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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五章 無視天威

  世人皆知滿朝文武除早朝進宮朝聖,其他時間想要覲見帝王需要遞折子、身著朝服,且宮門落鎖後非十萬火急軍情不得靠近宮門。


  但靳北疆卻是例外,在先太子薨逝之後,靳北疆因一場火災而容貌在先皇身邊靜養了半年之久,再出現在世人眼前時便佩戴著一麵黃金麵具。


  先皇在麵具左右兩側各題了幾個字,分別是‘如朕親臨’、‘皇太孫’。


  這麵具代表了靳北疆特殊的身份,亦是先皇對他的保護。


  “九賢王身子可是大好?這群禦醫,竟然不知事先稟報於朕,莫不是想欺君不成!”


  因靳北疆突然進宮,皇帝舍下了最近新寵的妃嬪,火氣無處可發泄,便把怒火對準了禦醫。


  靳北疆見到皇帝並未起身,悠哉的品著宮中的貢茶。


  如朕親臨這四個字,代表的是先皇,即便皇帝也不敢讓靳北疆行禮。


  但靳北疆坐的位置,卻能讓皇帝清楚的看到‘皇太孫’三個字,就像一根刺一樣紮在皇帝的心頭,卻又不能明著如何。


  “本王小憩時,父王入了夢境,醒來頓覺身子大好。”


  靳北疆睜著眼睛說瞎話,偏偏那冷冰冰的語氣,讓人不敢去揭穿。


  皇帝的假笑僵住,對於已故太子他羨慕嫉妒,更多的卻是恨。


  同為皇子,先皇眼中隻有太子一人,就連靳北疆也因愛屋及烏被先皇帶在身邊教導。


  哪怕先太子死了,靳北疆也沒有失了帝王寵,反而因先太子以帝王至尊的規格藏於先皇早就準備好的皇陵一隅,讓朝中上下都認為先皇是要傳位於靳北疆。


  想到當年是如何得到帝位的,皇帝看向靳北疆的眼神控製不住的流露出殺機。


  “皇兄隻有你一子,定是眷顧。如今你既大好,明日便入朝吧,也好平息了外界流言。”皇帝語氣生硬的道。


  “本王休養了這麽久,是該接管之前的差事,不好讓皇叔為之操心。”


  靳北疆沒有客氣的意思,將把玩了許久的玉佩扔在桌麵上,冷聲道:“當年父王在與北疆的戰事中不幸遇難,本王追查多年,終於找到了這個證據,不知皇叔可認得此物?”


  皇帝看到玉佩上刻著的字,頓時臉色大變,眼神微閃。


  不等皇帝想好說辭,靳北疆起身道:“本王不是父王,所以這次僥幸能夠在刺殺中生還。但皇叔也不是皇祖父,否則本王傷重半年之久,那行凶之人早該誅滅九族!”


  “皇侄且別動怒,你受傷一事朕已查證,是有人陷害……”


  “那些騙世人的理由,皇叔還需要在侄兒麵前再說一次嗎?”


  冷冷的打斷皇帝的話,靳北疆寒聲道:“看在皇後曾照顧過本王的情分上,本王可以不滅國丈九族,但那人必須死!”


  “這……不能商量嗎?”皇帝的視線還落在玉佩上,內心煩躁不安。


  “就憑這枚玉佩,本王沒有提劍去國丈府走一遭,已經是極限。”


  拿起那枚皇帝想要毀掉的玉佩,靳北疆嘲諷道:“明日一早本王要在宮門看到那顆礙眼的人頭,否則本王不介意在早朝之際,親自問問國丈這枚玉佩的來曆。”


  話落,靳北疆大步離去,至始至終不曾對皇帝有一絲恭敬。


  滿麵陰騖的坐在雕龍的軟榻上,過了半盞茶的功夫,皇帝才敢動手掀翻了小幾。


  “你們父子欺人太甚!朕乃是天子,你竟敢無視君王!”


  “靳北疆,朕不會饒過你,你和先太子一樣,都是朕心頭的刺,除之而後快!”


  禦書房裏帝王大怒,這個消息卻沒有傳將出去。


  但時刻關注皇宮的重臣,又怎會不知臥床休息的靳北疆突然進宮,將會是怎樣的信號?

  京城,風雲即起。


  京城的消息,很難會傳到北地,至少除了那些和京城有著千絲萬縷關係的官員們,輕易不會知道。


  連續一個多月,北地許多府城都在追拿飛天大盜。


  尤其是錦城為最,被盜走了大半身家的府丞,恨不能絕地三尺找到盜賊,好追回他積攢了半輩子的財物。


  而作為被通緝的盜匪之一,柳芽的生活絲毫不受影響,反倒是因為家裏多了幾個徒弟,生活充實了很多。


  “不是要等到中秋嗎?怎麽突然就把人送過去了?”


  鈴鐺歸來,帶給柳芽的消息讓她有些疑惑。


  柳樹林為了能巴結上府丞,主動讓柳雨代替柳雪去給府丞做小妾,這事是板上釘釘的事,但柳芽沒想到會這麽急。


  “馮家周轉不靈,府丞又攤上事惱火著呢,為了證明忠心,就急巴巴的把人送過去了唄。”


  鈴鐺撇嘴,很厭惡賣女求榮的柳樹林。


  柳芽點頭表示知曉,便不再關心此事,在她看來柳雨遇到府丞那種有怪癖的男人,絕對不會有好下場。


  可柳芽沒想到她不把這事放在心上,卻因此給自己帶來了麻煩。


  府丞損失了那麽多銀子又追剿不回來,自然是有賺錢的事就想摻和一腳,正好合了馮老板和柳樹林的心思。


  如今柳芽正在全力培養風娘醫術,給子安施針的事,也漸漸轉移到風娘手中。


  “很不錯,子安的身體便交給你負責了,有不確定的地方再來找我。”


  對於風娘的悟性,柳芽也隻有羨慕的份兒,當初她學醫的時候天賦可沒有風娘高,或許是那時的她並不醉心醫術的緣故。


  “柳姑娘,你確定沒有你在,風娘姐姐真的能治好我主子?”


  吳青擔憂的開口,他是知道風娘學醫的時日不長,生怕主子被紮壞了。


  “風娘習醫的日子是短了些,但固定的穴位她拿捏的很準。”


  柳芽雖然是解釋給吳青聽,視線卻一直落在子安身上。


  不知是失望了太多次,還是對柳芽的絕對信任,子安揮手示意吳青退後,沒有阻攔風娘為他施針,這是他對柳芽的信任。


  吳青雖然擔心風娘醫術不精,但主子的話他不敢不聽,隻能退後。


  風娘學習醫術的時間雖然不長,但下手卻是快準狠,與她是習武之人有關。


  “很有天分,我就說你一定行的。”


  柳芽讚賞的開口,又交代子安一些注意事項,這才起身離開。


  給子安擦幹淨後背上的血珠兒,吳青低聲問道:“主子,奴才許久沒給夫人回信了,夫人會不會起疑?”


  “明日你去一趟府城,該怎麽回話你心裏有數。另外,替我給外祖帶一封信過去,那女人拿了我們母子的也該是時候還回來了。”


  子安聲音有些虛弱,眼神卻不若平日裏那般與世無爭的淡然,又吩咐道:“做的幹淨一些,不要把麻煩帶到這來。”


  “柳姑娘給主子解毒的事,以夫人的本事,怕是瞞不了多久啊。要不咱們離開的時候和柳姑娘說一聲,讓他們一家搬到別的地方避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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