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再見靳準
這一場招婿大會,可以說是鬧得沸沸揚揚的了,整個盛京城裏頭,都因為這一件事情而沸騰了起來。很多收到帖子的人都進京來參加。
盛京城裏這樣熱鬧非凡的景象,倒是樂壞了那些小商販們,他們每日裏都賺了一個盆滿鍋滿,個個都巴不得,這招婿大會持續個十天半個月的,甚至是更久最好。
百裏驍一直默默的關注著,這招婿大會進展,本來這件事情還入不得他的法眼,但是因為查到的一些關於某些人的情況,所以,他對於宗正蹇的消息就格外的關注了起來。
在聽屬下稟報,又是有誰進城了,來參加這招婿大會之後。百裏驍不由得眉心一攢,隻覺得,宗正蹇既然這般的愚蠢,任由著那個昭容郡主擺布,有些真相,即便是告訴了他,恐怕,他也不一定能接受。索性,還是先等等看看好了。
無奈的揮了揮手,讓來稟告的屬下退了下去之後,百裏驍不由的望著窗外,墨青微時常喜歡留戀的地方,然後陷入了沉思當中。
在這個風雲會聚,眾人聚集盛京城的時間段裏。一輛奢華的馬車,緩緩的駕駛進了盛京城。
馬車聲噠噠的行駛而過,在陽光的映襯之下,馬車在地麵上映照出了一道精致的馬車的倒影,這一麵馬車是何等的氣派啊!
馬車的四周都用著上等的絲綢所包裹,尋常人家,就算是做衣服都舍不得用如此上好的料子。更有趣的是那平常掛風鈴的地方,別人家的風鈴就隻是一個風鈴罷了,這馬車上的風鈴卻是白玉鑄成的,最上等的白玉卻做了如此一個簡單的裝飾品。
在盛京城的街道之上經過,來來往往的行人都在猜測著,這究竟是誰家的馬車,誰成想,那馬車的窗簾一掀開,竟然是露出了靳準的那張臉。
靳準看著這熟悉的街道,眉目之間,不由得便帶上了笑意,整個人都顯得喜氣洋洋的,春意盎然,隱隱的,眉眼之間好像隱藏著某種期待。
欣賞過這熟悉的街道之後,靳準便是揮了揮手,就直接讓他的手下阿滿,送他進宮了。
阿滿伺候了靳準多年,對他是多有熟悉的,此刻,自然是看出了靳準眼裏的那雀躍,隻是心中有些疑惑罷了。
這次,他的主人匆匆的趕了回去,原本需要幾個月才能辦好的事情,這次大概隻用半個月,就神速的辦好了,現如今,又這麽急迫的日夜兼程趕路的回來了這裏,這厲月國到底有什麽吸引他的地方?
想歸想著,但是這些事情還輪不到他,一個屬下來做主。
“駕——”
阿滿高高的揚起了手中的馬鞭,然後啪的一聲落下,擊打在馬背之上,馬兒吃痛的一聲啼鳴,然後開始快步的奔跑著,馬車迅速的向著皇宮的方向行進著。
皇宮中。
墨青微閑來無事,在宮中漫步著,途經宮中的一處偏殿。卻是在宮中看到了一堆的小太監在押盤。
她一時之間升起來了好奇心,便湊了上去。卻是看到,他們所壓盤的內容是,在一堆的傑士之中,最後到底是誰能夠獲勝。
墨青微不由得覺得有些啼笑皆非的,這件事情究竟火爆到了何種程度,竟然在皇宮之中都開啟了這樣的賭博檔口。
隻是隨意的瞄了一眼那些人選之後,墨青微就再也沒有了繼續看下去的興趣,轉頭就想要離開。
就剛剛一轉頭,冷不丁的,靳準那張臉就出現在了她的麵前,墨青微著實是吃了一驚,嚇得往後錯了一步。
靳準卻是扶住了墨青微那後退的身形,然後,自以為風趣的說著:“離開了好些日子了,我可是一直都在思念著你,你有沒有想我呢?”
墨青微果斷的翻了一個白眼,然後做出了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樣,連連擺手的說道:“沒有,絕對沒有,一點都沒。”
“嗤嗤,你還真是個沒良心的,枉費我這麽思念你。”靳準打趣的說道。
墨青微繼續的翻著白眼,眼神眺望著上空,就仿佛從來都沒有聽見過靳準說的這些話一樣。
靳準上下打量著墨青微,又細心的觀察到了墨青微的變化。看出來她的身形消瘦了些,靳準便又弄著逗她說道:“你還說沒有想我,我看你就是想我想的,要不然,你怎麽消瘦這麽多!”
“你還真是恬不知恥。”墨青微本來因為鬼婆身死,而陰鬱了許久的心情,突然之間開朗了許多。
“惱羞成怒了不是?”靳準嘿嘿的笑著,完全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墨青微笑著搖頭,做出了一副嫌惡的表情,然後繼續說著:“像你這般自戀的人,真是全天底下都找不出第二個來了。”
兩個人正在鬥嘴之間,忽然有一個小太監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快收盤,快收盤,這一次真是通殺了啊。”這個小太監欣喜地叫喚著。
那邊聽見聲音了的,擺檔口的那個小太監,雖然有些不明所以的,但是還是選擇了聽信同伴的話,急急忙忙的收了檔口,嘴裏念叨著:“收盤了,收盤了啊。”
然後,一群小太監們才興致勃勃地散了開去,這兩個擺下賭盤的小太監勾搭在了一起。
墨青微一時好奇的湊著聽了過去,確實收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勁爆消息。
“怎麽這般急衝衝的叫我收了檔口,沒有一個正當理由的話,你那分子錢就沒了。”那個收了檔口的小太監急躁的說著,顯然是為了自己沒有收到的那些銀錢,而感覺到損失慘重。
然而,那個來傳消息的小太監卻是開懷的笑著:“保證不虧保!我跟你講,宮外有消息傳了進來,說是寒硯公子接收了那招婿邀請貼,不日便會進京!”
嗤嗤,墨青微不由得在心裏感慨著昭容郡主的好運氣,這些日子裏頭,寒硯公子的大名可是時時地回蕩在自己的耳邊,沒成想到,這一次竟然連他都來了。
一旁的靳準卻隻是不屑地撇了撇嘴,什麽都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