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我是一個絕對可以值得信任的醫師
“他當自己是誰啊?你一個不出名的醫師而已。”
“那個男孩難道不是死了,隻是一種怪病?那死氣沉沉的模樣也太奇怪了吧?”
“何義耀都已經了那是個死人那還能有假?我看他就是想要出風頭,把死人治活誰還不會呢?”
“對啊,我就不信他真的能夠把人治活。那個女人是個瘋子,現在看來他也是一個瘋子!”
“何義耀是從哪裏找來這個奇葩,跟這種人比就不怕掉身價嗎?”
陳默這話是一石子激起千層浪,一時間謾罵聲響遍全場。
何義耀隻覺得陳默是虛張聲勢,那個男孩他檢查過,就是一個死人,死的不能再死的人。
“如果你能把他治活,我就從這台上滾下去!”
他抱著胸冷笑著:“既然你非要治這個死人,我倒要看看你怎麽把他救活,如果救不活那就算你輸了,按照我們的約定,那個時候你就要滾出明月閣。”
陳默笑了笑沒有話。
很多事情得再多都沒有用,逞口舌之快誰不會,他要用事實讓這些人閉嘴。
“那我呢。”王忠是何義耀被挑選出來的病人,他連忙問了一聲。
“我會幫你治好。”這個是一個極好展示他醫術的機會,能夠攻克內息紊亂這個難題,絕對會引起很大關注。
何義耀斜眼瞄了瞄陳默那邊譏笑著:“治一個死人要多久還不好呢。”
和陳默的比試對他而言根本就是一件無關緊要的事,如果不是為了羅晴他怎麽會跟那樣不出名的人物比。
現在這個墨塵還提出治死人這種荒唐事來,真是可悲。
等羅晴孤立無援之後就會來他這邊。
羅晴現在內心非常焦慮,現在根本沒有人相信墨塵,在她被孤立以後也沒有什麽力量,她什麽都做不了。
其實一開始就著了何義耀的道,就算墨塵的是真的,是那個什麽養穢,可在何義耀極盛的名聲下所有人都會站在何義耀那一邊。
到時候就算墨塵治好了,他指責墨塵動手腳演戲之類的,其他人也絕對會認可。
墨塵會站在所有人的對立麵上。
無論怎麽樣都會對墨塵的名聲對他這個人有致命性的打擊。
怎麽辦?怎麽辦?
羅晴焦急地踱步,她想到了剛才墨塵的話。
對了,她按他所的找一些會知曉養穢的人過來,要找一個有地位大家都會相信的人,這樣子就能幫墨塵逆轉現在的局勢。
還有一種自保的方法,那就是徹底拋離跟陳默的關係,這樣陳默失敗她受到指責也能把責任拋得一幹二淨。
想到陳默那自信的笑容,羅晴抓了抓頭發。
不管了,
她相信他,這一次是真的相信。
羅晴擔心地看了陳默一眼,這是她唯一能做的,隻能希望他真的能夠治活那個男孩!
她跑開去找人。
她這麽做就徹底沒有回頭路,陳默失敗,她就會和他一起背上騙子的汙名——身敗名裂!
但陳默身上就有著這種特殊的魅力,值得她相信他去這麽做。
陳默現在可已經沒有注意周圍的事情,也沒有注意跑開的羅晴,他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男孩身上。
給男孩把了把脈,看了看他的臉色再將男孩的手掌放在他手上看了一會他眯起眼睛。
瑤台上沒有什麽設備,隻有一張簡單的床位,一張桌子和一張椅子。
陳默把男孩平放在床上。
他示意夏一靈坐在椅子,他拿出一個玉盒放在桌子上。
“你對養穢有多少了解?”
夏一靈連忙搖了搖頭。
她隻是偶然知道有關於養穢的事情,知道養穢跟死了沒區別。
“別緊張,這個跟治病沒關係。”
“所謂養穢,比較靈異一點的法是被不幹淨的東西給纏上了,魂魄都被遷走丟了魂。會變成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如果按照我的理念來看,那就是精神受到創傷,徹底喪失了對身體的掌管權。”
有關於養穢的事情,他也是上一世從一個靈師得知,靈師具體是做什麽的他不了解好像是幹一些靈異鬼怪的勾當。
陳默能夠感覺到在夏一靈附近,空氣都冷了幾分。
這女人體質比較特殊,她會吸引到一些東西,她弟弟應該是被吸引的東西纏著,這種汙穢累積到一定程度開始對精神身體產生一定影響,這就是養穢。
這種層麵上的東西怎麽治?幾乎所有人都會認為無藥可救。
陳默覺得夏一靈應該隱隱想到,所以她才會病態得跟個貞子一樣。
她很自責。
曾經有個科學家做過一個實驗,那是將一個將死之人放在一個專屬打造的地方,徹底封死,時刻監視著各項指標,當那人死後,質量以極微為單位有了明確地減少。
一個封死的地方質量是怎麽走失的?唯一的解釋就是有什麽東西可以穿透物質。
硬要那就是唯心層麵上的東西——靈魂。
這個實驗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人身體隻是細胞的集合物能夠有自己的觀念和思想不是很奇妙嗎?
搖曳的生命之火。
陳默就將這借助身體媒介的東西稱之為——搖光。
“你弟弟搖光已經幾近熄滅的程度,身體唯留一些淺薄的痕跡,一些醫術不精的激活肯定將他看做是死人,因為各方麵身體機能跟死人無異。”
“如果交給靈師處理你弟弟的情況,他們會使用一種叫做喊魂的東西,讓關係親近的人喊他名字把他叫回來之類的我不太懂。我是一名醫師,我有自己的治療方法。”
“喊魂?”夏一靈輕聲念叨了一聲。
對啊,她就是知道這個方法,所以整日整夜抱著她弟弟喊著她弟弟名字。
可,根本一點用都沒有。
一點,一點用都沒有。
“我當然不會那麽玄乎的東西,一般巫醫或者靈師可能懂這個。”陳默聳了聳肩,雙眼精光一閃笑了起來:“我做的,他們也做不到!”
夏一靈看到她躺在床上的弟弟身子略微動了動。
雖然很輕微,但她看得很清楚,動了!
剛才陳默話的時候,其實一直用手以巧妙的手法撫弄著男孩的身子。
原本沒有絲毫血色的身子開始紅潤起來。
夏一靈想要站起身。
“你別激動,這才剛開始。”陳默很無語:“你以為我為什麽一直再跟你話,就是知道你精神狀態很不穩定。”
“我……弟弟被弄成這樣,是我的原因。”夏一靈重新坐下,她埋低下頭。
“那你自責後悔埋怨?”陳默搖了搖頭:“這都無濟於事。”
男孩是一個病人,夏一靈對於陳默來也是一個病人,在一定程度上她病得更嚴重。那是精神層麵上的,心病。
“你就放心地在那裏等著,跟你那麽多也是讓你樹立對我的信心,不要想那麽多。”陳默從玉盒裏拿出銀針:“別的方麵不敢,而這……”
“嗡!”銀針在陳默的指尖下顫動。
如果有一些知道一些內道的人看到陳默這一手絕對會被嚇得不出話來。
以氣運針!
“我是一個絕對可以值得信任的醫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