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驚訝
張鐸碰到鐵門的時候,就感覺那鐵門上的灰似乎已經積了許久。這一進門看見院子裏的花花草草,就更為驚訝了,感覺就跟古宅子沒什麽區別一樣,讓人有一種很玄乎的感覺。
隻見院中的樹木上的葉子已經凋零,雜草遍地叢生,有些角落似乎還有著蜘蛛網,到處感覺灰氣沉沉的。
“這是怎麽一回事?難道他們逃債了?”其中一個兄弟說的。
“走,我們先進去看看情況。”張鐸皺著眉頭說道。
“好。”兄弟們齊聲回答道,便一一跟在張鐸身後入了屋內。
房屋的門被打開了,一陣灰從房簷上掉了下來,似乎已經有兩三天未住人了,大夥們帶著疑惑走了進去。
“你們幾個去廚房看看,你們去下客廳,剩下幾個去書房看一下。我去樓上看一下。”張舵吩咐道。
於是,他們就各自到各自的地方去查看了。
廚房裏,鍋碗上都沾了厚厚的一層灰,看來是許久未清洗了。客廳裏的情況似乎也差不多。書房裏的書雜亂的擺著,有的椅子也是倒下的。似乎這兒原本有過打架。張鐸則在樓上一間一間的看著臥室裏的情況。
突然,他在一間臥室裏發現了一名死者,這座宅子的主人,也就是那個欠債者。
“大夥快上來!”張鐸喊道。
大家聽到張鐸的叫喊聲,一個個都跑到了樓上。
“這,這是怎麽回事?怎麽會有人死在這兒?”其中一個人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們要把這件事情給查清。”張鐸回答道。
後來,他們就回去了,並和富婆講述了這件事情。
張鐸說道:“您不用擔心,我會去幫您查清這件事情的。”
“嗯,好。”富婆回答道。
接下來的幾天裏,張鐸一直在那個死者家旁邊走動著,詢問著那兒的鄰居,這棟宅子的主人有沒有得罪過誰,或者和誰有過節。
“大媽,您知道這種宅子裏的人與誰有過節嗎?”張鐸問著一位穿碎花衣裳的大媽。
大媽搖了搖頭,說了句:“我不知道。”就離開了。
後來他又問了很多人,開拖拉機的小哥,買菜的大嬸,賣花的小妹……可他問來問去,都沒有人知道。
直到他遇到了一個賣大餅的老大爺。那老大爺和他講,這棟房子的主人原來有一個相好,就是這主人的小情人。他們倆原本挺甜蜜的,喜歡在他這兒買餅吃,但是不知道什麽原因,他們倆吵了一個很凶的架。好像還打了起來,動了手。之後那天那個晚上,那個女的就拖著她的行李走了,男的也不知道去了哪兒,我們都以為他出去了。
後來張鐸又向老大爺問了很多,得知了那個女的住址。
他回到家裏的時候,對著他的那些兄弟們講:“這次我們要去抓那個凶手。我知道那個凶手在哪裏。明天一大早我們就去那兒抓那個凶手。”
“好。”眾人紛紛回答道。
次日的一大早上,他們就各自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出發了。
他們來到了那個女的住的地方,向當地的鄰居詢問了那個女的具體住址。
後來,他們就這樣走過了兩個大橋,一條彎彎曲曲的泥濘小路,才來到了那個女的家裏。
他們到的時候,那個女的家門是關著的,似乎是出去了吧。
張鐸小聲對大家說到:“我們先輕輕開門,注意不要發出任何聲音。我怎麽教你們的,你們應該還記得吧。然後我們潛伏在她家。等她回來了,再把她抓起來,交給警察。”
“好的。”其他人輕聲回答道。
於是他們就躡手躡腳的進入了那個女的家裏,原來那個女的正在睡午覺,還真是悠閑。
張鐸招了招手,讓其中兩個兄弟一起跟上來,把那個女的給綁了。
可誰知那個女的突然醒了過來,看到家裏麵多出了幾個陌生男子,心裏十分恐懼。
“你們是誰?你們要幹什麽?”那個女的驚恐的叫著。
“你自己幹了什麽事,你自己還不清楚嗎?”張鐸有些生氣的問她。
畢竟是幹了虧心事的,張鐸說的事情,她自然也是知道,這種事情想逃也是逃不掉的。
她開始有些不知所措,驚慌的從床上爬了起來,想要逃走。可奈何,來的兄弟夠多。門口還站著三四個兄弟在那兒呢。
這不,剛一出門就被逮著了。
“放開我,放開我。”那個女的嘶吼著。
“你別喊了,你殺了人,有什麽好喊的?”其中有一個兄弟特看不慣這個女的,對她吼到。
“我沒有殺他,我根本就不認識他。我是真的不認識他。”那女的極力想撇開關係。
在路上一直說她不認識那個男的。
可這又有什麽用呢?不管她怎麽說,張鐸他們就是不信,因為他們問過人的,而且那個女的可是殺過人的,張鐸他們要把她交到警察手裏。
後來,他們就把那個女的帶到了警察那裏,並向警察說明了事情的前因後果。警察則記錄了事情的經過,並去當地調查了一下。
當然,那個女的自然是被關進了警察局的大牢裏。
警察去了那個男的家裏,又去了那個女的家裏,經過仔仔細細的調查,確實是證明了那個女的就是個凶手。
男子被殺一事的案件終於結束了。張鐸的形象也因此而傳了開來,人們對張鐸也是十分的敬佩。
各大新聞記者的報道,人們的相互訴說,使得張鐸的名聲在市裏越來越大,也逐漸成為了市裏的知名人物。
富婆則覺得張鐸這次做事做的好,光明磊落,雷厲風行的,於是她就把張鐸叫到了身邊。
“張鐸,我覺得你這次做事做得很好。”富婆不禁有些驕傲的說道。“我覺得我該給你漲些工資了。以後你的工資比你現在的工資多12。”
張鐸則有些欣喜,雖然這件事對他來說應該算得上是本職,畢竟他曾經可是血煞上尉軍官,這對他來說應該就是他該幹的事。
但他後來還是謝了富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