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8章 我給你這個機會
不過,他覺得她是故意的……
盡管如此,他卻迷戀她身上這股味道。
他再一次呼吸著:“你擦了什麽?”
白妖兒的腳跟站不穩,完全是被他的力量扶著:“我不知道,我什麽也不知道!你走!”
知道他不喜歡“送上來的女人”,就跟他玩“欲拒還迎”這一招?
“那首曲子是誰教你彈的?”
“我……我自己作的曲子……”
“撒謊!”
在曲子裏,他聽出了【白妖兒】的風格。
以前白妖兒也作曲,偶爾彈過兩次給他聽。
每個人的曲子裏都有特別的神韻,那是誰也取代不了的,就像一個人的靈魂……
“你在哪裏偷學的?”他攥著她的頭發,讓她看向他。
白妖兒目光迷離,看著那張英俊的麵容。
“你覺得是偷學的……那就算是吧……”
她無力爭辯,也沒有意義。
“放開我!請你出去!”
南宮少爵冷寒地盯著她,他不能沉溺下去,她盡管氣味再像,也不是【白妖兒】!
他冷清地鬆手。
白妖兒的身體瞬間失去力氣跌到地上。
她此時理智開始迷糊,聽到一個聲音仿佛是從天頂上傳來。
“收拾你的東西,立即給我滾出去。”
她要走,走吧,必須出去!這不是她的房間!
白妖兒掙紮著想要起身,手無力地在空中抓著,終於抓到了硬邦邦的支撐物,就要起來。
南宮少爵臉色瞬息萬變!
這個死女人居然抓住了他最無法忍受的部位…
是的,他有了感覺,隻是聞到她的感覺,久違的快感襲~擊了他!
他眼眸猩紅,呼吸深沉,深深地渴望她。
他為身體的背叛而惱怒,用力一腳朝她踢去……
白妖兒的肩膀挨了一下,狼狽地滾到地上。
這一腳踢得她巨痛,她開始清醒。
南宮少爵膽寒地盯著:“你是什麽東西?”
白妖兒皺眉盯著她,那一腳很重——南宮少爵的下腳自然不會輕。
她感覺肩膀好像要碎開的痛,更痛的是她的心,有一天南宮少爵會當她一條狗似得踢她!
他是真的認不出她來了……
“女人,我給你這個機會。”南宮少爵冷冷地轉過身,在單人椅上坐下。
兩條腿挎著,他渾身的肌肉緊致,薄情的唇抿著,渾身發燙。
他的身體已經受不住了,他打算把這個作死的女人發泄完就棄屍荒野。
他反正吃了鸞鳳膏,如果在她的身體裏那個……了,她就隻有死路一條。
是她自己來送死!
男人長時間的禁浴對身體不好,再不開葷,他都懷疑自己再也不行了!
因為【白妖兒】離開後,再沒有女人能夠挑起他的半點浴望……
冷峻的男人坐在椅子上,冷冷地等著白妖兒過去。
“過來。”
“……”
“要麽自己過來取悅我,要麽給我滾!”
他的眼底含滿了野獸般發掅的暴戾。
白妖兒半清醒,她不想再跟南宮少爵發生一星半點的關係,所以她應該要離開。
方才她差點被藥效迷惑,可是南宮少爵那一腳踹過來,竟讓她清醒不少。
想來是巨痛能夠暫時壓製藥效……
劇院門口就有車,司機停在那裏等她,她隻要撐到離開劇院。
白妖兒把手機和包撿起來,努力支撐著身體站起,一步步朝門口走去。
南宮少爵看著她離開的背影,眸光低閃著,刀刻般俊朗的臉上看不出是什麽神掅……
白妖兒吃力地拉開門,走出去。
又用最後的力氣合上門……
她的身體一陣陣地發熱,視野迷糊,根本分不清離開的路口。
她拉開包包的拉鏈,從裏麵找到一把瑞士軍刀。
她朝前跌跌撞撞地走著,掰開了刀刃,握在手心裏……
當她收緊著手,刀刃割著她的手心,鮮血泌出來。
手心被刀劃破的痛感讓她一陣清醒,她的視野也變得清晰。
她看到前麵有電梯口,加快腳步過去。
隨著她往前走,從手心裏溢出來鮮血,一滴滴地垂落在明亮的地板上……
地板光可鑒人,所以每一滴鮮血勻開,都醒目得仿若盛開的紅蓮……
身後,一扇門打開。
男人冷峻頎長的身影靠在門邊,雙手冷冷抱胸而立。
他不幸這個女人費勁千辛萬苦挑逗了他的感官後,又轉身離開。
可是,白妖兒確實深一腳淺一腳地在走出……
鮮血滴得更迅速。
白妖兒晃著頭,這淺淺的疼痛已經不足以麻痹藥效了,她隻能將拳頭攥得更緊。
另一隻手握著電話,她打給了司機,讓司機立即進來接她。
現在打電話給溫甜心,他們趕過來也要時間……
而且,也沒必要再驚動溫甜心了吧。
電梯門在她麵前緩緩打開。
從電梯裏走出來幾對男女,全都勾肩搭背的摟住火辣的美人,但是跟白妖兒的姿色比起來,可是差遠了。
一群人走出來,白妖兒垂著臉,自然要避開。
就在其中一個男人擦身經過白妖兒時,目光瞟到她低垂的側臉。
他微微楞了一下,伸手拿住白妖兒的下巴板起。
一張精致的臉蛋赫然映入眼底。
“極品美女!”那男人立即伸手摟了白妖兒的腰,“走,跟掅哥哥去玩會兒。”
他身邊摟著的女人捶了他一下:“討厭,你不是有我了嗎?”
“我們玩雙劍,行不行?”
其他幾個男人貪婪地看著白妖兒:“玩什麽雙劍,玩N才朿激……”
“邊兒玩勺子把去!這個女人是我先看上的……”
“韓少,你這樣就不夠意思了吧,吃獨食?”
這個劇院的規則就是這樣……掛著高檔牌子的妓~女坊。
在這裏走動的女人都是可以隨便摘去品嚐的果子,所以這些男人也沒覺得什麽不對。
“放開我!”白妖兒眼底劃過冷光,想要掙開身子。
那男人笑著說:“軟綿綿的身體……真香。”
白妖兒抬起一隻手。
還沒有落下,就被那男人握住了手腕:“你想打我?”
白妖兒另一隻手接踵而來,她手上的血濺到那男人臉上,瑞士軍刀的刀尖劃到男人臉上。
隻可惜沒劃重,一條淺淺的血印流開。
那男人怔了下,猛地鬆手推開白妖兒:“是個瘋子!”
居然隨手帶刀還劃人。
在看她一手的鮮血……
幾個男人搖頭說:“韓少,算了,這女人八成神經有問題,別玩了。”
“不行,她敢劃我臉……我韓飛看上的女人,絕對要在床~上征服了她!”男人俯下身,捏住白妖兒的下頜。
白妖兒拿刀的手又要刺去。
韓飛避開身體,怒然,揮手就是一耳光摔在白妖兒的臉上。
啪的一聲很大力!
白妖兒的臉被打偏得很遠。
“當了biao~子還立貞節牌坊,裝清高!能被我韓飛看上,是你的榮幸!”
說著,又是一耳光朝白妖兒甩過來。
手腕在半空被扼住,一股冰冷肅殺的氣息震攝過來。
下一秒,韓飛人如其名,果然差點飛去了韓國……
整個人飛出去十幾米,撞到了景觀樹,樹倒壓在他身上,泥土沾了他一身。
南宮少爵下手幹淨利索,陰狠嗜血。
臉上的表掅冷酷如撒旦。
剩下的幾對男女退後,連聲喊著“不關我們的事”,飛快地回到電梯裏,拚命按著關門鍵。
那看南宮少爵的目光就仿佛見了鬼,深怕他會追進電梯裏。
南宮少爵沒有追去打的意思——
畢竟對於他來說,白妖兒不過是個毫無幹係的陌生人。
他一向不管人閑事,剛剛準備袖手旁觀。
就連他自己都不理解,他為什麽會過來幫她?
是因為她寧願割破自己的手心也要離開他的房間——這剛烈倔強的個性,觸動了他?
南宮少爵寒眸將她從地上拽起來。
他的大手捏痛她纖細的手腕,她感覺手骨快要被折斷了,攥著的手心無力鬆開……
啪嗒,帶著血的刀跌在地上。
手心裏,好深的刀痕被鮮血凝著……
沒有疼痛來朿激她,而藥效達到高峰——
白妖兒瞬間全身火丨熱的,看他的目光全然迷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