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五章 別人的挑釁
這個那人一邊說著,一邊下車,楠竹也是滿臉的笑容。看著這兩個人並肩從外麵走進來,公司的人都驚呆了。
雖然這兩個人已經離婚了,可是現在,怕是兩人不和的謠言已經不攻而破了吧。
“方總,楠總。”陳鞘早早地便在裏麵等候,向這兩個人打著招呼。
對於這些人的眼光,楠竹早就已經選擇視而不見了。辦公室本來就是人多口雜的地方,就由著她們去胡思亂想吧。
她現在最關心的,莫過於一會兒將要發生的事情了。
“蒼粟,公司裏今天是召開年度總會嗎?”楠竹伸著脖子問道。
聽了這話,陳鞘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還會扭頭看了方少辰一眼。
這個男人便直接的說道,“楠總現在準備到我們公司接手,你幫著安排一下。”
陳鞘聽了這話,心裏就明了了,便馬上扭回頭對著楠竹說道,“各位股東已經在會議室裏等候了,一會兒方總會進去主持大局。”
楠竹便點了點頭,算是明了了,那張臉上多少還是有些擔憂的。
三個人上了電梯,方少辰一改剛才的嚴肅,愣是滿臉壞笑的把這個女人拉入了懷中。
還在發呆的楠竹被這麽一摟,滿臉的驚嚇,那雙好看的眸子瞪得大大的,看向了身邊的男人,“你幹嘛啊!”一邊說,還一邊掙脫著。
可是方少辰怎們能讓這個女人輕易就逃開呢,那隻大手非但沒有鬆開,還抱得更緊了些,那張臉上更是充滿了邪魅,“這裏又沒有外人,你怕什麽。”動作之間,還在這個女人的耳邊低聲喃呢著,真是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啊。
楠竹聽了這話,還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陳鞘,果然像是這個男人說的那樣,陳鞘竟然一動不動的樣子,就像是把他們當空氣了。
可是即便是這樣,楠竹還是覺得有些不適應,慢慢地從這個男人的懷裏掙脫了開來,一臉的愁容,“少辰,我還是有些怕。”她怯怯的說道,一想到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心裏就在不停的打鼓。
“沒關係,一會兒你安靜的呆在我身邊就好了。”他不緊不慢的說道。這話一出,真是讓楠竹的心裏很是沒底。
既然這個男人找自己來,就是為了要掌管方氏,現在卻說安靜的看戲,真是前後矛盾啊。倒不如就說是他不管自己罷了。
一想到這兒,就馬上掙脫了這個男人的雙臂,“哼,我知道了。”
三個人很快就到了會議室,陳鞘剛剛打開門,之前還在嘰嘰喳喳的人們馬上停止了說話,一雙雙眼睛都想這邊投了過來。
楠竹走在這個男人的身後,深吸了一口氣,便也昂首挺胸的走了進去。
這些股東的眼神從剛看到方少辰的詫異,馬上又變成了不解。這個女人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楠竹在陳鞘的引導下,坐到了一邊偏僻的位置上,而方少辰卻坐到了主位,一副唯我獨尊的樣子。
“讓各位股東等久了,會議可以開始了。”方少辰絲毫不客氣的說道。沒有規矩不成方圓,隻有他這個管事的人來了,會議才能開始。
聽了這話,這些股東麵麵相覷,還是選擇張口匯報著。
“方總,這一年來,我們企劃部……”
沒一會兒,各個部門就開始匯報著自己工作,不管他們說的是好是壞,方少辰的臉上始終沒有任何表情,更加沒有任何的評價。
好像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可是更了他很長時間的老人都知道,這是暴風雨之前的寧靜,不管你有多少過錯,這個男人都會秋後算賬,愣是一下子打得你再也翻不了身。一想到這兒,就覺得十分頭疼,不由得提醒自己要好好的工作,細心一些。
很快,很多部門都匯報完自己的工作了,隻有一個部門還沒有匯報。可是這個部門額經理遲遲不站起身來,還一臉看戲的表情。一時間這個場麵真是十分的尷尬。
“哎,任經理,輪到你了。”坐在這個經理旁邊的人趕忙推了推他,想要緩解現在的場麵。
可是盡管別人這麽推他,這個男人依舊是一臉的不為所動,甚至還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
不由得,楠竹的目光也投了過去,看著這個經理,滿臉的不滿。
“哼。”任楠生冷哼了一聲,便不客氣的說道,“方總,這是我們方氏集團的內部會議,您現在帶這麽一個外人來,怕是不和常理吧。”
雖然這個男人沒有看向楠竹,可是所有人都十分的清楚,這個外人說的就是楠竹。聽了這話,楠竹和方少辰竟然不約而同的都笑了起來,他們都在笑這個男人的無知。
“是啊,雖然這楠小姐是你的前妻,可這公司裏的事情……”
一時間,剛剛心裏有異議的人都馬上迎合著,真是有一副太子逼宮的架勢啊。
方少辰剛剛想要站起來主持大局,就看到對麵額小女人一下子站了起來,滿臉的堅定。
“任經理,我覺得你的觀點非常在理。”楠竹看向了這個男人,抬腿慢慢的走路了過去,舉止投足之間,都充滿了不可言說的魅力。
方少辰扶著自己的下顎,他從來都沒有發現這個女人竟然還有這樣的一麵。
任楠生聽了這話,愣是變得更加神氣了,“哼,有自知之明就好了。”
楠竹也沒有什麽不生氣的,因為她對這個會議室裏的人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了解的。要知道,眼前的這個任經理,他爸爸的股份僅次於方少辰,還做著什麽再往上一步的春秋大夢。
所以現在好不容易抓到了方少辰把柄,自然是要好好的做一筆文章了。
“可是我覺得您在挑別人毛病的時候,難道不應該先說說自己嗎?”這話說的字正腔圓,一副伶牙利嘴的模樣。
“你!”這話一出,真是讓任楠生瞬時覺得無地自容,“你這麽一個局外人,有什麽資格來這裏說三道四的?”
一時間,任楠生也不知道該說什麽,隻好把這件事一直掛在嘴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