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5章 徐鳳的家產充公
他話剛說完,徐鳳就嚇得臉色發青,徐富貴也慌了。
要是被徐家逐出家族,他們這一族就被分出去,再也入不了族譜,進不了祖墳。
徐鳳最看重的就是家族,嚇得趕緊道歉:“老爺子,清妍不是這個意思。”
“我看她就是這個意思。”徐老爺子不由分說,叫過旁邊的兩位長輩,擲地有聲的說道:“把徐鳳這一脈的祖宗牌位,一會兒扔出祠堂,既然不是我們徐家的人了,也不必供著了。”
一聽這話,徐鳳頓時嚇得雙腿一軟,撲通一下跪在地上。
“老爺子,我錯了,求你不要把我父母的牌位扔出去。”
徐富貴也嚇壞了,趕緊跟著跪下。
把他父母的牌位扔出祠堂,還要把父母的墳遷出徐家的祖墳地,這簡直是天塌了一樣的大事了。
父母在泉下,一定會責怪他們不孝。
徐老爺子不為所動,冷哼道:“既是不敬我們徐家,不尊長輩,那也不必留了。”
“是啊,連我這個表姨都不認,確實是沒把我們徐家放在眼裏。”徐春趁機陰陽怪氣的開口,伸手往供桌上的祖宗牌位一指:“把你們家的牌位,趕緊端走,咱家廟小供不起。”
說著,她就給呂劍使個眼色,讓兒子佯裝把徐鳳這一脈的牌位撤去。
徐鳳慌了,衝上去一把拉開呂劍:“有話好說,不能撤牌位啊。”
她剛拉了呂劍的胳膊一下,呂劍就朝旁邊一晃,挨得近的幾個牌位掉到地上,“啪”的一下摔成幾段。
徐鳳驚呆了!
祖宗牌位都摔碎了,頓時整個屋裏的徐家人炸開了鍋。
這還得了!
徐春趁機大叫:“好哇,徐鳳,你是不是想砸了我們徐家?連祖宗牌位都摔!”
“我沒有……”
但憤怒的徐家人已經發狂,衝上去對著徐鳳就打。
徐老爺子氣得渾身發抖,指著徐鳳大吼:“跪下!給祖宗
砸了他們的祖宗牌位,這是大忌!
“別打我媽。”柳清妍急得撲上去,就要護住徐鳳。
柳明厚也慌得不行,趕緊跑上前。
就在這時,呂劍趁機一腳踢在柳明厚的背上。
柳明厚“啊”的痛叫了一聲,一下子被他踢得跪在地上,麵露痛苦之色。
柳清妍被兩個徐家親戚拉住,眼看母親被幾個親戚打,父親又被踹跪在地上,氣得眼珠都紅了,瘋狂的掙紮著,想往前撲去。
但他們一家三口,在這裏寡不敵眾。
整個徐家親戚加起來有幾十號人,她就算使盡全身力氣,也沒法動彈,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父母被一幫魁梧的徐家大漢按著,跪在祖宗牌位前認錯。
徐老太爺一聲厲吼,指著柳清妍。
“把她也捆了,讓他們一家跪在祖宗牌位麵前請罪。”
“憑什麽!”柳清妍瘋狂的掙紮著,咬牙切齒的尖叫:“剛才是呂劍故意陷害我媽的!要跪也是他跪。”
剛才徐鳳去抓呂劍的那時候,她就站在旁邊,看得一清二楚。
徐鳳的手指尖,剛碰到呂劍的衣袖,他就像不倒翁那樣,故意往旁邊歪過去,趁機用手肘一推,把供桌上的一堆祖宗牌位推到地上去。
他就是故意的!
就想陷害徐鳳,讓整個徐家把他們一家逐出門。
“你可別胡說八道!”呂劍臉一沉,冷喝道:“是你媽推了我,你不要含血噴人。”
四周的徐家親戚,全都七嘴八舌,指責柳清妍的不對。
呂劍黑著臉走上前,一把揪住柳清妍的胳膊,使勁往前拖去。
“我不去!你放開我。”柳清妍披頭散發,心中憤恨不已。
他家不就是沒錢嗎,憑什麽徐家看不起他們家?
徐老太爺一臉嚴肅,揚聲對親戚們說道:“都安靜,現在按家法處置徐鳳一家人,按整個徐氏家族的規矩,衝撞了祖宗牌位,就得把他們這一脈逐出家門。另外,徐家的家產充公,用於徐氏家族的祖宗牌位修葺,以及新建祖宗祠堂。”
“什麽,要收我的家家產?”柳明厚驚呆了,一下子從地上抬起頭。
就算是要把他們一家逐出門,也不至於收走全部家產。
呂劍皮笑肉不笑的說:“柳叔,這是我們徐氏家族的家規,違反了徐氏家規,毀壞祖宗靈位的族人,一切財產充公,供家族修葺祖宗祠堂所用。”
“不要啊,求老爺子原諒我吧。”徐鳳不停的哭嚎著。
到了這個時候,她平時的潑勁也不知道上哪裏去了,隻知道可憐巴巴的求饒。
呂劍不知從哪裏拿出一份文件,硬塞到徐鳳麵前,遞給她一支筆。
“春姨,這是放棄財產,充公家族的文件,你簽字吧。”
徐鳳哆哆嗦嗦,整個人差點都要昏過去了。
她的錢,竟然就這樣全部沒了?
全都要充入徐氏家族,用於家族資金?
徐鳳被迫握著筆,渾身直打哆嗦,心痛得要命,簡直心肝都在滴血。
“快簽!”呂劍不耐煩了,一把握住徐鳳的手,硬要讓她往財產轉讓協議書上簽字。
今天的事,可是他和徐春母子倆籌謀好久的,就是要報上次在微信群裏丟臉的一箭之仇!
剛才摔壞祖宗牌位,也是他故意的,實際上徐鳳根本隻碰到了他的衣服袖口。
因為根據徐氏家族,凡是有辱祖宗的後代,家產充公,逐出家門。
其實他接手父親的藥業公司,根本就是一個空殼子,早就被他爸呂子明虧得差不多了,還欠了一筆上千萬的巨債。
他爸也是因為還不起債,所以才把這個爛攤子,交給兒子呂劍身上。
麵對整天催債的債主,呂劍也沒辦法,又看見徐鳳整天朋友圈炫富,所以他幹脆跟母親徐春一合計,準備想個辦法強占徐鳳的家產,用於還債。
這徐鳳天天曬朋友圈,曬別墅,曬錢,曬珠寶……早就讓徐春母子倆嫉妒了。
“我不簽……”徐鳳到了這個時候,也終於不再軟了,死活就是不簽字。
呂劍喝道:“由不得你。”
說著,他的大手像老虎鉗子那樣,一把抓住徐鳳的頭發,用力拽住,讓她動彈不得,另一手捏著她拿筆的右手腕,就要往合同上寫去。
看見呂劍這樣對待自己的母親,柳清妍兩眼通紅,氣得失去理智。
她像發瘋的母老虎那樣,尖叫著撲上去,隨手抄起供桌上的一個花瓶,就向呂劍頭上砸去。
“別動我媽,放開她……”
“咣”
花瓶砸到呂劍的頭上,頓時砸得粉碎。
一股鮮血,從呂劍的後腦淌了下來。
“兒子!”徐春嚇得尖叫一聲,立刻嚎叫起來:“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