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4章 突如其來
他做出一副失望的模樣,一步一步的走出了書房。
梁家主在他離開之時,狠狠的一拳頭砸到了書桌上。
自從做成了這個家主之後,他還從來都沒有像今天這麽憋屈過,可是那人是一直照顧著他長大,他也狠不下心來懲罰他。
所以讓他離開這裏是最好的選擇。
那人最終還是滿懷著失望離開了,對於以後的生活他都已經想好了,他如今出去先好好的找一個地方呆著,以後若是梁家主走投無路了,他還可以收留他。
到那個時候他才會明白,如今的這個決定是完全錯誤的,隻可惜他知道自己勸不了他。
如今他能夠做的也就隻有這些了,具體的結果如何,還需要交給時間。
梁家主在平複了一下心情之後,才又緊急的處理了從各地傳來的文件,這些情況他雖然早就已經預料到了,可是如今芬格爾伯爵的打壓,來勢洶洶,比他想象中的情況還要再差一些。
他強迫讓自己沉下氣,路逍那邊的行動還未開始,他這邊若是支持不住,那麽這個計劃就隻能以失敗告終了。
路逍已經在加緊自己的行動了,到現在其實都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可是還有一件事情還未處理好。
正所謂萬事俱備,隻欠東風,如今還沒處理好的事情,就是這場東風。
芬格爾伯爵在這邊完全就相當於是一個地頭蛇,想要打壓根本就不那麽容易。
路逍也是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找到了一個突破口,並且這個突破口必須要一次就成功,倘若一次不成功,引起了芬格爾伯爵的警覺,下一次若還想要找到這樣的機會,那可就真的難於上青天了。
如今機會隻有一次,路逍不得不小心行事。
在沒有萬全的把握之前,他都不願意打草驚蛇。
並且在這段時間裏,路逍還想把柳玉煙等回來。
“那邊談的怎麽樣了?他們到底願不願意跟我們合作?”
路逍是派了老六去洽談,之前他已經知會過對方,不過對方給出的答案卻是臨摹兩可,他如今為了穩妥起見,所以才會再讓老六去談一下。
老六的神色看起來有一些失望,道:“他們給出的答案還是和上次相同,我根本就判斷不了他們究竟是什麽意思。”
路逍暗暗的罵了一句,道:“這群老狐狸,你讓人注意著掩飾我的行蹤,我親自去一趟。”
他們如今不願意鬆口,也隻是因為路逍這邊時間緊急,沒有準備好足夠的誠意,他們看不到好處,所以根本就不願意答應幫助他們。
路逍如今親自去一趟,拋出足夠的誘餌,就不怕他們不心動。
至於誠意,路逍都已經冒著如此大的危險,親自去一趟了,那這自然就能夠代表著他的誠意。
“老大,可是我們這樣貿然出去會不會太冒險了一些?”
老六卻有一些擔憂,他這邊帶著人去,到底還可以把控局勢,畢竟他們都是有些功夫在身,即便是對方心懷不軌,也可以保證自己全身而退。
路逍雖然也學了點拳腳功夫,可是跟他們比起來,那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到時候他們都是分心來保護他,別說全身而退了,究竟能不能走得掉,都還是一個問題。
“即便是冒險又能怎樣呢?我這邊已經接到消息了,梁家已經要承受不住芬格爾伯爵的壓力了,若是我們再不加緊行動,到時候我們也不能全身而退。”
他們當初雖然是因為共同的利益,所以才不得不短暫的建立了盟約,即便是他們兩個人都有著不同的意見,可是既然建立了盟約,那就必然要盡心盡力的為這個盟約出力,不然當初費心費力的建立這個盟約,又究竟是為了什麽呢?
“就按照我說的去辦,盡力的隱藏我的行蹤,若是隱藏不了,那也要盡量混淆視聽,絕對不能讓我的行蹤過早的暴露了。”
他們如今的行動本來就是在秘密進行風格,爾伯爵一定會全力關注著他的行蹤,不僅是他,就是他身邊的人,也應該小心行事。
他們的計劃不能夠被對方先行探查,不然這個計劃還沒開始就已經失敗了。
老六他們做事非常的利索,直到下午的時候路逍就已經可以出門了。
雖然已經極盡偽裝,可是他們的行蹤到底還是引起了別人的注意。
路逍還未察覺,他一路到了州長府門。
這一次他的計劃,其中最根本的一步就是要從這裏下手。
倘若不能夠得到他們的幫助,那麽之前說的一切都是白費功夫。
路逍耍了個心眼,並沒有把這個計劃告訴梁家主。
不然的話,梁家主也根本就沒有必要通過他和州長聯係,路逍也就根本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他們在門口並沒有被過多的阻攔,基本上是守門的人,一見到他們就猜出了他們的身份,直接把他們送了進去。
沒過一會兒,路逍就已經和州長相對而坐了。
“你是一個有野心的人,可是我卻覺得還是應該穩妥起見,芬格爾伯爵是一番貴族,我們根本就得罪不起。”
州長在他還未開口說話之前,就已經率先表明了自己的意思。
可是如果這就是他的本意,他今天也根本就沒有必要見路逍。
路逍道:“州長大人隻需要在暗中給我提供幫助,這件事情不管成功還是失敗,我都已經替你想好了說辭,難道州長當然就不再考慮考慮嗎?”
這州長作為一州之長,卻一直被作為貴族的風格爾伯爵打壓,他本該享受著這裏至高無上的權利,可是如今卻在風格爾伯爵的壓力下苟延殘喘。
他的心裏又怎麽會沒有憤怒呢?
當初路逍就是看中了這一點,所以才會直接去找梁家主談了這件事。
州長道:“此事的不確定性還是太多,不如你先把你的打算說來聽聽,若是我覺得可行,那必然會給你提供幫助。”
對方都已經找上了門,州長自然不會再隱瞞自己的心思,隻是,這場交易究竟值不值得他出手,這還是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