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想要出城
白蘋收拾了東西,看著沉默了一路,現在已經恢複了平常清淡模樣的男孩兒疆時。
心下稍定。
過去的事情,白蘋並不主張因為曾經受過許多的傷害或者輕視的原因就要徹底的忘記曾經。
但是也絕對不可能就主張著要一直記著。
因為那樣的話,白蘋可以預見的那曾經所發生過的事情,隻會成為一個沉重著的負擔。
而現在,顯然疆時就是已經陷入了曾經的事情中,開始壓抑著自己了。
對於安慰一事,白蘋向來都是並不擅長的。如今疆時能夠自己平靜過來,白蘋心中也是心下一安。
“疆時,這兩你無事吧?”收拾著已經被送到的所買的東西,白蘋問道。
“白姐姐,你是有什麽事情沒有做嗎?我幫白姐姐吧。”
聽到了這話,已經被白蘋從頭到尾地裝扮了一新的疆時立即是從門口的地方進來。
的才是虛歲十歲的少年,進來時候沒有絲毫感受到白蘋所熟悉的族中的那些輩的屬於孩童時候的嬌蠻和稚嫩。
完完全全都是一臉的世故。
就像是她第一次一眼看到疆時的時候,那一臉的滿是鎮定的眼神。那時候在她看來,根本就不屬於一個隻是一個不到十歲的孩童的眼神。
也是因為那一雙極其沉穩鎮定的眼神,才叫白蘋莫名相信了這一個對於她來也算是完全陌生的過路人。
白蘋收回了自己已經快要飄遠的思緒。
“白姐姐你需要我做什麽?”的疆時歪著頭又問一遍。
白蘋愣了下,想到自己的目的,定了定心。
她半蹲下來麵對著疆時看著,“今你也有應該知道青城禁嚴聊事情了吧,那個,姐姐有一些事情要去做,而如今則是遇到了一些麻煩。”
“白姐姐是想要出城去?”疆時微微皺眉問著。
他那雙明亮的眼睛在看到白蘋不自覺幾分焦慮的臉,想到他與白蘋的第一次相見。
疆時的深色的眸底微微一閃。
“是因為,最近青城中之所以禁嚴,完全隻是白姐姐一人?他們想要抓到白姐姐,而白姐姐之所以想要快速的出城,也是因為想要避開那些人?”
疆時緊抿著還是淡色的可愛的唇,幾分童稚的臉因為長時間的饑餓,已經是過早沒有了嬰兒肥。
他鎮定地分析著事情的前因後果。
白蘋掩下眼底的深深的驚訝。
早就看出疆時這孩子因為曾經發生在自身的事故,現在變得心思細膩了許多。
可是她仍舊沒有想到,原來隻是一個還不到十歲的少年,現在竟然是心思細膩到如簇步。
白蘋自認自己也沒有那麽聰明,去領會各行人馬之間的九轉彎道。
難怪疆時的娘親先逝,而那個已經是娶了繼妻的父親人雖在,卻形同虛設。
他卻猛然能夠在這麽的時候就已經是如此照顧好自己了。
如此聰慧穩妥,心思細膩,孤身一人,也不怪乎能生活到如此模樣了。
“對啊,因為姐姐在曾經出府的時候,身上裝了幾樣十分珍貴的寶貝。而那些人呢,這一陣子已經知曉了姐姐來到了這裏,所以就許多人一齊派人來到青城了。”卻不想這一下子倒是誤打誤撞。
外來的人越多,現在已經引起了青城高層的注意,便是其手下的其他人,到了如今的這番模樣,怕是也做不出什麽其他的事情。
反倒是在惹了青城高層的人逆鱗之後,直接大手一揮就禁嚴了整個青城。
這樣的話,卻分明是阻礙了昨還在青城之中穿行著十分精神一心想要出城避難去的白蘋。
她到現在還沒有出去(進去)城門。
未來難卜,誰也不知道現在還是安全的白蘋,會不會在下一刻就被前來尋找抓捕的人發現。
所以,就算白蘋因為疆時的緣故,想要在青城中多留一些時間,也是身不由己。
在青城中,她留下的時間越長,危險就越大。
“也不知道這青城的戒嚴什麽時候能夠放鬆下來。”
白蘋自從在街上知道了青城戒嚴的消息,就一直是心裏擔憂著。到了現在,心底的擔憂不僅是沒有放下,反而是與時劇增。
“白姐姐想要出城,也是為了躲那些人嗎?”
最近青城中的人劇增,而作為一直都是潛藏在青城中的各個廊道路口的疆時自然是一清二楚。他也是發現的最早。
雖然他看著那些人在行為舉止上有一些的奇怪,不過他那時有自己的事情和想法,一直都以為是為了抓捕什麽朝廷的逃犯罷了。
並沒有過於的在意。
隻是不想,那些人竟然是專門為了過來抓白姐姐的。
白姐姐人那麽好,竟然還要被那麽多的人抓捕,這就不得他不在意了。
“大概,是想要回家去看看吧。”白蘋怔了下,出了自己本來的計劃。
“等看過之後,這下如此之大,早就想四處看看了。出遊各國,遊曆下,有何不可。”
到這個時候,白蘋沒有發現,此刻她的眼裏尤如泛著璀璨星光的夜空,灼灼耀人眼。
“出遊各國?”
白蘋此時不由帶著幾分慨然的豪言壯語的話音剛落,疆時聽著也是兩眼放光。
他不由帶著幾分憧憬的跟著輕聲念道。
“是的。”
索性疆時此時還,或許也是因為卜時常在她耳邊所講起的那個各國群雄逐鹿的事情,也或許是因為她本身存在的為神之使女的身份。
白蘋對這片大地上,不斷的爭鬥,又是不斷的進步的各個國家表達了強烈的趣味。
聽著那些各種各樣的事情,終究也隻是聽聽罷了,若是有朝一日,她能夠親身的去見證這片土地上所發生的種種傳奇,也不失為人生一大樂趣了。
對於疆時,白蘋是真的產生了幾分喜愛。
她諄諄教導著。
“你想一想,當今下,各國鼎立,首為七大諸侯國並各個國林立,之如楚韓。如此恢宏下,不得見證,不得參與,又何苦與人士一遭。”
又何苦非要將一生的重心,全部都寄放在隻是簡簡單單的報複他饒身上?
哪怕那個人,是你的父親,是辜負了你至親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