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既然做了,就要付出代價
一旦將秦東楠送去經偵局,就他們手上掌握的關於秦東楠買賣公司機密的證據,足以構成判刑了,將秦東楠送去經偵局,這人在這個年紀有了案底,基本上就算是廢了。
“老江……”周振下意識喊了一聲。
秦東楠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忙大聲求情道:“不要,不要把我送經偵局。我真的就隻賣了一點消息,其他的我什麽都不知道啊。
放我一馬吧,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家是農村的,就供出了我這麽一個大學生,指望我光宗耀祖,養家糊口呢,我要是進去了,我爸媽會承受不住的。”
秦東楠是真的慌了,亂了。
如果他真被送去經偵局,肯定是要立案調查的,他收了那人一百萬,也將數據給了他,調查起來根本站不住腳,很容易就會被查出來。
一旦查實,按照涉案金額,公司鐵了心的要追究的話,他肯定是要進去呆幾年的。
沒人想要背上案子,更沒人想坐牢,秦東楠這會兒是真的後悔了!
他怎麽就一時貪心收了錢,做了蠢事呢?
“周總,江總,求求你們放過我這一次吧,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我保證,求求你們了。”
秦東楠快急哭了。
周振見狀皺了皺眉,看向江白宇。
這件事情他沒有做主的權利,追不追究,還是要看江白宇的意思。
江白宇回頭淡淡的掃了他一眼,平靜的聲音帶著點冷酷無情的意味。
“任何人,既然做錯了事情,就要付出代價,沒人能夠用任何借口進行脫逃。”
說完之後,江白宇再不管秦東楠的哭求,大步離開。
他放過秦東楠,那誰來放過薑暖暖?無辜的她被人綁走的時候,又有誰曾手下留情過?
周振見狀,隻能歎了口氣,追了上去。
身後秦東楠的見哀求無用,破口大罵了起來。
“江白宇你太狠了,你這麽狠,最後一定不會有好下場的!你就等著那個女的出事,被弄死吧!她長得那麽漂亮,現在肯定已經被好幾個男人上了吧,哈哈,哈哈哈……”
江白宇聽到這話,眼中驟然閃過一絲冷意。
默不作聲的轉身,大步走到秦東楠的身邊,直接一腳踹在秦東楠的肚子上,將他給踹得慘叫了一聲,然後江白宇的拳頭又再次光顧了秦東楠的臉,將他給打得歪過臉去。
江白宇是練過的,拳拳到肉,招招都逮著秦東楠的痛點去揍,不過幾下,就把秦東楠給揍暈了過去。
要不怎麽說秦東楠自己作死呢?你說你都已經被抓了,就老實點不行嗎?非要逮著人的逆鱗來踩?你不死誰死?
“老江……”周震雖然也覺得秦東楠該死,但是搭上一個江白宇不值得啊,所以開口喊了一聲。
江白宇是有分寸的,見秦東楠暈過去了,也不再打他泄憤,而是拉著周振快步離開,去找可能關押了薑暖暖的地方了。
秦東楠的話雖然很賤很討厭,但是也確實戳中了江白宇心底最深處的擔憂,他怕薑暖暖出事。
別看他麵上還算冷靜,心裏其實早就暴躁了。
……
另一邊,薑暖暖被人帶上麵包車之後,一路拉到了一個廢舊的工廠裏。
她被推到一個房間裏,對方綁了她的手腳,堵了她的嘴,卻沒有蒙住她的眼睛。
薑暖暖靠牆掙紮著坐起身來。
這裏以前應該是個宿舍,屋裏擺著兩張上下鋪,房間不算很大,此時遍布灰塵,顯然已經很久都沒有人住了,從窗口往外看,四周也是荒草叢生,一望無際,顯然應該是廢棄或者是還沒開發建成的工業園之類的地方。
薑暖暖心裏已經不足以用慌亂來形容了。
她被人綁到了這種地方,本身就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綁架她的人如果狠一點,恐怕明天臨市的新聞上就該多出一個在荒郊野外發現一具女屍的報道了。
上下鋪是那種鐵架子,薑暖暖勉強自己冷靜下來,移動到床邊,把手上的繩子往三角鐵邊沿蹭,想用這種法子割斷繩子。
繩子很結實,哪怕薑暖暖已經很努力了,還是沒能弄斷繩子,反倒是她的手,在不斷的磨蹭之中被三角鐵邊緣的部分劃破,白嫩的手腕上出現一道道細微的傷口。
有個別口子劃得要深一下,直把她的手弄得皮開肉綻,鮮血直流。
薑暖暖疼得都快哭了。
她強忍著眼淚和痛楚,繼續努力的用手蹭著三角鐵。
然而上天或許注定了不讓她自救成功,在她感覺繩子有些鬆動的時候,房間的門在咯吱一聲輕響之中,被打開了。
薑暖暖身子一僵,緩緩抬頭朝著門口看去,有個人站在入口處。
看到那個人的時候,薑暖暖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王總,怎麽會是你?”
沒錯,出現在薑暖暖麵前的人不是旁人,正是薑暖暖當初在帝都被黃媽媽忽悠著陪酒時得罪的那個王總。
當時王總想要薑暖暖出台,被薑暖暖拒絕,薑暖暖被王總潑了一身的水,後來還是江白宇和林辰出手,才將她給救了下來。
“臭婊子,你沒想到會是我吧!”王總聽到薑暖暖的聲音,罵了一聲,大步走了進來。
他站在薑暖暖的旁邊,看到了她被三角鐵割破的手腕,看到了她手腕上被隔開大半的繩索,眼中閃過一絲譏諷:“怎麽著,還想用床架上的三角鐵邊把繩索割破逃跑?你怕是電視看多了吧!”
薑暖暖被他嘲笑得麵色發紅。
她哪裏是電視看多了,分明是這廢棄的屋子裏,就這麽一個尖銳的東西能夠讓她嚐試著割斷繩索,她是無可奈何之下,才出此下策的!
“你為什麽要綁架我?”薑暖暖輕聲開口問道。
如果就因為上次在帝都的事情,薑暖暖覺得,哪怕王總覺得被她拒絕丟了人,但應該也不至於為了那事兒而費盡周折的找到她,還綁架她,這中間肯定有什麽意外摻雜在裏麵,不然本該在榕市的他怎麽會出現在臨市,還綁了她?這根本說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