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二次計劃
楊樂對此卻是沒有什麽觀念,他隻是在想,也許自己這一行動會給自己加了一些分。但是勝負與否還看第二場考驗,所以他現在滿腦子都是第二場考驗的時候自己要怎麽表現。
其實不止楊樂這麽想,其他的人也有同樣的想法,也不知道這張鐸的第二場測試究竟是什麽?也不知道他們究竟能不能順利的通過這第二場的測試。
張鐸在他們胡思亂想的時候,衝著負責人耳語了一番,負責有人聽罷張鐸的話之後,便衝著張鐸點了點頭,示意他同意了。
“好了,大家都不要再想其他的事情了,無論這第一場的測試究竟合格與否,其實在負責人的心裏麵都已經有了一定的分數。我剛才跟負責人交流了一下你們各自的得分,現在我心裏麵也是了解你們各自的得分情況了。”張鐸衝著這些人說。
“所以說現在你們就不要關心第一場的成績了,現在我們隻來看第二場,究竟你們的合格情況是如何。”張鐸語氣一轉衝著麵前的智囊團成員說,“不過我也對剛才的測試進行壓總結吧。”
“在第一場的測試中,無疑楊樂是能夠得到第一名的。因為他不但能夠做到隱蔽的沒有被園內的人發現任何的端倪,並且還跟門衛套了近乎,甚至得出了整個園子內的股作息規律。雖然說這不一定十分準確,但基本上大概率沒有偏差。”張鐸他跟楊樂要來了他跟門衛套路出來的作息規律表,然後衝著這室內的人說著。
“所以說他能夠得第一名,你們沒有反對意見吧?”張鐸詢問著說。
眾人皆是點了點頭,他們認可楊樂的能力,也十分讚同現在張鐸的決定。
而張鐸呢,接著說著自己和負責人討論的決定:“那第二呢就是方紅軍了,他的思路也十分的清楚和明白。所以說他能擔當此次的第二名。”
“所以說這一輪的比賽中,方紅軍和楊樂獲得了勝利。”張鐸最後總結著說。
“那麽接下來,我們就來進行第二場的比試吧。”張鐸衝著眾人說著。
“這第二場的比試就是要比試我們的臨場應變能力,具體是怎麽說呢?就是說你們四個都去附近停車停好,然後我們這些人去詢問你們一些問題,然後查看你們的應變能力。如果你們應變的好,那便算你們過關了。”張鐸這麽說著。
眾人都點了點頭,表示了同意。
於是張鐸便讓這四個人分別開著自己的車去外邊兒的路邊停好,然後隨機找了四個人去分別詢問他們一些疑問。
這四人停好了車之後,首先張鐸找了範嚴去分別對這四個人進行提問,範嚴來到了別墅外,首先找到了那個藍衣服的人的車,然後敲了敲車玻璃詢問他說:“我看你的車停在這裏好久了,你們這是有什麽事兒嗎?”
那藍衣服的人說:“我是在這裏等我一個朋友,我們約好了要在這裏見麵。”
範嚴聽了後沒有吱聲,但是如果自己是李園長,那麽對此一定是不相信的。因為這附近明明這麽荒僻,這約在附近見麵,指定是別有用心。
不過範嚴也沒有糾結太久,他直接去找了下一位,那個黑衣人詢問道:“我看你的車停在這裏好久了,你們這是有什麽事兒嗎?”
那個黑衣人的回答是:“我來這附近逛逛,逛累了在這兒歇一會兒腳。”
這範嚴頓時又是滿腦門子黑線,感情逛逛不去鬧市區,不去市中心,來到這麽個荒郊野外的地方來幹什麽?
不過範嚴依舊沒有做聲,他於是接著向著下一位,也就是方紅軍走了過去。
範嚴來到方紅軍的車子附近,然後他敲了敲方紅軍車子的車玻璃,詢問著他說:“我看你的車停在這裏好久了,你們這是有什麽事兒嗎?”
“我沒什麽事兒,隻是車打不著火了,所以說我才在這兒等拖車來,然後好趕緊回去。”這張紅軍麵不改色,衝著範嚴認真的說著。
範嚴在心裏點了點頭,他覺得這個方紅軍果然思路清晰,而且邏輯也十分嚴密,所以說謊話說的也像模像樣的,這樣的謊話才能讓人相信。
範嚴內心認真地評估著,卻是沒有說話,隻是衝著方紅軍點了點頭,笑了笑接著向著下一輛車走了過去。
然後範嚴又來到了下一輛車的附近,這輛車是楊樂的車。
於是這範嚴又一次敲了一下車玻璃,然後衝著車裏麵的人又一次詢問了那句話:“我看你的車停在這裏好久了,你們這是有什麽事兒嗎?”
楊樂從車裏笑眯眯的伸出了臉,然後衝著範嚴說:“我車停在這裏是礙你們什麽事了嗎?”
範嚴被這楊樂突如其來的提問驚得愣了一下,他搖了搖頭說:“不,不礙事啊?”
“那你問我車的事情幹什麽?我站的是公共的地方,又不是你們私家的停車場。”這楊樂理直氣壯的說。
這範嚴頓時被問得啞口無言,畢竟自己好像真的沒有權利管人家車為什麽會停在這兒。
而楊樂呢,一看到這範嚴的氣勢被壓了下去,頓時知道這主動權已經掌握在自己的手裏了。於是他便接著露出了一臉笑,一改剛才語氣裏的嚴肅,衝著範嚴遞了根煙說:“兄弟,你別怕,抽煙嗎?”
範嚴頓時被楊樂這忽晴忽暗的態度給弄蒙了,於是他便迷迷瞪瞪的接過了煙,然後衝著楊樂說:“謝謝。”
楊樂給範嚴打著了火,然後接著衝著範嚴說:“兄弟,不好意思啊!今天跟我媳婦吵架了。然後呢就隨便開著車出來散散心,開到這的時候,我那倒黴媳婦兒就又打來了電話問我在哪。我也不合適一邊開這車一邊跟她吵啊,所以我就停在這跟她打電話了。”
“這不你看,剛剛才給她掛了電話,然後結果的事兒吧就更嚴重了。她告訴我說讓我滾蛋,別再回家了。那我一個堂堂的男子漢說滾就滾,說不回家就不回家。所以我就在這呆了好久,也不知道我該去哪。”楊樂這麽說著,一邊卻是下了車,將手搭在了範嚴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