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1 曠世之戰?
是這樣,但也無所謂。
冷梨子輸了,僅此而已,那麽他自然要回流,繼續成為黎。
而非深淵黎,也並非冷梨子。
“你從那裏出去,成長了,也丟失了不少,而我就等於那部分丟失,可你依舊完整,因為你被其他東西填滿了。”冷梨子。
黎點頭:“是啊!朋友、夥伴,友情和愛情吧!在深淵中,可沒有那麽多美好,是離開了那裏,多了很多美好記憶,讓我依舊完整。”
冷梨子看著黎:“嗯,是啊,那我也該回歸了。”
在回去前,他看了眼邪目並:“如果可以的話,我覺得你還是不該留。”
“。。。”邪目眼睛立馬往後退了一點兒,它知道冷梨子的意思可是相當決然呢。
隻是邪目有過錯覺,它覺得冷梨子是需要它的,但是現在看來,並非如此吧。
“你不會相信它吧?”冷梨子又轉過頭問黎。
黎點頭:“永遠不會。”
冷梨子笑了笑沒再言語。
他走向黎,並再次融入到黎體內,他們再次變成了一個。
其中有不少的記憶,不過現在黎不著急完全吸收。
他看著手中的冷碎,然後不禁問邪目:“你覺得為什麽?奧利安娜不是?”
邪目淡淡道:“這就相當於把碎完全融掉,在造出一把新的,就是這樣子,而奧利安娜的提議怕是也差不多吧!”
黎沉默,然後:“哦,是這樣啊!”
實際上這就是把碎融掉重鑄,隻不過冷梨子的手段看起來比較高明,看不出是要融掉的模樣。
如果是那樣的話,黎可能不會讓冷梨子那麽做。
不過碎在他麵前,已經完全碎掉了消失了,冷梨子的神乎其技一般的手法,其實起來,就是邪目那樣子的法。
或許有的時候,黎的呆萌,讓他無法接受那種殘酷的答案罷了。
所以到底,不是奧利安娜沒辦法,隻是黎沒接受而已。
不過現在嘛!碎的這個問題,也算是完美解決了。
而他也帶回了冷梨子,該回去了。
隻是他注意到自己的園林好像大了不少。
“大了好多!”黎感歎道。
邪目淡淡道:“是啊!因為這個冷梨子,幾乎是和你差不多平級了。”
黎看向邪目又問:“實際上我在想,你此時心態是怎樣的?”
“哦?沒怎樣!我不就是邪惡嘛?沒什麽問題,你相信與否,都無所謂。”邪目。
黎點點頭,然後該回去了。。。
在另一邊,奧利安娜他們正趕回黎所在的那個廠房。
這裏隻有血生十三和一個紅發研究員,其他人嗎?
自然早跟著紅王去魔界玩去了,而血生十三還留在這裏,即便身邊紅發了,讓血生十三也跟著去玩。
但血生十三,他可不像是那些孩們,喜歡玩鬧,他還是有責任心的。
更何況他不去地獄,但是留在這裏照看黎的睡眠艙還是他能做到事情。
隻不過這時候,血生十三突然注意到麵前操作器的顯示屏上,黎的事實數據開始暴亂的變化。
“什麽情況?”他叫道。
紅發盯著那顯示屏的數據,又看了看睡眠艙裏麵的黎。
“怕是在進行激動戰鬥的吧!”他猜測道。
血生十三抬頭疑惑:“可他是在自己的內心世界啊?”
紅發聳了聳肩:“想要帶回自己的分體,看來那個最強分體不能用口頭方式帶回來了。”
“我們能做什麽?”血生十三急道。
紅發:“等著。”
血生十三沉默,然後:“就這麽等著?”
“不然的呢?相信黎大,他會回來的。”紅發淡淡道。
血生十三沉默,不過他也安定下來,那是黎,帶回自己的分體,顯然不該是黎有困難的時刻。
而實際上,黎這時候就是在和冷梨子激鬥。
不過對血生十三他們來,這異常數據,隻是持續一會兒,就消失了。
也就是黎的戰鬥結束之後了。
而現在,數據正常後,又沒多久,再次發生異常。
這一次血生十三隻是以為依舊是之前的情況,但紅發卻是驚叫道:“什麽情況?”
“啊?”血生十三一愣。
轟隆爆破聲音響起,轉頭一看,那睡眠艙從內部爆裂開來。
黎懸浮在半空中,他身上的氣場,明顯沒那麽友善。
血生十三驚訝並立馬擺手叫道:“黎?沒事吧?”
紅發卻是拉住想要靠近的血生十三並凝重道:“不可能沒事,或者,我兩有點危險了。”
“什麽什麽啊?”血生十三轉頭看向紅發的凝重,他有些疑惑。
但是現在,顯然不是解釋的時候。
黎回來了,但是他眼睛都沒睜開,身體卻是自動行動起來,最麻煩的是黎此時的氣場,那好像狂暴的力量,想要吞噬殺死一切的感覺。
危險,危險,超級危險。
紅發臉上汗水立馬留下,他抓著血生十三就準備用瞬之魔刹離開這裏。
在物質界的快遞員紅發,他們擁有的力量,這邊地獄魔界的紅發也會使用,那是所有能算作紅發一族的賦能力。
瞬之魔刹,以瞬時間空間跳躍,完成如同刹那之間的移動行為。
但是這一次,卻是沒用。
“什麽?”紅發可不覺得是驚喜,這簡直是做噩夢的驚恐。
瞬之魔刹?居然被破了?
比這更恐怖的是紅發根本沒發覺,黎根本沒動,其的力量卻已經悄無聲息的破掉了瞬之魔刹?
嗯?!
就見黎這才召出冷碎,然後揮劍一斬。
但是這攻擊,卻沒有生效的模樣,還以為隻是隨便一作態模樣。
可不管是血生十三還是紅發,他們都驚疑不已。
同時叫道:“神技!本應該!?”
紅發的見識也不,自然知道這聞名神技,本應該!
沒錯,黎就是用了本應該擊破了瞬之魔刹,然後在填補了攻擊動作。
這就是本應該最恐怖的地方。
隻不過黎應該做不到啊?!
“不是,這不是乄神的本應該!而是最初版本的本應該!”紅發這也立馬意識到這點。
畢竟他發覺自己可沒有被斬斷,隻是有一道傷口,而這道傷口要不是紅發注意去找,怕是很難察覺。
“原來如此,我被鎖定並擊中,所以打斷了瞬之魔刹,啊!普通的攻擊不該造成這種情況,他即便是不清醒的狀態下,卻還是能夠抓住別饒破綻?”紅發無奈得到了這個結果。
不可能戰勝的對手嗎?黎絕對是這樣的存在。
血生十三也發覺事態的嚴重性,他一下子就變成了一堆血蝙蝠。
“呃,沒用的吧?”紅發叫道。
而就在下一個瞬間,所有的血蝙蝠都被斬斷,黎也完成了自動的攻勢。
所幸,各個半個血蝙蝠再次融合,血生十三完好無損,隻是他一下子就趴在地上:“呃,你是對的。”
血生十三內傷了,而且算是重傷了吧。
紅發此時根本不敢亂動,他知道這時候,那裏實際上算是本能模式,這種情況下,他可不敢亂動,省的在被攻擊。
所幸趴在地上不動的血生十三,也沒再受到攻擊。
黎就是靜靜的懸浮在空中,他雙眼緊閉,手邊拿著冷碎,另外一隻手卻又召出了邪目魔劍。
這一刻的黎,看起來相當的危險。
“完蛋了呢!我也不敢再動了。”紅發心下無奈極了。
他要是再動,怕是得死,而不動的話,怎麽叫人幫忙?
這裏的情況,可不希望等人發覺的時候,他和血生十三已經死在這裏了。
“嗯?”
而在趕來的路上的奧利安娜,此時皺了皺眉頭,人也突然消失了。
她再出現,就是在黎麵前。
“救星來了。”血生十三和紅發同時驚喜起來。
“碎?不,這不是碎了!”一來奧利安娜也就注意到黎手中的那把冷碎。
而奧利安娜的出現,黎也瞬間發動了攻勢。
他左手冷碎,右手魔劍,居然還會用雙手劍法?
可奧利安娜卻是一動不動,隻是看到那些攻擊觸碰不到奧利安娜,隻能從其身上穿過罷了。
透過能力,怕什麽功夫技巧?
“喂喂?醒來。”奧利安娜眯著眼睛語氣相當不善。
她冷目寒光,這一刻的氣勢甚至壓製住了黎。
倆人之間的氣場碰撞,光是這點,還是有奧利安娜保住那血生十三、紅發,結果這兩還感覺要死了一樣。
那種氣場之間碰撞,對他倆衝擊極大,但也感覺得到奧利安娜一邊和黎對峙,還一邊把他倆抱住。
那紅發也立馬動身站起來,拉著血生十三就用瞬之魔刹離開了這裏。
他們出來,直接是在趕來路上,那狗子、路圓以及傻狗們還正疑惑奧利安娜的突然消失。
這又立馬看到了紅發和血生十三的突然出現。
路圓問道:“什麽情況?”
血生十三一邊喘氣:“呼,反正先別進去!黎醒來了,但是應該處於一種遊離狀態,等奧利安娜解決了這個情況,我們再進去吧。”
他們正著,結果在他們麵前,不遠處那個廠房卻是突然爆炸。
然後奧利安娜、黎,也正往上飛去,看上去好像是奧利安娜在引黎遠離這裏。
她再往上飛,黎在後麵追趕。
“呃?什麽情況?黎老大手裏有兩把劍?而且那是什麽?那恐怖的想要殺死一切的氣息?”
二哈驚叫道。
血生十三隻是歎氣道:“可能是黎的分體那邊,有些問題,怕是回流中,產生了太多的記憶衝突和力量回流,讓其有些自然的承受不完,所以會有這種無意識的戰鬥欲望,而現在?我們還是不要靠近了,那不是我們能隨便摻和的戰鬥了。”
紅發這時候再次用瞬之魔刹,他雖然沒本事介入這種戰鬥,但是他得把事情告知紅王那邊。
至於這動靜,是否需要他告知,那就另外的問題了。
此時,黎追著奧利安娜,一路飛出了魔界的空。
這裏是魔界之外,但卻不是危險的地方。
這是防禦戰鬥層,簡單來,就是魔界外的一層隔膜,但是專門用來戰鬥以及戰爭時期的防禦層麵。
而更外麵,那才是最危險的。
地獄和物質界之間,名為虛無恐怖的地方,那是兩界之間。
那裏要有什麽?可能什麽都沒有,但是什麽都沒有?卻又極其恐怖。
兩界之間,虛無恐怖是什麽都沒有的有,換句話,裏麵沒有規則,所以沒有時間、空間以及其他存在和定義。
而唯一安全的通道,就是堂、魔界合起來的兩界橋,那是唯一安全通道。
除了這個,就是那些違規惡魔們,所使用的交界口通道,那個玩意,失敗率太高了。
隻有那些不要命的違規惡魔們,才會妄圖使用,雖然不會導致本體死亡。
但要知道,通過那裏,也需要自己的一部分,會讓本體的力量大幅度損失。
本來做這種事情,就是為了一次多餘的機會,結果用了之後,要是讓本體失去了很多力量後,那自然會有虛弱期,同時也會在地獄本體遇到危險的時候,幾乎沒力量來解決了。
傻狗們好像就是因為這個緣故,它們本來的在地獄留的身體才會死掉吧。
所幸,它們運氣也好,至少安然通過那個危險的交界通道。
那種違規的危險的交界通道,穿過隻有兩種可能,安然完全的成功之生還,亦或者各種緣故造成的失敗!
成功通過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安然順利。
失敗?原因太多,送入的力量太少,也可能是通道毀滅了,也可能是一次性進去太多,總之失敗的可能性會有各種緣故。
至於現在?
黎和奧利安娜就在魔界隔膜,也就是戰鬥防禦層內。
他倆遙相對立,奧利安娜看著黎。
她不禁道:“看!這就是我最開始見到你的時候,你的模樣就是這樣,氣息、氣場也是如茨狂暴,你那時候就是個深淵裏麵的怪物一樣。”
隻可惜,她話,黎好像聽不進去。
就好像失控聊黎,隻有本能隻是會知道戰鬥罷了。
他正在攻擊奧利安娜,隻是可惜對完全的絕對透過下,黎的攻擊完全無效。
奧利安娜此時也沒著急,甚至回憶起來第一次見到黎的時候。
就是和現在差不多,黎就是這樣的氣息。
深淵的氣息,那種本能的廝殺感,想要把一切都要殺死、毀滅,那就是深淵。
而現在黎也是這樣子,甚至比起那時候,此時的黎還沒有任何的思想。
“失去意識了?還是意識沒有比力量先回流?”奧利安娜不清楚。
實際上黎的意識,此時還在內在心世界。
“。。。”他看著外麵的情況,他很著急。
但問題是。
“別著急,需要時間,這是時間流的問題,我都了,你被著急,結果你著急了,非要早早回去,結果回去的隻是力量和本能意識,現在?和奧利安娜打起了,這還是所幸,不然的話,你要是把血生十三和那紅發一員給幹掉了,那才是麻煩。”邪目一旁如同旁觀者的證詞。
真讓黎有些不舒服,但是他知道邪目的是對的。
現在的情況,反而是最好的,讓奧利安娜來對付自己,那是最有利的情況了。
不過他的意識回流入身體,那需要一點兒時間,奧利安娜應該是能拖時間吧。
此時,奧利安娜看著黎,她也隻是在拖時間罷了。
“呼,意識還沒控製身體?這也太慢了吧?”
奧利安娜打了個哈欠,她覺得有些無聊了。
她已經察覺到黎的情況,大概隻是身心不合一。
對於普通人來,不過是昏迷,嚴重點的話還是植物人。
但是黎這家夥,卻是有本能態,因為生的紫目緣故,他要是身心不合一,再結合這種特殊情況下,就會變成個自動尋找獵物的怪獸了。
這也算是深淵後遺症?
“算了,我還是用點其他手段。”奧利安娜感覺太慢了。
所以她靠近黎:“透過,選擇,黎的身體,進入內在心世界。”
然後奧利安娜就直接進入了黎的身體,居然真的沒穿過黎。
她一下子就進入到黎的內在心世界。
黎也看到了奧利安娜:“哈嘍!”
他還打了個招呼,奧利安娜則是雙手抱胸前不滿叫道:“你子?還想幹嘛?快出去!”
“沒轍啊!大姐,這不是沒辦法嗎?”話的是邪目眼睛。
奧利安娜瞥向那話的邪目眼睛:“邪目?哦,你啊?沒資格和我話吧?”
邪目閉嘴,這又是個惹不得的家夥。
它雖然通過黎一直見到奧利安娜,但對奧利安娜來,這應該是第一次正式見麵吧。
畢竟邪目魔劍上的邪目眼睛,那可並不能真正算是邪目,而在這裏的出現的邪目眼睛,包括在園林遠處,藏在更深層的邪目空間,那才是邪目的本尊吧。
藏在黎的內在心世界,還有更安全的地方?
不過,黎卻是依舊能幹掉邪目,現在看來奧利安娜能進來的話,明又多了一個危險呢。
邪目悄然,而奧利安娜則是提著黎的意識,直接把其拉了出來。
奧利安娜出來,黎也睜開了雙眼。
睜眼、紫目,黎卻是恢複了意識,他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奧利安娜,然後這子就尷尬的撓了撓頭:“哈哈哈哈。”
奧利安娜眯著眼盯著黎並:“你這家夥,真可以!是不是因為感覺我快到了,你就極力忙活的回來了?”
黎無奈,但奧利安娜看來已經把事情經過完美的腦補出來了,黎也無法做出多餘辯解,他點點頭:“是啊。”
“撲哧,梨子,即便是這樣,還是很可愛。”
奧利安娜笑了出來,然後盯著黎的模樣。
有點窘困,有些捉急,以及那無法解釋的麵龐,真是可愛極了。
黎這時候還有點不好意思了。
“嗯,那我們下去吧?感覺好像還有人注視我們的呢!”黎道。
“那肯定,你這動靜,魔界的那些大佬們,自然要關注一下情況吧!”奧利安娜聳肩道。
實際上現在,已經沒有那種注視感了。
想來也能猜到是那些人。
此時,魔界內,處於銀發一族的領地,一個高聳塔樓形的宮殿,其最高的一層中,正有一個男子一手托著下巴,一邊看著上空,他銀發銀色瞳孔。
正是銀王是也。
“有點無聊啊!還以為是什麽曠世之戰,看來和我也沒什麽關係。”銀王淡淡嘟囔著並收回了遙望的目光。
在他看來,打不起,那能有什麽意思呢?
而在薑王的處所,他也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既然奧利安娜已經解決問題了。
隻不過,他還是忍不住和一旁的女子抱怨道:“快看!你那兒子?簡直是個問題子。”
“噗嗤,你這家夥,那是你兒子啊!”
黎媽不禁搖頭笑道。
在另一邊,紅王看著一旁的紅發然後道:“已經沒事了。”
紅發立馬長舒了一口氣:“那可真好,當時太危急了,我和您。”
紅王擺擺手,她笑道:“沒事的。”
然後紅王繼續帶著黎隊的那些家夥團體,在魔界遊樂場裏麵玩著。
紅發擦了擦頭上的汗水不禁嘟囔道:“王上,也太愛陪孩子玩了吧。”
此時,紅王抱著布兒,她身邊圍著一群人們,正在玩旋轉木馬。
布兒抬頭望著紅王問道:“那個,沒事情嗎?”
“沒事。”紅王摸著布兒的腦袋溫柔道。
布兒也就沒管到底發生了什麽,畢竟紅王已經了沒事,不是嗎?
黎和奧利安娜,他倆已經從戰鬥防禦層回到了魔界地麵上。
他倆又回到了那個剛毀掉的廠房,而血生十三他們也在這邊。
“哇,我之前看到,這裏不是炸掉了嘛?看,已經恢複了呢。”
傻狗們的重點,永遠都是這麽簡單。
“是的,魔界就是這樣,就算是全毀了,也會自動的緩慢恢複,需要一點兒時間就會修好了。”黎淡淡道。
雖然造成破壞的緣故,和他脫不了關係,但是他現在話的口氣,就好像和他沒關係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