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又是嶄新的一天
可是下一秒,他像突然想起來什麽一樣,薄唇微微上揚,臉上揚起一抹笑意。
當時某隻小野貓臉色通紅,好像被踩到了尾巴一樣跳腳的樣子,的確很可愛來著。
想到這裏,厲少祁失笑的搖了搖頭,抬腳走出了電梯。
身後的墨白看著他的背影,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為什麽他總有一種他們厲總,情緒不太穩定的感覺?
搖了搖頭,墨白也跟著走出了電梯。
下一秒,還在心不在焉想事情的墨白便被嚇了一跳。
他以為厲少祁已經離開電梯口往辦公室走去,可是厲少祁卻並沒有,而是等在了電梯口,好像要跟他說什麽,好整以暇的靠在身後的牆上等著他。
墨白完美的被嚇了一跳,整個人都抖了一下。
厲少祁看到他的反應挑了挑眉,嘴角微微上揚,臉上的笑意透著一絲意味不明的深意。
墨白心中大叫不好,急忙解釋了起來。
“厲總,你聽我解釋,不是因為你嚇到我了,而是你突然出現嚇到了我,也不是這個意思,就是……”
隻見他一臉急切的解釋著,偏偏越解釋越說不清,整個人更是因為這心急而冒出了一層細汗。
厲少祁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轉身往辦公室走去。
他有那麽可怕?居然嚇成這樣!
墨白沒辦法,隻能跟在他後麵一起來到了總裁辦公室。
他們厲總等在這裏,一定是有其他話要說。
墨白這樣想著,厲少祁果然正等在辦公室門口。
“找到淩萱的下落了沒有?”
墨白剛來到辦公室,厲少祁便直接開口。
明顯愣了一秒,隨後墨白才反應過來緩緩開口。
“沒有,淩萱應該在對方手裏,而且很可能已經被處理了,畢竟……”
墨白接下來的話沒有說完,不過是什麽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當初他們給淩萱安排了一個叛徒的罪名,雖然說不過去,但是對方這次損失如此巨大,很難保證不會拿淩萱開刀出氣。
“不會,對方培養淩萱投入了很多時間和金錢,他們不會這樣舍棄一顆好用的旗子,再花時間培養一個淩萱所投入了時間成本太高,他們等不及。”
厲少祁直接反駁了墨白的看法,漆黑的眸子暗了暗,好像劃過一抹複雜。
墨白顯然沒想到這點,隨後沉思了半天,他才點了點頭,表示認可。
“既然這樣,著重在對方那邊尋找淩萱?”
他說著看向厲少祁,好像下一秒就打算去那麽做了一樣。
“不用,它留在那邊相當於一顆廢棋,不會發揮任何作用,如果我是他們,一定會把淩萱再送回來。”
厲少祁說著,眼中劃過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墨白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點了點頭退了出去。
辦公室又恢複了最開始的安靜,厲少祁看著某處的角落,陷入了沉思,半天沒有動作,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蘇城某郊區別墅,到處都彌漫著奢靡的氣息,震耳欲聾的音樂,五彩繽紛的燈光,散落在各處的酒瓶,就算說這裏是酒吧,也有人相信。
“都散了,都散了吧!”
一個高個子男人煩躁的走了進來,將盡情舞動著身體的一幹人往門口推去,眼中的厭惡和煩躁顯而易見。
一眾身著暴露,濃妝豔抹的女生和年輕前衛的男生都被往門口趕去,雖然不情願,卻沒有一個人敢反抗,紛紛不甘的離開了別墅,走之前還不忘把自己遮了個嚴嚴實實,好像生怕被人認出來一樣。
“千澤,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麽?你身體還沒有完全痊愈,這樣完全是在慢性自殺。”
剛才的男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看著沙發上喝的爛醉的男人,眼中的失望顯而易見。
說話的人,正是白千澤的經紀人,而沙發上的正是白千澤無疑了。
白千澤好像終於清醒了一些,踉踉蹌蹌的站起來,他將剛才被經紀人關上的音樂和燈光全部重新打開,然後才滿意的重新坐了下來,與其說是坐,還不如說是躺在沙發上。
經紀人無奈,生氣的看了他一眼,重新又給關掉。
“白千澤,你給我醒一醒,因為一個女人變成這個樣子,你對得起自己這些年的努力,對得起那些支持你的粉絲嗎?”
經紀人好像真的生氣了,抓起白千澤的衣領便將他從沙發上提了起來。
借著燈光,他這才看清白千澤臉上好像劃過一道淺淺的痕跡,在燈光的映襯下反著光,格外刺眼。
經紀人的手明顯頓了一下,眼中的意外和複雜一晃而過。
白千澤好像有些難堪,掙脫開經紀人的手,他一臉笑意的樣子好像透著一絲無所謂。
“你不用管我,我心裏有數。”
他說著緩緩將酒瓶放下,轉身往樓上走去。
中途好像忘記了什麽,又從樓梯上走了回來,在一堆酒瓶和紙牌之間尋找著些什麽。
找了半天,他好像終於在一副紙牌下麵找到了要找的東西,臉上重新揚起那一如既往的溫和的笑容。
隻見在他懷裏,是一張報紙,報紙上清晰的印著一張照片,照片上一對男女正笑著看著對方,背景好像是在遊樂場。
任誰看到這張照片都會想到郎才女貌這四個字,偏偏對有些人來說,這張照片更像是插在心口的刀子,拔出來會死,不拔出來會痛。
經紀人明顯有些無奈,煩躁的將身邊的酒瓶全部掃落在地,他恨不得上前去將報紙搶下來。
可是在看到白千澤虛弱的樣子和虛浮的腳步後,他終究還是終止了自己的想法,認命的歎了口氣,收拾起眼前的垃圾來。
有些事,別人說再多都是徒勞,隻能靠自己看清,認清,想清,然後自己把刀子拔出來。
第二天,又是嶄新的一天。
白千澤好像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精神抖擻的出現在公眾麵前,前提是忽略掉他眼底的青色和疲倦。
“厲少祁,快一點,我要遲到了。”
厲厲別墅,淩雨晚的聲音在樓下響起,明顯聽得出來她聲音中的急切和著急。
厲老太太見狀也催促起厲少祁來,恨不得替他將最後一口咖啡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