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領獎了
後來查出來就是守在彩票中心殺肥豬的小六毛勾結黑澀會幹的,在領獎當天把倆口子給拍了照,還把資料給了當地的黑澀會,一起幹了這件綁票謀殺案。
再說要是被人上了報,被親戚朋友們知道,到時候到他家‘借錢’的人還不得把他家門檻給踩破了,說是借還不是要?都是親戚朋友的到時候怎麽辦都是麻煩。
想到這裏範偉傑頓時冒出一身冷汗,自己怎麽他媽的這麽大意,真是豬頭,這四年真是白活了。於是連忙故意說:
“怎麽到了福彩局了?NND,報個地方都報錯,不是說什麽商場麽?怎麽是這地方?”
那出租車司機還挺熱心,可能也想多拉點活,一聽以為範偉傑要到什麽商場,走錯了地方,於是說:
“怎麽著?哥們兒,走錯地方了?去哪啊?是不是xx商場啊?這附近就那一個商場。”
“對,就是那,和我以朋友約好的在那見麵,他跟我說了一地址,也不知是我聽錯了,還是他說錯了。你直接把我拉那去得了。”
範偉傑連忙接話解釋。
那司機一看還有活也挺高興,畢竟一趟跑下來有將近小一百,也算大活兒了,哪管範偉傑說的是真是假,一口氣拉著範偉傑往xx商場開去。
範偉傑在商場裏買了大墨鏡,遮陽帽和口罩,在洗手間裏這一套裝備穿上了,照照鏡子咋感覺跟搶劫犯差不多了呢;
出了商場,範偉傑鬼鬼祟祟的四周打量了一番,沒見什麽可疑人物這才向著福彩中心走去。這個商場離那裏也不遠,範偉傑不打算打車,幹脆溜達過去算了。
到了彩票管理中心,領獎的過程非常順利,並沒有範偉傑事先所擔心的一些事情,他最怕的就是麻煩。
在彩票中心和公證處的工作人員證明了他那十張中獎彩票的真實性之後,他便領到了一張已經存有四千萬元的銀行卡。沒有媒體采訪,也沒有無聊人士的圍觀,簡單迅速。
出了福彩中心,範偉傑覺得自己的腿都有點發抖了,右手放在褲兜裏緊緊的攥住那張銀行卡,手心已經被汗水濕透了。他並沒直接打車離開,而是在附近找了家銀行網點,進了網點的自動取款機小屋,把門牢牢鎖上後,再把銀行卡插進提款機。。。
看著提款機上阿拉伯數字後麵的一堆零,範偉傑隻覺得口幹舌燥,全身無力。
四千萬那,自己上輩子連四十萬都沒見過,現在卻有了四千萬,幸福來得這麽突然,他覺得自己像是在做夢一樣。
以前想也不敢想的事,真的發生了,自己現在就是千萬富翁了。
結果直到他回到公司,平靜地過完一個下午,他也沒想到該做些什麽。
如果是十年前,或者五年前,他一定會馬上想到去開一家公司,自己創業做老板,闖蕩商海。
但現在他早就沒有了這個念頭。畢業工作幾年後,他明白要當一個公司老板太累了,要當一個成功的公司老板就更累。
別看那些雜誌封麵上的知名企業家們看上去風光無限,但他們所付出的精力也是常人難以想象的。
如今有這筆意外的錢,免卻了他生活上一些瑣碎的問題,倒真的是可以按他所想的那樣舒舒服服地過平凡的生活了。
沒有大的計劃,小的方麵範偉傑倒是想了一些。比如,換個新手機,買台最新的蘋果筆記本電腦,買台ps3遊戲機。不過房子、車子還是要買的。
雖然白天,範偉傑一直在控製著自己,保持著冷靜,就連下班都和平時沒啥區別。
一直到了晚上,回到了自己租住的房間裏,範偉傑才開始放飛自己,終於不用裝了。
整個晚上範偉傑還處於興奮狀態中,連怎麽回家躺在床上的都不記得了。
腦子裏一片空白,腦子裏隻是不斷在重播那取款機上數不清的零。整個人仿佛吸了那啥一樣的興奮,畢竟天上真的掉了餡餅,這麽大張餡餅還就砸在他頭上,幸福來得太突然,一時範偉傑有點不知所措。
自己現在就是千萬富翁了,四千萬哪!這得怎麽花啊?前世所有未能實現的夢想,仿佛就在眼前了,伸手可及啊!
不過再一想明明五千萬,可這稅就交了一千萬,這也太狠了,這福彩中心可真是比搶錢的還厲害,什麽也不幹,就拿走你五分之一。
人家還告訴你這是支持中國慈善事業的,每年賑災或者去建希望小學。隻不過到底最後結果是啥,真的不知道,不過少了一千萬是真的心疼。
在出福彩中心時,幾個什麽藍十字協會的所謂慈善機構的美女,一個勁的圍住他要他捐款,範偉傑看都不看他們一眼,翻來覆去隻有一句話,
“我已經捐了一千萬。”
現在他有了四千萬,好像是很多,但是和那些商場大鱷比起來還是什麽也不是。
他也沒什麽充當商場大鱷,救國救民的高尚想法,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還是看自己以後的發展吧。自己現在這點能耐,貿貿然進了商圈肯定被人吞得渣都不剩。
就現在而言他最大的理想就是在京城有幾套房子,然後安安穩穩的當個包租公,於是買房就成了他現在唯一的想法。
他可沒想像《X鬥》裏的主人公那麽有理想,有個那麽有錢的老爹,有那麽漂亮可愛的女朋友,自己還那麽有錢,可就是要在那揪著什麽狗屁理想不放,要奮鬥。
而且從頭到尾他都沒看出主人公在奮鬥什麽?他到底想要什麽?
真是狗屁,前世範偉傑看了那電視劇不由氣得大罵,純是吃多了閑的蛋疼,給男主過幾天他過的日子,然後再給他兩千萬,我看他還奮鬥不,真是慣的他。
在後世過了幾年,京城房價的變化他可是親身經曆的,他很多紮根京城的同學都陸陸續續的當上了房奴,而他因為一直沒結婚的打算,也就一直和別人合租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