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發現線索
張鐸將兩人打暈過去了之後,這時才顧得上詢問楊樂,他問楊樂說:“你這是怎麽回事?哪找來的這兩個人?又是怎麽給他們倆人嚇成這副熊樣子的?”
楊樂也是十分無奈啊!他哪裏知道自己是怎麽把這倆人嚇成這樣的,還不得怪自己那不聽話的錄音筆。
於是他便苦笑地衝著張鐸搖了搖頭,接著說:“這件事情回去我再告訴你吧!這裏不方便說,然後我們先找東西給他倆綁了,然後藏起來。接著我帶你去一個地方,那裏還有其他的線索。”
張鐸聽罷知道這楊樂收獲不少,於是他便點了點頭,然後跟著楊樂在這園子裏搜索了起來,看看哪裏有繩索能夠將這兩人捆綁起來。畢竟本來他們來這裏隻是來看看情況的,哪會想著準備捆人的繩索?
張鐸和楊樂在附近轉了一圈,這才好不容易終於找到了幾根破繩子,他們用繩子把這兩人的手腳給捆綁起來,然後給藏到了附近的一棵大樹底下,做了個標記,然後兩人便向著楊樂說的證據走了過去。
“你說的證據是什麽?”在路上走著的時候,張鐸詢問著楊樂說。
楊樂回複著張鐸:“到地方你就知道了,現在我說也說不清楚,你到地方一看你就全明白了。”
其實楊樂說的證據就是那具在燈光下的慘白的臉,他現在已經反應過來了,那應該是一具屍體的臉,這是在燈光的映射下慘白慘白的,所以當時給他嚇得夠嗆。
張鐸見楊樂這麽說,知道自己現在問也問不出什麽,所以說他便不再詢問了,隻是老老實實的跟著楊樂向前走著,隻帶到了目的地,再自己來求證了。
張鐸跟著楊樂不一會兒便來到了那具屍體所在的地方,果然那具屍體還躺在原地,就連他們照明的手電筒也放在原地,那屍體的臉依舊是泡在慘白慘白的手電光裏,顯得詭異可怖。
“這是什麽?”張鐸頓時被驚訝到了,他連忙詢問著楊樂說,“屍體?”
楊樂點了點頭,回答著張鐸說:“我剛剛來到這裏的時候,就發現這倆人在埋屍體,於是我就打算打開我的錄音筆,打算錄一下現場的聲音,看看有沒有什麽能用作證據的。”
“但是沒有想到,我一打開錄音筆之後,竟然發出了這種狼哭鬼叫的聲音,而且怎麽關都關不住,也不知道我的錄音筆到底是怎麽了。”楊樂苦笑地衝著張鐸說,“所以最後就變成你看到的那樣了。”
張鐸聽罷頓時也是哭笑不得,其實這也算因禍得福吧!因為這楊樂的錄音筆,他們也得到了意想不到的收獲和證據。所以說他的錄音筆今天可算是立了大功。
不過雖然這樣說,但是這現場居然有著這麽一具屍體。所以說,隻要他們能夠拍照取證的話,那麽後期李園長就是想要再狡辯,也狡辯不了了。
於是這張鐸便拿出了自己的手機,然後讓楊樂幫忙打著手電,然後他拿著手機給現場錄了一個詳詳細細的視頻。
“這樣子就不怕我們沒有證據去告發李園長了,這樣即使他死不承認進行人口販賣。那麽,一旦這具屍體的詳細特征被查證出來,那麽他依然百口莫辯。”張鐸興奮地衝著楊樂說著。
楊樂心裏也是十分高興,畢竟他們這樣就算是真破了一個大案了,雖然說證據還不是十分充足,但是相信隻要他們兩個在細心的尋找一下,並且他們還有兩個人證,那麽相信這李園長肯定沒有其他脫罪之詞。
“拍完了嗎?”楊樂詢問著張鐸說。
張鐸點了點頭,他回答著楊樂說:“全部拍攝完了,那麽接下來我們兩個就去找一下七四,然後戴著七四和這兩個人證回去,相信我們這一次去告發他們,一定能夠收獲成功。”
楊樂卻是衝著張鐸說:“張鐸,我覺得我們其實現在就應該報警,等警察來了,這樣能夠封鎖現場,然後才能得出更多的證據。”
“如果我們今天就這樣回去了,那麽很可能第二天他們園子裏的人就可能毀屍滅跡,然後所有痕跡一旦消除,我們即使再提供人證和物證,他們抵賴不認,然後警察又查不出證據的話,那我們這一番努力就又都白費了。”楊樂衝著張鐸說著。
張鐸聽罷楊樂的話,頓時覺得好像十分有道理的樣子,於是他便打算聽從這楊樂的想法,於是他便衝著楊樂說:“這樣的楊樂,你去外麵,找一個公共電話,或者說去小店裏麵借一個電話,打電話。”
“用我們自己的手機不行嗎?”楊樂反問著張鐸說。
“用我們自己的手機容易留下個人信息,因為這張富婆曾經對我說過,他說這李園長上頭指定有人,所以說我們不能排除,這裏園長在警察廳裏麵也有自己的眼線的可能。”張鐸衝著楊樂解釋著說。
“所以說我們用公共電話,或者用別的地方小賣店的電話,這樣會更安全。”張鐸最後補充的說,“當然,如果小店裏麵有監控的話,那你也盡量不要去,或者說盡量戴著帽子進去,一定不要留下自己的正臉。”
“用得著這麽警惕嗎?”楊樂不解地說,“那可是警察局啊!怎麽可能有他們的眼線呢?”
張鐸確實衝著楊樂搖了搖頭,有些沉重的歎了口氣。
“你還真別這麽天真,”張鐸反駁著楊樂說,“這裏麵黑吃黑的事情多的很呢,你可能還不懂,所以說咱們謹慎為上,雖然說有一些麻煩,但是這樣我們更安全。”
楊樂聽罷張鐸的話,他知道自己其實應該聽張鐸的話,隻是在他的世界觀裏,這警察畢竟是個神聖的職業,這警察局是個神聖的地方。一想到這些地方,很可能也會有黑暗的存在,他就覺得這世界上很令人絕望。
張鐸看出了楊樂眼裏麵的掙紮,他拍了拍楊樂的肩膀,衝著他笑了笑,卻是沒有多說話。
他當然知道這裏麵的黑暗之處,他可是親身體會過的,而且他當然也希望其他人再也不要有他的經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