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趙琴說的差不多的時候,便眼巴巴睜著大眼睛看著火人,意思不言而喻,我說完了你該救我出去了吧!
火人卻笑道:“說了這麽多,那你是那朱羿小子的什麽人。”
這話讓趙琴有些啞口無言,自己現在在他旁邊,到底算什麽了?
隻好強笑道:“他說要教我成為天下第一,所有我才跟著他。”
“天下第一?”火人哈哈大笑看著趙琴道:“練武便是一步一個腳印,想要成為天下第一,那麽便要勤學苦練,這樣你將你所學練給我瞅瞅,看完能不能給你些指點。”
趙琴聽後一臉興奮,連忙站起,單身提起天煞傘道:“我這套槍法叫做“霸王槍”。
隨後趙琴便揮舞起了天煞傘,以傘做槍,倒也霸氣。
可是才剛剛使出幾招,便被火人打斷道:“有形無實,有力無法,有招無式。”
趙琴整個人一僵,這話可是毫不留情,而且和七年前那朱羿說的一樣。
“你師傅是不是個高手,一個獨斷獨行的頂尖高手,這槍法也是你師傅獨創,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你師傅也隻有你一個徒弟。”
趙琴仔細一想便苦澀的點了點頭,確實師傅雖說收了自己為徒,也是宋家花了天大的人情請來的,而且自己師傅這輩子也隻收了自己一個徒弟罷了。
火人看趙琴點頭,便知道自己並未說錯,接著道:“剛剛那招直刺,本可多刺出三寸,但是你卻停手了。
還有剛剛的高挑,你手腕和腰腿根本沒有爆發出最大力量,也停了下來,你師傅應該比你矮了不少吧!”趙琴有些麻木的點了點頭。
“這槍法霸道十足,但是卻是一套真正的攻伐之術,你樣樣隻知道模仿,卻根本不懂其意,招式是死的人是活的,隻有戰鬥才可領悟屬於你自己的槍法。”
火人說完便對著趙琴笑道:“有沒有興趣試一試。”
趙琴苦笑道:“其實這毛病自己早已知曉,但是身為王族,卻根本沒有機會,其實我早已感覺和先天隻差一張薄紙,一捅就破,請前輩給機會一試。”
“那就來了吧,還有這天煞傘第二形態會用嗎?”
趙琴點了點頭對著天煞傘一拍,原本的傘麵居然開始伸長,漸漸包裹住整個天煞傘,然後傘翼邊匯聚在傘柄處,一把真正的長槍出現在手中,此時再無一點天煞傘的影子,更應該叫天煞槍被趙琴緊緊握在手中。
“請前輩賜教。”對著火人一擺手,趙琴戰意十足道。
“烈焰焚城。”
隨著火人低語,趙琴突然發現自己戰鬥冰洞開始扭曲,一股焦臭味開始充斥著鼻腔,慢慢的趙琴發現,自己居然站在一座被烈火燃燒的城池中。
到處都是熊熊大火,一具具被火焰燒焦的屍體散發著焦臭,隨著趙琴的出現,那些燒焦的屍體居然從火焰中爬起,嗷嗷叫的朝著趙琴撲去。
沒有過多猶豫,趙琴一槍將這早已死的不能再死的焦屍擊破頭顱,可是焦屍無頭屍體依舊撲向趙琴,再一槍胸口炸開一個口子,焦屍依舊未死,趙琴又一槍接著一槍,直到一槍刺入焦屍大腿,焦屍一下化為飛灰,煙消雲散。
這時一道聲音自耳邊響起道:規矩很簡單,這城中共有一萬零八隻火魂,每一具火魂的弱點皆不相同,找到弱點殺盡便可。
隨後火焰中一具具燒焦的屍體開始扭曲出現,趙琴提起長槍,戰意昂然看著道:“這前麵二十年的戰鬥今日我趙琴非要補足不可。”
“好痛。”
朱羿緩緩睜開了眼睛,才發現自己躺在一張竹床上,空氣中一股濃鬱的藥味有些刺鼻,剛要起身看看,全身立馬如同針紮一般,朱羿一聲慘叫倒了下去。
這時屋外一位雙十年華的女子慌忙走了進來,小巧的五官配上一身白衣倒是純潔,女子看著朱羿小臉一紅道:“你勞累過度,還是先躺著,千萬別起身。”
朱羿被這一陣劇痛也清醒了,這才發現自己怎麽在這奇怪的地方,不是在天山之巔嗎?
這時才想到自己好像暈倒了,那麽這樣說來這裏難道是……
還沒有詢問,這女子便自顧自說道:“你是劍山弟子吧!我叫李染名字是師傅起的,五歲就被師傅帶上天山,聽說劍山在茫茫黃沙中,是真的嗎?”
朱羿眼睛一動,這麽說來自己是下山了,難道說因為自己昏迷,她就放了自己,不應該吧!
雖然不明白,但是出了天山山頂,朱羿也是一陣輕鬆,雖說在上麵過得安逸,但是現在可不是安逸的時候,自己還有不少事情未完成了。
“劍山那是真的,漫漫黃沙遮天蔽日,每日坐在山上看日出日落,陽光穿過沙塵,天地一片金色,那真是別有一番風味,但是我還是覺得天山好看,因為天山才有姑娘這般鍾靈獨秀的女子。”
朱羿這話讓姑娘俏臉一紅低下了頭,而朱羿則若無其事道:“對了,還有位劍山前輩姑娘你見過嗎?”
李染搖了搖頭道:“那我就不知道了,你還是被師傅送來的,這事情你要問師傅才知道。”
“那姑娘師傅什麽時候回來?”朱羿忙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如果師傅回來我就讓師傅來看你。”李染甜甜一笑道。
朱羿也是嘴角一翹道:“那就謝謝姑娘了。”
臉卻被這習慣的動作,拉動皮肉好像針刺一般疼痛,這讓朱羿苦著臉,惹得眼前李染發出銀鈴般的笑聲道:“先好好休息一天,便可緩解疼痛了。”
等李染離開,朱羿躺在竹床上,眼神慢慢便是深邃,開始回想起自己怎麽昏迷的。
突然腦子一陣劇痛,朱羿甚至抬起僵硬的手捂著自己太陽穴,這腦子疼起來可比身上針紮還要厲害的多。
等腦中疼痛慢慢消減,朱羿癱軟在床上,總感覺在自己昏迷中發生了什麽事,可是卻怎麽也想不起來。
一座燃燒著火焰的城池中,隨著一座房屋的坍塌,一柄長槍插著三個燃燒的焦屍,被一個長發披肩露出半張臉的女子舉著走出,正是趙琴。
此時的趙琴,好像變了一個人,就像一把鈍劍重新開鋒一般,寒氣逼人。
踏出火焰後,趙琴手中長槍一震,三具焦屍化成飛灰四散飄落,嘴中看著天空道:“三千七百六十二,快了。等我突破先天,姓朱的給我記住,我趙琴不在累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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