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8章 調整方向
“別去了，不如我們先去張成家門口轉轉。等他回家，我們把瑤喊出來問問。”
莊妍覺得，以其這麽消耗時間，不如一會兒聽聽瑤怎麽說。瑤掌握到的，才是最直接的材料。
楊烽一想也是，趁這個時間，不如找個地方喝點東西，或者恢複一下精力。
“你知道他家在哪裏？”
“知道，就在我原來那個家那邊，瑤跟我說過。”
莊妍發動引擎，駕著車駛出停車場，往留心苑駛去。
路上，楊烽也和莊妍說了今早跟喬茜靜會麵的情況，那邊收到了丈夫留給她的一筆遺產，她也懷疑丈夫的死另有原因。更糟糕的是，她把收到錢的事，也告訴了張成。
又說了下午，自己找到張成的倉庫，把藏在倉庫裏的靈魂給處理了。
“我估計，那個靈魂八成就是老頭養在那裏的，他可能有辦法控製靈魂為他做事。不過，卻不知道如何跟靈魂相處。”
莊妍根據楊烽的講述，做出了自己的分析，和楊烽的想法很接近。
莊妍在大廈，主要的精力還是放在了工作上，大廈的張總，對她期望很高。而張成那邊，她隻是偶爾利用機會，觀察過幾次而已。這次讓瑤跟著張成，倒是找到不少那邊的信息。
這段時間，更多的信息，都是楊烽他們在那邊收集到的。
至於管理處那邊的計劃，他們也不著急。
管理處的辦事效率，極少有新興這邊，楊烽和莊妍能直接跟楊稷匯報時那麽給力。起東那邊的，隻能先把他們想象成一個內部機構極其完善的部門。這種分支越多，越精細的地方，處理事情的效率.……大家都知道的。
官方介入的，就按官方的節奏就行，現在，把主要的精力都集中在張成和那老頭那邊。
莊妍詳細詢問了上次楊烽和趙亞被老頭請去的過程，根據楊烽講述的地點，好像和張成不在一棟別墅裏。最開始，莊妍還以為這邊的別墅是張成家的，要麽和那老頭住在一起，要麽是借給老頭暫住。
聽了楊烽的介紹，再和瑤說的情況一比對，現在知道了，兩人是各住各的，並不是一處。
車輛進了留心苑，莊妍輕車熟路的把車開到地下公共停車位停好。
“我們怎麽上去呢？還是就在這裏等著？”
楊烽等著莊妍安排。
“就這裏吧，對麵的車位是張成的。等他的車回來，我們再想辦法。”
說完，莊妍讓楊烽先下車，一起移到後排坐好。
“馮程，你能去上邊的管道上藏好嗎？等他回來，給瑤發個信號，讓她來這邊聊聊。注意，如果老頭也在車上，就別發信號了，我們再想其它辦法。”
“好的，我先上去了。”
馮程離開楊烽的玉墜，上了停車場上麵的管道，藏了起來。
“別墅不是有自家的車位嗎？怎麽他的車還停在這裏？”楊烽有些不解，這麽有錢的人家，為什麽不買那種帶著車位的房子呢？
“有的，不過他的家裏車比較多，所以，他自己的車就停到這邊。這不是重點，萬一老頭跟他一起回來，那我們怎麽把瑤叫過來呢？”
馮程去叫是一個方法，但那老頭在的話，難說他可以看到馮程。她就不能去讓瑤過來。
兩人合計了一會兒，沒什麽好的想法。
“不如，等他們到了，咱們見機行事。”白如霜忍不住了，告訴兩人，要等這邊什麽都想好了，做這些事還有什麽意思。
兩人不說話了，不如就這麽等著，到時候再說。
楊烽拿出電話，想打個電話問問胡烙他們的情況，被莊妍喊住了。
“給誰打電話？”
“胡烙，問問今天情況怎麽樣？”
“不用，昨晚我已和他們約好，一切順利，他們會給我發個段子。有事就不發了。現在非常時期，越少聯係越好。還有，沒事的話，晚上他們會在客廳朝外的窗戶那裏留一盞小燈。晚上我們回去的時候，可以過去看一眼。”
這事，還是莊妍考慮的周到一些，離家出走又跟著楊烽躲躲藏藏這麽些日子，莊妍也變得小心謹慎起來。
按她的意思，現在就這麽幾顆苗子，多點小心，沒什麽壞處。一旦某個環節出了問題，這事就麻煩了。
楊烽把手機調成靜音模式，準備靠著倚靠休息一下，一輛車過來了。
“彎下腰。”
莊妍小聲說完，兩人在後排彎腰藏好。
一輛車在他們的前方減速，折騰兩次倒進車位之後，兩人聽到熄火，開關門的聲音。
‘好像就一個人下車，’楊烽剛默默想道，莊妍已在他手心畫了一個一。
這時，車頂傳來馮程的聲音。
“瑤，先來一下。”
腳步聲走遠，對麵的車燈也滅了，瑤和馮程鑽進了車裏。
“今天真是太刺激了！那老頭懷疑張成的玉墜有問題，讓他摘下來查看。好在張成的脖子太粗太肥，沒解開那繩子。不過，他回到家就準備把繩子剪了，明天帶給老頭看。”
剛進了車裏，瑤便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今天差點就跟著老頭回家了。
莊妍安撫了幾句，詢問今天兩人碰麵的結果。
這時，瑤才嚴肅起來。
和楊烽他們想的一樣，老頭看了張成的視頻後，緊張起來，直白的表示他對付不了視頻裏的楊謙。不過，雖然他自己對付不了，但是可以向有關部門提供消息，讓有關部門來處理楊謙。
經過老頭的解釋，瑤也知道了，他口裏的有關部門，就是新興的玄派管理處。其中透露的消息，便是專門管理天師的有關部門，正在清剿躲在城裏的天師。
而那老頭，雖然有一點天師的能力，但又不能完全算做天師。在管理處第二次對城區天師清剿的時候，主動投了案。並且表示他可以潛伏在城裏，為管理處提供必要的消息。
關鍵的是，老頭透露了楊烽想要調查張成，並從張成那裏套出當年對付賴君的證據。
老頭說了，隻要打死不認就好，因為楊烽現在有的，隻是賴君的靈魂告訴他的一些信息。至於賴君的靈魂為什麽沒在那天殺掉，確實是出了點意外。
兩人的這些事，大多是吃過飯後，到了停車場，像楊烽和莊妍一樣，坐在車裏說的。
至於賴君的靈魂幸存的事，楊烽知道。那是賴君靈魂出竅後，並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亡，而是直接順著路走回自己的家。而平時都是車裏來去的賴君，在路上，並且是晚上的路上，根本找不到自己的家在哪裏。
好在他沒直接回公司，若是回去，老頭安排的東西立馬就可以把賴君的靈魂收走。至於能不能飼養成他的工具，倒也說不一定。
“張成這個人怎麽樣？孝順嗎？”
忽然，楊烽想到一個問題。因為白天聽他說，晚上喝醉了叨擾到家人，不好意思回家吃飯。想到如果他是個孝順的人，動起手來還有些不太忍心。但是，不找到證據，卻又心有不甘，因為今天剛答應過喬茜靜。
“一點也沒看出來，在家裏除了想跟他爸媽要錢的時候恭敬一點，平時都是愛搭不理的。喝醉的第二天，被他爸數落之後，一副死性不改的樣子就出了門。他母親心髒病犯了，打電話給他他也不去醫院。倒是沒什麽大礙，做完檢查，今晚應該可以回來了。”
“他家裏有保險櫃嗎？”莊妍忽然想到一個問題。
“他家裏有一個，他臥房暗格裏，也有一個。這幾天，見他開過一次，密碼我也記下來了。”
“很好，今晚既然老頭跟他說了賴君的事，他可能會銷毀證據。你上去後在他的臥房找地方藏好，別再進玉墜了。等到半夜，如果他想開保險櫃，想個辦法阻止他。明天，我會找機會過來，直接到他的保險櫃裏看看。”
莊妍胸有成竹，她以為，賴君的死他們一定是有所圖。而一些資料文件，應該不會立即銷毀。隻要找到有用的東西，可以舉證他們預謀害死賴君的證據。後麵的，交給警方就行。
楊烽又懵了，明天白天，莊妍又有什麽辦法去人家家裏搜東西呢？
瑤把保險櫃的密碼和鑰匙的位置告訴了兩人，和他們道別，準備離開，繼續到張成家裏潛伏。
“等等，讓如霜跟你一起，兩個也有些照應。我們兩個，有馮程保護就可以了。”
“好的，那我去了。公子小姐多加小心。”
白如霜很興奮，這幾天跟著莊妍覺得無所事事，正覺得有些無聊。
“嗯，別太激動，保護好自己最重要。記住，還有更重要的事需要你們幫忙。”楊烽囑咐她，遇事別太衝動。
“我知道怎麽做！”
白如霜出了門，跟著瑤一起去了別墅。
莊妍看了看時間，已到了晚上十點，發動引擎，離開了小區。
回去的路上，莊妍把車開到了胡烙他們住的那裏，從外麵看到了客廳裏亮著的燈，便回了公寓。
下了車，莊妍查看了胡烙給自己發的段子，確定了他們無事，回複了兩個笑臉。
第二天，兩人在樓下吃過早墊後，莊妍讓楊烽先回家等著自己，然後先去了大廈。
楊烽不知道她想做什麽，但昨晚說的，今天要去張成家一趟，或許，她想先去確認張成到了公司。
十點鍾，莊妍打來電話，讓楊烽到樓下等她。
上了車後，楊烽問莊妍今天什麽計劃。
“我記得……你有過做警察的經驗，是嗎？”莊妍笑著，繼續往前開著車。照方向看，應該是留心苑，張成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