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想去參加婚禮
嚴君臨冷冷的看了陳思玥一眼,將手中的請帖扔到垃圾桶裏,然後什麽也沒有說就走了出去。
陳思玥看著他的背影,若有所思。嚴君臨很生氣吧,更多的是傷心吧。看的出來他還是很在乎他的前女友的,要不然也不至於發這麽大的脾氣。
是不是每一個人的心底,都藏著一個很重要的人,即使那個人表麵上看起來都一起都一副滿不在意的樣子,隻不過是堅強的偽裝罷了。
嚴君臨坐在椅子上,整個人看起來帶著憂鬱的氣息。他今天二十八歲,這一輩子迄今為止,他隻愛過高雯這這個女人。曾經他是多麽的無知,認為高雯是可以陪他到老的人,可是現實是那麽的不盡人意,他就像個笑話一樣的被她所背叛。
記得他二十一歲的那年,她一臉天真可愛的模樣,問他:“阿臨,以後我結婚你一定要來哦!”
嚴君臨寵溺地摸著她的頭發,另一隻手掛了一下她的鼻子,她鼓著腮幫子,瞪著大眼睛,假裝生氣的說道:“你聽到沒有?快點答應我。”
嚴君臨無奈地笑了笑,“好,我答應你,你的婚禮我一定會來的。”他在心理學想著:你這個小笨蛋,你的婚禮我不來的話,那你還結什麽婚,有新郎不在場的婚禮嗎?
既然高雯那麽想讓他去參加她的婚禮,好,那就如他所願吧。他倒想看看她的婚禮,是多麽的幸福美好。
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陳思玥還是以為是楊輝,沒想到是嚴君臨。問道:“你有什麽事情嗎?”
“你去樓下幫我倒一杯咖啡。”
你不會自己去的嘛,有手有腳的為什麽要自己幫他呢?“你可以自己去嗎?”
“你去。”
“好吧。”陳思玥不情願的回答道。誰讓嚴君臨他是大總裁呢,自己現在隻不過是他的一個小秘書還是不和他爭論吧。
“不加糖,不加奶。”
“知道了。”真不明白不加糖不加奶的咖啡怎麽喝,那種苦澀的味道是多麽難接受,反正她是喝不下那種咖啡。
陳思玥走出辦公室,嚴君臨偷偷從垃圾桶中撿起了請帖。雖然紅色的請帖很刺眼,但是上麵新郎新娘的名字更加刺眼。
陳思玥在樓下的茶水室倒咖啡,這是一個女人走了過來,站在陳思玥身邊,說道:“總裁,要不要我幫你泡咖啡?”
“不用不用。”陳思玥連忙拒絕,她可不想在惹什麽人了。
女人有湊近了她一些,接著說道:“總裁,你怎麽親自下來泡咖啡?你的秘書在哪裏?”
“……………”她又不能告訴她,她是被逼迫的,她也不想幫嚴君臨泡咖啡。
“總裁?”
“我沒事。”陳思玥泡好了咖啡,像逃難一般的離開了。她在心中感慨:長得太好看也不一定是開心的,身邊總是有人出現搭訕,太讓她不適應了,不知道嚴君臨這麽多年是怎麽過來的,難道不覺得煩人嗎?
推開辦公司的門,說道:“總裁大人,你的咖啡我給你泡好了。”
“你放在桌子上。”
桌麵上一張紅色的東西吸引人的休息,這是什麽東西?這不是剛才嚴君臨扔到垃圾桶裏的請帖嗎?難道嚴君臨還想去參加前任的婚禮?
要是讓嚴君臨去參加的話,他真的會讓婚禮正常進行嗎?可是如果他愛她的話,應該希望她得到幸福。要是他因愛生恨怎麽辦。那麽一場婚禮就真的會發生不好的事情,說不定嚴君臨就是去破壞他前女友的婚禮的目的。
“你看什麽?”陳思玥一直瞪著這張請帖看,嚴君臨感覺十分丟人,第一次在一個討厭的女人麵前覺得丟人。自己都已經扔掉的東西,在撿起來這是尊嚴的問題,他的高大形象已經不在了。
“我沒看什麽。”陳思玥把視線轉向另一個地方,完了!她在心裏默哀著,自己不應該盯著桌子看的。沒想到嚴君臨居然把扔掉的東西撿了起來,他自己肯定覺得很丟人。要是沒人看見的話,問題不大。可是自己給看了一個正著,這下自己完蛋了,感覺下一秒就要死了。
“你大概都知道了吧?”嚴君臨開口說道。
陳思玥一臉茫然,“知道什麽東西?”
嚴君臨拿起桌子上的請帖,說道:“這個。”
自己是說知道呢,還是不知道呢?說知道的話,他那麽要麵子的一個人,肯定又要以為自己在嘲笑他,可是她真的很冤枉啊,但是她肯定有口難辯,因為嚴君臨根本不會相信她。
那自己說不知道呢,可是嚴君臨哪裏是那麽好糊弄的人,可不是三言兩語就騙得了的人,自己也不擅長說謊。算了吧,還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吧。
陳思玥正在思想鬥爭著,嚴君臨不耐煩的開口,“你不用說了,你是知道的對吧!”
“嗯。”完了完了,陳思玥已經聞到了死亡的氣息,感覺到自己離死亡已經非常非常的近了,生死不過是分分鍾的事情。
“過幾年,我要去英國。”
“什麽?你去英國做什麽?”
高雯在英國,所以說嚴君臨去英國肯定是和他的前女友的婚禮有關,要讓他去了的話說不定會鬧的天翻地覆。
嚴君臨勾了勾嘴角,露出一個冷到冰點的微笑,“去參加我前女友的婚禮。”
陳思玥先是一愣,接著反應過來他說了什麽事情,他居然真的打算去參加前女友的婚禮!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嚴君臨是什麽樣的人?一個高高在上的大總裁,居然要去參加前女友的婚禮!
嚴君臨看著陳思玥一驚一乍的表情皺了皺眉,“有那麽吃驚嗎?”
“有!”
“你能不能正常一點?”
陳思玥哼哼一聲,她哪裏不正常了?不正常的人是他嚴君臨好吧?她前女友都做了那麽過分的事情,現在他居然還要去參加前女友的婚禮!這簡直就是假的!她不相信嚴君臨會去參加,那個女人曾經傷他那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