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 你喝多了
“女人,你這一輩子都是我司風鳴的,除了我,誰也不可以知道嗎?”
這樣的濃烈的表白,她從來沒有經曆過,他總是給她的世界一片淩亂,他的出現令她很慌亂。
洛詩詩想掙脫他的手,卻被他牢牢抓住:“嘿嘿~~別忘了還有告別儀式,不然我不放你走。”
洛詩詩蜻蜓點水似的在他臉上吻了一下。
“我可以走了嗎?”
司風鳴搖搖頭,霸道對她說倒:“當然不可以,絕對不可以,你這太形式化,一點都不深入,一點都沒有感情,我要那種濃烈無可取代的吻。”
黑暗中,她看到他的臉,那是一司靈動讓人亂了心緒的臉,黑色的瞳孔像另一個世界,有那麽些時候,他看上去是成熟穩重,他是帶自己穿越悲傷的那個夢中王子嗎?
洛詩詩有些恍惚,她好像在什麽地方見過他似,不然為何有一種怦怦心跳的感覺。
司風鳴說話中,已經將嘴對準她,他很老道的熱吻著她,他像一個狙擊手,直中她的命脈,他仿佛深深知道她在期許著。
她快要喘不過氣來,心裏有些懊惱,自己怎麽跟他這般莫名其妙在這兒幹嘛呢?她像是被人使了魔法。
洛詩詩一把推開他,有些淡淡道:“好了,我先走了。”
“要我送你嗎?我送你回去吧?”
洛詩詩一聽忙擺擺手,小聲的說:“不用了你回去陪朋友,我先走了,改天咱們再見。”
她在前麵走,想快速的離開這個地方,腳步不由得加快了幾分,沒想到司風鳴跟了出來。
洛詩詩見狀,忙道:“風鳴你回去,我自己知道路,你回去陪你朋友吧!”
司風鳴深情的看著她,笑笑道:“生氣了?不高興我沒陪你?我今天過生日一會兒要回家,我不想這這個時候讓你介入,以後會帶你去看我媽媽,所以今天就先這樣。”
洛詩詩愣了下,這完全八杆子打不著:“你想多了,誰生氣啊,我是明天要上班,不能玩太久,所以我得回去。”
“好,我送你上出租車,我看著你走,你到家要給我來電話。”
酒吧門口停了許多各種型號的豪車,外麵有些零星的賣燒烤的小販這兒生意不錯,到處人滿為患,這是成都夜場頗有特色的一條街。
讓洛詩詩感到欣慰的是,剛在路邊站一會兒,就來了一輛空出租車。
洛詩詩一把打開車門,準備上去的時候,司風鳴從兜裏錢遞給出租車司機。
“師傅麻煩將她送到家,剩下的錢給她。”
“不用麻煩,我有零錢。”
“住嘴,到了給我電話。”說著司風鳴將手上的花遞給了洛詩詩,他彎著腰,親親的吻了她的小臉一下。
“你快進去吧!”
“我說的話有沒有聽見?”
“你說什麽?”
“回家給我電話,做個好夢。”
洛詩詩隻笑不語,她沒有回應,她清楚這個電話不會打,而且從此以後都不會打。
他像是一個夢,又像是一陣風。
他不知道其實她早已經心亂如麻,隻是他們的身份令她不得不終止這段本不該有的情感。
車子徐徐啟動,洛詩詩知道自己永遠不會再給他聯係,她不會在給自己機會。
每次跟他一起她都會有種背叛林撤的感慨,偶爾會有些叛逆的興奮,更多的是對自己這種無法解釋的行為感到恐慌,她好像並不拒絕他對自己的一些荒唐行為相反他總是令人期待,他出現的每一秒都令人充滿新鮮和好奇。
她透過後視鏡看到他仍站在離開的那個位置,燈光下他的身影很修長,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個男人?他總是賦予她無限想象的空間,車子慢慢遠去,她的心竟有一絲失落和不舍。
窗外這個城市的夜間很美麗,彌虹閃爍,洛詩詩的心情卻怎麽也美好不起來。
回到家林撤並不在,這讓她懸著的心總算放下,她有一種背叛他的感覺,丈夫對婚姻不忠,也許這是她對他的一種小小懲罰,想著司風鳴狂熱的話以及他霸道的吻,她的臉不免有些發燙。
司風鳴像一抹亮麗的彩虹,在她心間劃過,有那麽短短的時候,她喜歡過他,雖然她清楚的知道,他們根本不是同類。
她在家看了好一會兒電視,林撤才醉醺醺的回來,很長一段時間他總是回來很晚,回來總是一身酒氣。
林撤徑直走到她麵前,他看上去有點難受,臉上一片緋紅,林撤也有一司好看的臉,可是這司好看的臉下麵隱藏著一個暴力和鬼魅的人。
林撤不說話的時候就是一個彬彬有禮的紳士,他一口比畜生還橫蠻,他有些挑釁的口吻:“今天怎麽沒去陪酒?”
洛詩詩搞不清楚為什麽林撤要娶她,娶了她又不好好待她,他總是隨意的辱罵,她像是供他隨時淩辱的一個機器,他心情不好拿她開罵,在他看來好像她不需要情感。
聽著丈夫無理的問話,她感到很委屈,在這個冰冷的家感受不到溫暖,自己一個人撐起一家人開銷,他卻如此無禮,她眼淚啪嗒啪嗒的掉了下來。
林撤卻並沒有打算放過她,他滿身酒氣說話一點也不客氣:“問你話,今天怎麽沒去陪酒?”
洛詩詩深吸了一口氣,她真的恨他,恨他這樣隨意踐踏自己,怎麽說當初也是他自己心甘情願的娶自己,如果他不喜歡自己幹嘛把自己娶回家。
洛詩詩盡量平和自己的情緒:“你酒喝多了,我不想跟你爭執,有什麽等你酒醒了再說好嗎?”
第35章:一個活死人
“洛詩詩,啊洛詩詩,你他媽就喜歡裝,你幹嘛啊,這樣不累嗎?你這樣的女人太沒情趣,你知道是什麽意思嗎?就是一個女人進得廚房入得洞房,你就是一個死人,老子討厭你這個活死人。”
也許是酒喝多了,林撤說起話來,嘮嘮叨叨,沒完沒了,他好像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隻見他的兩瓣小嘴唇不停的上下翻動。
這會兒已經很晚,喧囂的城市在夜晚特別沉靜,四周一片寂靜,唯獨他像一隻蒼蠅在耳邊嗡嗡直叫。
林撤的尖酸絕對是遺傳了他母親的風範,林母就是這樣的一個女人,記得有一次家裏還來了親戚,兩個姐姐和女婿都回來了,不知道林父有句什麽話沒對,這惹得林母頓時破口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