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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雙重地獄案

  可話還沒落音,白衣少年身形晃動,一拳就打在了他的小腹上。


  “哎呦!”


  驛使吃痛,身子蹲了下去,但嘴巴還是不饒人,他怒氣衝衝地到:


  “混蛋!你知道我是誰嗎?敢對本大爺動手?你活得不耐煩了!”


  “我當然知道,否則就不隻是挨一拳這麽簡單了。”


  “你……你等著!”


  驛使咬牙切齒,單憑剛才的那一拳,他就知道自己壓根不是這個人的對手。隻不過平常自己囂張慣了,今天被人揍了心裏非常不服氣,他想亮出身份震懾一下眼前的這個人,可主人偏偏交待過自己萬萬不能暴露身份。


  小哥轉身離開,淡淡說道:

  “你當然可以回去告訴你主人,就說是一個白衣美少年打了你。但我勸你最好不要說,因為你說了可能還會挨主子一頓打。”


  “你……你為什麽要打我?”驛使咬牙切齒道。


  “哦,這個嘛,往大了說是因為你在街上不顧路人性命騎馬飛奔,往小了說是因為你把我衣服弄髒了。”


  小哥離開了後院,衙役腹部的疼痛也不疼了。他知道那位白衣少年並沒有使全力,否則自己可能當場就交待在這了。


  “怪不得公主會相中這個吳謙,連他身邊的人都身懷絕技,看來還真不能拿它當普通官員看……”


  驛使一邊想著,一邊騎上了馬,離開了提刑司。


  蕭歌到了書房,看到吳謙正在試穿那件裘衣。他靠在門框上,說:


  “熱嗎?”


  大雪過去了,成都又恢複了往常的氣溫,再穿這種裘皮大衣能熱出一身水來。


  吳謙緩緩脫下,“熱!但心裏暖和。”


  “你這個小女友身份不簡單。”


  “嗯。”吳謙把裘衣包了起來,然後抖了抖身上的衣服,後背已經和衣服混著汗水貼在一起了。


  “你猜出來她的身份了嗎?”


  “她的匕首、裘衣皆非凡品,甚至可以說,隻有宮廷才有這種物品。再加上我當初在臨安府監獄時,知府調來的兵都不敢違背她的指令,說明她不僅僅有錢,還很有政治地位。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她應該是皇親。”


  “聽說當今陛下的九公主聰明伶俐,最得寵愛,你說她有沒有可能是九公主?”


  吳謙想了一下,說:“嗯,可能吧……”


  驛使回到臨安,直接進入了宮中。他換上皇城司的衣服後,一路小跑到鳳玲閣。


  皇城司,起源於五代十國的武德司,大約三五千人,掌宮城禁衛之事,為宋朝最大的特權特務部門,是皇帝的直屬近臣,均由宋朝最精銳的禁軍充當。


  鳳玲閣中,一位身穿鵝黃襦裙的小美女正歪著頭、托著香腮望著湖中的蓮花發呆。


  “小主?”


  驛使小心翼翼地喊了一聲。


  小美女回頭,正是芊墨,她看到驛使回來了,高興地說:


  “你終於回來了!怎麽樣?東西交給吳謙哥哥了吧?”


  “交給了。”


  驛使又拿出一個小匣子,遞給了芊墨。她打開一看,裏麵裝得是隻有吳謙才能調配出來的香水。


  “嘻嘻……”


  芊墨臉色滿是陽光明媚的笑容。雖然她交待過驛使不讓麻煩吳謙,但看到這全國唯一、且隻能出自她吳謙哥哥的香水,還是忍不住的開心。


  “下去吧,去領二十兩賞錢!”


  “謝小主!”


  驛使剛想離開,可心中又有些不痛快,想來想去,還是說了出來:


  “小主,小的這次去成都提刑司,還遇到了一個穿白衣服的家夥。”


  “哦?他是吳謙哥哥的生死至交,肯定是和吳謙哥哥在一起的。怎麽了?”


  “他……他囂張至極,竟攔下小的把我打了一頓,實在是太可恨了!”


  “是嗎?”芊墨抬頭看了驛使一眼,說:“這樣的話,領完賞錢,再去領二十棍杖。”


  “啊?”


  驛使以為自己聽錯了,怎麽小主也要打自己!

  “還不快去!”


  “是……”


  尼瑪,早知道不說了……


  驛使瞥著嘴離開了。


  成都府路提刑司中,吳謙正在審批案件。一路中的人命案件都要經過他的審批,才能最終定性,蓋棺論定。


  米兒打掃完廚房,順手做了一份蓮子羹,給吳謙端到了書房來。米兒把蓮子羹放在吳謙的手邊,他一邊看著文案,一邊端起了羹。可剛抿了一口,他就忽然眉頭緊皺,搖著頭說:

  “不對,不對……”


  米兒趕緊問:

  “怎麽了公子?”


  她端起蓮子羹嚐了嚐,“沒問題啊!”


  “是案件,我是說這個案件不對。”


  “案件?”


  “嗯,”吳謙站起來,手中拿著一張公文說道:“這是璧山縣的案子,死者和凶手關在一間雙重密室裏,兩人是親兄弟。他們兄弟倆是前一天晚上喝醉酒後,不知道怎麽回事就被關到了這間密室裏。詭異的是中間兩人醒來過一次,那時死者還活著,等他們又睡了一覺,第二天天亮後家人把他們找到,才發現弟弟已經死了。”


  米兒側著腦袋想了想,說:

  “公子,你說的雙重密室是什麽意思?”


  “房間首先已經被人在外麵鎖上了,房間裏的兩人醒來後打不開門,怕有人進來,便在裏麵也閉上了門閂。案發期間,房門無論是從裏麵、還是從外麵都打不開。”


  “哦……那這樣的話,活著的那個人肯定是凶手啊!公子你想啊,被困在房間裏的隻有兩個人,而房門又打不開,外人進不來,死者要麽是自殺,要麽是被另一個人殺的,這不是很簡單嗎?”


  “要這樣想你就掉入陷阱裏了。”吳謙說:“現場的條件,好像隻能是幸存者殺了死者。可你再仔細想想,兩人都喝醉了,被莫名轉移到一間密室,密室的外麵還被人反鎖,就像是被特意安排好的一樣,讓人隻能把凶手指向幸存者。


  根據條件推斷出凶手很簡單,但不簡單的是設置好為這個推斷所服務的各種條件。”


  “這個……”米兒沉默了一下,“公子說的對。還有一個疑點,是誰把他們兩人轉移到密室的?為什麽要這麽大費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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