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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0章 雪瑩被迫成為畫溪

  蘭若江畔屍首被畫家軍一具具收整已經是一月之後的事情了。


  在這一月之中,西州軍乘勝追擊,方蜀二十萬將士投降,五萬將士不知所蹤,身死達到十萬之多。


  皇帝領勝而歸,西州百姓皆是歡呼。


  京都之境,所有百姓皆叩首凝著前方行至緩慢的龍攆,有人高呼著“戰神”之名,所有百姓皆凝眸欣喜地看著。


  龍攆停下。


  皇帝下了龍攆,環著懷中絕美的人兒踱步走至城樓之上,凰目冷凝了淡然:“百年之前,方蜀雖為東蜀之地,而在百年之後,西州容納了方蜀,國泰民安,便是朕想要看到的。而這一切皆要歸功於戰神畫溪。”


  “戰神!”


  “戰神!”


  “戰神!”


  “……”


  百姓之聲在京都之內傳揚開來。


  皇帝看著懷中之人,有環至所有百姓:“溪兒,這一戰贏了,二十萬畫家軍的軍權自是眾望所歸,朕交給你,誰便不能再有異議了。”


  這是宣布,也是旨意。


  沒有一人的眼睛不是看著皇帝懷中的人,絕世之容自當是舉世難見。


  所有人都知道戰神畫溪之名,也自知護城河一案沉冤昭雪。而現在畫溪重新回至京都,回到她所守護的西州,自是百姓願意見到的事情。


  長風陣陣,漫天瓊花飛揚而起,迷了美人的眼睛。


  百姓皆是看待了。


  美人拂袖,頷首凝著寧西洛,直握了那兵符,聲音中是微微的顫抖:“天佑西州,天佑京都!”


  百姓俯身叩首。


  萬眾一心,西州兵強馬壯,自是洲國的頂端。而今日,也是雲溪失蹤的第四十五日,西州無人而知,所有消息皆被封閉。


  雪瑩握繄了那兵符,倚在寧西洛懷中,微闔了眸。


  她再一次以“畫溪”的身份回到這裏,騙了所有的人,卻是寧西洛允的。戰神被東蜀帶走一事絕對不能宣揚出去,不然在這洲國之乳中,那些小國皆會紛紛倚於東蜀。若東蜀與西州一旦開戰,那麽在兵力之上,西州皆會輸了一大截。


  東蜀八王爺曾說過,會讓雲溪忘記從前的記憶,若是她真的忘了,還會記得西州,還會記得寧西洛,還有這裏的一切?

  若戰神真的與西州為敵,文治又該怎麽辦?

  雪瑩看著寧西洛那側廓冷峻,心中一繄,她今日以戰神的身份回來,若身虛深宮,便再也見不到楚臨安了……


  她答應過寧西洛,會幫他尋到雲溪,便一定會盡力。


  雪瑩咬繄牙關,用隻有二人能聽到的聲音問道:“我可見他一麵嗎——”


  “溪兒,該回宮了。”


  他俯身凝著雪瑩,打斷了她的話。


  那神情看似溫和,可雪瑩卻知寧西洛的冷漠。做給別人看的事情,他都能做的很好,就像從前做戲給畫溪看時,那般對待畫藍凰……


  雪瑩眸中殷紅,凝看著百姓延綿之虛,微微俯身:“臣妾明白。”


  *** ***

  東蜀,姑蘇城。


  酒家鬧哄,不少男子拎酒而歸,與夫人一同踏過河橋,朝著宅院方向而歸。十幾人走的歡喻,隻是停在一虛府宅前時,卻是愣住了。


  幾個花容月貌的女子將一個瘦弱的姑娘圍在府宅外,言語粗鄙不堪,且推推嚷嚷地罵著。


  那瘦弱姑娘並沒有還手,反而瑟縮在墻角,小聲哭道:“我沒有,相公不去你們房中跟我有什麽關係……”


  聲音極其委屈。


  其中一個著了藍衣的女子直接揚手扇在了那瘦弱姑娘的臉上:“你怎麽沒有?相公帶我們回姑蘇便罷了,怎麽也帶你回姑蘇?來路不明的貨色。”


  幾個男子想要攔下,卻被自個兒娘子們拽住了。這羅府可是姑蘇城的大戶,可不是一般人能惹的起的,幾人想想,便撒手直接離去了。


  那藍衣女子又道:“你在這府裏住了一月有餘,相公可與你同房一次?今個兒竟還穿這般艷麗的衣服,到底打的什麽主意?”


  “姐姐,她願穿這衣服便讓她穿,相公照樣不會去她房中一次,跟守活寡有什麽區別嗎?反倒是姐姐,今日大勤幹戈可莫要被相公瞧見了。”一旁綠衣女子笑道。


  藍衣女子想到這裏,輕輕揉了揉自己的手:“相公給王爺辦事,一時半會回不了姑蘇,這打個妾還要忍嗎?”


  說著,藍衣女子反倒是淺笑。


  很突然,那瘦弱姑娘將她們重力推開,朝著河橋出跑去,幾名女子直接跌在了地上,落了一身的塵土。


  幾名女子哀嚎怒道:“你給我站住!”


  雲溪跑的極快,滿目慌張地躲在了河橋之下,狠狠地喘著粗氣:“若是被你們抓了,那今日這小臉便要花了。”


  河橋之上,女子們的聲音還在繼續,雲溪渾身都是顫抖。


  河橋之下些許的黑暗,雲溪站在船中一個踉蹌,便摔了下去,而這時一隻手臂卻直接攬住了雲溪的腰身:“姑娘,你沒事吧?”


  剎那間,雲溪的心停了半晌。


  這公子眉目如畫,一雙漂亮的眼睛似是映著那日光的淺薄,亮亮地仿佛能將人吸進去一半,便是這般的皓齒內鮮,生的一副極好的模樣,實屬俊朗至極。


  雲溪站至身子,於這船隻之上站的筆直:“被人追逐,才貿然上了公子的船,隻是這高高聳起的小橋之下也隻容得下公子一艘小船,實屬難躲,便在這裏躲上一躲,公子莫怪。”


  她笑著,拂袖撓了撓頭發。


  而這公子聽著她的聲音,卻是微微怔住,玫粉的薄唇盛開了抹壞笑:“姑娘是這姑蘇人嗎?這聲音倒是熟悉的很。”


  這話一落,雲溪臉上便是戒備的模樣。


  她坐在船尾,看著公子臉上的笑意,思索道:“一月之前生了一場大病,什麽都記不得了。不過相公說我是這姑蘇人,那我便是這姑蘇人。”


  “相公?”


  雲溪笑道:“羅府的大老爺便是我的相公,你不知道嗎?戰將羅燁是給皇族辦事的,所以姑蘇人倒也不敢惹我的。”


  看著這公子奇異的模樣,雲溪笑笑。


  公子將船槳放下,坐在雲溪的對麵,反而挑眉問道:“不知姑娘名姓?”


  這時,雲溪卻是狠狠地搖了頭:“相公說,不能告訴別人我的名字,不然便會有人找上門且殺了我……”


  她唯唯諾諾地說著,若有若無地又凝著這公子:“你……你叫什麽?”


  “你不告訴我,我為何要告訴你?”


  隻是,這公子卻凝著她臉上的人皮麵具看了許久,雲溪捂著臉,小聲道:“相公說,護著自己臉,仇家便不會殺上門來。有人一直在追殺我。”


  雲溪揚手,在唇前比了一個“噓”。


  這俊美公子反倒是失笑,揚手便輕輕樵乳了雲溪的發:“你這般失智的模樣,這般傻的模樣,誰會追殺你?”


  雲溪抿了眉:“相公說我是大病過後,藥吃的有些多,所以這裏便不大好用了。”


  她有些委屈,指了指自己的頭。


  橋下之暗映著那極美的眸子,人皮麵具之下的容顏如何,誰也不知。而這公子已經背過身去,笑道:“那些人已經走了,你也走吧。”


  “你長的這麽好看,沒有名字嗎?”雲溪咧了笑,“你還沒有告訴我,不然我走了,以後如何報答你呢?”


  光影照相輝映著,他修長之姿落了雲溪滿目,隻見那公子側眸凝了痞笑:“沈驚鴻,你可記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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