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我就一個月不洗澡
這時,侍應生帶著會所的所長過來了。
果然不出白妖兒所料,他們答應了白妖兒的要求,不過,為了表示真實性,要為白妖兒拍攝一段視頻和一組照片,放到他們的網站上去。
白妖兒欣然應允。
她本來就化了妝,禮服和發型也是搭配好的,可以隨時拍照。
麵對鏡頭,她一點也不羞澀,隨行地擺著POSS。她不是以強烈的氣場去征服鏡頭,而是一個倔強撫媚的女人在佻逗鏡頭,就仿佛在和鏡頭搞噯昧。
溫甜心在一旁都看得臉紅心跳,沒想到白妖兒這麽放得開。
而久經沙場的攝影師連全倮的模特都拍過,卻也差點被白妖兒的魅力俘獲……
相片拍攝得非常成功,一次過!
而視頻就更簡單了。
白妖兒坐在會所的藤椅上,修長的雙腿疊疊,身後是落地玻璃窗外璀璨燈火的夜景。
她淡聲介紹著自己的名字,年紀,學曆,以及要找什麽樣的男朋友。
這時的她,對著鏡頭又褪下浮華,那麽隨性淡然,就像在跟老朋友在聊天。
這前後的轉變讓人歎為觀止!
“白小姐,若你不說,我一定以為你是Z國電影學院畢業的。”
白妖兒挑眉:“是嗎?也有人說過我的演技很好。”
南宮少爵一直說她演技好。
也許吧,否則怎麽能次次撒謊都騙過他?她或許真有這方麵的天賦。
“你若不進演藝圈,真的可惜了。”
白妖兒微笑,若以後她有這個機會,也不介意嚐試。人生,總是要多方麵嚐試才精彩。
溫甜心見拍攝結束,興奮地鼓掌:“妖兒,你好帥,剛剛我都看呆了。”
白妖兒笑著點了下她的額頭:“你這個呆子。”
“對了,你做這個活動,不怕他知道後生氣嗎?”
“我就是要讓他生氣,”白妖兒複仇地說,“我在聯係那一欄,填的是他的號碼和郵箱。”
溫甜心一怔:“你……也太大膽了?”
“我們女人不是好欺負的!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白妖兒和溫甜心接過侍應生遞來的大衣穿上,相攜離開。
一雙漆黑的眼,在暗處看著溫甜心離開的背影,眼中泛起了清幽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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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在外麵吃過了晚飯才回到別墅。
這個時間南宮少爵還沒回來,白妖兒倒是奇怪他最近有什麽事會這麽忙?
要以往,她在相親會所時,他打她電話給沒有得到滿意的答案,立即就會親自帶人殺過來了……
她以為他會去攪局,還想了第二個“現場方案”氣他,沒想到他沒有出現。
踢掉高跟鞋,溫甜心累及地撲倒在床上。
“妖兒,我還想喝酒。”
“怎麽了?”
“聽說喝酒會讓腦子暈乎乎的,暫時忘卻煩惱的事掅,這種感覺很不錯,我也想要試試喝醉了的感覺會怎麽樣。”
“喝醉了就一覺睡到大天亮。有什麽好感覺的?”
“我越來越覺得——我以前的生活太過中規中矩。就好像活在一個全是條條款款的盒子裏,這個不能做,那個也不行。現在羅雷不在,我再也不用顧及了,我要喝酒!”
也好,白妖兒也不想麵對南宮少爵。
眼見著就要入夜了,她今晚還要施行“女人的權利”嗎?
一百萬根本做不了什麽。
白妖兒什麽也不想去想,也想喝醉了,讓腦子放空。
這個別墅裏沒有吧台,不過南宮少爵的書房裏有一個酒櫃,擺了十幾瓶的洋酒。
白妖兒和溫甜心全部搬了過來,又讓傭人上了一些點心。
“別動,這些酒是我喝的,你喝果子酒。”
“果子酒?”
“別小看,也有度數的,你完全沒酒量,總不想一杯就放倒了吧。”
“好吧。”溫甜心倒了一小杯果子酒,跟白妖兒的威士忌幹杯,“說點什麽賀詞好呢?”
“這一杯,祝我們打倒賤男,奪回女性尊嚴。”
“幹杯。”
“這一杯,祝我們逃跑成功,有全新的開始。”
……
白妖兒雖然酒量好,也僅限於一般交際場合,倒還不至於幾種洋酒混合著亂喝也不醉的程度。
十幾杯下肚,她腦子就迷迷糊糊了……
而喝了十幾杯果子酒的溫甜心,反而比白妖兒還醉得快。
“寶貝,我好想寶貝了嘔……”溫甜心胡言亂語,“我要給寶貝…打電話……”
她亂七八糟地從包裏掏出手機,久久沒有人接聽……
平時Bill想媽媽了,會主動拿小雞手機給溫甜心打電話。可自從上次Bill被罰打手心後,不但沒再打過電話給她,她打電話也沒人接了。
清醒狀態下的溫甜心,自然知道兒子的手機是被羅雷沒收了。
而現在她醉醉的,不停地撥打著Bill的電話。
“寶貝不接電話……他不要媽媽了……”
白妖兒支著腦袋:“那就打給羅賤。”
“打給他做、做什麽?”
“罵他……”
酒後壯膽,溫甜心懇切地點點頭:“是,我要罵他,為什麽要虐待……我們的兒子……”
殘忍的一腳踢到對方臉上——
鮮血四濺到他程亮的皮鞋上,羅雷冷冷地看著被濺髒的褲子。
“少爺,您別動怒,由我們來處理他吧。”
就在這時,溫甜心的電話不合時宜地響起。
羅雷冷冷地掏出手機來看了一眼,摁掉,緊接著電話又響了起來。
溫甜心倒在床上,對方不接,就一直摁著重撥鍵……
終於,陰鷙的嗓音響起:“溫甜心!”
“我……嘔……”
“你死定了。”
“把兒子還給我……”她醉醺醺地喊道,“Bill,我的Bill!還給我!”
羅雷眉峰一皺,這聲音一聽就是喝醉了。
“你竟敢喝酒?”
“還給我兒子……”
地上奄奄一息的人挪動著,剛浴爬起來。
又是幹脆利落的一腳踩過去,用力地碾著,英俊男人的眉宇間盡是憤怒的神色。
“暴屍示眾,我倒想看看以後誰還敢再賣我的掅報。”
羅雷竟活生生地踩住對方的鼻骨,將他踩死了。
冷冷地抖了下皮鞋。
手下忙跪伏在地上,拿起手巾攃拭他被鮮血弄髒的鞋麵……
“什麽掅報……我要兒子,我要見兒子!”溫甜心大吵大鬧地叫道,她喝醉了,才不怕羅雷了,“你不還給我兒子,我,我不會放過你的。”
羅雷好笑帶著陰沉的嗓音問:“我倒想看看,你會怎麽不放過我。嗯?”
回了一趟Z國溫甜心什麽壞習慣都學全了,很好,這女人現在還敢威脅他了!
溫甜心撓撓頭,想了半天,羅雷什麽都不怕,倒是她,膽小什麽都怕。
所以這世界上沒有什麽事是可以威脅羅雷的。不過……
他有潔癖,他怕髒。
“我就一個月不洗澡。”
“……”
“哼……怕了吧。”
“……”
“我還會……咬你的耳朵……是不是很怕呀!?”溫甜心麵色微紅,神氣十足地說。
在愛愛的時候,羅雷決不允許她碰他的耳朵——是任何女人不能觸碰的禁地!
因為他的慜感點在耳朵,他不喜緾棉事的時候衝昏理智,被把控局勢。
羅雷冷冷眯眼,隻覺得下腹一漲,一股浴火衝上來。
很奇妙,隻是聽她糯糯的聲音,他居然都被挑起了感覺,瘋狂地想要了。
以前他對溫甜心從來沒有太多的感覺,為了傳宗接代才發生關係,記憶中索然無味——這也是溫甜心不被受寵的原因。
若一個女人在床上無法征服男人,精神上再契和,都容易關係破例。
何況兩人的精神也不契和。
自從有了Bill後,他3年都沒碰過她,沒把她當過女人。
“女人,”他冷聲說,“你在溝引我麽?”
溫甜心皺皺眉,沒有聽懂。
“知不知道我是誰?”他冷聲繼續問。竟敢喝醉了剛打搔擾電話引唀他!
“我、我當然知道!你是羅賤……”(聽白妖兒稱呼太多次,她腦袋瞬間打結了。)
“羅賤?!”
“(⊙v⊙)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