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一十六章 冰靈神果為餌
我伸手摸了摸四周,我四周原本是房門和牆壁的地方竟然空空如也,什麽也看不見了,我們三人往三個不同的方向走出去了幾步,發現沒有能夠觸碰到牆壁的痕跡,許鬆回到我的身邊看著我說道:“我們現在不會是遇到了鬼打牆了吧?”
看來之前門外響起的那道敲門聲是為了引我們出來的而已,難怪外麵的其他人並沒有什麽動靜。
就在此時,一道小孩子的詭異笑聲正從漆黑的四周回蕩著,這個詭異的尖笑聲似遠似近,時而圍繞在我們的四周,時而又遠去,這道笑聲好像捉摸不定,我緩緩的運起了識魂異瞳。
眼眸散發金光,窺視四野,在我的眼睛之中,漆黑的四野正慢慢能夠透徹了,在漆黑的四周中,我發現了一道魂魄正攀在一處牆壁上,而將我們托入這個界限裏麵的東西就是此物。
眸光四射,我發現困住我們的那道鬼魂是冤魂,而且看樣子似乎是一個小孩子的魂魄,突然我們身邊響起了一聲小孩子的聲音,“快來陪我玩吧,我好無聊呀,快來陪我玩吧,我好無聊呀。”這道聲音一直回響在四周,許鬆似乎是被嚇著了,正在緊張的看著黑暗中的聲音來源。
我發現將我們困入此地的那道冤魂似乎並沒有對我們出手的意思,所以我沒有直接下殺手,我以禦魂術標記了一下這道鬼魂,然後破開了圍困我們的這個界限,我們眾人此時的視線才恢複如常。
許鬆左右搖頭的看了看四周,“我們出來了?”我們三人現在仍舊是站立在門口之前,沒有挪動分毫。
我們回到了走廊上時,廊道上熄滅的燈光也漸複光明了,我對身旁的兩人說道:“走吧,我們先進屋去吧。”
心知這冤魂似乎沒有惡意,所以我沒有驅除它,隻是驅散了而已,這種東西留在小區裏麵對人並不好。
我們回屋,各種熟睡了過去,等到了天亮時,一聲鑰匙開門聲將我驚醒了,我起身來到大廳,發現是餘淮回來了。
餘淮發現我從屋內走了出來,將手上的袋子放了下來,“你怎麽起這麽早?不再進去睡一會兒?”
關於昨晚的冤魂,我有一些事情想問餘淮,所以才會起的這麽早,我坐到餘淮身旁的沙發上,開口詢問道:“你們這棟樓或者小區裏麵有沒有死過人?”
餘淮愣了一下,然後搖頭道:“沒有,為什麽這麽問?”
我告訴餘淮昨晚發生的事情,餘淮好似陷入了沉思之中,過了五分鍾,餘淮這才開口說道:“你們看見的那道小孩子的冤魂很可能是隔壁那一戶人家的孩子。”
我連忙追問,“隔壁那一戶的孩子?怎麽死的?”
餘淮歎息了一口氣,“唉,說來也是慘啊,我們隔壁那一家子的人,在外出的時候,不小心發生了車禍,一家三口全部喪生了,而你們昨晚發現的那個小孩子的冤魂很可能就是那個小孩子的,那個孩子比較調皮,以前經常喜歡亂按別人家的門鈴。”
聽著餘淮的解釋,我才知曉原來這個小區,餘淮隔壁的一戶人家竟然全部喪生了,隨即我卻是想起了什麽,如果隻是發生了意外之類的話,應該還不至於變成冤魂的,這其中可能有點可疑之處。
我問餘淮道:“那一家人是在哪裏發生的車禍的?是被什麽人撞死的?警察那邊有通報嗎?”
餘淮想了想,“這一家人死去的時間也是你們在來到這個城市前的一個星期而已,而發生車禍的街道也是距離我工作的那個商場不遠的另外一條街道上,至於撞死這一家人的凶手至今沒有查到,也不知道是何人撞的。”
我問了一下餘淮,讓他告訴我,車禍事發的街道的道路,而此時曹三以及許鬆還有道一也醒了過來了。
餘淮看了一眼眾人,開口微笑道:“來來來,我買了早餐回來,你們趁熱吃啊。”
我們眾人吃過了早餐後,我和道一還有曹三以及許鬆就出門了,因為餘淮剛剛下班回來,我們便不會打擾他,讓他在家睡覺吧,我們四人出門之前,我和道一留下了一些預防措施,這才出門了。
我轉頭問許鬆道:“你們聯絡的緊急方式是什麽?”
許鬆回答道:“我們的緊急聯絡方式是在一處店鋪內,當確認無誤後那些人才會選擇地方,然後再見。”
這個辦法倒是讓我想起了鄰市,何史當初喚我出來時的路數。我們離開了餘淮居住的小區,然後往積雪的道路上走了出去,我們一邊走著一邊小心翼翼悄悄注視四周,我們其他的三人故意和許鬆一前一後分開了挺長的時間才走了出來。
為了避免有暗中盯梢的人發現我們的關係,我們三人遠遠的後墜在許鬆的身後,確認四周沒有暗中窺視的人,我們這才稍稍放鬆些許。
許鬆走出了餘淮居住的小區後,在積雪街道上左拐右拐的走了許多道路,走了將近二十分鍾之後,許鬆這才停在了一個門口前。
我們三人此時正坐在一間茶水店內喝著茶,我透過門口的玻璃窗戶看著許鬆進入了一間不起眼的店鋪之內。
過了五分鍾左右的時間後,許鬆這才從那間不起眼的店鋪之內走了出來,許鬆從屋內出來後向我們這邊看了一眼,然後就離開了。
這是我們之前說好的暗號,如果那些麵具人願意見麵的話,就衝我們凝視三秒鍾,我和道一還有曹三便又繼續的跟蹤著離開的許鬆。
我們三人一邊跟蹤著,一邊注意著四周的環境以及各種情況,許鬆離開了那個不起眼的店鋪之後,既然在四周的道路上繞了許久,這似乎是害怕被人跟蹤,或者是擺脫可疑的人。
我們在許鬆的身上做了一些標記,就算是現在不跟蹤許鬆的話,我們等一下也能夠找的到許鬆的位置。
我們三人跟蹤著許鬆許久,突然我們麵前的許鬆竟然不見了蹤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