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被顧霆煜設計綁走
白蘇自信的打包票,“當然!而且我收到消息,南悠悠離家出走了。這個時候如果我們動手,製造一出意外,絕對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帶走南悠悠。”
沈靖宇猶豫不決,可又想要南家的傳家玉佩,加上之前沈氏瀕臨破產,南悠悠的避而不見,沈靖宇仍然懷恨在心。
白蘇將頭貼近沈靖宇胸口撒嬌道,“靖宇,你隻需要給我一點錢,我去安排就好。等綁到南悠悠,到時候拿到玉佩,得到南家的財產,還怕鬥不過顧霆煜嗎!”
“好。”沈靖宇聞著女人香,眼裏陰冷無比,“就聽你的。”
黃家別墅裏,黃麗換上新買的連衣裙,“悠悠,這件好看嗎?”為了照顧陪伴南悠悠,黃麗搬到了南悠悠隔壁的房間住。
南悠悠點頭,這已經是黃麗第七次問她了。
“你覺得哪一件最好看?”
“嗯……那件鵝黃色的吧。”
黃麗撇了撇嘴,“會不會太黃了?”
南悠悠感覺自己腦袋裏有一群小鳥在轉圈,暈的很!“那件天藍色的也不錯。麗麗,你再不出門就要遲到咯。”
看了一眼手表,黃麗著急的叫道,“天哪,我隻有半個小時了。”
來不及多想,她急急忙忙換上藍色裙子、跟南悠悠道了個別就讓司機送她去飯店了。
這樣單純快樂的黃麗讓南悠悠很羨慕。曾幾何時,她也是這樣的。南悠悠陷入回憶,爺爺在世的時候她過得無憂無慮,每一天都是快樂的小公主.……可惜……南悠悠低垂下眼眸,情緒失落。
目光落在孕肚上,她深吸一口氣做出微笑的動作,不斷的提醒自己,她是個要當媽媽的人了,要堅強。為了孩子,她要保持愉快的心情。
一串手機鈴聲響起,是黃麗打來的電話。
“悠悠,你在別墅嗎?”
聽著黃麗急切的口音,南悠悠右眼皮跳了幾下,“怎麽了?”
黃麗抱怨道,“剛剛有個服務員跌倒了,紅酒撒了我一身,能不能麻煩你給我送條裙子來。”
“好的吧,你要穿哪條?”
“就你說的那條黃色的,我在中山路的綠洲酒店。真是麻煩你啦,悠悠。”
“沒事,我這就過來。”掛掉電話的南悠悠瞄了一眼時間,黃麗才出去四十分鍾,這不等於剛跟帥哥見上麵,衣服就髒了?
來不及多想,南悠悠把衣服拿好,便開車出了門。
綠洲酒店門口黃麗遠遠的張望著。
“悠悠,這裏!”黃麗接過衣服,給了南悠悠一個擁抱,“悠悠,你真是我的大救星,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吃飯?”
南悠悠拒絕道,“別,我可不想當電燈泡。我回去咯。”
“嗯嗯,你路上開慢點。”看著南悠悠上車,黃麗便轉身回酒店換衣服。
南悠悠發動車子,正打算倒車,卻又一輛黑色麵包車停在了她車後麵。
等了五分鍾,那麵包車仍然不動,也不見有人下來。南悠悠打開車門,下車上前詢問,“師傅,你讓一下,我倒車走了,這停車位正好給你。”
黑色麵包車車窗緩緩落下,南悠悠看到一個帶著鴨舌帽黑色口罩的男人,心髒陡然漏了一拍,她下意識的後退,卻被兩個陌生人一左一右的架著;來不及大聲呼救,已經被人捂住了嘴,麵包車後座車門打開,南悠悠被強行帶走了。
陳浩詫異的看著剛剛發生的一切,立即讓司機緊跟著麵包車。顧霆煜本來是安排他強行帶走南悠悠的,怎麽被人搶了先。
“顧少,出事了。”
酒店裏正在跟黃麗周旋的顧霆煜霍的起身,招呼都沒打就轉身離開了。
“麵包車車牌讓人查了嗎?”
“查了,是套牌。顧少,現在已經到M市郊區了,我擔心他們人多。”
“你先跟著,把位置發給我,我這就過來。記住,不可以讓南悠悠受到一絲傷害!”顧霆煜咬著後槽牙命令道。他跑到車庫,一邊開車追過去,一邊聯係人手。
本來今天應該是他和南悠悠重聚的好日子,他精心安排了與黃麗的偶遇,再策劃了酒店的一切,騙南悠悠出門,讓陳浩帶走她。一切都是周密完美的,卻沒搶到被另一夥人黃雀在後了。
看來有人要對付南悠悠,而且盯著她有一段時間了。幸好今天是他在,若是換了別人,南悠悠就會有生命危險。一想到這,顧霆煜整個人都如同熱鍋上的螞蟻。究竟是誰要對付南悠悠,等救出南悠悠,他一定要揪出幕後主使,把他碎屍萬段。
麵包車上南悠悠被綁住了手和腳,嘴巴被黑色膠帶封住,這個場景她似曾相識,前世她就是這樣被白蘇綁走的。南悠悠臉色蒼白,心裏十分害怕,她下意識的想到了顧霆煜。如果真的是白蘇綁走了她,那麽前世發生的事情今天會重演,她會失去孩子失去生命。
一滴眼淚劃過臉頰,南悠悠手腳冰涼,身體在發冷。她好想顧霆煜,她想回家。她想平平安安的生下孩子,她都還來不及給孩子取個名字,都不知道是個男孩還是個女孩。
酒店裏黃麗看著顧霆煜離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打電話給他也不接,黃麗很懵。她結了帳,走出酒店,看到了南悠悠開的那輛mini。
車子依然在發動中,南悠悠的包和手機都在車上,卻不見南悠悠的身影。黃麗立馬反應過來事情的不對勁。她立即通知了黃風。
“什麽?悠悠不見了?”黃風大怒,“你為什麽要讓她出去!我不是說了嗎,不要讓她單獨出門。”
“我……我也不知道會這樣。”黃麗內心一陣恐慌,難辭其咎。“我已經讓酒店調監控了,你快過來吧。”該不會是許博綁走了南悠悠把?黃麗再次回憶與許波的相遇,一切都巧合的像設計好一樣。心情如同激蕩的湖水一般無法平靜,如果這一切是個圈套,那她真的是無法交代了。
黃風風一樣的趕了過去,內心同樣焦灼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