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震驚眾人
就連一些平頭來百姓此時都震驚的瞪大了眼睛,這是白家的掌舵人啊!
那是多麼牛逼的存在,居然也會有怕的人,不會是看花眼了吧?
周圍的百姓頓時感覺到原來白家也不是那麼的厲害,也有怕的人啊。可能由於平日里被白家欺負的太狠類,百姓們早已經怨聲載道。
平日是敢怒不敢言,今日暗道白家吃癟,一個個都無比的震驚,但更多的卻是興奮。
不知道是因為白家拉下了神壇,並不是那麼可怕,就那麼也沒有估計周圍白家人在唱便三五成群的議論了起來,時不時的伸出手指指點點。
周圍的百姓人數眾多,雖然都是小聲的討論。但這成千上萬的人一起討論,頓時感覺到周圍都是說話聲,白家的人根本聽不到人群中到底講了什麼。
但白家的人並不是傻子,看見周圍那興奮的表情,自然知道這些人肯定是在討論他們。
「狂人就是狂人,乾的漂亮,哼,白邵鷹你丫的也有今天!」平日里沒少受白邵鷹欺負的富家子弟幸災樂禍的低估道。
「哈哈,白戰熊你個老不死的,讓你上次跟老子搶翠香樓的姑娘,看看,怎麼樣這就是報應,早就告訴過你老夫是不好惹呢!嘿嘿,今晚那美麗的小嬌娘就是我的啦!」天新城另一大家族的族長站在躲在人群中樂呵呵的小聲說道,臉上真情流露出邪魅的笑容。
說話之人恰好就在柳浪身後,這話卻無巧不巧的傳到了他的耳朵里。
不由得回頭看了一眼,看完一眼柳浪就徹底呆住。
因為他看到了一個球,看到這人柳浪第一時間便想到了袁胖。
除了袁胖同志外柳浪還是第二次看到一個身高沒有橫向寬的人。
整個人看上去就像是一個球,雖然沒有達到袁胖同志全盛時期的程度,但也算是的是胖的驚世駭俗,波瀾壯闊!
生的這副尊容,還生出一副色膽來。一想到這麼肥頭大耳的人在做那事,感到一陣噁心,肚子上的肉那麼多那晃動起來還不是驚濤駭浪般的顫動啊,誰能受得了。
「家主,你怎麼……」
同來的白家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家家主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這不是擺明了是低頭認輸嗎,這讓他們今後還如何在天新城立足。
白戰熊冷眼看了說話人一眼,看了一眼被人救起的白叔剛,心中也是感到無比的憋屈。
自己的兒子都讓人打成殘廢了,自己還得在這低聲下氣的認輸,今天可是將祖宗的臉都丟進了。
「姓白的,燕擎狂也不是不講理的人,今天得罪我的是他,我只取他一人的性命,你們走吧!」一燕擎狂大手一揮就開始趕人了。
白戰熊嘴角抽了抽,強壓住心中的怒火道:「燕少俠,白某已然做了讓步,只要你肯就此罷手,我白家必會送上厚禮!」
「不,不,想要厚禮的話我燕擎狂會用自己的雙手去搶,可現在我就只要他的腦袋。」燕擎狂深處一根手指在面前晃了晃,玩味的說道。
「真是狂的可以!」柳浪在心裡再次對燕擎狂做了一個評價!
燕擎狂可以說在某一方面和柳浪很像,無可否認柳浪骨子裡存在著霸道的一面。
而且一旦霸道起來絲毫不弱於燕擎狂,甚至猶有過之,只不過他的霸道被泄氣給掩蓋了!
但他和燕擎狂性格的不同之處在於他還擁有狡詐詭譎的一面。
有時候殺人並不需要面對面的攻防,而是可以採取迂迴計策,只要能將對手斬殺也沒什麼不可以的。
顯然在燕擎狂的思想里壓根就沒有這個概念,在他的認知里只知道我要打便打,說多了都是廢話。
以往這類人在柳浪的眼裡就是一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大傻帽,不過看見燕擎狂他改變了認知。
至少燕擎狂還是一個比較可愛的,從他像是逗孩子一樣伸出手指做比劃,就可以看的出來這彪形大漢還很逗逼的。
真是不敢想象燕擎狂如此豪雄的人物有一天會和「可愛」這個詞有交集,也只能說蕭大公子的審美實在是太獨特了。
而另一面白戰熊則被氣的差點吐血,右手一揮猛喝道:「燕擎狂,老夫已經很給你面子了,不要以為你就吃定了我白家。老夫不想與你為敵只不過是不想傷了和氣,你當真以為我諾大的白家會怕了你!」
「不錯,紅毛小子,得罪了我白家今日叫你來得去不得!」
「哼,就是,今日老夫一定要將你挫骨揚灰,讓你知道得罪我們白家的下場。」
「廢話真多!」燕擎狂爆喝一聲,手中長劍化作一道衝天的紅芒當頭劈下。
這些人實在是太煩了,張口閉口我們白家,我們白家的。今日老子殺的就是你白家的人,看看你能奈我何。
就是,柳浪也有些忍不住了,這幫人無論是老的少的都是一個德行,張口閉口把家族抬出來。
對付這類人最好的辦法,就是將他們賴以生存,引以為豪的憑仗給粉碎。
燕擎狂的修為或許比全盛時期的柳浪稍有不如,但也僅僅是一線之差。
如果白家的人聰明一點,就絕對不應該去招惹這麼一個人,那將會給家族招致滅頂之災。
巨闕在燕擎狂的舞動下宛如收割生命的機器,每一次揮劍必帶出一片血雨。
霸道至極的勁力撞擊在敵人的身上,結果只有兩個要麼是被劈成兩半,要麼則是骨斷筋折,別無例外!
戰鬥場面異常的血腥,簡直可以說是恐怖。殘肢斷骸鋪滿了一地,整個街道上滿是凄厲的慘叫和兵刃撞擊的聲音。
在場的武道中人並不在少數,即便是見慣了殺人鬥毆的場面。
也不由得一陣膽寒,不僅僅是因為地面上的屍體令人膽寒,更為令人膽寒的是燕擎狂的戰鬥方式,根本就是搏命的打法。
劍招更是有來無回,出手更是悍勇無比強大。
只見他出劍攻敵。每一招每一式都在進攻,卻沒有一招防守的,即便是敵人的攻擊已經臨近身體,他也像是沒有看到一樣只知道揮舞手中的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