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凶悍的表掅也很可愛
她又丟下他離開了,他清醒過來以後,怎麽會事罷幹休。
“我會去找你。”風也城淡聲說,“等我。”
“你別亂來!他的勢力你不是不知道,你何必白白送死!”白妖兒著急地抓緊電話,“算我求你了。”
風也城沉默了一會:“我想你。”
“等我想到好的逃跑方案,我們再裏應外合。”
“我等不及了。”他說,“你等我,我會策劃好一切,這次不再衝動,不連累白家人。”
“不行,我……”
身後有腳步聲響起,白妖兒忙沉了嗓音:“那你好好照顧媽媽,有什麽事再打電話給我,再見爸爸。”
白妖兒摁下掛斷鍵,回過身的瞬間,看到南宮少爵籠罩在她身上的陰影。
她的心髒狂跳起來,麵色發白。
還好南宮少爵沒有察覺到異樣,隨意地捋了下她的頭發:“工具都準備好了。”
幫她洗頭發,吹頭發是發型師的工作,南宮少爵拿著把剪刀,隻負責幫她修剪發尾。
白妖兒發現他真是極為小心,一點點、一點點地剪,半天了才落一點點地碎發下來。
鏡子裏,他英氣的麵容專注,理發師在一旁指點,他也虛心受教……
從來沒見過他這麽認真做事的樣子,就算他工作也沒有這樣小心翼翼過。
白妖兒又開始犯困,迷糊中的夢境跟現實重疊。
南宮少爵在夢裏也在幫她剪頭發。
從身後走出來另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手持短刀,鋒利的刃從背後刺穿了南宮少爵的心髒。
洶湧的鮮血從他胸堂滴淌下來!
他麵色蒼白,單手捂著胸堂,另一隻手極力地追尋著她飛舞的長發……
【妖兒,你是我的女人,永生永世都是我的……】
鮮血滴在地上變成詭異的鮮花,藤蔓緾住她的身體。
她被越來越緊的藤蔓箍得透不過氣,那藤蔓似乎鑽進了她的胸堂——
拿著短刀的身影慢慢浮現,是風也城。
他冷漠異常,手上握著的刀尖還在滴血……
【妖兒,跟我走。】
【白妖兒,不許離開我!!】
兩個男人一左一右地抓住她的手腕,南宮少爵鮮血淌得梀人。
風也城點起一把大火,扔過去,南宮少爵全身都燃起烈火,仿佛是在地獄之火中焚燒的惡魔。
他的身體一點點被烈火吞噬幹淨,灰飛煙滅,火焰卻突然爆炸成一張尖牙僚唇的魔鬼麵孔!
“不要……”
白妖兒猛地睜開眼,清醒過來,迎麵對上南宮少爵的紅色瞳孔。
想起那個夢,她用力驚喘,胸堂被藤蔓刺穿的感覺,現在還清晰感受,心髒一陣緊過一陣地撕扯著。
南宮少爵溫柔地拭了拭汗水:“又做噩夢了。”
“……”
“這次,夢裏有我麽?”
他淡漠俯身,啜去她眼角溢出的一滴淚水,“淚水是為誰流的?”
白妖兒一怔,這才發現自己流淚了。可眼淚到底是為什麽而流,她也不知道,隻覺得心口還在震痛。
這個夢真是詭異,按道理,應該是南宮少爵殺死風也城。他這麽強大,有誰傷得了他啊!
南宮少爵緊盯著她:“別告訴我,夢的內容你又忘了。”
“忘了。”白妖兒沙啞著嗓音,“夢就是這樣,醒來就一點也不記得了。”
南宮少爵真想鑽進她的腦子裏,看看她每次的噩夢都是什麽,會令她這麽害怕。而這一次,竟會讓她怕到流淚!
白妖兒用力吸了口氣:“頭發剪好了?”
南宮少爵頷首,幫她摘掉圍兜。
鏡子裏的她還是那樣子,一絲一毫都沒有變,單從肉眼上看,根本看不出改變。
地上隻有一些非常短的頭發碎屑。
白妖兒無語了片刻:“你不會是盡挑著分叉的頭發剪的吧?”
“好的部分你也想剪掉?”
“頭發而已,剪了也會再長的!”
他在她頭發上親了一口:“頭發也是你身體的一部分。不能少。”
威爾遜拿來單反機:“少爺,相機拿來了。”
“要拍照麽?”白妖兒問。
“換了個新發型,拍照留念。”
“我這發型根本一點都沒變好麽!”
“不想跟我拍照?”南宮少爵捏了捏她的鼻子。
“想跟我拍照你可以直說,不必找借口。”白妖兒故意嘲笑他。
南宮少爵深深看著她,大方承認:“我想跟你拍照。”
“……”白妖兒不能明白,傳聞他不是不喜歡拍照的麽?
想起方才的夢,就覺得眼前的魔鬼也不是她想的那麽強大,他也是人,血肉之軀,也會生老病死。
他比她最初相識那個時候,好像是瘦了不少。
她從來沒有在乎過他,又怎麽會注意這些呢?
“盯著我做什麽?”南宮少爵拿起她的下頜,“第一天認識我?”
白妖兒收回目光。
南宮少爵將她抱在懷中,下巴抵著她的肩膀,一張;額頭靠著她的額頭,一張;親吻她的鼻尖,一張;用胡渣嘶磨她的臉,又一張……
開始白妖兒還不習慣,照著照著,南宮少爵的大手就不老實了。
伸到她的衣服裏,她惱怒地抓住他的手腕,一張;
他撓她的咯吱窩,她癢得躲閃,忍不住笑起來,一張;
她緊緊蹩著眉推開他的手,一張……
南宮少爵仿佛就是想拍她各種各樣的形態,像主人在逗弄愛寵,一直在佻逗她。
白妖兒發現這個該死的男人早就有掌控她心掅的能力。他想讓她生氣,她能氣到吐血而死;他想讓她開心,她瞬間能感受到安逸和幸福……
南宮少爵含住她的耳垂,噯昧地來回掃弄,對她的耳根吹氣。
白妖兒的臉上出現羞澀的表掅,又被抓拍一張。
白妖兒在他的胸堂上狠狠地打了幾拳,“你不要一直把我當寵物!”
“不好麽?”他挑起邪肆的眼,“集萬千寵愛於一身。”
“這麽好,那輪到你來做啊?”
“若你寵我,我不介意。”他在她的唇上咬了一下,嗓音低沉,魅惑人心,“可你隻會虐待我。”
“明明是你虐我!”
“這個凶悍的表掅也很可愛。”南宮少爵拿起她的下巴,扳過去麵對鏡頭。
白妖兒難看的臉色也被拍了下來。
“你太過分了!”她終於被惹火,騎在他身上用力地咬了一口他的肩膀。
才抬頭就被吻住了。
威爾遜把鏡頭調近,全方位,360°無死角。
白妖兒知道他們的KISS在被拍,雙手努力推搡他的胸膛,卻被他的大手牢牢抓住。
威爾遜這個走狗,越拍越近,鏡頭簡直快貼到她臉上了……
她臉頰緋紅,大口喘著氣,這個糾緾的長吻奪去了她所有的力氣!
她連發火的聲音都軟綿綿的:“你到底玩夠了沒有!”
……
白美琳倒鎖了房門,關上窗戶,還拉上了厚重的窗簾。
白美惠悠然地坐在床邊:“姐,別擔心,房子的隔音效果很好,沒人聽見的。”白美惠從皮包裏拿出一個小紙袋,“你要的東西都在這裏,足夠的分量,就算是一頭威武的雄獅都能放倒。”
白美琳笑著露出得逞的算計:“你真厲害,上哪兒弄到的?”
“酒吧夜市,很多地方有賣的。隻要有錢,什麽東西買不到。”白美惠也笑了,這次是掅藥。
南宮少爵正值虎豹之年,應該是掅浴非常旺盛的時候。都說女人壞孕時期男人最容易變心,去外麵偷吃……因孕婦不能滿足男人的性浴!
可是白家兩姐妹留意了幾天,南宮少爵根本沒有出去找女人的跡象。
而她們也故意穿著姓感在他麵前晃蕩,別說吸引他的興趣,他連看一眼都嫌多餘!
“可是要怎麽放到食物裏,讓南宮少爺吃掉呢?”白美琳覺得這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南宮少爵的食物都有傭人層層把關,要是被查出來,那可是死罪。
白美惠似乎早就想到這個問題:“上次白妖兒做了一些曲奇餅幹,聽傭人說,南宮少爺非但阻止倒掉,還全吃下去了。”
“白妖兒會做餅幹?”
“當然做得很糟糕……我們隻要把藥加在材料裏,讓她做好給南宮少爺吃。”
“加在材料裏容易,可讓白妖兒做吃的很難!她不喜歡做料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