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 章 當眾跳個脫衣舞?
“你別以為你在喬總身邊呆的時間長喬總就願意多看你一眼,喬總現在喜歡的是我,我比你年輕比你漂亮,”更比你會伺候男人。”
“詩詩,她不是浪嗎?她想浪就讓她浪個夠!來人,把她的衣服給我扒了,潑冷水!!”
“不準碰我!”
圍觀的姐妹們都不是省油的燈,聽到呼籲全都喜歡的撲上去,有拍照片的有撕她衣服的,有給她潑冷水的。
“把她給我往死裏揍!就她這窩囊性子,給她十個膽她也不敢吭聲!”
唐靜顏知道自己孤身一人根本不是這一群人的對手,她努力抱緊自己的小臉,生怕有拳頭落在臉上破了相。
撕拉一聲,原本就被喬澤城撕的不成樣子的衣服直接被撕開一條口子,肩頭裸露在外,細膩如白瓷般瑩亮的肌膚上那青紫斑駁的吻痕突然暴露在空氣中。
所有人都怔住!
“賤人!!臭不要臉,爛貨!這小賤人昨天一定不知道被誰玩了!”
迎接她的是更激烈的拳打腳踢。
唐靜顏無力反抗,完全是因為剛剛撞到頭撞的有點懵,可聽著耳邊的汙言穢語,看著這些平時她真心相對的同事們此時肮髒嘲諷的嘴臉,她心裏被壓製了多年的叛逆因子,頃刻之間爆發。
眼底一股冰冷犀利的光一閃而過,她突然睜開眼睛,一把拽住雲詩詩的手,動作幹淨利落的直接反手還給她一巴掌!
那聲音,足足用了她十成的力道!
所有人都蒙住。
沒人想到她竟然敢反抗!
可是此時此刻,平日裏忍氣吞聲又窩囊的唐靜顏突然之間散發出來的氣場,幾乎震懾了所有人!
雲詩詩嬌嫩的小臉頓時紅腫起來,她羞憤交加,抬手要還回去,她這麽囂張敢帶頭動唐靜顏不過是仗著自己是喬澤城的新寵。
“唐靜顏!你敢打我!”
唐靜顏淩厲的掌風扣住雲詩詩要落下來的手腕,冷笑,眸光冰冷的掃過眾人,“要我把昨晚的真相說出來嗎?雲詩詩,我能把你招進來就能讓你從喬氏滾出去你信嗎?!”
她的話,力道重極了。
雲詩詩心裏惱怒,心急卻不肯服氣,“你放手!你放開我,信不信我去告訴喬總!你敢打我喬總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好啊,你去。我還真怕你不去。”唐靜顏挑眉,大度的鬆開她的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雲詩詩眼眶頓時飆淚,哭哭啼啼的裝成了被欺負的小白鼠,一瞪眼一跺腳轉身跑了,“你等著。”
她不敢去找喬澤城,她知道喬澤城最討厭女人爭風吃醋,眼裏容不得沙子。
昨晚要不是唐靜顏這個老女人出來攪局,她現在早就爬上喬總的床了,都是因為唐靜顏!都是因為她!
雲詩詩一走,所有人也都覺得沒趣散了。
一切歸於平靜,全身動一下都是疼的,唐靜顏無力的靠著牆蹲下去,蜷縮著身體緩了好久,才勉強撐著身體爬起來。
衣服濕了,頭發濕了。
冷風吹進來,她又冷又疼,不免苦笑,她們說的對。她就是窩囊,她就是一個爹不疼娘不愛的窩囊廢。
平日裏,同事們有任何需要她的地方,她絕不會有怨言能幫就幫,可是老好人做久了,在外人眼裏卻都成了理所當然,成了別人欺負她的資本。
她覺得,以後她不能再這樣了。
她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回到辦公室開始今天的工作,平日裏被指指點點慣了,也無所謂別人嘲笑她。
喬澤城已經不在辦公室,甚至一整天都沒有回來。
下午五點,唐靜顏已經收拾好了東西,準備準時下班,她焦急的看了好幾次手機,沒有喬澤城的電話打進來。
上午不歡而散時,他低啞著聲音在她耳邊說要她別後悔是什麽意思?現在想來,她的心裏竟隱隱生出陣陣不安。
她實在等不及,索性一個人先走,還沒離開,電話便響起來。
打電話的是喬澤城的特助孟雲。
“太太,喬總在公司右側五百米處的咖啡廳門口等你,請您五分鍾趕到,他不太喜歡等人。”
“哦哦。好的。我現在就過去。”
沒時間考慮,掛了電話唐靜顏便一瘸一拐的衝下樓。
喬澤城把車停的那麽遠,她很難五分鍾趕到,他向來不願意在公司曝光兩個人的關係,他一直覺得娶了她這樣的太太很丟人。
唐靜顏早就對此習以為常,大老遠就看到喬澤城低調奢華的奧迪R8蟄伏在傍晚的路旁。
特助孟雲正站在車旁等待她。
看到她一跑著趕過來,主動打開車後座的門請她上車,“太太,請上車。”
她緩和了呼吸開門坐進去。
一坐進車裏,就感覺到了車內壓迫人的強大氣場,屬於喬澤城的強勢氣息鋪天蓋地襲上來。
一道銳利如刀般冷沉的視線落在她身上,唐靜顏盡量讓自己保持平靜,抓住小包的手,頓住,攥緊。
黑暗裏,一切安靜的針落地的聲音都能聽得見。
“衣服又怎麽了?”身姿晃動,他終於在黑暗中開口,似是不悅。
唐靜顏心口湧上來一股氣,“想知道去問你的雲詩詩。”
喬澤城眯著眼睛看她,眉心顰成一團。
他的視線密密麻麻籠罩在唐靜顏身上,落在她遮不住春光的肩頭和鎖骨處,薄唇抿緊。
半響,喬澤城將身旁的幾個紙袋扔給她,換上。
唐靜顏咬唇,不想看他,低頭將紙袋分分打開看了一眼,是還未摘掉吊牌的內衣,禮服還有高跟鞋。
“在車上換?”她沒想到喬澤城會想的那麽周到。
“不然呢?你想下車換?當眾跳個脫衣舞?!”
“你!”唐靜顏被他這過分的語言刺激的麵紅耳赤,“那你下車。”
在車裏換衣服,周圍都是車水馬龍,這對她來說就很難為情了,再讓她當著他的麵換衣服,更要羞愧的無地自容。
“換。別讓我說第二遍。”喬澤城的聲音都危險起來。
唐靜顏手裏攥著白色禮服的裙角,猶豫不決,耳背處的肌膚緋紅了一片。
身邊的男人巋然不動的靠在座位上,冰冷的眸光越過擋風玻璃,仿佛能將它穿透。
“給你三分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