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深刻的印記
而且,不管她怎麽叫,傅奕寒根本就不會聽!
陳落雖然不願意傅奕寒的觸碰,但是這個時候,她又要擔心走光的問題,所以也不敢亂動。
眼前可是兩個不省心的大男人,一有機會,他們一定不會輕易的放開的。
特別是眼前的男人,他剛才還在自己的身上留下來深刻的印記。
甚至還在無人出入過的地方,囂張的破門而入!
陳落應該恨他的,應該覺得他剛才侵犯過她的手是惡心的!
可是,當傅奕寒輕輕的抓著她的腳踝的時候,她還是沒有辦法那麽做。
“崴了!看來你今天的工資也不用想要了!”傅奕寒在陳落的腳上摸索了一陣,淡淡的說。
陳落緊張的心裏在聽到這樣的話的時候,反而沒有那麽的緊張了。
還以為,他會直接把她解決了的。
沒有想到隻是工資的事情,都這個時候了,命和工資,陳落還是義無反顧的選擇生命!
“那個,老大,要不要叫醫生?”夜狗腿的湊到他們兩個人的身邊,看著傅奕寒,像是吃到了鹽巴一樣的表情。
“哪裏涼快哪裏去!”傅奕寒直接丟給他一句。
“可是老大,我隻是想要給你找醫生而已。”夜死死的看了看陳落,一臉的為難。
什麽時候,我們老大的玉手這樣伺候過別人啊,現在他到底是不是生病了啊?!
應該不會很嚴重吧?!
眼前這個酷似的女人到底是什麽來頭,竟然那麽快就讓老大暈頭轉向了?!
“我不想撕了你的嘴!”傅奕寒抬頭,看著夜,說的風輕雲淡的,眼底的一抹不悅一閃而逝。
夜終於乖乖的噤聲,然後睜大眼睛看著傅奕寒的玉手摸上陳落的腳。
其實說是玉手那是誇張了,傅奕寒的手根本就和白玉搭不上關係。
雖然手指修長,骨骼分明,偶爾用力的時候青筋明顯。
但是他的手看起來就充滿了力量,而且有一種說不說的精致。
陳落不知道這樣形容對不對,反正看著他的手,就會有一種沉醉的感覺。
傅奕寒微微低頭,竟然在陳落的麵前放低的他高昂著不可一世的頭顱。
在他不經意的時候,隻是溫柔的看著陳落受傷的腳,發絲微動……
幽深的眼眸不見了灼人的銳利光滑,高挺的鼻子,悠揚的嘴唇,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有些祥和。
看著他近乎優雅,近乎輕柔的樣子,陳落有些不敢置信。
他還是那個毫不猶豫舉槍的人嗎?!
還是那個狠狠將她摔進浴池的人嗎?!
還是那個在她身上投下深冷又情色目光的人嗎?!
“啊……痛……”陳落一把抓住傅奕寒不斷揉捏著的手,忍不住喊著。
剛才那幅安靜祥和的畫麵,像是一副拚湊的油畫被一陣風帶走。
“閉嘴!”傅奕寒冷冷的打斷了陳落的叫喊。
連帶著在他手上的手,也慢慢的自覺的鬆開。
還是那個他啊,還是那個永遠對著她凶的人!
陳落再看了一眼有些不耐煩的傅奕寒,之前的近乎幻想的畫麵蕩然無存。
夜看著這兩個人乖乖的人,臉上一陣陣的抽搐。
陳落的腳被傅奕寒擦了藥,也揉的差不多了。
陳落真的有些難以置信,就那麽短短的幾分鍾,就那樣一雙毫無奇特的手。
腳上的痛竟然沒有那麽強烈了,隻有心有些悸動的跳著,不知道是不是剛才被嚇的原因。
“今天的事情照做,但是不會有酬勞!”傅奕寒淡淡的說著,起身。
看了一眼夜,夜馬上就狗腿的拿起了藥箱然後放到了應該放得地方。
“老大,我真的好羨慕,好崇拜你啊,你竟然還是一個超級帥得醫生呢,真不知道你的診費要怎麽算呢?!”夜馬上又眼巴巴的走到傅奕寒的身邊。
陳落沒有對傅奕寒的話提出疑問,尤其是聽到夜的話後,覺得似乎真的是她的得了什麽便宜似地。
“已經差不多了,沒事了,我先去換衣服,馬上就開始工作。”陳落快速但是小心翼翼的站起來。
腳上還是隱隱的痛著,但是陳落硬是踮著腳,急急忙忙的逃離。
傅奕寒看著有些落荒而逃的陳落,神色平靜,臉上無波。
夜一直偷偷的打量著傅奕寒,他半邊臉上幽深,半邊風姿卓卓。
隻是不管夜用什麽眼神看他,他的神情一點都不曾改變。
重新走進浴室,但是手忙腳亂的開始穿衣服。
等到陳落完全走開了之後,傅奕寒才使了一個眼色給夜,示意到陽台上。
“到底怎麽回事?!”傅奕寒的臉子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有些不真實,他的眼神更加的攝人。
“集團的那些人有些按耐不住了,都已經知道老大你找了那個人的女兒……”也看著傅奕寒,有些艱難的開口。
“這個你上次的時候就已經說過了!”傅奕寒打斷了夜的話,像是在說不要廢話。
“他們說錢是大家的,而且那份機密上也關係到他們的性命,現在老大隻是把她放在自己的身邊,一點都沒有解決事情的意思……”
夜盡讓讓自己的聲音顯得正常一些,臉上的表情也盡量的正常。
努力告訴自己他隻是在傳達一件事情罷了!
隻是,看到傅奕寒幽深的眼神若有若無的掃過他的身體,他還是覺得一陣陣的發寒。
傅奕寒就這樣背著手,站在陽光底下。
什麽都沒有說,隻是靜靜的看著某個地方。
陽光在他的身上打下了奪目的光環,隻是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更加的冷清。
他的眼神流轉著,沉靜,悠遠。
“那他們現在是什麽意思?!”就在夜以為他不會說話的時候,傅奕寒淡淡的開口。
“他們當然是希望能夠把那個女人直接交到他們的手上啊!”夜著急的說著,看到傅奕寒瞬間收斂的目光,又放慢了速度。
“老大,其實這樣事情你也知道的,是應該和他們商量著來的,現在的事情關係到的人太多。一天不解決,他們一天不會安分。”
夜恭敬又有些大膽的說出了他的想法。
在傅奕寒的麵前,夜總是會不自覺的調整自己的體態,然後很認真很用力的說自己的想法。
沒有了之前胡亂的崇拜說法,也沒有嬉笑的感覺。
此刻他和傅奕寒一樣,都有些淩駕於這個世界的感覺。
如果傅奕寒是真正的統治者,那夜絕對是不可多得的國師。