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肆無忌憚
“哦!他是這樣說的?”蔣少堂坐在沙發上看著蔣大為說道。他背後的沙發全是來自意大利的高檔家具,包裹著黑色牛皮。沙發整體充滿著沉穩大氣。滿是富貴之氣,一如蔣少堂的房間一樣。他的房間中地上鋪著厚實柔軟的地毯,從進入房間的門口開始一直到臥室的角落。地毯上描繪著一個牡丹盛開圖。巨大的花朵在人腳下盛開,幾隻彩蝶在花上飛舞。
房間的兩麵牆,一麵上掛著衣服巨大的油畫,另外一麵就是一個小型的酒吧!而正對著房門的方向則是一麵巨大的落地玻璃,整個東平的天幕都在落地玻璃之中,人在其中世界盡在眼底。落地玻璃前則是客廳的主要會地方,蔣少堂坐在正中的沙發上,背靠著東平的天幕。
“對!就是這樣說的。”蔣大為說道:“看來白家的人是已經決定要犧牲秦浩了。白露霜和秦浩可真是一堆苦命鴛鴦!”
蔣少堂冷眼了看了一眼蔣大為,他便知道自己說錯話了。白露霜畢竟名義上還是蔣少堂的女人,雖然他連上都沒上過,不過這也是蔣少堂不滿意的原因吧!他在心中想著。“你怎麽看呢?我們要不要幫他一把!”
蔣少堂沒有馬上回答,他逼著眼睛想了一會點頭:“幫是要幫的,在我和白露霜沒有解除婚約之前,她還是我的人。”說著蔣大為就能感覺到蔣少堂聲音中的怒氣。他便將自己的視線從蔣少堂的身上抬升,看著他背後的東平天幕。天空似乎更加的陰沉了。此時隻是中午而已,又是一個雪天啊!他在心中想著。
“你在看什麽?”他聽到蔣少堂的聲音,才發現他正不滿的盯著自己。
“沒什麽!我在看天氣,今天又是一個雪天。”蔣大為說道。“雪天寒冷!”
“你倒是多才多藝,我竟不知道你還有天氣預報的本事!”蔣少堂嗤笑說道。
蔣大為不以為意,這樣的嗤笑在蔣少堂身上很正常,他早已經習慣了。沒有陪著蔣少堂來東平的時候,在蔣家逼著嗤笑更多的嘲笑和輕蔑都沒有將他打垮,而他也在這些嘲笑和輕蔑中學會了如何保護自己。尊嚴在有的時候沒有一點用處。
“多門手藝多條出路,要是那天我混不下去了至少還能有一門養活自己的手藝不是!”他玩笑的回答道。
蔣少堂對於他的笑話並不感興趣。然而他的眼睛始終盯著蔣大為,他便將自己的目光從窗外的陰沉天幕中收回來,和他對視上。“房間中也好像外麵一樣了!”陰沉而冷漠。
“我不管白家的人想幹什麽,但是他們最好不要壞了我們的事情。”蔣少堂說道:“秦浩是我的!白家人想要對付秦浩,他們問過我了沒有!”他無由的發怒說道。
“白之先說和你商量過了。”蔣大為愕然的看著帶著怒氣的蔣少堂,他在房中穿著黑色的睡衣,身體也隨著發怒而起伏。
“商量個屁!”蔣少堂冷不住的罵道。“白之先來和我什麽都沒說!白家有什麽打算我也不想知道。一個秦浩就想了結了。給蔣家丟臉的不是秦浩是白露霜。白家的人倒是打的好算盤!”
原來如此。難怪白之先在自己的房間中的時候總是有話想說的樣子。蔣大為心中明了了。“那我們就不去理白之先?”
蔣少堂不滿意的看了一眼他,“剛才我說的話,你就沒聽是吧!白家的人既然來了東平,我們要是不幫以後在京都還怎麽混。蔣家和白家的事實兩家之間的事情,既然他想要對付秦浩那就讓他們對付就好了。他不開口,我們不行動。不過秦浩是那麽好對付的嗎?”
“那我們怎麽幫!我擔心的就是白之先會破壞我們已經計劃好的事情。”蔣大為擔憂的說道。
“派幾個人跟著他!他想怎麽樣就怎麽樣,除了派給他的人以外其他的人不要動。我們的計劃才是第一位,至於白之先,由他去吧!”蔣少堂說道。
“這不好吧!萬一他在秦浩身上吃了虧。”蔣大為說道。
“不用說了就這樣定了。”蔣少堂打斷說道,“他在秦浩身上吃虧才是正常的。不吃虧他怎麽長記性,還帶著京都世家趾高氣昂的姿態。那天晚上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蔣少堂說道。
蔣大為一陣苦笑,他們在給白之先接風的那個晚上,蔣大為是真的嚇到了。白之先臉色得意,雖然隱藏的很好但是從他沒有平靜的嘴角就看的出來時候的心情。一見到蔣少堂就仗著自己的年紀少堂!少堂的叫著,當時他就看到蔣少堂的臉馬上就黑了下來。
蔣少堂本來就是一個心高氣傲的人,即使在蔣家除了當家的幾位長輩以外,他從來不買其他人的賬。向來橫行慣了的他在發生了白露霜的事情後對與白家早就沒有好感了。至於白露霜,也隻有恨意。
晚間接風入席的時候,蔣少堂的臉就更加的黑,從入席到結束沒有說過一句話,都是蔣大為陪著白之先一起人忍受著蔣少堂身上的陰森。隻從那之後白之先一連幾天的跟在蔣少堂的身後,蔣大為卻是不知道他究竟是為了什麽如此。
他對著蔣少堂點頭:“這樣的話我就知道了。不過我還是擔心他要真的在秦浩手上吃了虧,到時候京都的人知道會不會說我們過分了。咱們的圈子向來都是同氣連枝的。”
“過分!”蔣少堂從沙發站起來,他本來就高大的身材突然變得更加高大,燈火下身體的影子好像鬼物一樣籠罩著蔣大為。他的聲音也和他的暗影一樣的撼人:“過分!過分!”他不停的重複著,邊說便走動。“白露霜逃離你才叫過分,送去給秦浩操那才叫過分,你說她現在被秦浩操了幾遍了,幾百遍了!那就是一個賤女人!”他壓抑的怒氣一時爆發,蔣大為有點吃驚的看著蔣少堂,然而又好像在情理之中。
他一直沒有說話,等待蔣少堂的怒氣稍微的褪去,再他重新坐回沙發上之後,蔣大為才說道:“你消氣下!我知道白露霜讓你難堪了。但是你現在生氣也沒有用!”
“沒用!沒有我也要罵!”蔣少堂大聲說道:“白露霜就像婊子一樣,他們白家都是,這個白之先就更加不是東西了。京都之中誰最不要臉,非他莫屬。”
他想笑卻是笑不出來。而對於白之先蔣大為並不了解。他隨時蔣家的人,畢竟是旁係,和蔣少堂這樣的正牌蔣家弟子比不了了,京都世家圈子中流傳的秘密他知道的不多。“白之先怎麽樣?”
蔣少堂嘿嘿的笑了一聲,“我和白露霜的事情,就是這個東西一手拉的線,不過這中間還有其他的事情。”他說著時候,看著蔣大為聽的認真,意識到有些內幕並不合適讓蔣大為知道。“不過這個熱好色貪錢,別看他一臉的正經,帶他去玩幾次就知道了。”他停了下來。輕輕的拍了一下手:“不管他見白露霜之後是什麽情況,秦浩都會知道,對我們的計劃都會有影響。這樣吧!找幾個人帶他去玩,要女人給女人,要錢給錢。送不走他那就囚禁他。”
“這一點我倒是可以幫忙!”一個靈動的女人聲音從臥室的方向傳來,蔣大為扭頭看去,蘇丹一身火紅靠在臥室的門上,她穿著包臀的紅色線裙,下麵露著一雙白大腿。身姿慵懶體態柔弱。
當他進入蔣少堂的房間中的時候,就有聽到一聲女人的聲音,那時候蔣大為就有想到蔣少堂的臥室中有女人,等到看到蔣少堂穿著睡衣出來的時候就更加肯定了,蘇丹的出現她一點都不意外,現在蔣少堂身百年的女人除了她還能有誰。
蘇丹身姿優雅的走到蔣少堂身邊坐下。身體靠著蔣少堂,偷偷的對著蔣大為眨眨眼睛。蔣大為便扭頭微微輕輕點,“你有什麽辦法?”
“少堂不是說白之先好色貪財麽。錢我沒有,不過色嗎我倒是可以幫忙,我的九龍會所別的沒有,美女大把抓。我在九龍會所給他長期開一個包間,到時候你們帶人過去就可以了其他的我來辦,保證讓他留在那裏。”蘇丹笑著說道。
蔣少堂伸手在摟著蘇丹的肩頭輕輕的揉搓著,蘇丹風情萬種的看了一眼蔣少堂,身體無骨一樣的趴進了蔣少堂的懷中。他們誰都沒有顧忌蔣大為的存在,便當著他的麵,蔣少堂便吻在了蘇丹的嘴上。
蔣大為看這兩個親吻的人,誰都沒有理會他,他看到蔣少堂的一隻收已經伸進了蘇丹的裙下,撩起的裙角還能看見蘇丹裙底的黑毛,還有那隻在不停的震動進出的手。蔣大為皺了眉頭,目光便冷。伸手自己推著輪椅朝著房門而去,輪椅在地毯上駛過,留下深深的痕跡。他在門口停了下來,回頭看著更加肆無忌憚的蔣少堂,他的目光變得更加寒冷幽深。
等到蔣大為將門關上之後,蔣少堂才抬頭,蘇丹扭頭看了一眼房門的方向,“你會不會太過分了,他畢竟是你的兄弟,我們是不是太不尊重他了。”
蔣少堂嘴角帶著冷笑:“不過是一個殘廢!何必過多重視!”
殘廢!即使是殘廢也能做大事,自己也不過是一個妓女!蘇丹看著房門的方向哀傷的想著。蔣少堂正趴在她的胸口大口輕吻,而她的下體不時的傳來快感。她便閉上眼睛,隻希望今天早點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