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7章 把柄
廣華大師捂著傷口看著不斷發瘋的人,眼中閃過淩厲的神色,接著對外麵喊道:“來人,把這個瘋女人給我壓下去。”
這個女人簡直就是個瘋子,難怪當初得先帝心裏的寵愛,門外的和尚走進來,看到的裏麵的事情都低下頭去抓住徐太後。
徐太後要被押下去時,趁著廣華大師的手下不備,就準備將自己早就準備好的毒藥服用了,廣華大師看到她的動作,眼疾手快的打掉了。
原來他是有備而來,可想死的痛快豈是那樣簡單,廣華大師對徐太後說:“你越是這般想痛快的死,我就越是不遂你的意,我要等抓到長陰後,送她們母女一起去見先帝。”
這個女人留著還有些用,等她抓到長陰就一起送她們母女上路,接著再去解決那個墨青微,想到這裏他雙眼帶著狠毒的神色。
徐太後憤恨的看著廣華大師,一想到女兒和孫女她心中很是擔憂,覺得當初真的不應該偷偷來這裏。
青微和長陰肯定很著急,若是這個時候在上了廣華大師的當,那他可真要愧疚死了,幾個和尚拉著她就要離開。
徐太後掙紮的回頭對廣華大師罵道:“你這個人渣,你不得好死,你就是個畜生都不如的東西。”
麵對她的咒罵,廣華大師臉色一點沒變,對於垂死掙紮的人都沒有必要再去計較,反正最後的結果都是一樣的。
徐太後被人壓下去後,墨青微這邊又派人四處找了一番後,都沒有找到徐太後,墨青微在那裏有些坐不住了。
她擔心徐太後安危,在找尋無果後。她對同樣焦急的兩人說:“我打算進宮一趟,再這樣像無頭蒼蠅找下去也不會有結果,或許外祖母是被廣華大師給抓走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就一切都解釋通了,同時也代表外祖母現在很危險,她想憑借當初對君承廷的救命之恩,問一下廣華大師是不是抓走了外祖母。”
她不願意相信君承廷,也會用這種卑鄙的手段,但如今事實已經擺在眼前,她沒有別的路可以選擇,如今隻能主動進宮去見了君承廷。
可她的做法卻遭到了兩人的反對,宗正蹇一臉的不同意,如今嶽母可能落入華大師之手,如果女兒這個時候再進宮,肯定也會被抓走。
“青微你進宮的話,廣華大師肯定也不會放過你的,這樣豈不是自投羅網。”雖然他們很想救回徐太後,但也不能把女兒搭進去呀!
而且現在徐太後究竟是怎樣的情況她們都不知道,這樣去實在是太危險了,長陰也是不斷的勸說希望再等等看。
有可能母後隻是想一個人出去散散心,可這種希望實在是太飄渺,墨青微知道父母是擔心他的安危。
隻是她相信,廣華大師還不至於愚蠢到這個地步,要是她在宮中出了什麽事,那麽又怎麽能堵住悠悠眾口。
所以他不會在宮中對自己動手,這也是為什麽她要進宮去見君承廷的原因,她不願意相信這個曾經善良的人,變的如此卑鄙無恥。
“母親你們就放心吧,就算是為了皇上廣華大師,也不會選擇在宮裏對我動手。”這樣做簡直是自尋死路,同樣也會讓皇上剛剛建立起來威信再次倒塌。
長陰和宗正蹇想了一下,覺得女兒說的話有些道理,但依舊是不太同意她進宮,這個時候實在是太危險了。
誰知道光華大師會在宮中布線是什麽樣的天羅地網,又或者有什麽樣的陰謀詭計,或者說這次抓走徐太後,就是為了讓青微進宮,這樣一想兩人再次擔憂。
可墨青微已經轉身離開,留下他們夫妻二人不斷的歎息,不知這波濤洶湧的日子,什麽時候才能結束。
而此刻,皇宮中的君承廷,聽到下人稟報說:“皇上,百裏夫人在外求見。”
正在批閱奏折的人聽到小太監的話,手中的筆掉落下去,眼神中帶著驚喜,“你再說一遍,門外誰來求見?”
“回皇上是百裏夫人。”小太監再次重複了一遍,君承廷激動的不得了,這可是墨青微第一次要求見他。
看了看自己如今的樣子,他趕緊對著小太監吩咐,“去把朕的衣服拿了一件。”
小太監微微一愣,這個時候拿衣服來幹嘛,可皇上的話豈容他們這幫太監來反駁,小太監離開後片刻再次拿著衣服走進來。
君承廷特地換了一身衣服,才讓人把墨青微宣進來,他坐在那裏雙手不斷的鬆開握緊,雙眼緊緊的盯著門外。
直到那抹亮麗的身影走進來,君承廷差點激動的站起來,還好最後克製住了,“青微你這次怎麽想起來宮中見朕了。”
墨青微看到他,也沒有拐彎抹角敘舊情,而是直接開門見山問道:“皇上,我外祖母是不是在你們手裏。”
此刻的她心情很亂,似乎一切真的回不到從前,兩人之間也不可能再是朋友,如今他已經和廣華大師是一夥人。
君承廷聽她這樣問,便猜到肯定是廣華大師把人給拘了,心裏不斷的咒罵著廣華大師,同時也擔心墨青微對他會有誤解。
“青微,你聽朕說,這件事朕從頭到尾都不知道,而且…”
“皇上,我的皇祖母和母親她們現在,都已經選擇遠離厲月國朝堂了,隻求您這個當君王的放過我們。”墨青微根本不想聽君承廷的解釋,直接打斷了他想解釋的話。
聽到那略帶哀求的話語,君承廷知道,他們之間已經越來越遠,一種無力的感覺蔓延在他心頭,“朕會放過你們的。”
“可是青微朕和廣華大師其實並不一樣,廣華大師的很多作為他也不讚成。希望墨不要把他和廣華大師等同起來。”任何人都可以瞧不起他這個皇上,但唯獨不希望墨青微也認為他是個卑鄙小人。
墨青微看著不一樣的人,心中有些惋惜,君承廷如今已經變了,他再也不像以前那樣頹廢,反而帶著異樣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