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鳳凰(大章求月票)
站在洞穴外麵的清明眾人,就見到從洞口噴出一股火焰,那股火焰竄出老高,不過也就一瞬的事情,火焰就消失不見了。
因為河圖將第一道門給關上了。
熊急的原地轉圈,好幾次想要衝上去,但剛一靠近,毛都給烤焦了,還是清明給一把拉回來了。
這等惡劣條件下,修士都沒有辦法進去,更別它一隻幼年期的熊了。
這可不是一般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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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圖進入第二道門,就見到牆壁上都是燃燒著的火焰,也沒有見到什麽引燃物,就好像憑空燒起的一樣,也並未覺得氣短胸悶,本來都做好洞穴氧氣被燒光導致缺氧的準備了。
而當打開了第三道門時候,才發現什麽叫做人間煉獄。
隨處可見紅色的火焰入目都是沒有任何的遍布每一寸的岩壁和地麵,鋪麵而來的熱浪,即便是河圖用著靈氣護體,也能感受的清清楚楚。
難以想想,五蓮劍宗的那位前輩,竟然為了給門派留下一具仙人遺蛻,臨飛升之時還在忍受這般惡劣的條件。
但現在也不是感慨人家老前輩,為門派做出如此大貢獻的時候,河圖沿著洞穴,朝著裏麵不斷的深入,越是深入那溫度越高。
沒多久就見到了這洞穴裏種植的火靈芝,也就巴掌大,通體火紅,那一股股的熱浪就是從這火靈芝上傳來的。
而在火靈芝的邊上,有一具發著光的人坐在火靈芝的邊上,這就是五蓮劍宗的仙人遺蛻了。
河圖在仙人遺蛻邊上坐下,將虛境中的誇父的四肢都給取了出來,放在仙人遺蛻的邊上,左等右等,也沒有見到那誇父四肢有任何的變化。
難道這仙人遺蛻仙氣不夠用來給誇父四肢補充靈氣?
河圖剛剛這樣想著,卻見到腦海外麵傳來一句神識傳音。
河圖趕忙將神識傳音接收,就見到:
【誇父的左腳:誰?】
【誇父的右腳:我,你爹。】
【誇父的左手:不,是我,你爺爺。】
河圖一陣激動,沒想到還真的成功了,趕忙給這四肢群發了一句神識傳音:
【河圖:見過各位手腳,各位手腳可知道頭在什麽地方?】
他話剛完,就聽見他們又回答到:
【誇父的右手:是你把我們收集起來的?我記得你。】
【誇父的左手:他是誰?蚩尤部的?】
【誇父的右腳:也有可能是我們誇父部的。】
【誇父的左腳:不可能,他太了,我誇父部的比他大多了。】
河圖有點氣憤,這的是人話嗎?
【河圖:實不相瞞,我隻差最後一個頭,就能把誇父複活,我沒其他要求,複活之後,望誇父送我上仙界。】
【誇父的左腳:上仙界?上哪?】
【誇父的右手:我覺得他的是想上。】
【誇父的左手:那何必用頭?隻要有手有腳就行,你把我們送到誇父山,不需要頭,我們都能送你上仙界。】
【誇父的右腳:是啊是啊,要頭幹嘛,下半身思考就可以了。】
河圖一聽這四肢談話有點迷糊,難道不用頭,這誇父也能複活?
怎麽也是上古神靈,沒準真的可以,你看刑不就是沒了頭以後,依然活蹦亂跳,熱血求戰嗎?
【河圖:具體怎麽複活你們呢?】
【誇父的右手:你有本事把我們帶到誇父山去,就可以。】
【誇父的左手:是啊,你把我們帶到誇父山,剩下的你就看著就行了,等我們複活了,送你上。】
【誇父的左腳:啊?我們這麽快就殺死他嗎?】
【誇父的右腳:我覺得左手的意思,是送他上仙界,不是殺他。】
河圖將這四肢全部都收了起來,不再去跟他們神識傳音,這四肢你一言我一語,的河圖有點頭疼。
對著那仙人遺蛻鞠躬拜了拜,河圖轉身出了岩洞。
原本以為仙人遺蛻會被這四肢吸幹仙氣而損毀,好在並未發生這種狗血事情。
門口眾人都有點擔心,好在沒等多久,就見到甄掌門又走出來了。
甄掌門將洞穴中所聽到四肢的討論了一遍,正好現在也不知道頭顱在哪裏,更無從查起,與其在這裏繼續等待,倒不如先去誇父山碰碰運氣。
隻是方才四肢所,好像誇父山頗為危險的樣子,河圖也沒有去過,便對著白鬆真人多問了一句。
白鬆真人想了想,道:
“這誇父山我也去過幾次,但並未察覺有何不妥之處,但若誇父真的能複活,應當會有些許防範。
甄掌門該多加心才是。”
就聽邊上甲酒真人也跟著道:
“未免萬一,我跟著你們一起去,若是遇到什麽危險,我還能在一旁保護一下你師妹和旁人。”
河圖想了想,覺得甲酒真人的也確實沒錯,點了點頭道:
“那就有勞甲酒真人了。”
事情商定完畢,河圖還趕時間,也就沒有繼續久留,朝著誇父山所在方向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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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在名為降魔觀的仙門之中,正經曆著一場,前所未有的慘劇。
降魔觀本是立場偏邪的仙門,自然被稱呼為邪魔外道。
門中有些許邪術,還是有些門道的。
降魔觀並未出過在世仙人,雖算不上頂尖的仙門,但也有不少的化神期修士,甚至還有合體期大能坐鎮,在邪魔外道之中,也算是中等規模的仙門了。
但此刻,降魔觀的觀主,此時卻在觀主居裏,狼狽不堪的倒在了地上。
在房間的外麵,是一個個倒下的降魔觀弟子,他們皮膚幹枯,眼珠凸顯,看上去竟就好像是一具具的幹屍而已。
那觀主雙腿被廢,隻能用兩隻手在地上爬行,但他臉上並未有惶恐之色,而是艱難的朝著觀主居裏的一個櫃子爬去。
又一個降魔觀的弟子,被人從外麵打飛進房間之中,那人胸口破了一個大洞,鮮血淋漓的,卻還沒死。
有一個少年郎,從破爛的牆壁中走了進來,那少年郎背著九齒連環刀,伸手抓住那個修士的腦袋,那修士的靈力,順著少年郎的手臂被吸了個幹淨,很快變成了一具幹屍,扔到了地上。
觀主並未回頭去看這一切,他依舊在努力的朝著箱子所在的地方爬去。
邪魔外道中,雖然也有類似此類功法,能夠直接吸取其他修士的靈氣,但哪曾見過,像這樣抓著腦袋就吸,還一口氣,將降魔觀上上下下弟子全部吸了一個幹淨的?
那少年放下地上的修士,朝著降魔觀的觀主走去,腳步極快,比起爬在地上的觀主,那就快得多了。
那觀主手還沒挨到箱子,就見到少年一把抓住了那觀主的腦袋,那觀主的靈氣快速的被吸走,他拚著最後的力氣,幾乎是詛咒的喊道:
“用此等方法,你……你會遭譴的……”
話還沒完,人就已經倒了下去,成了幹屍了。
饒是觀主化神期修為,竟然也被少年三五秒吸了一個幹淨。
這降魔觀倒不是真的如此弱,而是有人在降魔觀設了結界,誅仙大陣。
此等陣法,像人那般渡劫十次的在世仙人,都需要千個分身才能立起,這降魔觀周圍的誅仙大陣,那絕對是花費了好幾年的時間才建立起來。
最關鍵的是,竟然無一人察覺,直到陣法發作,不受陣法影響的少年郎,明明不過才剛剛入門的降魔觀弟子,竟就憑著誅仙大陣和手中九齒連環刀,硬生生的屠滅了降魔觀滿門。
降魔觀人可不是甄掌門,能夠完全不管誅仙大陣。
觀主臨死之前,也是希望將消息傳遞到伏虎門去,降魔觀乃是伏虎門忠實的弟跟班,降魔觀滿門被滅,伏虎門定然不會坐視不理的。
但是現在顯然是不用想了。
那少年殺死了最後一人之後,盤腿坐了下來,開始打坐運功,有一個虛影緩緩出現在他麵前,那虛影隱約可以見到是一個佝僂的老頭,老頭沒有眼珠子,兩個眼眶像是被什麽東西燒過一樣,變得稀爛。
那個虛影看了看四周,對著少年道:
“你將這箱子裏裝的金果捏碎,那伏虎門的人自然會趕來,他們來之前,你按先前所計劃的,暫廢靈力,他們應當發現不了,等到了伏虎門,你拜入伏虎門,這便是第二步了,我會再來找你。”
那虛影完,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那個少年靜靜地聽完,然後從箱子裏,拿出了一個金果,將其捏碎。
隨後拿出了一顆靈丹,將那靈丹含在嘴裏,隨後他體內的靈氣開始朝著那靈丹匯聚過去,他的身體竟然也跟先前降魔觀人一樣,開始迅速幹癟了起來,隨後倒在了地上,沒了知覺。
一顆的種子,已經在不為人知的時候,悄悄的開始萌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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誇父山位於南州山清水秀之地。
河圖是做夢沒想到,誇父山竟然就在南州,跟蒼山太瓊門的距離並不算遠。
看來自己在這個世界的地理知識還是太薄弱了些。
誇父並不算高,大約也就蒼山一半,山上大樹參如雲,鬱鬱蒼蒼,周圍綠草茵茵,灌木成林。
有河流蜿蜒其中。
按理來,這樣的地方有山有水,少不了有居住的人家。
但誇父山周圍竟然沒見到任何一個村落,別村落,最近的村落,也得有個二三十裏路遠。
遠處有一片桃林,此時未到開花季節,一條條光禿禿的樹枝上,淡粉色的花苞才剛剛露了頭,雖然不算好看,但也可以想象,當花開之時,這裏該有多麽壯麗爛漫之景。
河圖等人一路禦寶飛行來到誇父山上,河圖將四肢都從虛境中拿了出來,試著用神識傳音跟他們交流一二,但就像石沉大海一樣,這誇父四肢壓根就不對河圖的呼喊有任何的回應。
“是不是要特殊之法?”
邊上看著的甲酒真人,奇怪的問道。
“但先前在仙人遺蛻邊上,這四肢,隻要我把他們帶到誇父山來就行。”
河圖有些迷糊,他已經按照四肢所,將他們帶到誇父上來,卻沒有見到這四肢,有什麽反應。
難道被四肢耍了?還得回去仙人遺蛻問問不成?
到是清明想了想道:
“方才在上,我看這誇父山,極像上身,四肢缺口明顯,我想,將這四肢分別放於缺口的地方,沒準可行。”
清明剛剛完。
河圖正想試試看,卻見到那片桃林裏站了兩隻火紅色的鳥。
那兩隻鳥站在桃樹枝上,遠遠地望著山上的河圖,準確來,是望著河圖手上的誇父四肢。
而那兩隻鳥,邊上也有明。
一隻叫鳳,一隻叫凰。
至於其他的明,竟然連河圖都看不清楚,通篇的(????),實話,這情況可是從來都沒遇到過的。
河圖盯著那兩隻鳥,那兩隻鳥也在望著河圖,河圖對著邊上的甲酒真人問道:
“甲酒真人,這誇父山有鳳凰?”
甲酒真人正思考著,是否要去把這誇父的四肢給拚湊起來,卻聽河圖突然這麽,為之一愣,隨後笑道:
“鳳凰乃是上古神龍應龍所生子女,怎麽可能在神州?”
邊上清明奇怪的問道:
“但麒麟也是上古神龍應龍所生,不就在九仙山見到過嗎?”
不僅見過,掌門師兄還揍過。
甲酒真人笑道:
“那是第一隻麒麟,後續所生,雖都叫麒麟,但已是一種神獸,這鳳凰可不一樣,我沒聽鳳凰有生子的。”
河圖聽到甲酒真人這麽,就更加肯定了,那兩隻叫鳳和凰的鳥,就是他口裏所的應龍子女。
這鳳凰既然出現在這,那肯定是有原因的。
河圖指了指桃林,對著甲酒真人道:
“你看,那兩隻就是鳳凰。”
甲酒真人聽到河圖這麽,順著河圖所指看了過去,就見到有兩隻紅鳥站在桃樹枝上,當時一愣,隨後哈哈笑道:
“怎麽看著像是喜鵲啊?”
他雖然這麽,但也已經戒備注意起來,就見到那兩隻鳥,撲騰著翅膀,竟離開了桃樹枝,然後一齊朝著河圖所在飛了過來。
那兩隻鳥越飛越近,河圖不敢絲毫怠慢,抄起手中的板磚,朝著鳳凰砸了過去。
板磚打著轉兒的飛過去,朝著其中的鳳準確無誤的飛了過去,隻不過當板磚飛到一半的時候,卻見到鳳凰兩隻鳥的身上,【砰】的一下,竟燃起了火焰。
那火焰陡然暴漲,兩隻都是紅色的火焰,變得越來越大了起來。
磚頭砸進火焰之中,有紫色雷光閃過,隨後那磚頭從火焰中突破而出,被河圖伸手招了回來。
但那兩團,快要混到一起去的火焰,卻沒有絲毫的停歇的意思,繼續膨脹,隨後就聽一聲清脆的鳳鳴,響徹際!
有兩隻火鳥,展翅翱翔而出,那團火焰盡數被兩隻鳥吸入體內,隨後兩隻鳥,朝著河圖等人衝了過來。
河圖將四肢交給甲酒真人,甲酒真人已經禦寶飛行,帶著清明,熊和嬴千古離開,要按照清明所,分別將四肢放於山體四處。
河圖則手持著桃林劍,朝著眼前鳳凰二鳥,直衝而去。
那鳳凰二鳥,卻並不打算與河圖纏鬥,僅僅是鳳鳥朝著河圖飛去,另外一隻凰,卻收齊翅膀,開始下墜,隨後再次展開翅膀,貼著樹木,朝著清明他們所在直飛而去。
她翅膀所過之處,所有樹木盡數焚燒起來,大地化為焦土,煙塵滾滾。
那凰距離清明他們越來越近,凰鳥張開嘴巴,一束熾熱的火焰噴吐而出,那火焰的速度比甲酒真人飛行的速度就要快得多了,眼看著就要將甲酒真人吞沒。
卻聽空傳來一聲嘶鳴,然後有人影急速下墜,直接砸在凰鳥的後背上。
那凰鳥本來張嘴噴火,被猛砸一下,身子一沉,那火焰劃向了一邊,堪堪從甲酒真人的身旁燒過,也幸虧甲酒真人用了靈氣護體,不然這一下沒燒到,也得燙傷了。
嬴千古回過頭,就見到河圖將那凰鳥踩在地上,手裏握著板磚,朝著凰鳥腦袋上猛砸,手上桃林劍卻不知道去了哪裏。
嬴千古才剛想著桃林劍,就見到上飛來另外一隻鳳鳥,那鳳鳥的脖子上,就插著那把桃林劍!
那鳳鳥絲毫不受脖子上桃林劍的影響,張開喙就朝著河圖咬去。
河圖本來用磚頭猛砸凰鳥,現在卻被鳳鳥從一旁阻攔,被一口咬住腦袋,河圖用雙手撐著鳳鳥的喙,但也被鳳鳥銜著,直飛而起。
“甲酒真人,我們先去左邊,放左手。”
清明大聲的喊道。
嬴千古一愣,問道:
“為何不是放右手?”
到是甲酒真人指著身後喊道:
“看到那兩個山包沒?那是誇父的屁股!他是麵朝下倒下來的,左邊就正好放左手!”
“吼!”
熊站在酒葫蘆的尾部,對著身後的鳳凰二鳥大吼一聲,麵色頗為憤怒,似乎是在為它爹呐喊助威一般。
熊的鼓勵,河圖現在沒辦法回應,他連鳳凰二鳥的境界水平都看不到,現在更是被二鳥一同壓製。
打起來之後,河圖就發現,這二鳥的戰鬥力,絕對不在自己之下,的是每一隻鳥!
那鳳鳥控製了河圖之後,就見那凰鳥撲騰了幾下翅膀,踩在已經焦土一片的地上,繼續朝著清明他們追了過去,而那凰鳥才剛抬翅膀,火焰又瞬間燃起,但她還沒飛呢,被鳳鳥咬在喙中的河圖,就大喝了一聲:
“起!”
就見到桃林劍微微顫抖,竟猛地向上突刺而出,將鳳鳥的整個嗓子都給穿了一個洞。
有火焰從洞中噴湧而出,鳳鳥的喙一下子鬆開,有尖叫之聲傳出,又像是漏了風的哨子一般。
凰鳥聽到聲音抬頭一看,見到此情此景,卻依然沒有放棄去追趕清明他們,但河圖已經從空中飛下,凰鳥這次有了準備,沒讓河圖跳到她後背瘋狂輸出了,凰鳥翅膀一煽,從自己身上爆出火焰,那火焰直朝著河圖而去,瞬間將上的河圖給包裹其中。
但五彩蓮花在火焰中依然堅挺,河圖絲毫不受影響一般的,手捏印訣,朝著凰鳥直衝而下!
神通·禦水龍!
原先蜿蜒在誇父山上的河,水流如柱而起,竟化為了一條水龍,朝著凰鳥直撲而去。
那凰鳥才剛飛出去沒多遠,就被水龍纏上,但普通的河水,碰到凰鳥身上的火焰,沒有半點辦法,發出滋滋的聲響,水汽大作,不多時那水龍的規模就較之之前少了一半。
但河圖也僅僅是想用水流暫做拖延而已,如今目的也已經達成了,他將磚頭拋出,自己則禦空飛行,朝著凰鳥而去,但河圖還沒有追上凰鳥,身後被穿喉的鳳鳥,竟又一次飛來,此時那鳳鳥伸著鋒利的鳥抓,直抓向河圖。
河圖在空中回過身來,身體已經被那鳥抓撞到,被抓著,狠狠地砸向了地麵。
【轟——!】
整個誇父山,都在地動山搖,但這誇父山的硬度確實是可以的,就算是打成這樣,也沒見到有哪裏開裂,或者山峰倒塌。
若是普通的山,現在估計光是被鳳凰的火焰,都要燒的不成樣子了。
甲酒真人一刻也不敢聽寫,身後凰鳥雖然一度飛來,但被水龍纏著,無法再靠近,鳳鳥一直在和河圖亂戰,一看就知道這麽打下去,河圖恐怕要吃虧。
必須要趕緊將四肢就位,複活誇父,才能讓事情出現轉機!
甲酒真人很快飛到了左手所在,清明快速跳下葫蘆,將左手給放到地上,隨後又在地上部了一個簡單的陣法,以防萬一被人拿走,或者被其他什麽動物拿走。
“快!去右邊放右手!”
清明回跳到右手上,喊道。
甲酒真人才剛剛控製著法寶重新飛向右邊,後麵那凰鳥一聲鳴叫,那水龍應聲被蒸發了個幹淨,隨後又朝著他們撲騰翅膀而來。
火焰騰起,足有十來米之高,身後鳳鳥伸著雙爪,在地上猛抓,掀起煙塵,覆蓋千米之巨。
那凰鳥擺脫了水龍,但是翅膀還沒飛兩下,就見到地上突有一隻土堆巨手抓出,猛地將凰鳥的一隻翅膀握住,將凰鳥又給拖到了地上。
甲酒真人看到此處,神情愕然,對著清明問道:
“你木(雷),水,土,三種屬性的神通,你掌門師兄全都會?你掌門師兄到底會多少神通啊?”
清明簡單回道:
“也不多,上名的應該都會。”
甲酒真人有些愕然,但也沒什麽了,甄掌門牛皮也不是一兩了。
凰鳥被河圖使用神通拖住,急不可耐的用喙和爪子,將纏住自己翅膀的土堆給掀開。
鳳鳥進攻了數十下,突然覺得一隻爪子爪下去之後,竟然動彈不得,他瘋狂的撲騰著翅膀,那隻爪子也依然在煙塵裏,拔不出來。
鳳鳥的翅膀扇動著煙塵快速的散去,就見到煙塵之中,河圖單手抓著鳳鳥的爪子,身上有五彩蓮花護體,他張大著眼睛望著鳳鳥,道:
“該輪到我了吧?”
那鳳鳥鳴叫一聲,張開喙,口中就有火焰聚集起來,但那口火還沒噴出,河圖已經猛地用力一拽,將那鳳鳥拉向了自己,那鳳鳥一下被拽到了地上,轟的一聲倒在了地上,鳳鳥掙紮著想要起身,但卻被河圖抓著一隻爪子,河圖是真的打出了火氣來了。
雙手抓著那隻爪子,一隻腳踩在腳趾的關節處,雙手猛地用力。
就聽【哢嚓】一聲,紅色的鮮血迸濺而出,那腳趾竟被河圖從中間硬生生的折斷!
骨頭刺破肉色的厚皮而出,鳳鳥嘶鳴不已,凰鳥才剛剛脫困,扭頭看了一眼鳳鳥,稍稍猶豫,但最後還是朝著清明他們飛去。
清明他們此時已經飛到了右側,清明按照先前一樣,跳到右邊然後將右手放下,布置了結節之後,重新出發。
接下來想去腳那邊,就有點頭疼了,那鳳凰二鳥,就聚在誇父山大概是胯部的位置,無論如何,清明他們也是躲不過去,必須要在那邊放下左腳右腳的。
但現在什麽也無用,更不可能要求河圖強製轉換戰場,甲酒真人隻能硬著頭皮朝那邊飛去。
飛到一半,清明召出寒織雲上,隨後對著甲酒真人喊道:
“真人,你我一人一邊!”
“等等!清明!”
甲酒真人正欲阻攔,但清明已經拿著右腳,朝著右邊飛了過去。
卻見到凰鳥朝著清明直飛而來,身上羽毛片片落下,一下子變成了一個個的火球,朝著離去的甲酒真人追了過去。
甲酒真人無奈,隻能帶著嬴千古和嗷嗷亂叫急不可耐的熊,朝著左邊而去。
河圖扳折了鳳鳥的一根爪子,就見到凰鳥追向清明,羽毛華為火球追向甲酒真人。
河圖禦空飛行而起,直追火鳥,手塞進口袋,往上撒了一把豆子,手捏印訣,輕喝一聲:
“變!”
那些豆子一下子變成一個個的豆兵,那些豆兵朝著甲酒真人那邊而去,開始攔截那一個個的火球。
那凰鳥朝著清明越來越近,凰鳥猛地張開喙,又是一團大火噴吐而出。
清明急忙躲在一處巨石的後麵,那火焰打在巨石上,外層竟然開始一點點融化了起來。
噴吐了幾秒,凰鳥似是覺得這樣太慢,幹脆自己朝著清明飛了過去,舉起了巨大的爪子,就朝著巨石抓了過去。
清明已經再一次的禦寶飛行而起,朝著左腳而去。
那凰鳥越飛越近,又張開了喙,眼見就要噴吐火焰出來,卻見到一把靈劍朝著她的脖頸直砍而下!
那靈劍砍在她的脖頸處,砍得她身形都無法保持穩定,歪向一邊,隨後就見到越來越多的靈劍從而降,如同劍雨。
清明已經飛到了左腳的地方,一側又有鳳鳥飛來,受傷的爪子被鳳鳥縮了起來,還在不斷的滴血,但鳳鳥眼睛緊盯著清明手中的誇父左腳,似乎絲毫不擔心自己的傷勢。
但那鳳鳥還沒飛到,就見到河圖已經再一次的衝來,一把抱住了鳳鳥的傷口所在,單手帶著紫色雷光就往哪傷口裏猛地一塞。
紫色的雷光乍起,在鳳鳥的身體之中肆虐,身後又是一聲鳳鳴之聲,凰鳥渾身傷口的飛來,爪子猛地抓向了河圖,河圖將桃林劍拋出,桃林劍朝著凰鳥飛去,而河圖則順著鳳鳥的傷口,攀爬而上,鳳鳥吃痛難熬,渾身上下雷電橫走,還是在他的體內。
他痛苦嘶鳴之聲,響徹雲霄。
蒲扇著冒火的毛羽,竟直飛而起。
河圖順著鳳鳥的毛發攀爬,對於周圍火焰絲毫不在意,那鳳鳥伸出巨大的喙部,想要將河圖給挑開,但河圖已經一躍而起,抓住那鳳鳥的喙部的上半部,隨後生生開始硬拉了起來。
鳳鳥吃痛,身體在空中打轉,河圖掄起沙包大的拳頭,朝著鳳鳥腦補猛捶,每一次,都有靈波震蕩。
鳳鳥的身體開始變得無力,朝著地麵跌落過去。
但河圖依然沒有放手,繼續抓著喙的上半部,單腳踩在喙上,伴著一聲怒吼,竟在河圖使出渾身力氣後,硬生生的將那喙給撇成了兩半!
整個上半部分的喙部,都被河圖給撇斷,河圖抓著如同尖刀一般的斷喙,一瞬間鬆開鳳鳥,那鳳鳥的身體繼續墜落,但河圖已經瞅準了鳳鳥的腦袋,等到它墜落了兩秒之後,手持著斷喙,朝著鳳鳥猛刺過去!
凰鳥從斜旁飛來,爪子抓向河圖,那一瞬間,地仿佛都進入子彈時間一般。
河圖身形扭轉,堪堪躲避過凰鳥的爪子,隨後身體蜷縮起來,雙腳對著凰鳥就是一踹,將那凰鳥朝著下方踹去,那凰鳥被河圖一腳踹的,連下落的速度都快三分,很快追上了鳳鳥。
就見河圖從而降,雙手持著斷喙,如同神下凡一般,那斷喙在半空中,就刺入凰鳥的脖頸,隨後戳入下方鳳鳥的頭顱之中,兩隻鳥狠狠的一起砸在了地上,而那把斷喙,也借著河圖的力量,將那斷喙,幾乎是連根沒入,深深的紮在了地上。
鳳鳥沒了動靜,而凰鳥還在撲騰著翅膀,就在此時,地動山搖,河圖連戰鬥站不穩,覺得腳下地麵,竟好像被生生抬起,都快變成垂直的九十度了。
隨後就見到頭頂有東西過來,那東西之大,甚至能夠遮蔽日。
【轟——!】
那是一隻巨大的手掌,如同拍蚊子一樣的,將被河圖連串釘在地上的鳳鳥和凰鳥,拍在了掌下。
河圖禦空飛行到一邊,就見到眼前的誇父山,已經生出了雙手,身體卻還是身體一般的模樣。
整個誇父山都好像坐在地上一樣,河圖就見到有神識傳音傳來。
【誇父的右手:子,有點本事】
(這是真的大章!打鳳凰不斷漲,你們都QE按準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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