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這個樣子?
p1() ?時間流逝,尤為迅猛,不知不覺中,白天黑夜,卻也著實不太清楚外麵具體已經成為了一個什麽模樣。不過,對於這些來說,流淩卻完全不需要清楚,更不願意知道。此時此刻,她正收拾行李,不再停留。整個過程十分短暫,一個包包,裏麵放了幾件衣服。剩下的就隻有一個塑料袋子,裏麵正有魚兒跳躍,非常的可愛。流淩美目一轉,淡淡掃視起了這一個又一個靈動活潑的寵物,微微一笑,道:“別急!一會兒姐姐就給你們尋個新家,再也不給人當作食物了哦!”待又略微掃視了一下,確定沒有任何異常之後,她便抬起腳來,匆匆邁步。不過,在來到大門跟前卻忽地一頓,猛然回頭。不難發覺,她此刻近乎所有的心思都給放在了早已擺在桌上,一個大碗上麵。一時間,多有惆悵,依依不舍。過了許久,流淩幽幽一歎:“唉……過去的就都讓它過去吧!和留在我身邊相比,我更願意讓他陪伴你度過餘生。”想到這裏,她微微一笑,轉過了頭,一步之下,就給直接來到了門口,正要拉門,就此離去。但在這一時刻,自己卻給忽地回身,快走幾步,最終又把這個本來還準備丟在這裏的大碗緊緊貼在了心口。“笛瓦,不要怪我!我是真的不願見到你和我一同吃苦,一起受罪的樣子。”自始至終,流淩這一雙美目都是通紅一片,淚流不止。終於,在感受到了大碗上麵的絲絲清涼,還有一種別樣味道的時候,這才點了點頭,一步邁出。醫務室中,這個地方依舊還是有兩個人時刻相談,好不自在。其中一個自然是唐少,而這另外一個正是笛瓦。此時此刻,唐少可是來了興趣,不停地追問:“後來呢?她後來又怎麽著了?”笛瓦紅光滿麵,側頭掃視了一下外麵,直到在完全確定不會有任何一人悄然停留,肆意窺探之後,這才古怪一笑,悄聲開口:“她後來就趕緊穿上衣服,把自己給蓋得緊緊的,生怕叫別人給見到呢!”唐少雙目放大,一時間竟是浮想聯翩,意誌混亂,道:“嘿嘿……想不到她竟然還有這樣一個生活習慣?”見此一幕,笛瓦可是麵色一變,十分警惕地開口:“不過我們可要事先說好,即便你們兩個最後真的成雙成對,在一起了,可一定不準把這話給她聽到。”唐少重重點頭,十分關切地抓著笛瓦的手腕,保證說道:“放心吧您就!您是我幹娘,我又怎麽可能做出讓您難堪的事情,對吧?”這下,笛瓦點了點頭,總算安心,道:“我的好兒子,你可是越來越討別人喜歡啦!”可唐少卻收起笑容,十分嚴肅地說道:“不對!我隻會叫您一個人喜歡!”“嗬嗬……”笛瓦心有甜美,一雙蒼手在自己大腿上麵不停地拍動,但卻詭異一笑,忽地開口:“你確定就隻有我一個人麽?”“嗯!就隻有您一……”可在把話說到一半的時候,唐少卻忽地閉口,滿麵通紅。笛瓦心思靈敏,明顯不悅,問道:“怎麽?難道還有比我身份更為特殊的人麽?”唐少輕咳一下,斷斷續續地說道:“這個……有還是沒有?”笛瓦麵容漸冷,沉聲說道:“有話直說,如果給我聽到哪句不對的話,可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了!”唐山麵色一正,坐直了身子,拍了拍心口,十分沉重地點了點頭,道:“這個還真有!”笛瓦忽地仰頭,帶有質疑地問道:“她是誰?”唐少小心一笑,溫和說道:“她當然就是您的寶貝女兒啦!”笛瓦卻不解更多,很是疑惑,道:“我女兒?我怎麽會有女兒呢?”這樣一種情況落在唐少眼裏,可著實給他嚇了一跳,衝著對方晃了晃手,不解問道:“喂!我說您沒什麽事兒吧?怎麽了?這是……”很難理解,更無法想象,笛瓦竟然還就真的一直沉默,似乎對其它任何一樣事情都提不起絲毫的情致。唐少愣了又愣,趕忙伸手,晃動著對方的肩膀,道:“喂!笛瓦?幹娘?”屋門之外,一旁的角落,正有一名少女忽地閃來,把頭悄悄貼在了一道門縫上麵。她不是別人,正是流淩。不知何時,她這玉顏上麵又給重新掛上了開心的微笑,美目裏的通紅,還有淚光同樣消失無影,就仿佛不曾出現的一樣。“哼!本小姐還真想聽聽,這個笛瓦會說自己什麽樣的壞話。”流淩美目眨動,這整個心思都給集中成為一點。醫務室中,對於這外麵突然多出來的這道人影,不論唐少,還是笛瓦自然不會發覺絲毫。尤其是後者,還都瞬間一笑,“清醒”過來。唐少麵色一喜,頓時開心,可這聲音之中難免還會殘留不少的憂患:“幹娘,您剛剛這是怎麽了?怎麽不見說話呢?”笛瓦卻非常意外,張口就來:“有麽?我怎麽就不清楚呢?我不記得自己一開始都說過什麽樣的話?”這一刻,唐少可是有如雷劈,這整個精神仿佛都給遭受到了致命一擊,手一哆嗦,頓覺不妙,問道:“您真的不記得剛剛都發生什麽事兒了?”笛瓦非常認真,連連點頭,道:“嗯!不記得了!我真的不記得啦!”把頭一轉,上來就給盯準了桌上的菜盤,還有大碗,說道:“我餓了!我要吃飯,我想吃西紅柿打鹵麵。”唐少麵容蒼白,雙唇一顫,這雙目之中已然充斥了太多的憂患,勉強一笑,說道:“我們不是剛剛才吃過的麽?您怎麽又一下給餓起來了呢?”可笛瓦就像是完全沒有讀懂,或者是幹脆沒有聽到對方此刻任何一句話語一樣,一把抓過一個菜盤,竟然不顧油漬,張口就要吞下。這一下,唐少可是大吃一驚,明顯慌神,手臂一晃,一把就將這個盤子奪了過來,隨便掃了一眼,就目光通紅,似在嘶吼:“幹娘,這個不可以吃的!您怎麽可以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