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後遺症!
而之所以會出手擊殺侮辱少女的魔極宗少主,多半還是因為自己嫉惡如仇的性格。
但這一世不一樣了,雖然在天界外域待的時間很短。
但這短短兩年的經歷,但卻讓經歷了很多,讓他收穫了友情,親情,因此他本身的性格也在潛移默化中有了些許改變。
坐在火堆旁柳浪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視著身邊的少女,這個樣子的水夢寒就像是睡著了的仙女,安詳寧靜,臉色淡淡的蒼白更添我見猶憐之感。
柳浪像是看著絕世珍寶一般地看了一會,終於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
「應該快醒了吧?」柳浪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
似乎感覺到對方快蘇醒了,柳浪這兩天一直沒有趕路,而是一直停留在這裡。
當日他吸收了大量的水靈之氣,連帶著感悟出一絲「水」之道。
只是當時老不及細細領悟,正好趁這個時間好好鞏固一下新近的領悟。
正好這裡也算是一個絕佳的地點,空氣清新,就連天地靈氣也無精純。
更重要的是這裡有一個大湖,每當夜幕來臨水汽蒸騰,形成濃濃的水霧。
在這樣的環境下感悟水之道,可以說是事半功倍。
柳浪每天除了練功,就是照看這個黑衣女子。
有時候他都不得不佩服自己,守著這麼一個如花似玉又有這麼好的機會,自己都沒趁人之危,比之那個什麼柳下揮的也不遑多讓吧。
直到第三天晚上!
柳浪剛修鍊完畢,像往常一樣仔細的監察黑衣女子身體恢復的情況。驀然,黑衣女子的眼皮輕輕的抖動了一下。
只不過隨即有恢復了平靜,但隔了不久又再次的動了一下。臉上也呈現出一種痛苦的神色,似乎極力的想要蘇醒過來,但卻怎麼也睜不開眼睛。
「你醒了么?」柳浪伸出手輕輕的在少女的臉上拍了拍。
像是聽到了柳浪的呼喚,少女的的眼皮再次動了動,終於徹底的睜開了。
在少女睜開眼睛的一剎那,似乎有一束明亮的光束照進自己的心裡。
這是一雙怎樣的眼睛,清澈,明亮,靈動,不帶絲毫世俗的色彩。
彷彿夜空中最明亮的星辰,這一看之下就讓人不由自主的迷失其中!饒是以柳浪的定力,也感到自己的魂魄差點離體而去。
「你終於醒了!」柳浪定了定神柔聲說道。
少女雖然醒了,但似乎仍處於迷茫之中。
下意識的眨了眨眼睛,突然間明亮清澈的雙眸中流露出濃重的迷惘之色,看向柳浪的眼睛露出強烈的恐懼,身體不由自主的縮了縮。
恐懼、迷惘在少女的眼中不住的轉換,最終還是迷惘戰勝了恐懼,好奇的大量著周圍。
因為,這個黑衣女子發現自己腦海中一片空白,周圍的環境一切都是那麼陌生。
不僅環境陌生,甚至她覺得自己都無比的陌生。
我是誰?
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這裡是什麼地方?
這些問題在她腦海中閃過,她努力的想要問出來。
卻發現自己渾身無力,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現在整個身體唯一能動的就是眼睛,迷惘的眼神不住的打量著天空,最終落在了柳浪的身上,就像是在看著一件奇怪的事物。
柳浪還不知道其中的緣故,還以為少女剛剛醒來還不適應。
但一想也不對,這可是極道高手,什麼大風大浪沒有見過,即便修為不在也不應該會露出如此迷惘的神色。
「姑娘你感覺怎麼樣?」柳浪再次問道。
柳浪還想再問幾句,卻發現原來少女又暈了過去,而且毫無徵兆,讓他無比的受傷。
但好在這算是一個好的徵兆,相信用不了多久少女就應該會完全清醒了。
反正現在自己也沒有什麼急事,就在這裡多待幾天吧。
接下來幾天很是平靜,柳浪依舊在感悟自己的水之道,雖然進步不大,但總算有些心得。
少女雖未蘇醒,但每一天身體都在好轉,這無疑是一個好兆頭。
這晚柳浪剛剛修鍊完畢,便感受到少女的身體有些異樣。
柳浪心中一喜「你醒了?」
少女睜著一雙迷惘的眼睛,四處打量著,似乎對陌生人有種本能的戒備與恐懼,櫻唇蠕動著,「你,你是誰?」
柳浪不疑有他,因為兩人本來就不認識。但少女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柳浪大吃一驚「我……是誰?」
不認識自己那是理所當然,但她怎麼練自己也不認識?
「難道失憶了?」柳浪自然而然的想道!
但還是回答道:「我姓柳,你可以叫我柳公子,又或者是柳浪,你呢?你不記得自己是誰了?」
他擔心對方聽過自己的名字,因此把名字中的「無」給去了。
柳浪一雙眼睛不動聲色的打量著少女,想要從少女的眼中看出個究竟。
少女的眼中也就是一片迷茫,緩緩的搖了搖頭「我,我不知道。」
柳浪怔住了,從少女的表情來看並不相識作偽。
「難道這丫頭真的失憶了?」柳浪仍舊有些不相信。
「喂,神無姬這丫頭怎麼回事,怎麼會思議的?」像這種事,柳浪也只能向神無姬求救了。
神無姬一時間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他見多識廣還是開口說道:「這丫頭之前實戰過禁術,這有可能是施展禁術后的後遺症吧?」
經過神無姬這麼一說柳浪也越想越覺的有可能。
她之所以受這麼重的傷,完全是因為施展玄冰解體大法這樣的禁術造成的,雖然沒有死但卻極有可能引發不確定的後遺症。
柳浪還想在追問一方,但人家姑娘現在大病初癒,現在還很虛弱。
他也不忍心逼迫她,撓了撓頭道:「你不記得自己的名字,那你還記得你來自哪裡嗎?又或者說你記得什麼?」
但讓柳浪失望的是,少女仍然迷惘萬分的看著他,這一刻的眼神居然有些稚嫩,就像是一個孩童般清澈,懵懂。
「我,我只記得我的名字中有個夢,其它的什麼也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