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被強吻了
“怎麽可能!”許岩厲聲道:“沈氏的股份已經是我的,我要給誰那是我的事!”
“想讓我補償你,可以,除了這個條件其他都可以!”
“如果我說我要你離開她,和我在一起呢?”
“你……”許岩暴怒。
沈念初下了一個台階,和許岩目光平視,手指輕輕的在許岩的右肩膀戳了一下,附在他耳邊低聲道:“明明就是道貌岸然的偽君子,還要裝到什麽時候?”
許岩臉色鐵黑,恨不得把沈念初給撕碎了。
這女人一直以來在他麵前乖巧的就像個綿羊,什麽時候變得這麽牙尖嘴利了。
“怎麽,想知道我為什麽對你這個態度是嗎?”沈念初點出許岩的心思。
莞爾一笑,一字一頓的說道:“我愛你,你就是我的全世界,我不愛你了,你連屁都不如!”
“你說我還會在乎一個屁嗎!”
“沈念初,我真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這種粗俗的話你也能說的出口!”許岩惡狠狠的瞪著她。
他的眼中充滿了隱忍和失望還有怒氣。
這樣的眼神看在沈念初眼中,就如同淬了毒的鋼針,紮入骨髓裏,鑽心的痛。
可沈念初笑的明媚:“我沈念初是什麽人你許岩不該是一清二楚嗎?”
“許岩!”沈念初正色道:“我給你三天時間把沈家的股份還給我,三天後你要是沒給我,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沈念初說完在林雲舒無比怨恨和許岩吃人的目光下瀟灑離開,隻有她知道她裝的多辛苦。
遠處一道暗眸把剛才的一切看在眼裏,厲北行看著沈念初離去的背影,嘴角露出玩味的笑容。
“上車!”
公交站台,一輛黑色的賓利忽然停下來。
冷漠的聲音從車窗裏傳來,沈念初打了個機靈,麵對車裏的男人,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厲少,我們不同路!”
“沈小姐,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玩味的聲音透著警告,沈念初往後退了一步,看著停在車子後麵不遠處的公交,拔腿就跑。
“哎,放我下來!”
還沒走兩步,沈念初忽然感覺渾身一輕,隨即被人扛麻袋一樣的扛在肩膀上。
偏偏她出門的時候穿的是裙子,沈念初一手打著厲北行的後背,另一隻手死死的拽著裙子,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走光了。
啪……
厲北行揚手在沈念初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我不介意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把你辦了!”
頓時,沈念初的臉紅如冬日裏燒紅的煤球。
死死的低著頭,生怕被別人看到她的樣子。
心裏把厲北行祖宗八代都給問候了,這男人果然不能當成正常人來看,竟然在大街上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打她的屁股,簡直丟死人了。
要是讓圈子裏的那些人知道指不定怎麽笑話她。
厲北行原本隻是想教訓一下沈念初,沒想到沈念初的屁股柔軟又有彈性,一巴掌拍下去他就感覺到一股邪火在腹部繚繞著。
嘴巴忽然幹澀。
沈念初被厲北行有些粗魯的扔在車裏麵,她從真皮座椅上爬起來,剛要罵人就見一條修長的腿邁了進來。
隨即落座在她身邊。
厲北行身上有一股很好聞的氣息,淡淡的煙草味混合似乎是香水的味道,沈念初有那麽一瞬間的癡迷。
不過沈念初現在有氣,惡狠狠的瞪著臉色比她還黑的厲北行。
“厲北行,你到底想怎麽樣?”她吼著,拳頭攥的緊緊的。
“厲北行,我謝謝你救了我,但是我也被你吃幹抹淨了,我用肉償應該算清了吧?你到底還想怎麽樣?”
看著厲北行那張沒有一點瑕疵的俊臉,沈念初氣的沒脾氣。
她真的想捏捏厲北行的那張臉,看看是不是比城牆拐彎處還要厚三厘米。
閉著眼極力壓製自己欲望的厲北行幽幽的張開眼:“沈小姐難道不知道我那方麵不行?”
“啊……”
沈念初不解的看著他。
好一會,才反應過來自己竟然被厲北行給耍了。
頓時,怒火從心頭升起。
“厲北行,你耍我,竟然耍我,耍我就那麽有意思是吧?你明明沒有睡我,還裝的睡了我一樣,還想讓我負責!”
“你就是個混蛋!”
厲北行好不容易壓製住體內的邪火,看到沈念初那張喋喋不休的紅唇,體內的欲望卷土而來。
“放我……”
沈念初握著拳頭想要打厲北行,卻不想男人一個大力,將她重重的壓在了座位上。
“你……”
對上男人滾燙的眼睛,沈念初這才察覺到他的異樣,就像是蓄勢已久的捕獵者等到了可口的食物。
沈念初的心咯噔了一下,下意識的想要把厲北行從身上推開,但卻被他緊緊的按在座位上。
就像是銅牆鐵壁,她撼動不了半分。
下一秒,男人的薄唇以排山倒海之勢壓了下來,他的吻宛若狂風暴雨。
渾身僵硬的沈念初目瞪口呆的看著壓在身上的男人,直到嘴巴上傳來火辣辣的痛感,她才意識到自己竟然被這個男人給強吻了。
“嗚嗚……”沈念初用力的掙紮。
殊不知,她的掙紮隻會讓厲北行更加的瘋狂霸道。
她張著嘴想要把厲北行的舌頭給咬斷,卻不想給了厲北行機會,撬開他的牙關,長驅直入,根本不給她半分閃躲的機會。
直接深吻了起來。
另一隻手還扣著她的後腦勺,不讓她動彈半分。
力氣嬌小的沈念初哪裏是厲北行的對手,不過片刻就被吻得暈頭轉向,就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掙紮無果的沈念初無比怨念的瞪著厲北行,索性挺屍。
他不是要強吻嗎?
那好啊,她就裝屍體,他就不信他還能對一具屍體下得了嘴。
吻,這可是她的初吻。
就是和許岩在一起三年都沒有被奪走的初吻,竟然被這個男人給奪走了。
一想到這,沈念初就更加憤怒。
掄起拳頭狠狠的捶打著厲北行的後背,恨不得把他的肋骨給打斷了才好。
厲北行原本隻是想嚐一下,誰知道這女人的味道竟然如此可口。
就像是毒品,沾上了便一發不可收拾。
察覺到體內的那股邪火要爆發的趨勢,厲北行狠狠的在沈念初的唇角咬了一口,鬆開了她。
“厲北行,你他媽的屬狗的啊!”
唇角的痛意疼的沈念初都要哭了,忍不住爆了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