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一招制敵
台下的小女弟子都捂上了自己的眼睛不敢看這樣的血腥環面,經過五分鐘的狂砸孟甩朝堂已經在台上奄奄一息了。
和剛才的風流倜儻玉樹臨風的瀟洒樣子形成了強烈的對比,擂台之下的弟子們咧著嘴不斷的到吸著冷氣。
有個年輕漂亮的女弟子捂著嘴說道:「太野蠻!太血腥!太暴力了!」
所有的弟子只看到了人字科的一流強者,僅僅是和柳浪對抗了一招以後就被柳浪壓著打。
大家都看到了柳浪最後捨棄了自己的寶劍,僅僅是靠著自己強筋的肉體和朝堂再戰鬥。
這時人字科的弟子看到了自己強大的師兄被人如此的蹂躪,手執長劍對著柳浪沖了過去。
這時有人提柳浪鳴不平怒罵道說道:「你們這群人字科的弟子真不要臉,真面挑戰打不過就想群毆嗎?」
但這些正義感爆發的弟子,根本擋不住這些人字科的一種弟子對著柳浪衝殺了過去。
柳浪臉上露出來了冷笑,感受到了背後的鋒利的劍芒,隨手將朝堂對著他們扔了過去。
有一片弟子被高速飛來的朝堂真面砸中了,強大的衝擊力將這些被砸中的弟子遠遠的震飛了出去。
轟隆一聲煙塵四起,這些人齊齊的吐出了一大口鮮血,就此全都混了過去。
看著還有一群人對著自己沖了過來,柳浪施展了自己「三千雷」,電光閃爍柳浪的身影不斷的在擂台上閃爍。
每次出現就會有一名弟子吐出一口鮮血然後倒飛出去,柳浪每一拳都打的非常用心。
柳浪每一拳都打的非常用力,場下的人們都聽到了骨頭斷裂的聲音。
為了娃娃胡和張三馮不在受到任何的威脅,柳浪這次決定殺雞儆猴,讓這些人字科的被打的慘狀宣誓著只要有人敢傷害的他的朋友。
柳浪就會用最殘忍、最野蠻的方式回報他們,沒過多久台上就剩下了柳浪一個人。
人字科的弟子統統的重傷倒地,沒有被打昏的弟子凄慘的在地上哀嚎著。
這些凄慘哀嚎的弟子更是震懾了在場的所有人,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了平時溫和柳浪的殘忍手段,因為人字科的弟子傷害了他的朋友。
所有的人字科弟子就這樣的被打敗了,沒有一點的懸念,壓倒性的力量將人字科的弟子徹底的碾壓了。
柳浪勝利的消息被人迅速的報道了宏鴿的耳朵里,宏鴿憤怒的罵道:「這些無能的廢物,平時我都是怎麼教導你們的,竟然被一個新來的打的如此的凄慘。」
楊青真人也是被氣的鬍子亂顫,他沒想到自己的一流弟子依然在柳浪的手裡敗得如此的凄慘。
就在柳浪將所有偷襲的收拾掉以後,有一個人緩緩的走了過來。
這個人眉清目秀長的倒是有些帥氣,手持一把羽扇倒是有幾分高人的樣子,這個面帶微笑可是笑容中藏著令人不安的陰險。
陳皮皮在台下暗道不好這個笑面虎怎麼來了,就看到這個眉清目秀的弟子緩緩的走上了擂台。
對著柳浪拱手一禮說道:「柳浪學弟,在下徐福這廂有禮了!」
柳浪看著笑盈盈的傢伙心裡感覺了危險,就在柳浪拱手還禮的時候一根角度極為刁鑽的毒針對著柳浪飛了過來。
若不是柳浪反應驚人恐怕就會找這小子的道,徐福看著自己暗器沒有作用心中的警惕大生。
可是徐福的臉上仍然笑意滿滿對著柳浪說道:「柳浪師弟,果然好身手這樣的刁鑽的角度都被你防住了,果然是新一代弟子中的佼佼者……。」
柳浪冷哼了一聲將毒針好不惹人注意的藏了起來,就看到了徐福的話還沒有說完他就像一陣陰風一樣沖了過來,
就看到徐福拿著羽扇對著柳浪一扇,一陣黑色的煙霧就對著柳浪撲了過來。
柳浪知道這個笑盈盈的傢伙一定是個是暗器用毒的高手,所以時刻的盯著徐福手上的動作。
柳浪看到了一陣煙霧對自己吹了過來,一個閃身就來到了徐福的身側。
一個鞭腿狠狠的掃在了徐福的身上,徐福就像個一個皮球一樣在擂台上咕嚕過去了。
帶起了一路的塵土紛飛,徐福胳膊被柳浪硬生生的踢斷了,徐福扶著自己胳膊踉蹌的站了起來。
已經沒有剛才的瀟洒飄逸的勁頭,現在徐福擦牙咧嘴狼狽不堪,就像是一個瘋子一樣。
柳浪則是對著徐福恭敬儀禮說道:「徐福師兄,你怎麼這麼的不小心呢!看你腳下一滑竟然飛出去那麼遠,你看你把自己摔的多麼的狼狽啊!」
徐福被柳浪氣的尖聲尖叫了出來,剛才自己的一番陰柔埋伏和攻擊被柳浪一一的化解。
然後又被柳浪反過來對自己用了出來,這樣的在眾人面前的打臉,讓徐福徹底的憤怒了。
徐福張牙舞爪的對著柳浪沖了過來,可是他沒跑幾步就腳下一軟趴到了地上。
就看到徐福的大腿上扎了一根毒針,原來剛才柳浪藏起來的毒針。
徐福怎麼也沒想自己會被自己的毒針放到了,徐福突然想起來剛才自己射向柳浪的毒針好像是被他藏了起來。
徐福也許被柳浪氣的怒火攻心,毒針的毒迅速的蔓延到了全身,徐福哇了一大口黑血就吐了出來。
看到了自己吐了黑血,趕緊狼狽的在自己身上翻找著解藥,由於他斷了一隻胳膊所以顯得非常的狼狽。
柳浪看著徐福已經沒有了戰鬥的能力,並且被自己廢了一條胳膊,所以他轉身就要離開。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一個聲音響了起來說道:「怎麼將我人字科的弟子都放到了,就像這樣的瀟洒的離開嗎?」
這時一個身穿白色長衫的弟子緩緩的走了上來,看了一眼癱坐在地上的徐福說道:「沒用的廢物,趕緊給我滾回去好好修鍊,竟然被自己的毒,毒的如此的狼狽真是給我丟人!」
徐福看著這個白銀男子就像耗子見到貓一樣,不敢有絲毫的頂撞,趕緊踉踉蹌蹌的跑回了自己的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