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殺了我娘
第八十九章殺了我娘
蘇桐扣住小女孩的手,正準備使出全力,一個過肩摔,把這不知哪裏跑出來的瘋孩子摔死的時候,她的手腕突然被人抓住,頓時動彈不得。
隨後,蘇桐就見那隻抓著她手腕的手,很輕鬆的就把她懷裏的孩子給拉開了。
許墨汧拉開孩子,一陣後怕,要不是他反應夠快,這個小女孩怕就被摔死了。
不過是被一個孩子撞了一下,她至於動殺意?許墨汧擰著眉頭,臉上溫和變得嚴肅認真。
“她不過還是個孩子,不至於要殺她吧。”
許墨汧看著蘇桐的眼神有些鋒銳,就像是在看一個十惡不赦的大惡人。
蘇桐險些被他的話給氣死了,若不是她肚子太疼,她都想罵這許墨汧,你他媽的,眼睛瞎了,腦子也壞了嗎?
明明是這個瘋孩子對她動了殺心。
蘇桐彎腰捂著肚子,努力隱忍著撕心裂肺的疼痛,她真的恨死自己這副沒用的身子了,不過被一個孩子撞了一下,就猶如散了架似的,如果不是心裏吊著一口惡氣,她怕此刻已經暈了過去。
額頭的冷汗刷刷落下,她的目光森冷的望著許墨汧身邊的孩子。
此時,許墨汧也見到蘇桐疼的厲害,不似作假,心下疑惑,被一個孩子撞了一下,不至於吧。
“你,怎麽了?”許墨汧問道。
蘇桐沒理他,如果可以,她想衝他吼一句,滾!
“說,誰派你來的,我留你一個全屍。”
蘇桐的話沒有嚇住小女孩,反而讓她情緒更激動,“你這個壞女人,你殺了紅紅娘親,紅紅要殺了你,殺了你給娘親報仇.”
小女孩抬起頭猩紅的眼裏是不屬於孩子該有的仇恨。
“你殺了她娘?”許墨汧皺眉看向蘇桐,語氣中帶著審視犯人味道。
肚子上傳來的陣陣疼痛讓蘇桐呼吸都困難,看來她以後不能再偷懶了,要針對自己的身體煉一些藥了。
蘇桐忍著疼,側頭看了許墨汧,輕啟朱唇,“滾,否則,別說你是冷昊天的朋友,你就是冷昊天他爹,我照樣弄死你!”
這個大理寺少卿真tm煩人,要不是這貨身體有些特殊,媽的,她真想一包毒藥弄死他。
蘇桐拽天拽地的囂張態度可把好脾氣的許墨汧給氣得不輕。
真是膽大包天,竟敢直呼十皇叔的名字,不僅如此,還敢說他是十皇叔的爹。
十皇叔的爹,那可是先皇。
就算他願意,十皇叔怕也不願意。
蘇桐說完這一句,目光一轉,落在眼前哭的稀裏嘩啦的小女孩身上,她緩緩直起腰,這個簡單的動作,卻讓蘇桐臉部表情扭曲了一下。
眼睛驟然一眯,身子一動,眨眼就到了小女孩麵前,閃電出手,一把掐住了小女孩的脖子,一個用力,就把小女孩按在了身側的門框上。
許墨汧沒想到蘇桐會突然出手,所以竟是沒能在第一時間拉住她。
呼吸被掐斷,嚴重缺氧,小女孩臉色頓時從漲紅的臉色變得青色。
她不停拍打,想要掙紮,可蘇桐的手如鐵嵌一般,不論她如何用力都掙脫不開。
“我再問你最後一遍,是誰派你來的,你若願意說,就點一下頭”蘇桐的聲音低沉沙啞,透著冰寒的殺意。
小女孩聞言,先是抬頭看了蘇桐一眼,先考慮這話的真假,而後艱難的點了一下頭。
蘇桐掐在她細嫩的脖子上的手鬆了鬆。
“你個心腸狠毒的女人,你害死紅紅娘親,紅紅發過誓,一定會替娘親報仇的,剛剛,紅紅在你身上灑了毒藥,那是江湖上有名的毒娘子煉製出的毒藥,除了毒娘子沒人能解這個毒,壞女人你就等死把,很快,你的身子就會腐爛,一寸一寸的腐爛,到最後隻剩一堆白骨。”
這個叫紅紅的女孩惡毒的說著,眼裏全是報仇後的快感。
許墨汧在一旁聽得一陣陣心寒,全身起了雞皮疙瘩。
一個孩子被仇恨蒙蔽後竟是如此恐怖嚇人。
“罵完了?”蘇桐收回手,沒再去掐她的脖子,而是淡淡的問了一句。
“沒有,像你這種惡毒的女人我就是罵一輩子也罵不完”小女孩紅著眼眶,惡狠狠道。
“那可惜了,剩下的那些話,你就留在心裏罵吧!”蘇桐說完,指尖銀針已經插入小女孩的喉嚨中。
手指一彈,銀針全沒入,看不見分毫,隻見鮮血自她喉嚨上蜿蜒而下。
蘇桐的動作很快,隻在一瞬間,許墨汧反應過來已經晚了,“你對她做了什麽?”
許墨汧衝了過來,難以置信的看著蘇桐,“她還是個孩子,你怎麽出此狠手?你知不知道你毀了她的喉嚨,她今後就說不了話,變成一個啞巴了。”
許墨汧看著她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小女孩對她下毒那也是她殺人娘親在先,情有可原。小女孩犯了罪,自有律法判她罪行。她又何必毀人喉嚨。
許墨汧的眼神讓蘇桐很不爽,很想扣了他的眼珠子。
可是她.太疼了,全身如同被車子你來回碾壓過一般,鑽心的疼。
在後廚做飯的青妤聽到店小二說小姐與人起了爭執,扔了鍋鏟就跑來了,見蘇桐的樣子,眼淚就啪嗒啪嗒的落了下來。
“小姐你怎麽了?小姐你別嚇青妤,青妤帶你去看大夫。”
“我沒.事.”蘇桐緊緊抓著青妤的手臂,努力撐著不讓自己暈過去。
“你的臉色這麽難看,衣服都被汗水濕透了怎麽就沒事了”正當青妤急的不得了時,一倆馬車在客棧門口停下,馬車上走下一人。
見到那人,青妤哭道:“小公子快去請大夫來,小姐出事了!”
蘇適眉頭一擰,飛身過來,見氣若遊絲的蘇桐,兩條小小眉毛擰了擰,“你怎麽回事?不是說自己可以的嗎?怎麽搞著這副鬼樣子?”
馬車上由暗九和小十一攙扶著冷昊天下車,見到這一幕,眉頭不知覺的擰了一下,冰冷的目光看向許墨汧。
許墨汧還沒來得及解釋,就聽蘇桐虛弱的聲音傳來,“蘇適,給我打殘這個姓許的!”話音一落,蘇適手中大刀已經出鞘,刀光閃爍,刀尖準確無誤的對準許墨汧刺了過去。
排除法,這裏人他都認識,沒有誰姓許,唯有這個陌生的青衫男子他不認識。
所以這人就是蘇桐嘴裏姓許無疑了。
“小公子,小姐暈過去了。”青妤抱著懷裏的蘇桐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