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章無路可走答應賣身
開苞?真的隻有這個法子嗎?我愣住了。可是……我實在沒什麽別的好主意。如果不聽琴姐的,我也沒別的路子可走,除了去借高利貸。
“百合……”琴姐叫我在這裏的藝名,“我給你三天時間想想,你幹這一行,守著個處女的身份也是麻煩。再說,客人壓根就不信你還是個雛兒?你要以後上了哪個小流氓的道兒,被他耍了,可是一分錢也得不到啊!”琴姐還老江湖般地勸起我來。
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麽了。我一咬牙,點了點頭:“行。”賣就賣,隻要能來錢。
“爽快!”琴姐見我答應了,拍了拍肥白的大腿,“我這裏有固定的熟客。他最近還托我找個雛兒呢。哈哈……你這不是撞到槍口上來了?”
琴姐說這個姓鄭的老頭,搞建築的,五六十歲了,手裏的確有幾個臭錢。他家裏雖然有老婆,外麵有情人小三,但還是喜歡出來玩嫩的。琴姐讓我先回去,明天中午再過來。房間啊什麽的她會替我張羅。
我快速在林蔭道上走著,因為是大晚上,天很黑,街上的燈一個也不亮,我啥都不管,隻想快點回醫院。剛走到一個廢棄的公園門口,一個黑黢黢的人影從我背後撲來,一把將我撂倒。
我嚇壞了。
“別說話!”男人緊緊捂著我的嘴,卻是將我往公園裏拖。我聞到了他身上散出的濃濃血腥味兒。
我懵了,我是遇到綁匪還是強奸犯了?“嗚嗚嗚……”我的嘴裏叫個不停。男人不讓我叫。他從口袋裏掏出一把鋒利的匕首,頂住我的後腰,警告我:“別嚷!!!”
黑暗中,我看不出清他的臉,但能覺出他周身散出的冷冽寒氣。等我有些緩過來,男人將我帶到一塊空地上,借著月光,命令我給他包紮受傷的後背。
“快點!”他還催我,一邊脫下了衣服。
男人露出矯健赤膊的上身。我大膽瞄了一眼,他的後背上全是被利刃劃傷的刀口。一片片、一條條,觸目驚心。傷口滴著血,一滴滴地滴在我的手背上。
我感到了惡心,還有恐懼。見我磨磨蹭蹭的,很不耐煩,撕拉一聲,他將襯衫撕了幾個長條兒,遞給我:“趕緊的!快!”
我抖抖索索地接過布條,牙一咬,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就瞎包紮起來,勒得緊緊的。我不是護士,缺乏專業訓練,男人受了疼,幾次想哼哼都忍住了。他轉過頭來,叫我輕點。
因為靠得近,我看清了他的大致輪廓。他大概三十出頭,但絕不超過三十五歲,麵容冷峻,眼神深幽如電,側臉像雕塑般挺削。我愣愣地不由看了好幾眼。
男人也同時打量我。目光輕輕一掃,就好像我全身沒穿衣服。這種眼神和我伺候過的那些客人不同,雖然赤裸裸,但又保持了一點冷漠的距離。
終於包紮完了。我小心翼翼地問他:“我……可以走了嗎?”
我不能太晚回醫院,要不母親會擔心。
“嗯。”男人點了點頭。
突然,從公園後頭的小路上傳來一陣陣沉重的腳步聲,狗的狂吠聲。更有手電炫目的光亮。
“快走!”男人一驚,將身子疾速隱在樹叢裏,示意我趕緊離開。
我嚇懵了,兩隻腳像灌了鉛。男人推了我一把,我這才趔趄地逃離了。我不敢回頭。我知道那個男人一定凶多吉少。
我跌跌撞撞地奔到醫院門口,一邊喘息,一邊上樓。我怕遇到許醫生。看著走廊上張貼的值班名單,我這才想起來,今天不是他值班。我撫了撫緊張的胸口,進病房去照料母親。我拿起小刀,手裏削著一個蘋果,心事重重地坐下。
我心不在焉地,刀刃刺破了我的手指頭。我“哎喲”一聲不禁叫了起來。母親就心疼地看著我,愛憐地問:“你怎麽了?”我吮吸了一下手指,說沒事沒事,小刀太鋒利了點,我小心點就是。
護士過來給母親掛水,我就昏昏沉沉伏在床邊睡著了。朦朧中,我的肩膀上多了一件衣服。我知道,那是母親給我披的衣裳。我咬著唇,眼淚不禁下來了,我下了決心,哪怕就是將自己賣了,我也要治好母親的病!
我的淚水模糊了雙眼,但我不敢讓母親知道,我隻好繼續裝睡。第二天一大早,我去了醫院餐廳給母親打了熱氣騰騰的粥,就找個借口,說要去上班了,母親點點頭,叫我幹活機警一點,別讓老板罵。
我必須提前去皇冠人生,提前去房間洗好,脫光了在床上等著那個姓鄭的老頭。我走進衛生間,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我正處在人生最美的年華,渾身上下哪一處都是鮮嫩的。
門已經開了,門外露著一張猥瑣老男人的臉。不用說,他就是鄭老頭了。他一見了我,興奮的兩隻小幹巴眼像幾個月沒吃到肉的餓狼。“嘿嘿嘿……小美人兒,琴姐那sao娘們沒騙我,你的確是個貨真價實的小美人兒!”他三下兩下地扯掉了外衣,一邊朝我撲來。
我馬上就後悔了。當初我進皇冠人生,可對自己發了誓的:葉貞,你一定要記住,賣笑不賣身。摸摸捏捏的可以,但是脫衣裳扯褲衩的事兒,咱不能做。
上學時,我很討厭母親給我取的名字,什麽名字不能取,非叫什麽貞,真是又土又過時,簡直活在清朝。但我現在陡然明白了母親的用意,她希望我保持貞潔,不要像她年輕時候那樣傻,傻傻地為了一個男人脫衣獻身,失去了貞潔,孤苦伶仃地帶著我過日子。
我的腦子在劇烈鬥爭著。琴姐知道我沒那方麵的經驗,剛才還特意進房給我看了一回限製級的cd,又拿著幾張圖給我解釋。我看得麵紅耳赤。有一張,是兩個男人弄一個女人,那女人的姿勢我真是沒法用語言來形容……琴姐見我不好意思了,還咯咯咯地笑。她掐了一把我的大腿,給我一盒套:“別不好意思。以後,你就放開了……”
鄭老頭見我忸怩著,就有些不高興。“小姑娘,既然都出來賣了,還和叔害羞個啥勁呀?來,給叔用嘴好好啜啜……”當鄭老頭亮出他下麵的那玩意兒時,我感受到了真正的屈辱。我哇地一下就哭了。可我沒想到,他不行,一到關鍵時刻就軟。試了好幾次,他還是……不行!
我的心裏頓生出一股喜悅。但鄭老頭不放過我,還是緊緊拽著我,腦袋不停地向後晃動,像是受了什麽刺激。而且,他的嘴裏還泛出了白色的唾液。我恐慌地想逃離,我就推了他一把,也沒怎麽用力,可他咕咚一聲,頭一歪,向後一栽,就倒在了床上。
我嚇壞了。他窩在那裏一動不動。我就推他:“你醒醒……醒醒……”
我推了幾次,還是一點反應都沒。難道他是因為太過激動心髒病突發死了?我大著膽子上前摸了摸他的鼻頭,還是有氣兒的,沒死。我抖抖索索地穿上衣服,隻好給琴姐打電話。我想琴姐知道了,一定會罵死我的。她叫我好好伺候這老頭,可是我卻將事情搞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