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不值得相信
明明隻差一點就能得到想要的一切,最終卻還是失敗了。
更可笑的是令她失敗的那個人根本不在場!
隋安安對陶詞的恨意達到了頂峰,再想想方才冷軒抱著自己嘴裏確實陶詞的名字。
隋安安隻覺得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憑什麽?
想到這兒,她打開手機,找到孟知鶴的號碼撥了過去。
“孟少爺,我知道你不喜歡陶詞,我這裏現在有個解決她的好辦法,你根本不需要露麵,隻需要背後操作即可,不如合作一次?”
她說完後自信的勾起了嘴角,篤定對麵的人不會拒絕。
電話那頭的孟知鶴有些玩味的笑了。
雖然她是隋媛的妹妹,但那點心思他是看的一清二楚。
這女人之前一直跟在冷軒身邊,不就是是圖謀冷家主母的位置。
孟知鶴的確對陶詞不滿,可還不至於讓他失去理智與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人合作。
況且隋安安配被稱為合作對象嗎?
與有能力又有城府的人合作,叫做合作,跟這種惡毒又愚蠢卻不自知的人就完全是玩笑了。
也不知道那女人是怎麽想的,居然這麽自信他一定會答應。
果然還是上不得台麵,自以為有點小聰明就能玩弄所有人了。
殊不知她那點兒把戲就像是狐狸對著老虎吹噓,在孟知鶴等人眼中隻是個樂子罷了。
於是,就在隋安安滿麵自信時。
隻聽電話那頭傳來了低沉的男音,笑道:“隋安安,看來我上次對你說過的話,你並沒有放在心上。陶詞我會處理,但你也不要做出太過分的時候,否則即便你是隋媛的妹妹,我也不會對你客氣!”
孟知鶴的聲音帶著笑意,可那語氣裏頭的玩弄實在太過明顯。
像是在指著鼻子告訴隋安安,她就是個笑話!
“孟少爺你不是很討厭陶詞嗎?我說我有辦法收拾她!”
隋安安的聲音裏帶上了刺耳的尖銳,她還在解釋著,電話那頭卻傳來陣陣忙音。
孟知鶴已經掛斷了……
隋安安的眼神通紅,隻覺得全世界的人都在跟她作對!
為什麽!
孟知鶴不是討厭陶詞嗎?
她都願意出手了,隻需要他在背後打點而已,為什麽不同意?
他之前不出手不就是怕招惹冷軒嗎?現在都不用他親自沾手了,他怎麽會拒絕呢!
隋安安怨恨的想著。
隻是,要是孟知鶴知道了她的想法,可能要笑了。
他不對陶詞出手,可不僅僅隻是因為冷軒。
隋安安所認為的讓他不能動手的理由,根本不是孟知鶴拒絕她的理由。
而是她這個人,根本就不值得相信。
所以孟知鶴隻覺得以此向他提條件的隋安安真是可憐又可笑,可憐她竟然能這麽蠢。
孟知鶴拒絕了合作,這在隋安安的意料之外。
她隻能放棄原來的打算。
可要讓她就這麽放過陶詞,隋安安根本做不到。
思來想去,她也是發了狠,決定不靠任何人,自己去找程凱威!
你們不願意出手,難道我自己就做不到了嗎?
她怨毒的看著手機。
下定了決心,之後的事情就很簡單了。
隋安安打開手機給程凱威發了消息。
[凱威哥哥哥哥有空嗎?我有點事想找你。]
對麵很快就給了回複。
[安安,怎麽了?]
看著這句話,隋安安的眼中充滿了厭惡與鄙視。
在消息裏卻發了個地址給程凱威。
約好程凱威後,她特意將有些狼狽的自己重新整理了一遍。
整個人又變成那個楚楚可憐隋安安了。
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她微笑著,心中暗道。
美貌與金錢,向來是驅使一個人的利器。
欣賞完了自己,她這才眼含算計,前去赴約了。
……
詞意與越光這次是大合作。
兩家公司為此投入的都不少,一旦出事,必定傷筋動骨,所以兩方對於此次合作都十分看重。
陶詞昨晚離開冷軒那邊後也沒怎麽好好休息,大清早就來了公司。
透過電梯門,她看到門上倒映出自己的模樣,疲憊煩躁,眼中布滿了紅血絲。
她擔心唐欣然見到會擔心,便先去洗手間想要整理一下。
裏麵有人,陶詞進去後隻是對著鏡子補妝,沒發出什麽聲音。
所以裏麵的人渾然不覺外麵有人,還在外麵你言我語的說話。
陶詞正準備出去時,聽到裏麵女人八卦道:“哎,前一段時間越光的林大少不老是來咱們公司嗎?怎麽這段時間不見了?”
“上次他最求唐欣然那麽大的事情你不知道嗎?不過好像那天之後,他就沒有怎麽出現了,難道是被拒絕了嗎?”
她說完,有人跟著疑惑道:“對啊,你不說我還不覺得,你這麽一說,林少爺是有好久沒來了。”
這人好像有些可惜的咂舌道:“你看前些日子,又是鮮花又是禮物的,每天三趟的來,就差住在這兒了。結果吧,現在沒有答應他之後,再也沒有出現過,果然是他花花公子的作風。”
聽了這話,剛開始說話的那個女人不樂意了。
她聲音聽起來年紀不大,此時反駁道:“怎麽能這麽說呢?我看林總就挺好,身家過億,還是拉低身份來追唐欣然,是她自己不答應,怎麽能怪林少爺。”
說到這兒,她有些不屑道:“我看啊,就是唐欣然不知道,搞得林少爺不想捧著她了!”
“嘿!你這話說的,酸溜溜的,怕不是你看上林總了吧?”跟她一起說話的人這時候打趣起來。
“哼,林總那麽好的男人,誰會不喜歡?”那女人倒是大方的承認了。
剛才開口的女人這個時候又說道:“也就隻有你才會這樣想,那唐欣然可是唐墨戰的妹妹,名門千金,她那樣的出聲,自然不是隨便兩朵花幾句好聽的話就可以騙到的。要我有那樣的背景,自然也有底氣了,又何必把目光房子啊一個人的身上。”
聽著外麵人的討論聲漸漸遠去,陶詞的目光卻是變得有些複雜起來。
這樣的言語,她在衛生間都可以聽得到,又怎麽會沒有傳入到唐欣然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