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我是你的未婚夫
看著靳茹芸著急的都流下了眼淚,不由得觸動了王玨內心深處的那一絲柔軟。
“茹芸,丟了就丟了吧!也許是命中注定我不應該得到這株珠落玉盤花,不就是一層修為麽?總有一也能修煉回來。”王玨盡力安慰著靳茹芸。
“可是……可是我記得,我真的就是放在我的儲物袋裏呀!怎麽就不見了呢!”靳茹芸的眼淚一行行不斷的流淌下來。
“算了,我都了別再找了,你還是這麽執拗,比我還執拗,快回家吧!家裏一定很著急了。”靳茹芸越是流淚,王玨的心裏越是感到很不好受。
“是啊!姐,王公子也勸你趕緊回家呢!老爺為了你的事,都和太太打起來了。”中年人也在一邊勸起來。
“開來叔,我們走吧!”靳茹芸擦了擦眼淚,回頭對中年人開口道。
靳茹芸和中年人趕回靳家之時,靳鬥金和老夫人居住的那間客廳裏,此時已經鬧翻了。
丫鬟紅躲在窗戶外,聽著老爺和老夫人的大吵聲,期間,還夾雜著器具摔在地上的破碎之聲。
“我看你這個老婆子是瘋了,我閨女放著鎮裏首富的公子不嫁,非要讓她跟著一個不知道來曆的孤兒。”
啪!
靳鬥金對著老夫人大吼,然後,順手抄起古董架子上的一隻翡翠花瓶,啪的一聲狠狠仍在地上,看著摔成碎片的花瓶,靳鬥金臉皮使勁的抽了抽。
“氣死我了,這要收多少地租才能買來這隻花瓶,今就是因為你寵著你閨女,才讓我平白無故損失這麽大。”靳鬥金一臉恨恨的盯著老夫人。
老夫人雙手叉著腰,氣勢洶洶的來到靳鬥金對麵,手指指著他的鼻子,如果這一幕讓王玨見到,一定會感歎的道:“真是有什麽樣的老娘,就有什麽樣的女兒。”
“靳鬥金,你這個老財迷,你幹脆鑽進錢眼裏算了,你不就是看上張耀庭家的金子了麽?有本事,你變成一個黃花閨女嫁過去,別動不動的就要把我閨女往火坑裏推。”
老夫人也是越越生氣,一眼看見旁邊古董架子上擺著的玉白菜,伸手就抄在了手裏,高舉過頭頂,猛地朝著腳下使勁摔了下去。
“我的玉白菜啊!老婆子,你還想不想跟我過日子了,怎麽還拿什麽就摔什麽。”
靳鬥金看著老夫人手中的玉白菜,他真的害怕了,急忙就要伸手攔住老夫人,可還是晚了一步,玉白菜最終落到了地上。
“老東西,看樣子你是想休了我?你這個忘恩負義的老東西,如果沒有我娘家的勢力,能有你現在的財富。”
老夫人氣的也顧不上形象了,滿嘴的唾沫星子都噴到了靳鬥金臉上,著話時,還覺得不解氣,手在身後一劃拉,頓時抹到了一樣東西。
可是,這件東西太大,老夫人一隻手拿不動,於是,轉過身去,直接用雙手抱住,舉起來就要接著向地上摔。
玉白菜摔碎的時候,靳鬥金就後悔了,後悔不該跟夫人這麽吵,讓他休了老夫人?打死他也不敢這麽做。
眼見這件大個子寶物就要摔碎,靳鬥金急忙來到老夫人對麵,撲通一下子跪在地上,雙手同樣高舉,他這麽做,可不是要摔東西,而是要接住老夫人摔下來的寶貝。
“夫人且慢,鬥金給你陪個不是還不行麽?千錯萬錯都是鬥金的錯,隻求你別再摔了這件金玉神像。”
這件金玉神像對靳鬥金來視若生命,乍一聽名字還以為用金子和白玉做成,其實則不然。
所謂金玉,其實就是一種玉,是一種金黃色的玉,靳鬥金的這件金玉神像,不是後雕琢而成,而是先出土就是這樣。
這還不算是最珍貴之處,最珍貴的是在神像腦後,很自然的散發出一道道光環,就像是佛光一般。
這座神像可是靳鬥金的命根子,如果老夫人真的摔碎了,他非要心疼的去死不可。
“你這個冤家,我當初怎麽就嫁給了你這個財迷鬼,早知道你這樣,我寧願一輩子不嫁人。”
老夫人心軟了,高舉著神像的雙手放了下來,靳鬥金以為老夫人還要摔了,急忙伸手接在掌中。
“你告訴我,張光祖那個紈絝來了,而且這次帶來了那麽多禮物,你倒是收還是不收?”
老夫人盯著靳鬥金,臉上滿是寒霜,通過這一次的事情,這老夫妻二人恐怕隔閡更深了。
“先派人去一趟臨海宗吧!找一下我爹,問問他老人家這件事應該如何去做。”
靳鬥金是一個商人,本身的智商就很高,對於靳家跟張家的事情,他不敢輕易地就撕破臉。
做為青陽鎮首富之家,靳鬥金不相信張家沒有背景,如果沾上修煉門派,並且勢力超過自己老爹,那麽接下來的事就要三思而後行。
“眼下也隻能先這麽辦了,我看不如這樣,就請孫供奉辛苦一趟,畢竟他對臨海宗熟悉,比別人去能快不少。”老夫人的情緒穩定下來,跟靳鬥金仔細的商量著辦法。
“那夫人,剛才你也問我了,張家送來的禮物怎麽辦,收不收下啊!”靳鬥金試探著向老夫人問道。
“先收下,如果現在直接退回去,不是明擺著咱們不同意這門親事了麽,眼下不能表露出異常,一切都等孫供奉從臨海宗帶來消息再。”
老夫人出身豪門,聰明才智不弱於靳鬥金,下嫁給靳鬥金真是委屈她了,靳鬥金都有些心亂如麻時,她還能保持一份平靜的心境。
“行,就按照夫人的辦,還有一點,咱閨女怎麽辦,如果跟那個紈絝在一塊,不定會吃虧。”靳鬥金這會兒又擔心起靳茹芸來。
“哼!”
老夫人冷哼道:“不是我高看咱家閨女,張光祖那樣的身板,十個也近不了她的身,這點你就放心吧。”
靳鬥金和老夫人之間的戰事平息了,馬上由針鋒相對變成了戰略夥伴關係,與此同時,靳茹芸居住的院門口,卻馬上要上演一場另類的戰鬥。
管家靳開來前麵帶路,靳茹芸走在中間,最後麵,跟著大鍾和錘子,一行四人橫穿靠山屯,很快就進入了府門。
進到靳府之內,還沒到那座影壁牆時,旁邊分出了一個岔路,那就是前往靳茹芸自己獨居之處。
“開來叔,我就先不去爹娘那裏了,你去告訴一下我爹娘,我回繡房休息一會兒。”
靳茹芸依舊沉著臉,回頭對管家靳開來著,然後不做停歇,直接朝著岔路走去。
“大鍾錘子,你們倆保護好姐,如果姐出了岔子,你們倆就吃不了兜著走。”
靳開來見姐已經走遠,當即吩咐二人保護姐,其實白了就是看著她,不好聽點就是派人監視靳茹芸,害怕她再跑了。
老遠就看見了自己的那棟二層樓,正要加快腳步時,身側的另一個胡同裏,丫鬟紅走了出來。
“姐,遵照老爺老夫人吩咐,讓紅在這裏等著姐,有些事要對姐交代。”紅看了看四周,見周圍沒人,這才貼近了靳茹芸的耳朵,聲了出來。
“姐,張光祖就在姐的院子門口呢!他這次恐怕是來者不善,姐可要多加心,千萬別吃了虧。”
“張光祖?”靳茹芸臉上越發冷漠,想到這個張光祖,靳茹芸心裏就是一肚子的氣。
“他來的可真是時候,也好,既然來了,如果不好好招待他一番,未免顯得我靳茹芸不懂禮數。”丫頭攥緊了拳頭,咬牙切齒地著。
“紅,你回去告訴我娘,讓她放心好了,我不會出事的。”側頭告訴了紅後,靳茹芸邁步朝著自己的院子走去。
拐過一個彎,就是一條筆直的路,這條路有數百丈長短,隻要拐過這道彎,自己院的門口就盡收眼底。
遠遠的,就看見門口站著一個少年,在少年身後兩側,分別站著一個彪形大漢,靳茹芸並不認識這人是誰,但通過紅的提前稟報,她心裏卻是有了底。
“茹芸,你可來了,我在這裏等了你快兩了,你要是再不來,我都要望眼欲穿了。”
話的是站在中間的少年,這少年一邊飛速跑過來的同時,嘴裏還喘著粗氣大聲喊叫著。
少年走的近了,靳茹芸也終於看清了此人的穿著打扮,看見的第一眼,積壓了很久的厭惡之感頓時湧上心頭。
隻見這家夥打扮的油頭粉麵,臉上長著一雙桃花眼,此時,正淫光四射的盯著靳茹芸,恨不能一口把她吃了的心思都有。
這雙眼還不算什麽,最顯眼的,是長在他臉上的那隻酒槽鼻子,鼻子頭通紅,圓圓的一塊紅鼻子頭如銅錢般大。
身上穿著一件綠色長袍,長袍上繡著一朵朵牡丹花,腰間係著一條粉色絲絛,腰側垂掛著一隻繡花香囊。
向下看,這家夥腳上穿著一雙粉色薄底高腰皮靴,一隻腳叉開,嗯?就像稍息的樣子,稍息的這隻腳尖不斷的點著地麵,這麽一來,好像失去了平衡一樣,全身都跟著晃悠起來。
“你是誰?擋在這裏幹什麽,馬上讓開,本姑娘要回自己的繡樓去。”
這家夥果然如傳的一樣,打扮的就活脫脫一個十足的紈絝,靳茹芸看著就是一陣惡心,能給他好臉色才是怪事。
“茹芸妹妹,我是張光祖,是你光祖哥呀!我是你的未婚夫。”這家夥話的同時,身子還湊了上來,伸手就朝著靳茹芸的臉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