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 所愛之人
景遇茲被她惡心的不行,自從自己回景家以來,這個後母就對自己從來沒有一點的好臉色,景遇茲也是能不跟她見麵就不跟她見麵。
如今攀上了祁宸,她就像是換了個人似的,表現的這麽親熱,像是平時關係有多好呀,其實景遇茲知道,這個後母恨她恨得巴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蔣姨說笑了,我就是再好看也比不過蔣姨,我有今天還要多虧了蔣姨您呢。”景遇茲笑著跟後母客套,可話裏的刺誰都能聽得出來。
居然還敢自稱母親,她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自己的媽媽活的好好的,還輪不到她來表現母愛。
“蔣姨,今天可能那麽多,您還是先去照顧吧,我們去父親那裏了。”景遇茲拉著祁宸離開,祁宸也隻是對著她笑笑,跟在景遇茲身後一同走開。
“你就這麽討厭她嗎?用不用我幫你…”
“不用,我和她之間事情我自己會解決,我回來之後她是怎麽對我的,我當然會一點一點償還回去。”景遇茲笑笑,她可不是什麽懦弱的小姑娘。
“父親,堂哥,我帶祁宸過來了。”景遇茲眼中閃過一絲厭惡,不過很快就將它收好。
“伯父,景少爺好。”祁宸上下打量了景澤潤幾眼,雖說他很討厭景澤陽,但不得不承認景澤陽的確比眼前的景澤潤強多了。
景澤潤這種外強中幹的貨色,就算把偌大的一個景家交給他,他也翻不出什麽浪花來,還不如交到景遇茲手裏,說不定還能幹出什麽驚天動地的大事。
“祁總,久仰大名,我們家遇茲能跟祁宸結婚,簡直是三生有幸”景澤潤客套道。
祁宸則不動聲色,對於景澤潤這種人,他是一萬個看不上的:“景大少謬讚了,以後還指著你多多照顧呢。”
“哪裏的話,咱們都是一家人,能幫的上的地方自然是要幫的。”一群人互相看寒暄客套一番。
宴會這種地方,本來就是讓不熟的人相互熟悉的,這樣一來才有可能為自己爭取到更多的利益。
眼看宴會就要到達高潮,景父邀請祁宸上台去說幾句話,祁宸也沒有推辭,拉著景遇茲和景父一同上台。
“各位尊敬的來賓們,想必你們也知道今天讓大家過來的原因是什麽,沒錯,我的小女兒景遇茲,即將跟霸天的總裁祁宸結為夫妻,目前我們已經在準備訂婚宴,屆時請大家一定要來參加。”
祁宸微笑著向台下點頭,景遇茲則是心急如焚,如果現在還不否認,那事情就是板上釘釘,沒有辦法改變的了。
“現在有請我的未來女婿,祁宸,為大家講幾句話。”景父看著祁宸,邀請他上前。
祁宸笑著看了一眼景遇茲,不動聲色的把她抓著自己手臂的手拿來:“大家好,我是祁宸,今天到這裏來的,是有一件事情要跟大家宣布。”
“我有一個深愛的人,我們以前有過誤會矛盾,後來我漸漸發現,我的心裏除了她之外,容不下任何人。”
祁宸並沒有說出那個人的名字,所以台下的人都理所當然的認為那個人必然是景遇茲,可景遇茲卻越聽越不對勁。
“她為我受盡所有的苦難,而我也承諾這一生隻愛她一人,直到我老去死去。”
不少女孩兒用羨慕的眼神看著景遇茲,景遇茲卻越來越不安,因為他和祁宸之間根本沒有發生過這些事情,他說的反而更像溫秋彤。
“現在我將請出我的愛人,請大家跟我一起倒數,五,四,三,二,一,零!”
當倒數完的那一刻,場內的燈光全部熄滅,一束光柱打在宴會廳的門口,身著深藍色星空漸變禮服的溫秋彤出現在宴會廳門口。
她茫然的看著四周,今天下午她收到趙婆婆送來的禮服,說是奶奶約她在這裏見麵,侍從帶著她到了這裏。
哪想到一推開門,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自己身上,溫秋彤有些局促不安,但是又不知道怎麽辦。
隻看到一個人影從台下下來,用最快的速度走到自己身邊,牽住自己的手往台上去了。
那束燈光一直追著兩人,直到兩人上台之後,場內的燈光才亮起來,景父等人的笑容早已經消失不見,餘下的隻剩憤怒。
祁宸卻不管那些,自顧自的繼續:“如大家所見,我身邊的這位就是我的愛人,她的名字叫做溫秋彤,我們之間還有一個可愛的兒子,名叫祁隱。”
“在這裏,我希望大家可以祝福我們,我們會一直走下去。”祁宸看了一眼還不明所以的溫秋彤,並沒有打算給她說話的機會。
若是溫秋彤戳破了,今天所做的一切就全都空虧一潰了,祁宸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景遇茲率先反應過來,原來他所說的解決辦法就是這個,不配合他一下怎麽行呢?
“祁宸,你到底在說些什麽?”景遇茲上前一步拉住祁宸,眼裏的淚花都快要落下來了,祁宸則是收回了自己的手。
“我早就說過了,我愛的並不是你,我愛的人僅有溫秋彤一個人而已,今天用這樣的方式你難道還不明白嗎?”
溫秋彤看著兩人一唱一和的表演,顯然明白了些什麽,她不願意配合祁宸,但是卻希望能幫景遇茲脫離苦海,所以也就忍著什麽都不說。
“我知道秋彤姐姐是很好的人,你愛她我可以理解,可是你不該騙我!”景遇茲提起裙子衝出會場,沒有人敢攔住她。
“祁宸,你當我景家是什麽?戲耍的玩偶麽?”景父怒視祁宸,好像是要把祁宸吃了一般。
祁宸笑著看向景父,手裏緊緊拉著溫秋彤不給她逃離的機會,這裏是景家的地盤,如果溫秋彤貿然離開,說不定會出什麽事。
“伯父您可別忘了,是您邀請我過來的,我不愛您的女兒難道不應該跟你說清楚嗎,跟不愛的人結婚,難道你覺得她會幸福嗎?”
說完嘲諷的看了景父一眼,他可是為了權利放棄自己所愛之人的人,像他這種人根本就沒有資格說愛,更沒有權利被愛。
今天他所做的一切,就是為了在景父臉上狠狠的扇幾個巴掌,讓他清醒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