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6章 離京,生子

  君離鬆開了阮白虞的手,然後掐住了她的臉頰。


  阮白虞頓時齜牙咧嘴的去拍君離的手。


  君離順勢鬆開了自己的手,看著她兩頰上的紅痕,開口:“你活得倒是很清醒啊。”


  “不然呢?”阮白虞反問了一句。


  被這些人喜歡,不是榮幸,那是倒大黴啊。


  先有個君殤莫名其妙的的表白,如今又有個情況不明的君深。


  她上輩子是造了什麽孽。


  君離開口將自己的想法給說出來:“你不應該覺得歡喜嗎?”


  “可拉倒吧。”阮白虞給他一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被你們姓君的喜歡上那是倒了八輩子的大黴。”


  “嗯?”


  被他喜歡上,那不是八輩子的福氣嗎?


  阮白虞一臉嫌棄的看著這人,“是,你們一個個都是位高權重的,可是身邊的危險也不少啊,遇刺那是家常便飯,除了平日裏能耀武揚威一點,還有什麽好的?”


  被阮白虞這麽會心一問,君離竟不知道該說什麽。


  阮白虞抬手拍拍君離的臉頰,“有你一個我就夠了,旁人喜歡那是旁人的事,與我有和幹係,去洗漱就寢。”


  那點酸溜溜的小心思,真的是藏都藏不住。


  君離應聲,站起來去洗漱。


  ……


  初七一過,早朝開始了。


  等到元宵一過,君離等幾位親王都要回封地了。


  金鑾殿上。


  首當其衝的就是方侯府的事情,因為方貴嬪的事情,連罪到了方侯府,更甚,有人直接翻出了君重言中毒一案,因為方貴嬪不打自招承認了那件事是她所為。


  毒害皇子,謀害皇後,敗壞修王妃名聲。


  這一樁樁一件件,就算是方侯爺在如何狡辯也是無法脫身的。


  君宥當即讓廷尉收押方侯府滿門,刑部擇日定罪。


  此案一出,震驚朝野。


  緊接著,楚王請的聖旨也是引起了軒然大波。


  不少人都在紛紛議論著,可是這議論聲再大也無法更改這個事實。


  為此,不少惦記著楚王妃的貴女們黯然傷神。


  鬱五淵在廷尉忙著方侯府的事情,因此阮白虞也就經常去永昶侯府陪阮沐初,這讓君離很是有怨言。


  也不知怎了,君離硬是沒和君宥說延長回封地的時間。


  是以,在君離時常的凝望下,距離元宵的那幾天,阮白虞就在府上陪著他。


  元宵那天。


  阮白虞和君離吃過晚飯就出去玩了。


  街道上人來人往很是熱鬧。


  或許是因為君離明天要離開了,阮白虞也沒多少心情去逛街買東西,一晚上來,這注意力都放在了他身上。


  次日。


  君離起身離開的時候,時間尚在,至少阮白虞還在睡覺。


  送別的畫麵,他不想見,也不想讓那丫頭見。


  君星綰在馬車裏看著君離,安安靜靜的坐著沒說話。


  城門口。


  君離出城的時候,正巧遇上了君深一行人。


  十裏長亭。


  君深下了馬車走到亭子裏,見君離過來了,抬手一揖,“皇叔。”


  君離頷首,走進了亭子裏麵。


  “小世子呢?”君離主動開口詢問。


  君深一禮,開口道:“留給母親養育給她個念想。”


  “你給皇姐留了念想。”君離負手看著積雪未化的遠方,開口:“那你的念想呢?”


  他的念想?


  君深看了一眼君離,淡聲:“皇叔明知故問。”


  早在賜婚聖旨昭告天下的時候,他的念想就徹底斷了,再無可能。


  君離擦肩離開的時候,淡聲開口:“那就藏好了,別給她帶來隱患。”


  君深轉頭看著君離的背影,垂眸不言。


  午時。


  阮白虞起來的時候,身邊的人已經不見了,被子溫涼,應該離開很久了。


  素巧走進來,見阮白虞坐在床上走神。


  “娘娘,王爺辰時就出城了。”素巧屈膝一禮。


  阮白虞回過神來,然後她掀起被子從床上跳起來,喜上眉梢:“真棒,咱們回娘家去!”


  素巧一頓,繼而滿目無奈的看著自家王妃娘娘。


  阮白虞從床上跳下來,套上繡花鞋朝著衣櫃走去。


  素巧頓時哭笑不得。


  穿好衣服,阮白虞馬不停蹄的就去國公府了,正巧趕上了午飯。


  和家人吃過午飯,阮白虞就去找阮沐初了。


  她到永昶侯府的時候,阮沐初正在後院散步。


  阮沐初看到這人的時候還是蠻驚訝的,“怎麽過來了?”


  “快生了吧?”阮白虞答非所問,她伸手摸了摸阮沐初的肚子,然後就感覺到肚子裏的嬰兒在動。


  阮沐初點點頭,目光柔和,“這段時間格外鬧騰,就像是你。”


  阮白虞無奈嗔了一眼阮沐初,伸手挽著她的胳膊慢步,“我侄兒像我不好嗎?活潑可愛招人喜歡。”


  阮沐初無奈看著她,最後又把話題繞回到起初的那個問題,“對了,怎麽過來了?”


  阮白虞頓了頓,“在府上無趣,不如過來找你。”


  圓圓和君離都去青州了,她一個人在那偌大的府上,會覺得悶沉,所以一起來就去國公府了。


  在家人身邊,總會衝淡一些對她的思念吧。


  阮沐初抬手給阮白虞順去鬢角的碎發,“這樣吧,反正仲之哥哥這段時間很忙,我同你去王府住,如何?”


  “好啊!”阮白虞頓時喜上眉梢,絲毫沒有拐走人家妻子的愧疚。


  就這樣,下午時分,阮白虞兩姐妹就去王府了。


  鬱五淵得知後,看著桌上堆積成山的政務,揮揮手隨阮沐初去。


  一來他政務繁多沒時間陪初初,二來,修王剛走,讓初初去陪陪也是好的。


  阮泓夫婦知道了後,就是一笑置之。


  京城裏的日子平靜悠閑,不外乎是參加一個接著一個的宴會。


  因著阮沐初快要臨盆,阮白虞推了所有的宴會,就安安心心陪著她養胎。


  二月。


  方侯府的事情從廷尉處移交到刑部定罪。


  期間,鬱五淵又找出了不少罪證,除了造反通敵之外,方侯府都占全了。


  比起之前的秦侯府,方侯府絲毫不遜色。


  沒幾天,刑部的定罪就出來了。


  滿門抄斬,誅九族。


  砍頭的時間定在了中旬,鬱五淵也清閑了下來,了尾的同時也能多陪陪阮沐初了。


  隻不過顧及自己還是有大部分時間不在家,鬱五淵還是讓阮沐初在王府養著,隻不過這一養直接養到了出月子。


  二月十八。


  姐妹兩人吃過午飯後就去散步了。


  沒走多遠,阮沐初開始肚子疼,然後就被阮白虞和婢子們攙扶回房了。


  素巧還派人去通知裏鬱五淵和阮泓等人。


  等他們趕來的時候,產房內一片寂靜。


  相較之下,阮白虞就比阮沐初這個要生孩子的還藥緊張了。


  一邊的產婆見狀,忍不住打趣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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