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8章 說也比不過你
那嬤嬤臉色難看的發青,最後勉勉強強一禮轉身就離開了。
阮白虞勾唇一笑,然後讓素梅她們過去掛賬。
掌櫃笑容盈盈的將賬目掛上,然後再贈送了一點小玩意。
知曉她們一行人拿著東西或許不好逛街,掌櫃就提出讓珍寶閣裏的人送去府上。
一行人走出了珍寶閣,你一言我一句的商議一會兒,一致決定慢步去酒樓。
“我算了算,今個就我買的最多。”阮白虞開口。
阮沐初側頭看了一眼,似乎明白她想要表達個什麽,緩聲開口,“你要想敗家,還是下輩子吧,這輩子是不太可能了。”
阮白虞撇了撇嘴角。
曹倩倩幾人掩嘴笑了幾人。
她對敗家是有什麽執念嗎?
“算了算了。”阮白虞揮了揮手,“我明天想去大寧寺祈福,你們去嗎?”
王琛他們遠在胡國,她該去大寧寺為他們祈福,祈禱疫病早日結束,祈禱他們所有人平安回來,一個不少。
“怎突然想去大寧寺祈福了?”曹倩倩好奇的詢問了一句。
阮白虞挽著阮沐的胳膊,緩聲開口道:“他們前去支援,危險重重,我想去祈福,讓上蒼庇佑他們,讓他們所有人平安歸來。”
說到這兒,幾人愣了愣。
“明天記得帶上我。”林喻晴溫聲開口,“此去,不止是為我家那個祈福,還為其他人祈福。”
“我也是。”林喻淺說,“他們敢自願前往,都是英雄,我也去為他們祈福。”
看著這幾人,曹倩倩她們幾個笑了笑,開口表達的自己的態度
這種事,當然是要一起去的。
“那就一起走吧。”阮白虞溫聲開口,“明天辰時,我們就在城門口見麵。”
“好。”
……
伴隨著斜暉,阮白虞由王姝攙扶著進門了。
君離抱著君闊站在院子裏看著她一臉疲倦的回來,無奈。
明知道自己有孕在身容易疲倦,怎麽還這麽貪玩呢?
一玩就是一天,著哪有個安胎的樣子。
阮白虞見君離眼裏淡淡的無奈,笑嘻嘻的走上去,“珍寶閣送來的東西看到了嗎?多不多?敗不敗家?”
君離一手抱著君闊,騰出一隻手來點了帶你阮白虞的腦門,“看到了,還可,但委實算不上敗家。”
阮白虞撇了撇嘴角。
君闊眼巴巴的看著自家母妃,想要讓她抱又不敢哼哼。
阮白虞抬手摸了摸君闊的腦袋,溫聲開口道:“我們又約好了,明天去大寧寺,小滿和幾個孩子還是要麻煩你了。”
說完之後,阮白虞討好一笑。
君離微微頷首,“到時候我讓親衛護送你們前去,去了萬事小心,不要魯莽。”
阮白虞點頭。
見她那左耳進右耳出的樣子,君離側頭看著王姝,冷聲開口,“照顧好你家主子,凡事多提點一二。”
王姝屈膝一禮,恭恭敬敬開口,“奴婢知道,王爺放心。”
阮白虞伸手拉著君離的手,“哎呀,你不要威脅她,我會小心的,畢竟這可是我期待很久的女兒,走吧,我餓了。”
君離順著阮白虞的力道被她拉走,眼裏寫滿了無奈和縱容。
若非自己離不開,還真要陪著她去,不然實在不放心。
吃過晚飯,君離就陪著阮白虞在院子裏散步。
“虎皮已經送去了祖母那兒,我還從庫房裏麵找了幾塊不錯的料子一並送過去。”君離提了一句。
阮白虞側頭看了一眼人,點點頭,“嗯。”
馬上就十月了,眼一眨也就入冬了,也得給這人備幾身冬衣了,大氅也該添一件。
“要不你抽個時間和鄭虎他們邀約去狩獵吧?”阮白虞開口。
君離看了一眼人,伸手攬著她的腰肢,讓她可以鬆懈一些力道。
“你想給我做一件大氅?”君離瞬間就明白了這人的意思。
阮白虞點點頭。
“庫房裏有那麽多料子,你隨便挑一塊。”君離開口。
阮白虞鼓了鼓腮幫子。
這人變懶了。
以前他可喜歡狩獵了,怎麽如今對狩獵絲毫沒有樂趣了?
“孩子的也別忘了交代下去。”君離緩聲開口。
阮白虞側頭看著君離,鼓著腮幫子開口,“那我的呢?”
君離不言。
阮白虞哼了一聲,氣鼓鼓的拍了拍他的手。
素蘋無奈笑了笑,溫聲開口,“娘娘,王爺今日翻出了幾塊上好的料子交給奴婢,叮囑奴婢用來給娘娘做大氅。”
阮白虞側頭看著麵色清清冷冷的男人,輕哼一聲,“你怎麽不說?”
“我以為你知道。”君離無辜的看著阮白虞。
在他心裏,她是第一個,會輪到那些孩子,那一定是先將著丫頭的東西分好了。
阮白虞微微側頭看著別處,有些害羞,又有些高興。
“誰也比不過你。”君離溫聲開口,說著,伸手摸了摸她圓滾滾的肚子,“包括那些孩子。”
他會喜歡那些孩子,不過是愛屋及烏。
圓圓如此,蘇姐言希如此,小滿也是如此。
阮白虞默默往他懷裏擠了擠,雖然沒說話,但是嘴角翹的老高了。
素蘋幾人跟在一邊,一個個低著頭,眼角眉梢寫滿了開心。
娘娘開心,她們就開心呢了。
次日。
君離起來的時候就把阮白虞給喊起來了。
等他去早朝了,阮白虞也收拾的差不多了,吃個早飯就能出門了。
辰時。
等君離他們結束早朝的時候,阮白虞她們也在城門口集合了,然後一行人拚拚湊湊擠在幾輛馬車上,往大寧寺而去。
廷尉。
鬱五淵前腳才到,後腳,君離就來了。
看著這位連朝服都沒換就來了,鬱五淵感覺到他又想搞事情的氣息。
兩人一前一後走到了鬱五淵辦公的屋子。
進屋後,君離往一邊一座。
鬱五淵將官帽摘下來放在了一邊,緩聲開口,“讓臣猜猜,殿下前來,是想要對陵親王妃動手?”
君離挑了挑眉,看著鬱五淵,用目光示意他繼續說。
“初初和我說過這事。”鬱五淵坐在椅子上,“以殿下對王妃娘娘的看重,這口氣肯定是咽不下去的。”
同為連襟也不是一年兩年了,對於這位妹夫的皮膚,他還是有所了解的。
虞姐,就是他的逆鱗。
他自己可以說,但是旁人,半個字都不能說。
聽初初的那些描述,陵親王妃所言還真是驕傲人不太舒服,加上帖子的事,這位要是忍得了這口氣,那真就是見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