第977章 早知道你不會安分(求月票~)
男人的腳在桌子底下輕輕的勾著她的腳,似有若無的甚至在撩她的裙角,安錦臉色微變。
那腳,在黑暗中一點一點的探進,帶著幾分試探,隱秘而帶著幾分刺激。
在有人的地方,明目張膽,狗膽包天的開始勾引人。
她猛然抬眼打量著對麵的男人,眸色清明沉靜。
男人看著她看過來,嘴角噙住幾分笑,骨節分明的手拿起酒杯向她舉了一下,姿態風流痞裏痞氣的,看著倒像個不正經的男人。
不正經的男人。
確實像個不正經的男人。
她都結婚有了兩個孩子,這男人還來勾搭她,可見其心可誅!
安錦猛然頓住,她忘記了,她現在的身份未婚,更別說有孩子了。
這男人對她有意思,這是安錦的第一直覺,她對於感情方麵情感大條,可是,這男人在桌子底下的動作,她再大條,也該發現了。
安錦不動聲色的將腳收了幾分,儉眉捧著麵前的牛奶喝了起來。
如果可以,她真想把他的腳給碾碎!教這不正經的流氓怎麽做人!
白天看他一副紳士風度的模樣,實則是個衣冠禽獸的斯文敗類!
“陸玖筱?”男人將手中的紅酒放下,他的唇映紅,眼眸漆黑透亮的打量著對麵唯唯諾諾戰戰兢兢的小女人。
他的聲音低沉帶著莫名的性感,那低壓深沉的聲音就宛如大提琴一樣醇厚,悅耳的讓人一聽就要懷孕了一般。
“陸玖筱”小手捧著牛奶輕琢,聞言,一雙水墨般漂亮的眼眸抬了起來,水潤潤的,她的臉很白,也很普通,唯獨那雙眼睛燦若星辰,在夜空中熠熠生輝。
她的眼睛很漂亮,睫毛長而密,一雙鳳眸微掀,頗有一翻別味的風情,性感而妖媚,純又欲。
那雙眼睛跟她這張臉不相匹配,看過的人恐怕都會遺憾,這麽一雙漂亮的眼睛,可惜了,長在一張普通的臉上。
一眼,隻一眼。
就特別想讓人把她壓在身下。
太媚,太妖,太純。
那雙眼眸,明明隻是幹幹淨淨的看著你,就會讓人聯想到無限的遐想。
男人這麽想著,心口突然有些燥熱難耐。
他伸出修長白皙的手,輕輕的解開了兩顆襯衫的扣子,露出了那白皙的肌膚,襯衫微倘,帶著幾分說不出來的……性感。
李查德很好奇的看了他一眼,疑惑道:“很熱嘛?”
這房間開了冷氣,不應該啊,他穿著西裝都趕緊剛好。
男人唇角微勾:“嗯,很熱。”
那性感的聲音很撩人,總感覺……更像是春天來了。
安錦神色難耐的聽到這話,手微微捏了起來。
這男人,特麽的有病吧?
幾輩子沒見過女人了?
安錦自認為,為了保險,她挑了張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臉了,丟在人群中都找不到的。
這男人到底多麽的饑不擇食了?
桌子底下,男人的腳還在做祟,他輕輕的用腳去勾安錦的腳,還在她腳腕處仔細的摩擦了一下。
這活該是八輩子沒見過女人了才是。
安錦心裏麵想著,腳越發的往後退。
她身在老伯爵的老宅,JK的老巢,麵前的這個男人還跟JK交情不淺,要不是她現在“捉襟見肘”,她非得直接爆了這男人的狗頭!
這種時候,安錦占不了半點上分,她是被動的,這個時候,不能過多糊弄麵前這個男人。
JK身邊的人,安錦可不會覺的這男人是個簡單的人物。
而這男人明顯就是個流氓。
衣冠禽獸要臉,流氓就不一定了。
這男人就是個流氓。
“這個名字,不太好聽。”男人勾唇衝著她邪笑。
李查德警惕了起來,安錦也越發戒備。
“不適合你。”他看著這緊張的倆個人,莞爾一笑,將桌上的紅酒杯拿捏在掌心中,他垂眸,仰頭一飲而盡:“太溫柔了。”
名字不符合她的性格。
這女人,骨子裏就不是個安分守己的女人。
安錦的眼眸落到那杯紅酒上,盯著他上下滑動的喉嚨,眸色越發深邃。
酒被他一飲而盡。
安錦不動聲色的收回了眼眸,低垂著眼眸沒有說話。
李查德看著這突然緊繃的氣氛,趕忙站出來打哈哈。
“哈哈哈哈,確實,錦華先生說的對。”
那男人轉頭看了李查德一眼,那眼神冰冷而又漆黑幽深,隱隱約約中,李查德仿佛是察覺到了幾分莫名的……敵意?
敵意?
這哪裏來的敵意?
他跟麵前這人無冤無仇吧?
李查德被那犀利的眼神看的個渾身哆嗦,他整個人不知不覺,後背居然出了一層冷汗。
安錦暗中給李查德使了幾個眼神,讓他趕緊讓這人離開。
李查德看了看窗外的黑夜,笑道:“那個,錦華先生,您要不要先回去休息一下?”
“我朋友她可能需要去休息了。”
“哦?”聞言,他抬頭看向安錦虛弱的臉:“不舒服嗎?”
安錦弱弱的點了點頭:“嗯。”
她的聲音氣虛無力,看起來沒有什麽精神。
“先吃點東西,把這些都吃了。”他拿著筷子夾了一些菜放在安錦碗裏,又給他在麵前的托盤上擺了一些糕點和水果。
“你什麽時候吃完,我什麽時候走。”男人霸道又不容拒絕的語氣似笑非笑的衝著她說。
安錦聽到這話,手頓時一僵,她低頭看著麵前的這些食物,就感覺像看毒品一樣。
這裏麵,該不會是被下了鶴頂紅吧?
男人仿佛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一樣,笑了笑,直接伸手拿著筷子,每一樣都給她嚐了一下。
“放心,沒毒。”
“吃吧。”
這波操作,把李查德都給驚呆在旁邊了。
他他他他……該不會是對安錦有意思吧?
安錦抿了抿唇,知道自己不吃麵前這人是不會走的,她剛好也有一點餓了,索性就開始吃了起來。
她的吃相就像小貓一樣,一點一點的嚼,腮幫子鼓鼓的,看起來有一些可愛,他也沒有再騷擾她,讓她認認真真的吃完了那頓飯。
整個過程都特別的安靜,房間裏麵難得的有一些溫馨。
安錦吃完之後又吃了一點水果,整個人就有一點撐了。
“我吃完了,你可以走了嗎?”她抬眼,似乎是有一些膽怯的看著他,那眼神有一些忌憚和害怕。
男人看著她這副小媳婦的模樣,但是低低的笑出了聲,安錦整張臉都僵硬了。
“你笑什麽?”
他看著她,眼眸帶笑,連帶著胸膛都有一些震蕩:“沒事,就覺得你現在的樣子挺可愛的。”
安錦壓抑著怒火,他擱這逗貓呢?
“行吧,今天就到此為止,我就先回去了。”
李查德頓時就鬆了一口氣。
然而,下一秒,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姿伴隨著一陣巨大的陰影,將安錦整個人籠罩在了那團陰影下。
他俯身雙手撐在她的耳邊,安錦渾身就開始炸毛了,她總感覺麵前這個人很危險,不按常理出牌,你根本就不知道他下一步往哪裏走。
男人雙手撐在她兩邊的椅子上,將她整個人禁錮在他的臂彎中,他居高臨下的凝視著安錦。
李查德生怕安錦一拳把他給撩地上了,他連忙出聲:“錦華先生!”
“請自重!”
自重?
什麽是自重?
“自重?”男人聞言偏頭看了他一眼,淡淡的挑了挑眉:“我的字典裏就沒有自重這兩個字。”
安錦使勁的捏了一下手,她往後退避開一些,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女人臉小的臉上牽出一抹艱難的笑容:“錦華先生,你這是想幹什麽?”
“男女授受不親。”
“我在追你。”
“你沒看出來嗎?”
“授受不親?”
“你在暗示我嘛?”
“你要我親你?”
“嗯?”
安錦:“……”
李查德:“……”
男人看著她一臉驚呆的模樣,淡淡的笑了一下,然後伸手將她額角邊細碎的話,撩到了耳後,動作溫柔又撩人:“別怕。”
“我不會侵犯你的。”
“……”
“隻是給你弄一下頭發。”他輕輕的將安錦細碎的發撫在了耳後,然後點到為止的站了起來。
“頭發亂了。”
“看,這下好了。”他給她理了頭發之後,攤開手,眸中含笑的看著她。
他就像是一個在逗貓的鏟屎官一樣,挑逗著麵前這隻嬌貴華麗的貓兒,不斷的挑戰著她的底線。
安錦笑笑,沒有說話。
男人沒有在追究,他鬆開了安錦兩旁的扶手,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
“kinn?”
另外一道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JK神色莫測的站在門口,觀賞著房間裏麵的場景,他的手還搭在門上。
門猝不及防的被人打開。
入眼而來的看見的就是男人將女人禁錮在懷裏,一副流氓模樣的打算輕薄人家。
JK目光落在女人臉上停留了半秒,這才收回眼看向kinn:“你在這做什麽?”
“追女人而已。”男人淡淡挑眉,手輕輕的在女人嬌嫩的臉上撫了一下,揩油揩的明目張膽,揩的安錦猝不及防。
安錦反應過來就一臉怒視著他,男人已經早早收了回去。
“走吧,別打擾我女人休息才是。”
男人高大的身材逐漸的消失在門口,門被他隨手拉住,門外的腳步聲逐漸漸行漸遠。
“喜歡這種類型的?”JK有些詫異的挑眉,他看向旁邊的男人,以前,這男人可是喜歡火辣辣的歐美女人。
“偶爾吃點青菜換換口味。”
“這麽喜歡,直接娶了算了。”旁邊一人打笑道。
男人怒笑懟道:“你以為她是快遞啊?你說取就取?”
“我還沒追上呢!”
言珩語氣森然道:“別忘了正事,別總沉溺在女色中。”
男人嘴角勾唇一笑:“OK。”
幾道修長的身影逐漸的消失在走廊外,李查德打開門一看,已經沒人影了。
他關上門,一臉嚴肅的看著安錦:“人走了。”
“寶貝,這男人明顯是看上你了啊!!”
李查德抓了抓頭發:“這個kinn,最喜歡女人,看上一個要一個,被他糾纏上,很麻煩的。”
安錦敲了敲桌子,儉聲道:“辦完事情就趕緊離開。”
“這人,不像表麵看起來那麽簡單。”
安錦可不認為自己有這麽大的魅力,可以將一個男人迷的七昏八素的。
身居這個地位的男人,可不是那麽好糊弄的,沒點手段,可走不到這個位置。
她……隻怕是被人給盯上了。
而剛才JK的出現,更加印證了安錦的猜想,隻怕以JK這個生性多疑的性格,剛才可不是恰巧路過。
他就是來查房的。
一旦她不在,或者有異樣,她就早已經身處異地了。
隻是,這個男人為什麽要幫自己?
又或者說,他隻是無意間讓她跟JK恰巧撞上了?
“李查德,把標記出來的這兩處監控給黑了,記住把握時間。”安錦將手中的紙圖丟給李查德,上麵是一張布防圖,有兩處被標記了記號。
“每個監控卡五秒,你可以嘛?”李查德打開電腦,劈哩叭啦的打了一串亂碼進去,抬頭看向安錦。
安錦給他比了個“OK”的手勢,她脫掉了外衣,裏麵是一身勁瘦的黑衣,搭配著她墨黑的烏發,充滿著一些嗜血黑暗。
眨眼睛,安錦就已經從窗戶外跳躍了下去,輕盈的身子順著牆壁攀附著,眨眼睛消失在了李查德的視野中。
屏幕中紅色的點逐漸的遠去,進入第一個標記的時候,李查德雙眸盯著屏幕,直接黑進了監控係統,五秒未到,紅點已經遠去,監控恢複了正常。
一切都在黑夜中進行。
安錦宛如一隻黑貓隱藏在暗中,一路摸索到了那女人的住的別墅,她躲在不遠處的數梢上,靜等時機。
別墅門外守護著幾個保鏢,他們不可能一直站下去,一定會換崗。
後半夜,是人都會疲憊。
時機到了。
安錦貓著身子一路沿著牆壁慢慢靠近,她拿起一塊石頭盯著不遠處的保鏢,拋出了十米遠的地方。
“誰?”立馬有人警惕了起來,他們追了過去。
接著是一陣細細碎碎的腳步聲,監控攝像頭直勾勾的掃視著這邊。
“動手。”安錦低聲道。
時間五秒。
安錦衝刺一般攀上了牆壁,直接翻上了牆頭,跳進了別墅裏麵。
安錦在裏麵搜索著,她很快找到了那個女人。
一個柔弱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JK並沒有派重兵把守。
安顏洗去了白天的濃妝豔抹,恢複了那張素臉朝天的麵容,那張跟安錦幾乎一模一樣的臉蛋,宛如凝脂玉一般。
安錦眸色逐漸加深。
“別動。”
一把冰冷的匕首劃在了她的喉嚨上,安錦持著刀一把卡住了她的喉嚨,聲音狠勁低沉:“你若敢說話,你劃破你的喉嚨!!”
安顏瞳孔劇烈的收縮著,她身子不住的發抖,然後猛的搖頭。
安錦拖著她往房屋裏麵拉,一把將女人丟在地板上,她將刀挑在女人嬌嫩的臉上,嘴角含笑:“好一張漂亮的臉蛋。”
那冰冷的刀跟尖銳的刺一般,仿佛輕輕的一挑,她的肌膚立馬就會被挑破。
麵前的女人渾身上下包裹的嚴嚴實實,隻露出了那雙漆黑的眼睛。
她到底是誰?
安顏整張臉都蒼白了起來。
“你、你、你想要幹什麽?”她聲音顫抖的問道。
“接下來,我問一句,你回答一句。”
“敢不說實話,我今天就剁了你。”安錦冷笑道。
她用冰冷的尖刀在她的臉上拍了一下,那尖銳的觸感,頓時讓安顏不敢動彈,她絲毫不懷疑麵前這個女人說話的真假性。
她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好,好,好。”安顏顫聲道。
“你叫什麽名字?”
“安顏。”
“真名?”
“原、原名叫艾格,後來才、才改的。”
“誰給你改的?”
“先生。”
“先生是誰?”
“我、我、我不知道,他隻讓我叫他先生。”安顏猛然搖了搖頭,眼裏都蓄滿了淚水,她緊緊的盯著安錦,雙手抓著她的手臂:“你可以叫我出去嗎?”
“那個男人不是人。”
“他虐待我。”
安顏眼眶都紅了,在床上的時候,他從來不會善待她。
安顏將手臂伸出來,那白皙的手臂上全部是猙獰的傷痕,紅色的,像新添加的。
觸目驚心的可怕。
安錦看著那些傷痕,也忍不住震驚了起來。
“你這張臉是整容的?”安錦問。
“嗯,當初我是被這個男人救回來的,我以為我遇見了天使,可沒想到後麵遇見的是個惡魔。”
“我醒過來的時候,臉就已經變成了這樣。”
“這張臉很美,可不是我的臉。”
“我、我、我被他囚禁著,哪裏也不能去。”女人低沉的聲音嗚咽的哭泣著。
“你是他的仇人嗎?”
安錦儉眉,沒有回答她。
“你可以帶我走嗎?”她期待的眼神緊緊的盯著她看。
安錦收回匕首,眼神清冷:“不能。”
她現在不知道這女人的真實底細,她絕不可能隻聽到這女人的隻言片語,就輕易的相信了她的話。
“他平時都會讓你做什麽?”
“給他當女人。”安顏微微低垂著眼眸,紅了眼眶:“他就是把我當玩物。”
她清楚的知道,她像那個很有名的女明星,帝鳳。
這張臉,就是帝鳳的臉。
“他平時不讓我出門,有需要的時候就會過來。”
隔三差五的來一次,她渾身都會布滿傷痕。
安錦低頭凝視著她的眼眸,看著她眼底的痛苦不像是作假的樣子。
“努力活下去,總會有解脫的一天。”她低沉的對著她說。
現在不是能夠帶她走的機會,她們走不遠,甚至出不了這個城市,就會被一網打盡。
安顏抬著眼眸,緊緊的盯著安錦:“真的會有嗎?”
“會的。”
“努力活下去,再堅持一段時間。”
安顏點頭:“好。”
兩人的話音剛落,門外就傳來了車鳴聲,女人臉上的血色驟然褪去,她惶恐的看向安錦:“你快找個地方躲起來!”
“快!”
“他來了。”
安錦臉色也是微變,她看著安顏驚慌失措的樣子一臉害怕,喉嚨一陣發痛,又想起她在花園裏戰戰兢兢的模樣,頓時覺的不是滋味。
“再忍一忍,再忍一段時間就好了。”安錦湊到她耳邊低聲的說了這一句話,轉身朝著外麵窗戶邊跳了出去。
安顏愣愣的,眼睛越發紅了,無聲中點了點頭。
門猛然被男人給撞開,安顏倏然轉身,小臉一片煞白。
她看著門口熟悉的身影,整個人都在發抖。
很快,房間裏麵傳來了女人痛苦的聲音和東西砸碎了的聲音。
安錦貼在牆角聽到了,一張小臉緊繃的厲害。
禽獸不如的東西!!
一雙大手猛然拽住她往外拖,窗戶也在一瞬間倏然被裏麵的男人推開,言珩幽深陰鷙的麵容在窗外掃了一圈,沒有發現人。
他的胸膛裸露出潔白的肌膚,上麵還布滿了女人的抓痕,看起來有些猙獰。
安錦被人摁在牆壁上,心跳如鼓雷,她渾身僵硬著,大氣不敢喘息,直到那道窗戶門關上。
身後男人濃烈的氣息越發的強烈,安錦掙紮了好幾次都沒睜開,她猛然抬腳朝著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踹了過去!腿卻被男人狠狠的鉗製住。
“早知道你不會安分。”
“給我聽話點,嗯?”
安錦聽到這熟悉的聲音,頓時火冒三丈,她壓低著嗓音質問道。
“你想幹什麽!!”
“不知道家花沒有野花香?”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我……這是在偷人啊,嗯,你不知道?”男人將她抵擋在牆上,呼吸灼熱的打在她的耳邊:“寶貝,你做壞事被我抓住了,想清楚怎麽報答我了嘛?”
“嗯?”
“你先放開。”安錦深呼吸一口氣,她整個人被他壓製在牆上,雙手反剪在身後,要不是怕暴露,安錦真想現在跟他動手!
“我偏不。”
之後無論她威逼利誘,軟硬兼施,軟語哀求,他好像都不肯善罷甘休。
安錦第二次栽了個跟頭。
但這男人似乎並不打算告發她。
男人修長的手指輕輕撫摸著她的臉蛋,眸色溫和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