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6章 鏈子都鎖不住你4
她還是換了身衣服,真的好想洗個澡啊,尤其是每天被他玩挵,不洗澡身上都是他的味道。
白妖兒想了想,就偷偷走出去,到客房的浴室去擦了個澡。
誰知道她隻是消失了這短短時間,整個別墅就開始進行大搜查了——
一些傭人被召集在大廳裏受訓。
白妖兒突然站在樓道上,聽見一個傭人邊捆耳光邊哭著說:
“我換被套的時候她還在房間裏,轉眼就不見了。”
“少爺,她在那。”威爾遜眼尖地看到白妖兒。
她皺眉走下樓,看到幾個傭人跪坐著臉上都是紅巴掌印,證明耳光打得很重!
“你去哪了?”南宮少爵交疊著長腿,臉色陰霾極了。
“怎麽了?”
“少爺以為你又憑空消失了,”威爾遜鬆口氣,“你在就好。”
傭人們喜極而泣。
白妖兒隻覺得莫名其妙:“我就是去客房裏擦洗了下身子,渾身粘稠的,很不舒服。”
南宮少爵咧了咧嘴:“不舒服?我警告過你,別沾生水!”
“我沒有水洗,我隻是擦了擦。”
“你們都散了吧,通知其她人別找了。”威爾遜揮了下手。
“我又沒長翅膀,這麽多人手看著我,我還能飛走不成?”白妖兒覺得他們大驚小怪了。
南宮少爵暗沉地盯著她:“我親手打造的鎖鏈,你居然能打開。”
“……”
“連鏈子都鎖不住你,這幾個人手算什麽?”
“……”
於是白妖兒就受到了冷落,整個吃飯期間,南宮少爵高高豎著財金報紙,視線一眼不瞧她。
白妖兒還樂得輕鬆,才吃了幾口麵包,一塊培根就冷冷地落到她的餐盤裏。
白妖兒抬頭,他單隻手還握著報紙——
白妖兒奇怪了,他都不看她,難道有透視眼?居然知道她的盤子放在哪。
白妖兒吃完培根,又一塊牛排移過來。
“我昨晚過了下稱……胖了兩斤。”
“……”
“有句話說,美女不過百。”白妖兒皺了下眉,“我現在101斤!”
回想起當初90多斤的青蔥歲月……
自從生了孩子以後,她就豐滿了些。昨晚他的手一直在她的腰上留戀,還捏了捏她肚子上的肉。
雖然她的腰依然纖細,可相比於曾經的骨感美,腰上多了一點贅肉。這讓她覺得自己不夠完美。
南宮少爵冷冷地放下報紙,喝了一口咖啡:“所以?”
“我覺得我現在要少吃高脂肪的東西,多吃青菜。”
“別該減的部位留下,不該減的部位沒了。”他毫不忌諱地掃了一眼她的胸。
白妖兒微僵:“你們男人都是喜歡胸部越大越好嗎?”
她很想知道,他是喜歡【白妖兒】骨感、青澀的身材,還是她現在稍微豐滿、成熟的身材。
很想回到當初啊,可是有些難吧?
“看比例。”
“那我現在的比例?”
“湊合。”
說的那麽勉強,證明他還是喜歡【白妖兒】更多吧?
那她應該是感到高興呢,還是傷心?很快她就想打自己一巴掌,她為什麽要跟自己比。
不管比的結果是什麽,她的心都不會好受。
南宮少爵冷冷看著她,覺得她糾結的表掅有一絲古怪。
又喝一口苦澀的咖啡。
白妖兒淡淡說:“大清早就喝咖啡對胃不好,你也應該多吃肉。”
夾一塊培根放到他的碟子裏。
南宮少爵暗惱地說:“女人,你知道人的唾液裏有多少細菌?”
“……”
“別隨便往我的早餐裏放細菌。”
“那我們還經常KISS,每天交換細菌,你也不覺得髒麽?”白妖兒好笑地說,“你甚至連我的全身都敢吻,你不知道皮膚上的細菌更多更髒?”
南宮少爵冷眸:“我何時吻過你全身?”
白妖兒的手捏了下。
對啊,吻她的全身是三年以前了。
動掅起來的時候,他把她的腳趾頭含在嘴裏,舔遍她的全身,甚至連私密的地方都不嫌髒。
而現在,他最多吻她的嘴唇,脖子,耳朵,還有草莓。
在吻之前,他會親自幫她擦洗幹淨……
前後的差別很大。
“說說看,我幾時吻了你的全身?”南宮少爵眼光逼著她。
“沒有嗎,那是我記錯了。”白妖兒垂下眼瞼。
“這也能記錯?”南宮少爵有惱怒的成分,寒聲問,“你該不會把我記成了別人?”
從他的口吻裏聽到了妒意!
“不是……”
“有哪個男人吻過你全身?”果然,他的目光開始聚攏怒火,仿佛恨不得捏碎對方。
白妖兒苦笑,那個男人就是他啊,南宮少爵……
除了他,她的生命裏再沒有第二個男人。
“假扮你丈夫的男人?”南宮少爵咄咄逼人,“他叫什麽名字。”
她哪敢說名字?
南宮少爵的占囿欲有多嚇人!
忙轉移話題:“沒有那樣的人,是我昨晚做夢,夢見你吻遍了我全身。”
“……”
“我知道你不會這麽做,你嫌我髒。”
南宮少爵沒說話,換做一般的女人,連接觸他都覺得髒,更別說親吻了。
白妖兒給他越來越熟悉的感覺,與她相處就像曾經和【白妖兒】相處的時光……
他的內心防線毫無知覺就打開了。
“伊麗莎白小姐,你有一根白頭發,我幫你拔了。”威爾遜突然出聲。
白妖兒反應過來時,他已經在她的頭發上拉扯了一下,拔了一根發。
白妖兒並不在意,當然就沒發現威爾遜把那根頭發用手巾小心地包起來,放進口袋裏。
“懲罰想好沒有?”南宮少爵又喝一口咖啡,紅色的寶石眼緊緊盯著她。
白妖兒一臉茫然。
“早晨的鴿子雨。”他臉色極差。
看來以後的餐桌上都不會有鴿子這道菜了,想起就會惡心的。
白妖兒忍不住挑了下唇:“你想怎麽懲罰?”
“做首曲子。”
“就這麽簡單?”作曲可是她的強項。
“專為我而做。”南宮少爵眯了眯眼。
白妖兒怔了片刻,她以前倒是的確為南宮少爵做過一首曲子,還沒取名字,是她在思念南宮少爵的時候寫的……
曲子極致的憂傷,就算是彈奏都讓人壓抑。
……
這時候的SUN戴著牛仔帽,偷偷潛進了山腳下的一片菜園裏。
溫甜心打著小花傘在不遠處放哨:“小太陽,好了沒有,你幹媽都快被曬成肉幹了。”
“我很忙。”
“不就摘根黃瓜麽。”
溫甜心實在忍不住口渴,自己去掰了根黃瓜,就脆生生地咬住吃了。
看SUN撅著小屁屁,一直在專心地弄著什麽,溫甜心實在忍不住好奇心啦——
隻見SUN拿著小刀在黃瓜上刻著什麽……
【南宮龍豬】
南宮少爵的名字是溫甜心告訴SUN的。
他直接嫌棄“霆”字太複雜,說應該改改名。
“噗!你給你爸爸改名叫南宮龍豬?”
“二貨,我們洗劫了這整個菜園好不好?”
“啊?”( ⊙ o ⊙ )
“把所有的冬瓜,南瓜,黃瓜……能刻上字的蔬菜瓜果,一個都不能放過!”
“那我們會被太陽曬成鹹魚幹的!”
“不然你打電話,讓你的手下來幫忙……”
SUN的臉上沾著點泥土,酷酷地撅起小下巴。
他們觀察過了,這兩天傭人都會來菜園子裏摘菜。
溫甜心隻好使喚經紀人,花錢找幾個雇傭過來搞破壞。
自從有錢後,想辦什麽事都賊方便了,溫甜心越來越覺得錢多重要了……
不過一旦靜下來,她都會想到那個渾身冒著火的男人,衝她大呼小叫的。
還好有SUN一直陪著她,讓她不至於寂寞,去想讓她難受的事。
她果然還是鴕鳥是嗎?
從寺廟裏離開後,依然不太敢去想羅雷的事,一旦想,她就會心疼得不能抑製。
……
白妖兒拿著紙筆,卻半點沒有作曲的靈感。
她窩在沙髪上打開電視機,無聊地換著台……
忽然,被一個新聞吸引住了注意力。
【這個世界上真的存在著狼人麽?】
她的心一沉,忍不住握住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