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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風雨前的黎明1

  在淨化狼人的同時發生過一些其他的事情,也就是在剛剛攻克吉爾尼斯讓法力克當吉爾尼斯領主不久,激流堡和暴風城先後來了使者來試探我的意思。


  我知道他們都在擔心,下一步計劃就有可能會指向他們,尤其是激流堡,有證據表明他們曾經串通過灰鬢,隻是計劃並沒有付諸實施,所以他們擔心有什麽書信或供詞等把柄落在我手上成為日後攻擊他們借口…


  對此我再三向他們解釋我和平的主張,並大大誇讚他們在兩次獸人戰爭的貢獻。雖然我不曉得他們會不會相信我的誠意,不過邊境能夠像以前那樣商貿往來,就已經證明了我們表麵上還是很和諧的,而這就足夠了,因為強大的一方不出手,他們自然也會心安理得。


  至於暴風城,我也是提議他們加強各自的貿易往來。而在這之前黑石山的貫通,就已經讓他們有了這樣的想法,正好矮人也有同樣的打算,他們早先在鐵爐堡北部矮人和侏儒合力修築了一座巨大的港口,正趕上這段時間完工。


  也趁這個時候,鐵爐堡的領主麥格納請我們人類的幾個國王去那裏聚會,加強彼此的聯係。父王本打算讓我單獨去的,但聽到姐姐也會隨同瓦裏安,最終他老人家還是決定隨著母後一同過去。


  同樣去的還有身為吉爾尼斯領主的法力克那邊,我也想帶著羅寧讓他也多接觸一些名流,隻是那個時間,狼人還沒完全被淨化,他脫不開身,就隻能讓他專心處理這邊的事情不出差錯。


  ….

  矮人雖然以隨意著稱,但這次因為很多人類貴族都會參與,最終還是舉辦的很是莊重。


  因為路上耽擱了,我們晚上才到的鐵爐堡,到的第二天早上就要入宴了。地點也就是在矮人之王的朝堂,矮人之王坐在他的王座上,我們其他的國家的首腦則是在下邊的兩側大臣的位置,


  我想如果要是灰鬢還能見到一個矮人高高在上,或許會大發雷霆了,不過好在現在的人類國王,沒有一個人在意這樣的事情,畢竟大家都知道能舉辦如此的正規的宴會,對他們來說實屬不易。


  我坐在父母身邊,而對麵的是瓦裏安和姐姐,姐姐相比以前穩重的多了,真的是身在其位的緣故,穿著看也不似以前比較華麗,或許她在暴風城也多認識到了在戰爭中恢複的國家的難處,隻是她璀璨的王後冠,以及對於瓦裏安的各種照顧,還是讓其他人認識到了她現在的位置以及立場。


  瓦裏安差不多還是老樣子的嚴肅,不善笑容,不過在姐姐麵前還是能露出些寬慰的笑容,這不禁讓我感到欣慰,多少說明了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隻是在和群臣商議時候的眼神之中我多少還是感覺到暴風城大臣對她的顧忌,這不禁想到那夜和羅寧偷窺他們談話中對於我的偏見,而皺起了眉頭…


  對此我隻是希望這是因為我近期在吉爾尼斯所作所為的緣故,不是因為他們原先就抵觸姐姐。所以在席間談話中聽到暴風城有人暗諷我對吉爾尼斯的處理有些偏私,我不會感到一絲惱怒…


  而和我們關係最親近的庫爾提拉斯在我們邊上,開始的時候我本欲坐在靠近他們的位置,但遺憾的是吉安娜還是被他父親安排在了他的左側,也就是遠我們的這邊。我不知道是不是他故意的,沒辦法念及不到愛情那就回歸友情,我回到和法力克靠近的位置。同樣的相比於吉安娜,我的老衛隊長,今昔也不同往日能天天和他相見,此刻也相互之間有說不完的事情。


  法力克雖然已經身為領主,但還很不適應以一個大領主的姿態和我個人說話。不過好在他還是能以自己的身份,對別人的提問對答如流,當然大部分的人也都明白他的後台,也沒有太多人給予其小鞋,而至於東道主矮人,因為很久就便熟知了他的本性,所以穆拉丁為首的矮人將軍們還是非常喜歡他這個吉爾尼斯領主。


  而至於多數矮人們,則是非常高興我們的到來,尤其是那些曾經和我們一起在諾森德堅持到最後的那些,隻是喝多酒的他不禁誇耀起來了當時我們揮舞寶劍斬殺成山成山的亡靈。對此吉安娜不禁給了他們眼神,識趣的他們認識到了什麽,最終將這樣的功績推給了曾經半師出於穆拉丁的法力克,而大家也多數曉得他年幼的時候就曾經不用聖光擊敗過戰無不勝的薩爾,再加上他曾經我的衛隊長,所以也都不在懷疑他的英勇。


  看到鐵爐堡都比我們洛丹倫更維護這個新任領主,那些有怨言的人也就不在說什麽了。


  總的來說沒有我擔心的那樣,最終宴會還是和和美美的進行著。隻是對於我個人的感情來說,也隻能在別人談到我們婚約的時候,才能和吉安娜相互交上幾句話,所以內心還是十分期望這個宴會不要持續太久。


  漫長的談論最終還是結束了,其實這個時候我是想找吉安娜的,可沒等到戴林離開,就被瓦裏安抓住手示意密談,是的,我知道和他談論的事情才更重要,而且無法拒絕。


  他拉著我去了一個沒人的地方,我本以為他會拉上我姐姐,或者讓我帶著吉安娜,事實上他卻是隻想和我一個人談。同樣我又猜錯了他要和我說的是我的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不是剛剛在宴會上他的臣子們議論的關於吉爾尼斯的問題。


  “好久不見,瓦裏安…國王。”


  我本想僅僅想稱呼他的名字,但在他不擅長隱藏感情且充滿怒氣的刀疤臉上,我不自覺的喊出了他的稱呼。不過他根本不在意這個,而是直入主題,或者說我認為的主題。


  “阿爾薩斯!我很抱歉,在你北伐和灰鬢入侵你們的時候沒有對你進行幫助,但你現在吞並了吉爾尼斯,未免讓我的暴風城感到不安。”


  “你是擔心我還準備對其他的國家下手?”


  “對!”他斬釘截鐵道,對此我沒想到瓦裏安說話這樣毫不遮掩,不過很快我就認識到他所說的都是為了引到那個話題上而營造的氣氛。


  “我可以發誓,我沒有,而且灰鬢如果沒有發動對我們的戰爭,我也不會走到這一步。”


  我想當然的說道,但就在這個時候,讓我意外的事情發生了,他居然知道我的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讓我措手不及。


  “那獸人的事情,你敢說沒和你有關係?是不是你將他們逼到吉爾尼斯邊境的。還有他們的酋長是不是和你有多麵之緣的朋友。”


  “他們最終還是沒有對吉爾尼斯發動攻擊,而且去了西部大陸。”事情讓我始料未及,於是開始並沒有直麵他的問題,但這已經可以說是向他默認了。


  “看來你真的很了解他們的行程,那是不是在你的授意下,海軍上將才沒有對他們進行追擊。”


  “瓦裏安!你在我這邊安插了線人?”


  麵對他的步步緊逼,我知道也隻能和他針鋒相對,於是場麵一度變得緊張起來。


  “看來這些都是事實了,阿爾薩斯!我沒想到獸人的出逃真的是你做的。”


  我還是沒有回答他全部的疑惑,隻是找一些能說的,但根本就沒法掩飾了….

  “戴林沒有繼續追擊是想幫我一起抵禦吉爾尼斯。他並不知情。”


  “那麽說你也沒和戴林說實話,你欺騙了普羅德摩爾。”


  我仔細想著過去發生的事情,確實,除了自己的那幾個最值得信服的夥伴外,應該沒人知道,我不相信自己的親信有吃裏扒外的,除非瓦裏安早就派人注意我的行蹤了,而且還瞞過了視力極佳的溫蕾薩以及法力高深的羅寧,可我想現在的暴風城還沒有人有那樣的能力做到。


  我有些惱怒的想著,與其無端猜測,不如早就承認這件事情,順便也看看他的打算。


  “沒錯,所有的你聽到關於獸人的消息都是我自己籌謀的。”


  “你為何這樣做?!”


  “因為我知道獸人們已經找回了從前的榮耀,我們沒有理由再去圈禁他們…他們可以自己選擇自己的命運。”


  “你父親的決定?”


  瓦裏安繼續問著我是不是主謀,或許他希望在我口中得到的答案不是我…隻是此刻我並沒有認識到他這個朋友會為我的行為感到傷心。


  “如果你真的探查了我,難道你不知道這是我都是我私下做的嗎?”


  “果然是這樣,阿爾薩斯,你真的讓我感到意外!”


  “我也很意外,你居然跟蹤著我,或者收買了我的某個十分信任的人。”我如是說著瞬間想到了一個組織。“是軍情七處?你已經設立那個情報組織?”


  “你對我的秘密機關也很了解,那你就別指責我偷窺你了。”聽到這句話瓦裏安更是生氣,對此所有的矛盾一並激發,相互都針鋒相對而起。


  “你設立這樣的組織對內很有必要,但是你居然將這個組織延伸到了我這裏。”


  “抱歉,獸人的事情不是小事,我不能不小心,而且你的消息也延伸到了我這裏不是嗎?我真不明白你為何能夠知道我剛剛設立的這個組織,難道你在我這裏有線人,還是你早就注意我這裏了。”


  瓦裏安駁斥的我無話可說,是的,既然都知道了他的情況,那我為何不能讓他去探究我呢。而且更重要的是,他肯定會懷疑我姐姐就會是安排在他身邊的內鬼,而這是我最不希望看到的…對此我隻能透露更多的事情,哪怕有些是自己編造的,自己也決不能讓他們產生感情的裂痕。


  “但我如果說是我通過其他的方式探求的未來的景象不得不讓我這樣做,你會相信嗎?”


  “這個事情以後再說,告訴我你為何放過獸人,你知道如果不是我當時在聯盟說出上話,不然他們都會被處死!”


  “是的我知道,但事實就是這樣,我放了他們,一切都是我的安排。”


  “你!”瓦裏安有個拔劍的動作,是的,這已經不是幼年時候的那種訓練劍了,或許要不是我沒帶武器,他就有可能讓我和他決鬥…


  “那你是不能原諒我的行為了?”


  “你最好給我個解釋。”


  “我已經解釋了,他們可以自由。”


  麵對我這樣的說法,瓦裏安更是惱怒,或許要是以前的脾氣他肯定會揍我,但時過境遷,他已經不在莽撞,而且我們都有了各自的身份,隻是不知道這個朋友關係在今天之後還能不能持續下去…


  “那你最好別忘了我父親是怎麽死的。”他不願和我理論什麽,而是撂下這句話就轉身離開。


  或許他會公開這件事,但他此時此刻隻在意這件事,而不是我擔心的侵占吉爾尼斯,就已經說明了他並不在意我們洛丹倫的強大,而是在意一些感受。所以他並不是那種氣量小的人。為了挽回我們的友誼,我也必須要給他解釋清楚了,不過現在讓他先留步,隻得先說出他的最痛處了。


  “你父親是被陰險狡猾的人殺死的,但現在的獸人不是!”


  “那你就給我確切的證據!”


  瓦裏安轉身麵對我,似乎他也不想失去我這個朋友於是給我最後的機會,對此我也隻能向他告知一些事情….

  “想想那個迦羅娜,你應該聽人說過她曾經在麥迪文之塔看到了她未來的光景,但要是她沒有看到那一幕,或許就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或許,但曆史沒有或許,事情還是發生了…”他沒有因為我談到了那個刺客而對我發飆,而是露出感傷,而這種感傷也讓他恢複了平靜,於是我的語氣也緩和了很多。


  “曆史沒有或許,但未來或許已經被注定。”


  “未來是充滿變數的,怎麽可能會被鎖定到一種結局。”


  “那是因為或許有的時候不得已不做一些事情,比如卡德加看到自己會死在德拉諾卻毅然決然的進入了黑暗之門一樣,這都是不得已的選擇,因為有些人在必要的時候必須做什麽。”


  “難道迦羅娜也有殺我父王迫不得已的理由?”


  “她是自私的,自然無法和卡德加的偉大抉擇相比。但我想說看到自己未來的景象,自己終究無法避免,因為他們到時候無論是為了自己的理想還是自己的利益,他們最終不得不做出那樣的選擇,所以事情總歸要發生的。”


  “你想說什麽?”經過我的解釋,瓦裏安似乎有些同感了,隻是不明白我要說什麽…


  “我想說我看到了未來的景象,如果我們不團結所有的種族,那我們會被燃燒軍團所泯滅。”我編造著說著,要不沒法和他解釋清楚….

  “我不相信獸人不會再次被惡魔奴役。”


  “我也不想相信,但就現在來看,所有的幻象全都應驗了。”我這樣說的時候不禁又想到了卡德加所說的我會弑父,對此我趕緊搖了搖頭轉移了那件事情


  “而且你們暴風城最偉大的法師,麥迪文也認識到了這個情況,所以他奔走各個國王,希望大家去西部大陸去躲避這個災難。”


  “是嗎?他怎麽沒找過我。”


  “如果你的軍情七處要不是隻針對我一個人,我想你應該知道我這句話的真實性,他找過灰鬢,安東尼奧,我的父親,和我,都是一個目的那就是讓我們去西部大陸,然後聯合那裏的生物一起抵抗。”


  我這樣的話讓瓦裏安有些無言,但就他的表現,似乎真的不知道關於那個烏鴉的事情,自己於是沉思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就是關於他的軍情七處,我不記得那是什麽時候成立的,也不記得他所監控的範圍,但它居然偵測到了我,那應該不針對我一個人才對啊。而且我做事這樣隱秘,被他知道了,那一些非常見光的事情他卻不知道。這又是為何呢?


  難道我身邊真的有他的人才讓他知道我的事情而不知道其他國王?….不可能,如果我的哪個夥伴是他的心腹,他也絕對知道我這樣做的意義,那他就不應該會上來就就責備我這樣做的過失。


  我沒在想太多,而是趁他恢複平靜之後繼續了自己的語言。“我再三思慮之後決定放了獸人,而且我多次見過薩爾,知道他能夠領導獸人走向正義,現實也證明我的猜測,他們在自由之後,沒有想過複仇,也沒有劫掠過鄉鎮,隻是為了獸人謀和平的出路。”


  “那你殺了奧格瑞姆?是為了那個新任酋長鋪平道路?”


  “因為他覺罪孽深重,不肯饒恕自己,加上怕有人懷疑我放了他,所以讓我給予其審判的機會,也就是光榮的和我決鬥,隻是這場決鬥結果在開始就已經被注定了。”


  我也算是回答了他全部的疑惑,不過最終還得讓他相信我…


  “阿爾薩斯,我怎麽相信你?”


  “如果你還當我是朋友…想想看,有很多事情如果我為了自己考慮,我沒必要冒著這樣巨大的風險去做一些根本毫無必要的事情。”


  “那吉爾尼斯呢,你攻占了那裏,又該怎麽解釋?”


  “如果新的威脅出現,我難保他不會是第二個佩瑞諾德,而且我訓練狼人也正是因為他們本性就是人類,相信能在那個時候為聯盟盡到責任。”我示意讓他看後邊,是的吉安娜和姐姐來了也就代表著我們這樣的私密會談也隨之要結束了。


  “好吧,阿爾薩斯。希望你自己知道在做什麽,但是我醜話說到前頭,不讓我親眼看到獸人的正義,我是絕對不會讓暴風城和那些野獸結盟的。”


  “沒必要非得結盟,隻要我們能夠麵對共同的敵人就行。


  她們走進之後,我們沒有在談論那件事,而是相互隱藏起來了各自剛剛的情緒,可我們即使是有所調整,姐姐還是發現了剛剛的異樣。


  “瓦裏安,你們吵架了?”


  “是關於灰鬢的事情…”我解釋著,是的,瓦裏安未必能向我那樣擅長撒謊,所以還是我去誆騙了姐姐。


  “弟弟…”


  姐姐想要責備我或者寬慰我們什麽,但他最終什麽也沒說,畢竟以她現在這樣的身份,確實很難在我們兩個人矛盾的時候把握住平衡。反觀吉安娜的身份則是好說話的多,而且她也明白該問什麽。


  “你真的這樣在意灰鬢和吉爾尼斯的結局?瓦裏安?”


  “或許吧…剛剛你的阿爾薩斯在一直勸我,差點就把我說動了。”他笑向著吉安娜笑了笑,然後說了句半實話。“也難怪我聽說你三言兩語就跟了他。”


  “是的,但他更看重行動,不然我也不已心甘情願。”


  “那你們都有什麽行動?”瓦裏安一語雙關的問著,而吉安娜看看了我以後也坦然起來。


  “你們剛剛不都談過了,難道阿爾薩斯沒說我都參與了一切。”


  “所有的一切?”


  瓦裏安疑惑的問著,對此吉安娜則是堅定的點了點頭。


  “我也見證了他所有一切…包括一些私密的計劃。”


  此言一出,他不禁感到一驚,是的,他或許沒想到我會將讓吉安娜參與到我這樣的事情,再或者他認為吉安娜也看到了那個我說的未來的光景,不過為了確定,他還是多問了一句。


  “你認為有些事情真的會發生?”


  “或許亡靈沒有出現在你們眼前,你不會相信我們在諾森德和斯坦索姆阻止了一場比部落更大的威脅,所有我和阿爾薩斯不得不信下一次惡魔會用更猛烈的手段,也就是說如果我們不集中力量我很難想象還有什麽能夠阻擋他們。”


  吉安娜異常堅定的回答著瓦裏安的擔心,而姐姐看到了我們說著嚴重的話題,自己也露出疑惑和凝重的目光。


  “你們在說什麽威脅?”


  “恩…不過這隻是一種可能,我會阻止那樣的事情發生。”我向著姐姐解釋著,而她雖然想說什麽,但幾乎不參與政治的她確實不知道該怎麽開口,隻是強忍著著急的樣子,對此瓦裏安有些不忍也為了緩和氣氛,找了一個很好的話題去緩解這些。


  “沒事的,阿爾薩斯已經在吉爾尼斯阻止了阿魯高和灰鬢的陰謀。”瓦裏安撒謊道,並為了掩蓋這件事,他也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吉安娜那裏。“聽說一個精靈遊俠,也和你們關係親近,你是怎麽容忍她這個時候進入你們的體係的…”瓦裏安對著似乎有些挖苦吉安娜的意思,不過還沒說完就被吉安娜打斷…


  “她是希爾瓦娜斯,奧蕾莉亞的妹妹。現在已經不再是精靈遊俠而是我的姐妹,我們相識已久,不離不棄,隻父輩們有婚姻之約才能有幸首先嫁入洛丹倫。”


  “阿爾薩斯,你的經理還真是豐富,說不定哪天我也能遇到一個精靈,不知道你姐姐能不能成全。”


  “如果有,我自然會的…”


  姐姐扶著吉安娜低聲回答著,或許她明白吉安娜對我已經付出很多…不過瓦裏安似乎隻是將這句話當做是玩笑,他沒太在意姐姐的回答,而是轉向我


  “你一定費了很大的勁才搞定海軍上將的吧。”


  “還好,他老人家明白吉安娜在我心目中的位置,以及在洛丹倫的地位,是誰都無法取代的。”


  “我明白,如果再有新人,我也定當如此對待你姐姐。”


  他也向我保證道,其實我們話中都有各自的含義,那就是王後的地位,或者也算是心中的分量吧,隻是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想和我一樣多情。


  我們的爭論也就此結束,而接下來我們也多半談論一些家事。比如各自的生活狀態和彼此的思念。比如姐姐,他第一次吐露懷孕的消息。我和吉安娜甚是歡喜,同樣最欣喜若狂的還是瓦裏安,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興奮的樣子,記得當年獸人被打敗的時候他也沒有露出半分這樣的狀態,可見他是對於這個子嗣的重視。


  而在我倆這裏。我也說了比如北方諾森德的遭遇以及和希爾瓦娜斯的故事等等,隻是在這其中零星透露了一些關於獸人的事情,好在姐姐,並不處理政事,她並不知道我們當中有什麽影射。而瓦裏安聽到後,大都會體諒我們的行動,並且也對瘟疫的事情尤為關心。


  同樣我在這裏我也知道了吉安娜留在家裏的緣故,不是我想象的那樣,而是因為戴林和吉安娜的母親要教給她如何做一個王後,而且還讓她多去見見庫爾提拉斯的將軍大臣,以便以後的事情,而至於留下了的那些外交大臣,是為了尋找她的半精靈姐姐,最終還是在戴林的秘密出馬下,他們最終才迎回了那個精靈,並且想在適當時候宣布這件事情,而不是我擔心的為了監督我。對此我也放下心了,隻是自己既然堅持了一些,自己就不想留下話柄,畢竟也就是在繼續堅持這兩個月…


  瓦裏安很是驚愕戴林的會有一個精靈**,不知何時會開玩笑的他居然再次向姐姐說自己也要找個精靈作為王妃,並想讓我介紹一個。不過姐姐的狀態居然也有些反常態,她居然非常讚同這個決定,隻是嘲笑他沒那個本事結識精靈,弄得瓦裏安反而有些尷尬。


  當然那隻是笑話,有些事情還是言歸正傳的。我不能讓她們倆有任何的間隙,所以我告訴瓦裏安,是通過龍族才知道他的軍情七處的,但瓦裏安至始至終都沒告訴我他為何知道的我和獸人的事情,或許是礙於姐姐在吧,再或者是擔心我會遷就某個親信吧….當然最好是這樣,這樣才能讓我們相互都能維持彼此的關係。


  我們幾乎談論了到了半夜,我們才各自回到各自的住處,我知道此刻不能失了分寸,根本沒有理由多留下吉安娜一分。在明後兩天我們也都和法力克等夥伴一起度過了還算不錯的兩個日子,同樣父輩們或者說國王級別的談話也對我們洛丹倫富有成果,比如最終讓這個港口以我父王的名字命名,我想這也標誌著我們主導聯盟也就此定位明文。


  …………….

  (以下是我未看見的事情…)

  聚會結束了,各個國王也都離開了鐵爐堡。而在南去的路上,暴風城的隊伍也正在返回,雖然瓦裏安比較滿意此行,但他的大臣們則多半懷著憤憤,隻是礙於姐姐卡利亞的麵子,他們沒有說,直到晚上入住一個驛館的商議的國事的時候,他們才紛紛發言。


  “陛下,您認為洛丹倫真的不會有動作了?”


  伯爾瓦首先談論了的認識,雖然瓦裏安首先否決了這個懷疑,但這個攝政王還是得到了群臣的響應。


  “我相信阿爾薩斯,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聯盟。”


  “陛下,您這樣說也沒錯,但是很多國家不都是因為認識到了唇亡齒寒才紛紛脫離了他,您難道不擔心一家獨大嗎?”


  “一家獨大已經形成,難道你們認為如果洛丹倫現在就準備一統人類,那你認為,我們集合了其他所有力量能夠抵抗他們和庫爾提拉斯甚至是紅龍的聯手嗎?”瓦裏安嚴肅的說著,然後在沒有聲音之後恢複了平靜。“居然我們無法抵抗,那我們何不相信阿爾薩斯的諾言。”


  “陛下,我想我們應該聯合起來激流堡一起。這樣多半能有個照應,畢竟我們的祖先都是阿拉希的正統後人。


  “住嘴….阿爾薩斯是什麽樣的人我,你們不要在議論這樣的話題了。”


  瓦裏安有些難以忍受這樣的言論,有些發怒了,而就在這個時候,走廊當中,一個女性腳步的聲音響起了,大家以為會是我姐姐卡利亞,於是徹底平靜,不過當他們看到是奧尼克西亞,似乎又看到了什麽希望,再次相互嚼舌起來,於是將目光投向這個身材妖嬈的女官,因為大家都知道,她總是能在不適時宜的時候說出大家共同的認識。


  “我在走廊裏聽到大家的話題,我想,陛下一定是聽到了阿爾薩斯說了什麽,才會相信他的吧。”奧妮克希亞向著國王屈膝覲見道。


  雖然這些話有些違背瓦裏安的意思,但身為軍情七處的負責人之一,也是為瓦裏安探求我消息的她還是一語說中了群臣的疑惑,並且沒有觸犯到瓦裏安的怒點。


  “阿爾薩斯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防止一些異界的入侵準備著,因為他看到了未來的景象…”瓦裏安向大臣的解釋讓大家一頭霧水,而瓦裏安也沒想提太多像迦羅娜看到幻想類似往事。於是向著奧尼克西亞責備道,而且言語當中非常的隱晦。“你居然刺探到洛丹倫的一些消息,但你為何沒告訴過我說我們的那個舊臣,重新出山的事情,甚至連他活過來都沒告訴我。”


  “這…我認為這個情報還有待商榷,所以…”


  “希望你盡到自己的職責,奧尼克西亞女士,斯坦索姆北部瘟疫的事情你難道就一點沒有消息嗎?”瓦裏安憤怒道,顯然要不是我告訴了他,或許他僅僅會認為我們那裏就是幾個**法師搞出的破壞。


  “屬下失職,屬下這就去派人調查。”


  “不必了。”瓦裏安嗬斥道,同時這個時候也想到了什麽於是走到了奧妮克希亞身邊並且在她耳邊低語起來。而其他的大臣們則是表現出回避的樣子。“你要去探查一些惡魔的蹤跡,務必在他們出現前對我進行預知。”


  “是…”她不在說什麽,而是麵帶平靜的轉身離去,雖然外邊的平靜讓旁人看不出什麽,但此刻她那顆黑龍的心已然要決定實施一些計劃。‘是你逼我的…’


  大臣們看著她的身影也沒在意什麽,雖然她婀娜多姿,但時間久了也就讓人習以為常了,隻是老來春的伯爾瓦還是忍不禁的斜視了一些,或許不是她經常和國王出入,他就可能已經表白了。而同樣在此刻另一位重臣則是對瓦裏安的上一句話深深的驚愕著。


  “您相信,那些未來的幻象是真的?”溫德索爾元帥麵無表情的向著自己的國王下跪發問。對此,瓦裏安已經顯得有些憤怒。是的,有些話他是不想說的…


  “你可以想想迦羅娜和卡德加!”瓦裏安拍案而起,似乎又覺得不妥?比如將這兩個人拿在一起非常不合適,還有就是這句疑問居然出自他之口。“你和卡德加是就相識,不會不知道他對於那個幻象的擔心吧。”


  溫德索爾麵如死灰,顯得沉思不已,這甚至讓他失了群臣的禮儀。雖然瓦裏安不太在意這個,但麵對自己的回答,他卻默不作聲,怎麽也會讓他感到十分的惱怒。


  “溫德索爾,你在想什麽!”


  “我隻是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情…”麵對斥責,溫德索爾才不再沉思,但關於自己心底的基石,還是沒有表露出來。“想起了當年和卡德加一起的時候…”溫德索爾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沒有說出那次自己和洛薩、卡德加一起刺殺麥迪文,自己獨自一人看到的自己未來的幻象。


  ……..

  散會後,暴風城國王獨自一人,走在回去房間的路上,因為驛站較小幾步就能到,所以身邊並沒有侍衛一起跟著,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身材稍稍異樣的侍衛通知說,軍情七處又有重大的情報報告。對此瓦裏安很是有些憤怒,是的,有什麽秘密情況也這個時候才說,尤其是奧尼克西亞居然這麽晚了還不避嫌,但擔心是什麽重大消息,他還是沒有拒絕,跟著那個侍衛去了。


  看到這樣的情況,很多大臣都知道事情可能秘密,或者別的什麽,於是為了都沒在意,起碼不會為國王的安全在意,但溫德索爾看到後,在那個侍衛的容貌上覺然了起來,不禁皺起了眉頭,潛意識的趨勢下還是讓他跟了過去。


  就這樣他們依次走出了驛站。


  不過走到不遠處的一片山林之後,身經百戰的溫德索爾卻跟丟了自己的國王,直到不久之後聽到瓦裏安的一聲痛苦,才讓他確認了方位,並拔出自己的武器向著那裏奔去。而就在這個時候,瓦裏安癡呆的站著,而奧妮克希亞則是顯得很慌張,著裝和表情上也多有異樣,但一個轉身之後,她那嫵媚的臉色又恢複了往樣。


  “陛下沒事吧?”溫德索爾向著瓦裏安關切的問著,對此他僅僅是轉臉看了眼自己的元帥,顯得神誌不清,於是元帥轉向了奧妮克希亞。“陛下怎麽了?”


  “是陛下…陛下他聽到了不好的消息?”


  她扯了扯自己的衣領,似乎想掩飾什麽,看到這裏元帥不在想過問,但總覺得還是哪裏不對。


  “對了,你請陛下來幹什麽?”


  “是一些重要的情報,希望元帥您不要過問太多。”


  溫德索爾沒有在問什麽,而是轉身離開,畢竟作為臣子的他也不好打聽一些不是分內的事情,但事情總是奇怪的,於是自己的潛意識還是認識到,最好盡快將陛下帶回去。


  “我想陛下他不舒服,我得把他帶回驛站。”


  “當然,我這樣多有不便,還是就勞元帥您將溫德索爾將陛下帶回房間。”奧妮克希亞轉身就離開了,而元帥則沒在說什麽便扶著國王,回到了驛站中王後的房間,在卡利亞姐姐接手之後,才麵帶沉思的離去….

  而就在漆黑的夜裏,一個更黑的巨大身影撲騰了幾下翅膀從天空中降落到奧妮克希亞的身邊,而她對於這個身影出現,則完全顯得習以為常的樣子。依舊注視著那個失神的瓦裏安和溫德索爾走在回去的路上。


  “你做的很好,雖然他不配合我們分散聯盟,但這個時候殺了他,無疑又會讓洛丹倫的實力壯大不少。”那個黑龍化為了一個人類的模樣抱起了奧妮克希亞,而她對於這個動作非常興奮的樣子,像是老**一樣,但他們的實際身份卻和她一樣…“沒想到卡利亞這個時候居然懷了孩子。”


  “哥哥是擔心王後腹中的胎兒,那我們何不直接蠱惑了那個還未出生的家夥?”


  “大魔王薩格拉斯就是最好的例子,而且他成年還早著呢。父親說這兩個月世界必有震動,恐怕等不到那個時候了。”


  “究竟是什麽震動?類似獸人部落嗎?可惜他們要比這些人類還差勁。”


  “你是說哪個方麵,伯爵夫人?”


  “哥哥說笑了,不過我還沒體味過獸人的滋味…”


  “或許還有機會,但不知道父親他人家還能不能容得下那些沒用的東西。”奈法利安向著自己恬不知恥的妹妹道來,不過玩笑歸玩笑,時間有限,還是讓他們倆很快進入正題。“這次父親也擔心整個世界都不能抵抗那股力量的入侵,所以暫時還得需要一個穩定的暴風城。”


  “穩定不穩定倒不敢說,不過一個被我們控製的暴風城已經實現。”奧妮克希亞向著自己的哥哥撒嬌起來。


  “是的,所以你還得當你的伯爵夫人,伯爾瓦位分高大,必須要迷惑他的心智,至於那個溫德索爾,畢竟是當兵出身,隻是…”奈法利安剛想說出自己的擔心,就被他妹妹打斷

  “哼,人類都是那麽的容易掌控。”


  “但他可能已經察覺到了什麽?”奈法利安指了指正在扶著瓦裏安回驛站的溫德索爾。


  “難道他還會懷疑我的真身,雖然他剛剛好像覺察到了我的不對,但他一定不會那樣想的,隻會認為…”麵對哥哥的擔心,身為妹妹的她不以為然,不過,念及奈法利安的感受身為妹妹的她還是順從了他的意誌。“那好,我會處掉她的。”


  “不必了,父親不想在這段出意外,而且要是暴風城一旦要是讓克拉蘇斯等人,參與調查了溫德索爾的事情,我們難不成會被發現,所以用你的軍情七處多留意他,不到萬不得已不必這樣。”


  “我明白了,那這半個瓦裏安呢?”


  “當然是留在我們的巢穴裏,”奈法利安說著就幻化成了真身,並用爪子抓住處在昏迷狀態的另一個瓦裏安“還不能讓他死,畢竟他們的靈魂是相連的。而且必要的時候還是我們孩子的一頓美餐。”


  “是的,哥哥。等我的好消息…”奧妮克希亞閉著眼貼著那薩利安龍形態的臉離別道,而在得到點頭之後,黑色的巨影又再次消失在夜空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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