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你不許洗澡
嚴君臨轉身要走出房間,就聽見陳思玥的聲音,“你要去哪裏?”
他淡淡的吐出兩個字,“洗澡。”
陳思玥驀然怔了怔,“你說什麽?”
嚴君臨俊眉一揚,看了她一眼就轉身走出去。突然一隻手緊緊拉住了自己的胳膊,他眉毛微挑,意識她放手。
她堅定地說道:“你不許洗澡。”
嚴君臨慢慢地湊近了她,他的臉漸漸被放大,陳思玥察覺到危險的氣息,有些顫抖地說:“你想幹嘛?”
他勾唇深意一笑:“你覺得呢?”
他現在可是個女生,能拿我怎麽樣?想到這兒陳思玥就不那麽害怕了,嚴君臨管他如今多厲害的一人物,可如今事實就擺在眼前。
她性感的薄唇,輕輕一挑眉:“哦?你現在能拿我怎麽樣?”
嚴君臨的笑容僵在臉上。這個女人可真不錯,每次都能成功的激怒他。
“可是我能拿你身體怎麽樣,你說呢?”冷冷道。
陳思玥一聽,臉就漲得更紅,惱羞成怒地瞪著他吼道:“你這個混蛋!”
嚴君臨用力甩開她的手,朝房門走去。
陳思玥立馬追了上去,嚴君臨剛要關上自己的房門,就見她那節骨分明的手指長得像蟹鉗一樣有力,扣住了自己的手。
嚴君臨注視著她,眸光凜冽的眼眸讓她有些後背發涼。
“這是我的身體,你不能洗澡!”
收斂了眸意,他說道:“我對你的身體沒興趣。”
她十分不願意讓他觸碰自己的身子,自己還是個黃花大閨女,連接吻的沒有過,就要這麽被眼前這個不熟的男人摸光看光,難道讓她的清白就這麽失去嗎?
見她沒說話,他想掙紮開她的手,卻不成想兩人在推搡中跌到地上,呈現出一幅男上女下的畫麵。
他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邊,讓她有了酥麻的感覺,臉色微微紅潤。
嚴君臨的麵色變黑,修長的柳葉眉挑起,冷道:“滾開。”
那不帶一絲溫度的聲音讓陳思玥不寒而栗,明明是自己的聲音卻沒有一絲熟悉的氣息。
她馬上就從嚴君臨身上爬起來,伸出修長的手指想要拉起他,他直接無視了伸來的手,自己站了起來。
切!誰稀罕拉你一把啊?下次我自作多情嚴君臨就不得好死。陳思玥在心中鄙視道。
她看見嚴君臨他房間裏的一個門,於是也跟他上前,眼珠子差點掉出來,嘴角抽搐地埋怨道:“這麽大的衣帽間,自己一輩子都掙不到了。”
眼前衣帽掛了許許多多名牌衣服,鞋櫃裏放慢了意大利純手工皮鞋,最讓她離不開眼神的是表櫃。
她走到表櫃麵前,看著裏麵陳列著一款款名表,其中一款她見過,是一個一百多萬的勞力士手表。她的死黨柳依依曾經給她看過雜誌,她有很深的印象。
嚴君臨拿著衣服正要去浴室,陳思玥又上前。
“如果你想讓你的身體發臭的話,我可以不洗澡。”嚴君臨是有潔癖的人,從昨天忍到現在已經十分難受了。
可是如今已經成了這副模樣,身體和清白哪個重要?陳思玥很難抉擇。可是她最終隻能妥協,“那你不能看我的身體,你閉著眼睛洗。”
嚴君臨隻覺得她很可笑,她怎麽不說不讓他用手碰呢?他能幫她洗這具身體是她的榮幸好嗎?真不知道她哪來的自信。
他直徑向浴室走去,剛要關上門,陳思玥又上前了。
陳思玥說:“我要你發誓!”
他揚眉道,“你有完沒完。”
這男人什麽態度啊!自己的清白馬上就要被毀了,他還一副自己吃了多大虧的模樣。
“嘭!”的一聲,嚴君臨用力的關上浴室的門”
嚴君臨脫下了衣服,看著眼前肌膚潤澤,那一團雪白引人入勝,他不禁咽了一口口水,沒想到她的身材還挺好。
雖然外人總說他不食人間煙火,但他總歸還是個男人對著美好的身體怎麽能沒感覺,平時不去想不代表自己沒有興趣。
浴室裏傳出嘩嘩的水流聲,陳思玥在房間裏不聽的來回走動,她的心中十分的不安,誰知道那個混蛋會不會趁機占她便宜。
“嚴君臨!”陳思玥突然趴在浴室外大叫一聲。
此時嚴君臨的手正放在胸上,著實被他的叫聲下了一跳,怎麽讓他有做賊心虛的感覺。洗澡不可能不觸碰她的身體,這是理所當然的,他安慰自己到。
陳思玥以為他沒聽到,又用力的敲了幾聲門,喊道,“不許亂摸我身體,聽到了沒?”
陳思玥在外麵左立不安,不一會兒門開了,嚴君臨的白色襯衫到了他的大腿,褲子長了一大截,看起來十分違和。
濕漉漉的頭發垂在胸口,他此時就像一個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抬眸淡淡的的看了陳思玥一眼,接著拿著毛巾擦頭發。
他坐到沙發上,陳思玥湊到他身邊,直勾勾的盯著他看,“你沒有對我做什麽吧?”
“對你如此不堪的身材我能做什麽?”
天哪!自己好歹是個c啊,他居然說不堪,看來外界傳聞的沒錯,嚴君臨果然是個gay!
“你最好什麽的沒做!”
他玩味的注視著她,伸出手勾著她的下顎,“那麽,你是想我對你做什麽呢?”
她的臉色漸漸蒙上一層緋紅,怕拍開他的手,瞪著他,“你在胡說什麽.”
她的視線突然一黑,嚴君臨把手裏的毛巾丟到了她的頭上,她一把扯下,怒瞪著他,“你幹嘛?”
“幫我擦頭發。”
她又不是他的奴婢,憑什麽聽他的話,“不幫。”
“這是你的頭發。”
“現在它是你的頭發。”
“那剪掉好了。”
她立馬反駁,“不許!這是我留了好久的長發,你敢剪了我就帶著你的身體遠走高飛。”就他會威脅別人,她也會的好麽。
“不剪也行,有條件。”
她問:“什麽條件?”
“以後我的頭發都由你擦你吹。”
她這是成了他的保姆了嗎?在這個混蛋麵前,她隻好先假裝妥協了。“好吧。”
她拿起毛巾,放在他頭上用的的揉擦。嚴君臨有些吃痛,“你是想把自己的頭皮擦破嗎?”
她冷哼一聲,下手輕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