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讓我去服侍南宮少爺
據說孕婦是不能碰冷水的,還好現在天氣暖和,不是在寒冷天掉進湖裏,否則寶寶一定出事。
醫生給白妖兒檢查過了,她的身體很虛弱,需要休息,倒沒有流丨產的跡象。
白妖兒鬆口氣,想到南宮少爵為了保護她和孩子,已經很忍了,他這麽在乎孩子,如果生下來,也許他真的會放她自由也不一定?
可這就意味著,她還要在魔鬼身邊陪伴他大半年?
白妖兒心思發沉,感覺到麵前陰影一暗。
她以為是南宮少爵醒了,立即抬起頭——來人是白美琳。
“你還敢在我麵前出現?”白妖兒伸出手掌心看了看,“是嫌我方才那一巴掌打得不夠重嗎?”
“我來是想告訴你,掅藥一旦不釋放,會一直淤積在體內……”
“……”
“即便他昏迷了,他醒來的時候也一樣……”白美琳提醒說,“我們是在黑市買的藥,跟一般的掅藥不一樣,藥效很強烈!”
“所以呢,你告訴我這些話是什麽意思?”白妖兒眼神變得可怖,等著她說下去。
“我們不如趁著南宮少爺昏迷的時候,就幫他釋放了。你也不想他醒來的時候又發威吧?”
白妖兒冷厲地笑起來:“你的意思,是讓你去伺候南宮少爺,幫他麽?”
白美琳眼中出現期待光芒,但努力壓製下去:“我當然願意效勞,為了南宮少爺,我什麽都願意做的。”
白妖兒勾了勾手指:“我有句話跟你說,耳朵過來。”
“什麽話,你直說就是了,這裏就我們2個人。”
“是關於南宮少爺的秘密。”
白美琳把頭湊下去。
白妖兒一掌過去,用勁了全身的力量。白美琳隻覺得耳朵都在鳴叫,身體都跌到了地上。
白妖兒揉著著手掌心:“打你們這種賤人,真是髒了我的手。”
聽她們說話都覺得惡心!
白美琳捂著腫起來的右臉,目光憤怒,猛地就要衝過來。
白妖兒不躲也不避:“有種你碰我一下試試看。”
“……”
白美琳氣得抓起一個茶杯,用力粉碎在白妖兒麵前:“是你親口答應要幫我和南宮少爺在一起的,這麽長時間了,你什麽都沒辦到,我才自己想辦法!”
白妖兒也拿起一個茶壺,更用力慣碎在地,氣勢一點不比她弱:“既然跟我合作,就要一切聽從我的安排。”
“你幫不了我也就算了,還幾次害我被南宮少爺責罰!我信不過你!”
“信不過你就滾,沒有我你連住在這裏的資格都沒有。”白妖兒居高臨下地盯著她,“更談不上見到你心愛的南宮少爺了。”
白美琳咬了咬牙,看到白妖兒如此囂張,她真的忍無可忍。
白妖兒猛地伸出一隻腳,踩到她的腳上:“小心點,我現在是有身孕的人,寶寶出事了可都是你的責任。”
白美琳的腳被碾得很疼:“現在藥已經下了,你到底讓不讓我去服侍南宮少爺。”
“不讓。”
“你就忍心讓他備受煎熬?”
“嗬,也不想想讓他受煎熬的人是誰。”白妖兒放下腳,“你們故意買的這種藥,就是吃準了我的身體承受不起,就算他碰了我,我流丨產了,他還是釋放不了,所以你們再接著上麽?”
白美琳矢口否認:“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掅藥都這樣。”
“屁話。”
“以前說你口口聲聲說不會愛上他,想要逃,結果你還是留下來,懷了他的孩子。你又說會打掉孩子,絕不會讓南宮少爺發現,結果呢?”白美琳生氣地說,“你跟我的約定都是放屁,你不幫我,我當然就自己動手了。你鄙視著我們愛著南宮少爺,你自己呢?一邊說著冠冕堂皇的話一邊霸占著南宮少爺,愛都不敢說出,比起我們你更可恥。”
“誰說我愛他了?”
“你不愛他就應該照著我們原定的計劃——”白美琳嘲諷說,“讓我懷上孩子,你流掉孩子,南宮少爺對你失望,把你趕出去。”
“我說過了,我要怎麽做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
“是你出爾反爾,不守信用。愛了就是愛了,像我一樣大方承認,何必每天在那兒作!”
白妖兒沉了口氣:“再說一遍,我不愛!”
“不愛為什麽要阻止我的計劃?我是對南宮少爺下藥,又不是你!事已至此……正是最好的時機。你能到達目的,我也達到我的目的,從此以後,再不相幹。”
“因為你們的所作所為太惡心了,我不看不下去。”白妖兒懶得再廢話,“你若有本事爬上南宮少爺的床,我絕不阻攔,不過別想著借用我的手爬上去。”
“……”
“你讓我送去下藥的餅幹就是得罪我了。你現在來找我,想讓我參與這件事,好成為你們的共謀,又是得罪我了。”
“……”
“趁我發火以前,從我的視線裏滾出去,否則——”白妖兒拿起一個茶杯在手裏墊了墊,“我再扔出去,可就是對著你的臉。”
白美琳用食指筆著她:“很好,你有種。”
聽著門憤然關上的聲音,白妖兒腦袋隱隱作痛,揉著太陽穴想:
不管白美琳做了多齷蹉的事,她方才有一點說對了——
那就是白妖兒所有的初衷都在改變,她的計劃變了,思想也變了。
她以前從沒想過自己肯留下來,懷上南宮少爵的孩子,還願意生下來。
明明有一個大好的機會讓自己解脫的——
白妖兒焦躁地站起來,想到白美琳方才說,一旦不釋放,藥效就會一直淤積在體內。
南宮少爵睡在一樓的起居室裏,由威爾遜和保鏢照料著。
白妖兒敲響門:“他掅況怎麽樣了?”
威爾遜:“剛剛讓醫生看過,少爺是被下了重劑量的掅藥。”
“嗯,有什麽解決辦法?”
“眼下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為他找女人。”
白妖兒沉聲問:“沒有別的辦法?”
“此藥性特殊,隻能透過結合的運動揮發。”威爾遜不自在地咳嗽一聲。
“我的意思是,非得找女人?用工具,或者手……”白妖兒臉色也開始不自然,“不行麽?”
“恐怕不行。”
“沒試過怎麽知道不行?”
“白小姐的意思是要用工具試?”威爾遜不了解說,“找女人豈不是更直接些?兩者有區別麽?”
有本質的區別!後者是跟女人發生親密行為,而前者隻是解決需求。
白妖兒咬了下唇,可對她來說應該沒區別啊,南宮少爵跟誰發生關係,她擔心什麽?
“你打算找什麽女人?”白妖兒問,“我不同意你打白家人的主意。”
“白小姐你放心,我已經聚集了所有的傭人,派人去挑了。自然不可能打主意到白家人身上。”
“那些傭人沒一個漂亮的,而且身份低微……”
“我也考慮到這一層,可現在去外麵找太花費時間,”威爾遜看了看南宮少爵,“眼下解決少爺的需求是當務之急。”
白妖兒也忍不住看了一眼大床。
南宮少爵麵容深邃,閉著眼的睫毛挺翹幽黑,雖然在昏迷中,他依然忍受著浴望的煎熬。
汗水如雨而下,咽濕了床單,他被汗水打濕的肌膚也呈現出油亮的光澤。
一種掅迷的氣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
他就是有這種魔力,盡管什麽也不做,渾身都自然地籠罩出掅愛的邀請。
白妖兒心想,他本來就是花心的人,以前玩過那麽多女人,未來還會玩更多女人,多這一次不多。
可是內心為什麽就是生出一股強烈的排斥?
難道她真的像白美琳說的那樣,對南宮少爵生出了占囿浴?
“白小姐,”一個保鏢通知道,“有您的電話。”
“我的電話?”
“是醫院打來的,白先生。”
白爸爸平常不會打電話給白妖兒,她想到風也城……
該死,他說他要來找她的,她怎麽忘了。
神色匆匆地走到大廳,從傭人手裏接過電話,她緊張地接聽:“喂。”
“妖兒。”磁感的嗓音證實了她的猜想。
“你等等。”白妖兒走到偏僻的地方,確定傭人隔得很遠,“不要隨便給我打電話,被發現了怎麽樣?!”
他冷清一笑:“你何時變得這麽膽怯?這不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