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社畜
樓主:行了行了你們別吵了。
……
陶詞翻到一半,忽然就翻不動了。
帖子是莫雪柔今天在她醒來後發給她看的,點開之前她還不知道裏麵居然會有這樣的人來擅自推敲她,評價她,把她貶的一文不值,盡管還是有少數人為她說話,但那些話最多隻是停留在“維護她罪不至此”這一層麵上,實際上也沒有要袒護她的意思。
她嗤笑一聲,把手機塞回包裏——
一群對社會不滿的喜歡用評價他人來抬高自己的社畜而已。
陶詞經過一個拐角,今天她還要去公司上班,她並不覺得在宴會上暈倒算得上什麽大事,畢竟這種事情習慣了也就好了,雖然昨天晚上的那一次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來的痛苦。
這病好像有心靈感應似的,剛才才想到,這會兒說來就來,陶詞把手撐在牆上捂著自己的頭,呼吸急促起來——又發作了。
然而偏偏就在這個時候,暗處忽然伸出一隻手用布捂住了她的口鼻,將她拖拽到巷子的深處。
陶詞瞳孔猛縮,劇烈掙紮起來,可那布上麵大抵是上了麻藥,沒一會她就感覺自己意識恍惚,手腳癱軟,模糊間她感覺有人把針紮進了自己手腕上的動脈,力道重的好像要貫穿她的整個手腕,痛覺讓她又清醒了幾分,她努力的想在失去意識前看清那人的臉,可她還是拗不過藥物作用,在看清楚之前眼前發黑暈了過去。
……
悠悠轉醒,陶詞慢慢的起身,看著周圍的環境,她心裏咯噔了一下。
剛才她明明是在大街上的,現在卻是在一間四麵無窗的房子裏麵。
房間裏沒有其他人,而且周圍的擺設布局,也並不像是平時用來生活居住的,反倒是有一點像是會所裏麵的包廂?這裏到底是哪裏?
而就在這時,房間的門被人從外麵推開,整個房間也亮了起來,不過燈光也依然是暗沉的,陶詞微微眯了眯眼,一時間沒看清楚人臉。
直到他走近前來,陶詞才認出這人是孟知鶴。
“孟知鶴,你怎麽會在這裏?”
孟知鶴在她身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然後擺弄起手上的一支針管,目光有些似笑非笑地落在陶詞的身上。
“陶詞,你可得感謝我,如果要是沒有我的話,恐怕你今天大街上就會爆出一個新聞。”
聽聞他的話,陶詞腦海裏突然想起自己昏迷之前依稀看到有人拿著針管走向自己。
“孟知鶴,你對我做了什麽?”陶詞眼神淩厲,“你手裏的是什麽東西?”
“這可是好東西!”孟知鶴轉動著手上的針管,然後驟然抬起眼來,目光落在陶詞的臉上,譏諷道:“陶大小姐好大的本事,染上了毒品都不知道,如果不是你今天碰到了我,一定會把冷軒的臉給丟盡的!”
孟知鶴走上前來,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臉。
“哈哈哈哈哈哈……”
得瑟,狂妄,孟知鶴如同一個瘋子一樣。
毒品?
不,不可能!
這一刻,陶詞心裏也害怕。
如今的她什麽都沒了,僅有的就是女兒了,倘若自己成為一個癮君子,那將會是致命的。
可是腦海裏又出現了一幕幕畫麵,結合之前自己的表現,她即便是不願意相信,也害怕。
毒品,這兩個字一旦碰上了,就很難根除。
古往今來,這兩個字就如同禁忌一樣的存在。
“怎麽?害怕了?你染上的時候怎麽不想想會有今天呢?”
陶詞腦海裏還在回想著當初自己在會所裏的那次經曆,她心裏多多少少有些確定了。
看樣子她身上被注入的東西就是毒品,自嘲的笑了笑,她無力又憤恨的看著孟知鶴。
“是你?是你害的我?”
這世間如此的不善待她,一個隋媛,讓她這一輩子不得安生。
冷軒是一個,如今這個孟知鶴又是一個,為了報複她,還真是心狠手辣。
“臭女人,你這是什麽臉色?”
孟知鶴一回頭就看到陶詞的眼神,氣不打一出來,直接揮手用力的扇了她一巴掌,男人使出全力的一巴掌,直接把陶詞打出血來了。
“孟知鶴,這一切都是你暗中設計的對不對?所有的一切,包括會所,包括網上的一切,全部都是出自於你,如果我沒猜錯的話?”
八九不離十了!
冷軒討厭她,可他絕不會如此的喪盡天良。
心裏不是不恨,隻是這一點她還是確定的。
“……”
孟知鶴愣住了一下,臉上短時間內出現了錯愕,不過很快就沒了。
但是還是被陶詞順利的捕捉到了,果真如此!
“為了一個隋媛,還真的是讓你們煞費苦心了!”
經曆了那麽多,她如何還能看不出呢?
隻不過,覺得很是諷刺!
陶詞臉上淺淺的嘲諷讓孟知鶴很不悅,她如何能夠如此心安理得的提到隋媛的名字?
“你給我閉嘴!隋媛也是你這樣的女人可以叫的?別再讓我從你口中聽到隋媛的名字,否則我會讓你生不如死,你最在乎的應該就是你的女兒了吧?”
瞳孔地震,孟知鶴竟然敢……
小臉血色盡失,陶詞緊緊地咬著嘴唇。
孟知鶴既然說了,他一定做的出來。
看著陶詞臉上的害怕,孟知鶴笑了笑。
隨後又走上前來,惡語相向。
這個肮髒的女人,現在這副小白花的模樣是給誰看的?
論起她對隋媛的所作所為,他這一切不過就是小巫見大巫,真要說狠,他還沒有冷軒那般,他才是當之無愧的狠。
抬頭看到陶詞冰冷的目光,孟知鶴抬手就直接摑了她一巴掌:“賤人,還敢這麽看我。”
陶詞本就瘦,接連被扇了幾巴掌,她摔倒在了地上。
“嘖嘖嘖,真是不堪一擊!”
嫌棄的看了一眼陶詞,孟知鶴又擦了擦手,擦了手還把紙巾扔到了陶詞身上。
無比邪惡的笑了笑,轉身離開。
接下來,就看她能撐多久了!
陶然?他不屑於動手!
他要的,是陶詞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