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9章 說大話
第2159章 說大話
小爺沒說拿前十,只說拿個前三十就把你們震成這樣子?葉凌風見狀,不禁苦笑著摸了摸鼻子。不過眼前這些人的模樣雖然令人不爽,不過卻也能看出試煉似乎頗有難度。
「葉師弟,你以為拿到了遴選頭名就很了不得嗎?琅琊閣內的試煉,可不是那些兒戲,更不用說是這試煉之碑,此碑中的名次,乃是歷代進入琅琊閣的天驕所留。上面的每一個名字,都是曾經赫赫有名的一代天驕……」
那名元嬰修士冷笑數聲后,看著葉凌風冷言道:「能夠名列此碑前三十名的,除了雲師妹以及寥寥數名元嬰初境外,盡皆都是元嬰中境神念修士!葉師弟你想要進入前三十名,我看還是趁早先回去把修為突破到元嬰境,然後再來說這種大話吧……」
試煉碑上的名次,竟是曾經進入過琅琊閣的歷代修士所留?葉凌風聞言一愣,緊接著眼睛突然開始放起了亮光。如果是這樣的話,曾經名列元嬰榜榜眼的母親是否也在榜上?
自己從被母親送到紅塵俗世后,便一直沒有陪伴在她身邊,如今能否把名字同列一處?
「怎麼樣,知道怕了吧?葉師弟,聽人勸吃飽飯,慕教習高看你一眼,但年輕人要知道收斂,不要真以為自己就是什麼不世出的天驕了,飯還是得一口一口吃,回去好好潛修吧,等什麼時候突破了元嬰境,再什麼時候來嘗試挑戰……」
見葉凌風面露沉思之色,那名元嬰修士還以為葉凌風是露了怯,當即做出一幅苦口婆心的樣子,看似在規勸葉凌風,實則是拿捏著師兄長輩的樣子,在諷刺葉凌風。
「不知你現在是什麼名次?」葉凌風輕笑一聲,眼中驟然有精光露出,盯著那名屢屢出言諷刺的元嬰修士,平靜出聲,不過卻再不稱對方為師兄,因為這樣的人不配!
「我……」那人聞言,臉上當即有倨傲之色露出,仰頭道:「我前年突破的元嬰初境,開始嘗試挑戰試煉之碑,如今名列五十四位!」
「我還以為師兄你說的這麼厲害,是名列前十,原來只是五十四……」葉凌風聞言,頓時噗嗤一聲笑了起來,見對方臉色刷的冷了下來,眼中敵意更重后,狀若無事般摸了摸鼻子,輕笑道:「既然這樣,那我就把目標定低點,比師兄你高個十幾名好了,也好給師尊爭口氣……」
「你說什麼?」那名元嬰修士臉色越來越冷,眼眸中煞意騰騰。
葉凌風說要給慕寒爭口氣,那話外的意思,豈不就是早入門的他給慕寒丟了臉。
這樣的羞辱,叫他無法忍受。此人叫做唐維,是與謝不語同期參加遴選的天驕,雖然當初通過遴選時拿到的名次不是榜首,卻也位居前三之列,素來以天驕自持。
雖然葉凌風是此番遴選的第一人,甚至還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六師共授』殊榮,但因為金丹和元嬰的境界差距,還真沒讓他把葉凌風看在眼裡。
而且身在元嬰初境,就名列試煉碑五十四名,更是他自恃頗為得意的事情。
可如今葉凌風竟是對他的名次大加嘲諷,認為他給慕寒丟了臉,這種羞辱,他實在是無法忍受,尤其這一切還是發生在他心目中的女神雲挽波面前,就更讓他心中怒意暴漲。
「原來師兄你聽出來我話里的意思了啊,我以為你聽不出來的……」葉凌風嘿嘿乾笑兩聲,用一種原來你不是智障的驚嘆目光看著唐維,笑聲落下后,面容漸漸變得冰冷下來,一字一頓道:「我的目標,就是前三十,你敢不敢與我打賭?」
雖然通過這些對話,葉凌風已經判斷出來,這試煉碑的難度似乎頗高。但凝練了神鼎,且曾經抗住過衛天裂化神境的一劍的戰績,讓他有自信就算是碑中的試煉比較艱難,但他也有獲得靠前名次的可能,至少能超過面前的唐維。
一字一頓,充盈著無匹的自信,一股豪氣剎那間瀰漫場內,叫人莫名就生出信賴感。
就連那名出言譏諷的唐維,此刻都是忍不住心臟一抽,運轉修為,抵擋威壓。
「不敢嗎?」見他如此,葉凌風眯了眯眼睛,戲謔調侃道。
「你不用激我,這個賭約我接了!區區金丹境,就想挑戰前三十,痴人說夢,事實會證明,誰才是給師尊丟臉的那個!就以貢獻值為賭,我若輸了,賠你五十貢獻值!」
唐維聞言一愣,繼而信心滿滿出聲,話出口后,如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樣,戲謔的看著葉凌風道:「不過我倒是忘了,師弟你剛入門,似乎還沒有貢獻值吧?」
「今日碰巧破了個紀錄,不多不少,剛好五十點貢獻值!」葉凌風冷笑一聲,將貢獻令一擺,漠然看著唐維,道:「既然你肯賭,那就準備好賭注,別到時候不認賬!」
此言一出,場內頓時肅靜一片,不少人看向葉凌風的臉上驟有異色露出。
如果不是葉凌風自己開口,他們幾乎都已經忘了,眼前這個年輕人可不是等閑的金丹境,他剛剛不久才創下了一個以金丹體修之身,持萬斤鎮山石完成課業的紀錄。
他既然能創下體修的紀錄,誰又知道,他不能開創下神念修士的紀錄呢?
「呵呵,你以為體修和神念修士有可比性嗎?體修焠鍛肉身,有些奇遇就可以大幅提升,但神念修士需要養神於體,你金丹境修為,能容納多少神念……」
但和那些人不同,唐維卻是冷笑連連,面上滿是不屑,冷然一句后,然後向著雲挽波拱了拱手,道:「雲師妹,既然葉師弟執意和我打賭,不如就請你做個見證人如何?」
雲挽波柳葉眉微微皺起,她性格冷淡,不願攪合進這種渾水中,當即就想要拒絕,但話到嘴邊,竟是鬼使神差的突然變成了一句:「可以。」
不知道是葉凌風剛才那番信心滿滿的話;還是因為她想要看看父親為什麼會如此在意這名年輕人的緣故,在準備拒絕的那一剎那,她竟是突然改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