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8章 吃醋
自古重利者輕義,重義者輕利,秦楓重義輕利,讓何興業成為他牢不可破的盟友,兼並了阮明成大半的實業,何家的實力也是急劇膨脹。
何興業心中充滿對秦楓的感激,為了表達感激之情,特邀道:“這次李董也在,晚上在富春居設宴款待你,希望你務必賞光。”
秦楓很爽快的答應了,他要離開之前,受何興業之邀,不給麵子實在不合適,點頭道:“何叔,盛情相邀,我一定去的。”
阮明成與何興業在澳門並稱雙雄,其他家族也不能與他們相提並論,現在阮家倒了,隻剩下何家一家獨大,澳門的其他家族也會聞風而動,上來巴結他們。
所以,建立與何家牢不可破的友誼,是立足於港澳上層圈的最佳途徑,麵對這些豪門世家,秦楓所展現出的風度與氣場,也愈發讓人欽佩。
與其說這一場感謝宴,倒不如說,何興業精心準備的朋友圈,通過這次的晚宴把秦楓引薦給諸位老友,諸位老友也都聽說了秦楓的事跡,對這位年少成名的青年才俊也是讚不絕口。
這次的晚宴,在一次一次觥籌交錯中結束了,席間的諸位都很滿意,通過這一場宴席,秦楓與在座的諸位結交成朋友。
這讓秦楓的朋友圈不斷的擴大,以後在港澳也會有不同的人來接待,宴席散去了後,秦楓就乘當晚的飛機離開了澳門,大約三個小時後到抵達到了江北國際機場。
這次拯救人質也一波三折,這些被綁的藝人,還有導演,都是唐朝娛樂的頂梁柱,他們要是有個三長二短,唐朝恐怕要有很久才能恢複元氣。
所幸並無大礙,不過,通過這次澳門之行,秦楓也就動了購買私人飛機的念頭,而且,他這次賺三百億,如果不花,實在對不起自己此番的辛苦。
到達江北機場的時候,唐朝娛樂的陳靈兒,林雪兒,譚惜玉率著眾人親自來接機,他也順便把自己的想法說了一下,得到了大家的支持。
現在東方製藥已經成了規模,銷售網點覆蓋整個華夏,年銷售大約一千億,像這樣的獨角獸型的企業董事長,如果沒有個人飛機,說出來,會被人笑話扣門的。
其實,買飛機早已是尋常的事,唐朝娛樂旗下的一線藝人也買了私人飛機,由此可見唐朝娛樂發展的規模,已經進入了高速軌道。
這次在澳門賺了三百億美元,讓秦楓搖身一邁入了華夏國內頂尖的富豪的行列,他所要購買的飛機,必須要符合他的身份的。
掌控著唐朝娛樂,陳靈兒氣質更加的雍容,舉手投足間,總有一種舍我其誰的霸氣,走到了秦楓,投到他的懷裏道:“阿楓,你辛苦了。”
一個霸氣絕倫的陳靈兒,投入到了秦楓的懷裏好似一個居家小女人,這也隻能是秦楓才能享有殊榮,當著眾人的麵,二人擁抱了一會兒。
“我們回去吧!”秦楓對陳靈兒說道。
眾人走出了機場,這一路,陳靈兒就向秦楓匯報,關於那一批已經先行回來的被綁的人質,給他們予以實質的安撫,給予高額的現金獎勵,又給他們一個月休假,讓他們在休假中調整狀態。
這次宣傳雖然沒有達到了滿意的效果,但是,隻要人沒事,其他的困難都是暫時的,他們的回歸,電影的宣傳也緊鑼密鼓的展開。
這部電影投資很大,很多投資人都想從這部片子裏得到了滿意的回報,所以,宣傳工作不能停下來,隻不過換成其他人。
“回去吧!我在家裏為你準備了一桌的飯菜,還有紅酒,隻想與你一個人分享。”陳靈兒低喃道。
一個霸道女總裁,突然變得了一個溫柔的小女人,撩得秦楓真的是心猿意馬,心花怒放,手都變得不老實了,被陳靈兒一手打開。
陳靈兒真怕這家夥不老實,被別人笑話。
為了打擾秦楓與陳靈兒甜蜜,其他人在半路就分開了,秦楓開著車載著幸福的小女人陳靈兒往她的住處駛去。
來到了恒太紫水微瀾別墅,進入大門,秦楓就開著車直接駛入了車庫裏。
從車庫有一個直達電梯,進入了別墅以後,別墅裏散發著玫瑰花的香氣,真讓本就心猿意馬的秦楓更是按捺不住內心的騷動。
陳靈兒在客廳裏播放著藍調音樂,午夜的音樂,配著跳動的燭火,讓任何一顆寂寞的心開始騷動起來。
在這般曖昧的音樂中,二人吃完了燭光晚餐,陳靈兒又從冰箱裏取出新鮮的水果,切成了果盤擺在了秦楓的麵前。
“這是新疆哈密瓜,甜如蜜。”陳靈兒將切成小塊的哈密瓜用叉子塞進秦楓的口中:“怎麽樣?是不是很甜?”
秦楓吃得是滿口甜如蜜,毫不客氣伸出手來攬著陳靈兒的纖腰,陳靈兒既不躲也不閃,任由這廝堂而皇之的攬著她的腰,魅眼如絲道:“我聽人說,你在澳門很威風,這次又是大殺四方,賺是盆滿缽滿?”
陳靈兒此言一出,秦楓就立刻捕捉到她其實一直在關注自己的一舉一動,澳門之行,真的讓人提心吊膽。
“說起來,我真的是九死一生,如果失敗了,恐怕輸得什麽也沒有了。”秦楓回想那一場世紀豪賭,頗有幾分慶幸道:“最終還是我贏了,阮明成受到了該有了下場。”
但是,有一個問題始終沒有解決,那就是阮明成為什麽要幫秦穆白,還有阮明成與坦裏裏教有什麽關係?
“我老公就是厲害,能人所不能嘛!”陳靈兒酸溜溜的問道:“你這次去澳門,沒有再給擴大後宮?沒有給我們帶個姐妹回來?”
秦楓被她這一問,訕訕的笑道:“我不是那種人。”
“切!”陳靈兒用極度鄙夷的目光打量秦楓,話帶著明顯醋味道:“你找的女人還少嗎?”
“我……”秦楓知道她在吃醋,心知吃醋的女人根本不能用常理來解釋,索性也就咧嘴傻笑,不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